智鬥2

而蘇悠悠就在這個時候緩緩的開了口,道:“我想起來了,我這兩天大号有些不正常。本來今天準備去醫院弄點藥吃吃的,沒想到把這事情給忘了!還好二狗子你提起來,待會兒我再上藥房弄點藥吃吃。”

蘇悠悠笑的一臉天真爛漫。

可駱子陽的臉色,卻在一時間變成了鍋底。

蘇悠悠,難道我駱子陽站在你的面前,你能想到的隻有你的大号?

“除了你的大号之外,蘇悠悠你就真的沒有想到有什麽别的事情給忘記了麽?”

無疑,問蘇悠悠這一句話的駱子陽,臉色和包公有的一拼。

“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沒有将什麽事情給忘記了?”

駱子陽想要引導蘇悠悠往上次的那件事情上想,隻是蘇小妞想也沒想便直接甩下這麽一句:“沒有,還真的沒有忘記什麽事情!怎麽了,你有什麽事情想要讓我替你去辦的?還是說,你的大号也不正常。又或者,你有什麽難言之隐,長痔瘡之類的?”

說到後面的時候,蘇悠悠一臉猥瑣的湊近駱子陽,半擋住自己幸災樂禍的臉,邊對駱子陽說:“其實我跟你說,痔瘡什麽的一點都不可怕。我認識一個這方面的權威醫生,要不我介紹他給你認識?等你有空的時候,就到他那邊做個小手術之類的?”

“二狗子,你放心。我不會跟别人透露你長了痔瘡的事情。”

“再說了,痔瘡手術隻是個小手術,沒有什麽的!”

“……”

蘇悠悠湊在駱子陽耳邊說的這些話,讓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鐵青了臉。

到最後,這個男人實在忍無可忍,直接推開了蘇悠悠大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二狗子,你别走啊。我可告訴你,痔瘡……”長痔瘡其實并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不是說了麽,十人九痔。有什麽覺得丢人的?

本來,蘇悠悠是想勸駱子陽将這個痔瘡手術趕緊給做了的,免得遭罪。

可當蘇悠悠這話還沒有說完整之時,原本走向卧室的駱子陽頓住了腳步。擡起頭來,他一臉陰森的對蘇小妞道:“蘇悠悠,你敢在我的面前再提‘痔瘡’兩個字試試,看我不将馬桶給扣到你的頭頂上去。”

好吧。

礙于駱子陽說着一句話的時候,魄力很大。蘇悠悠不得不相信,這男人說的這話是個事實。

于是,她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免得待會兒真的被馬桶給扣到頭頂上。那東西,晦氣的很,要是被一扣上,這黴運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化去。

隻是情急之下的蘇悠悠并沒有意識到,馬桶它是黏在地上的。

駱子陽要想把馬桶扣到她的頭頂上去,還要先将這一處給解決了才行。

等到蘇悠悠回想起這回事來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之後的事情。

眼下,駱子陽甩下了這一句之後,又說:“今晚上睡覺之前,你把這裏所有的房間都給打掃一遍。打掃不幹淨的話,我明天就你養的那隻巴西龜給幹煸馬鈴薯了!”

丢下這最後一句話,被蘇悠悠給氣的火冒三丈的駱子陽,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卧室,并且将房門給摔得個震耳欲聾。

看着這甩手離去的男子,蘇悠悠頓時領悟,這男人,果然也是會來大姨媽的!

你看,駱子陽現在這心情陰晴不定的表現,還不是大姨媽來了的表現麽?

好吧,來了大姨媽的男人是最可怕的。蘇悠悠識相的閉上嘴,繼續拿起抹布擦拭這整個屋子。

再說了,駱子陽都挾持了蘇悠悠的愛寵巴西龜當人質了,蘇悠悠隻能認命的将這個屋子給打掃了……

顧念兮回娘家的第二天,談參謀長最不待見的楚東籬d市的市委書記上門來了。

不過顯然,楚東籬好像一早就知道顧念兮和他談逸澤都回到了d市來了。

所以,當他按響了門鈴,而見到來開門的人便是談逸澤,他并不感到那麽訝異。

“别來無恙,談參謀長!”

還沒有進門呢,這楚東籬就開始在大門口和談參謀長打哈哈。

對此,談逸澤表示極爲不滿。

特别是他一點都不意外他談逸澤的出現的事情,談某人心裏可是相當的不是滋味。

楚東籬知道他們回d市了!

這證明了什麽?

還不是說明了,他們的這一趟回娘家之旅,顧念兮早和這姓楚的小四眼說了?

“還真的好久都沒有見面了,楚書記!”談逸澤很“友好”的朝着楚東籬伸出手,幾番大領導想見的架勢。

然而這一幕被抱着孩子快要走到門檻的殷詩琪看到了,還真的有些納悶。

自家女婿,什麽時候對楚東籬這個外侵者這麽的和平友好了?

這,還真的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

不過,讓殷詩琪更爲意外的還是接下來的一幕。

當楚東籬看到談逸澤對着他伸出手的時候,楚東籬自然是很官方的朝着談逸澤的手,然後握住。

一般,這握手都會很快的結束的。

可這兩個人,就像是握手上了瘾似的。

一握,就是不放開。

兩人臉上,都還帶着笑容。

不知情的一看還以爲,這兩個男人的矯情竟然已經好到了如此的地步。

可若是知情的,一看便看得出來,這一“友好”的雙方握手言和的景象,掩蓋的是下面那一層驚濤駭浪的較量。

在這個過程中,談逸澤的手勁死死的握住了楚東籬。死死的掐住,揉着,像是恨不得将這楚東籬的骨頭給弄碎了似的。

而楚東籬自然也不甘示弱。

這談逸澤都這麽明顯的和他較量,同樣身爲男人的他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褪下陣來?

再說了,楚東籬也當過兵。力氣自然也不差到什麽地方去。

隻是,一般人的耐力還真的和這談逸澤比不了。

一番長時間的較量之下,楚東籬原有的那些體力已經耗得差不多了。

沒有力氣的支撐,便被談逸澤鑽了空子。

你想,談逸澤在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琢磨孫子兵法。

到現在,裏面的那些伎倆已經被他研磨的一幹二淨了。

這個世界想要找的出誰比他還吃透這些内容的,恐怕還找不到。

這楚東籬想要跟他鬥,談逸澤心裏不知道已經将他給唾棄了幾回。

看着因爲自己手勁的加大,楚東籬那張永遠挂着如沐清風笑容的臉上開始有了明顯的裂紋,談某人笑的越是得瑟。

他就是想要将楚東籬這張虛僞的老臉給撕開,讓顧念兮看一看這沒安好心的楚東籬心裏倒是藏着什麽東西。

無疑,看着楚東籬的臉已經挂不住笑臉,談逸澤得瑟的笑着。

而殷詩琪看着自家女婿正借機行兇的樣子,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頭。

難道,他們家顧印泯同志說了,他們家的這個女婿鐵定不是池中物。現在看來,連她從小看到大,都覺得非常不錯的楚東籬,如今都給他給玩的團團轉。

隻是眼下,殷詩琪也不好上前去說什麽。

畢竟,一個是她殷詩琪從小看着長大的楚東籬,還有另一個,則是他們的女婿。

無論說哪個,都不是很好。

再說了,殷詩琪也承認,自己現在犯了丈母娘的通病。

這丈母娘是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現在的殷詩琪,早就将談逸澤當成自己的兒子看了。

哪有當母親的,會幫着外面的人和自己的兒子作對的?

所以,就算看到了楚東籬被談逸澤給欺負的一張俊臉都扭曲了的樣子,殷詩琪還是抱着孫子,假裝什麽都沒有看到似的,去了院子裏賞花。

這一仗,壓倒性的勝利。

雖然也在預料之中,但談參謀長還是很得瑟。

他一直死死的糾纏着楚東籬的手,就像是恨不得将楚東籬的手給弄廢了似的。

一直到,屋裏傳來了顧念兮的聲音。

“老公,誰來了?”

顧念兮剛剛在廚房裏給兒子榨果汁,聽到門鈴聲就讓談逸澤出來開門。

可開門了許久,顧念兮都沒有見到什麽人進門,就連本來在邊上幫着她切水果的談逸澤都不見回來。于是,她這才出門看了看。

因爲顧念兮的這個聲音,談逸澤本來還死死糾纏着楚東籬的大掌的手,終于收了回來。

不是他打算放過楚東籬這小四眼。

而是,他怕這顧念兮要是看到自己把楚東籬給欺負了,待會兒又不知道會不會跟他鬧别扭。

再說了,談逸澤不希望楚東籬以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博得顧念兮的同情。

楚東籬感覺自己的手都被談逸澤的給掐得骨頭都要錯位了,索性在關鍵的時候,談逸澤終于松開了手。

見到顧念兮正走了出來的時候,楚東籬扯了扯自己因爲疼痛而變得有些扭曲的臉,朝着顧念兮笑了笑:“兮丫頭……”

“原來是東籬哥哥來了!”

楚東籬是他們的鄰居,從小顧念兮的關系就和他特别的好,因爲她是獨生女,所以她一直都将楚東籬當成了自己的親哥哥看待。

如今回到d市,還能見到楚東籬,顧念兮自然是開心的。

可不對,這楚東籬怎麽還沒有進門,就一整個額頭上都布滿了汗水?

而此刻站在楚東籬身邊的談逸澤,卻笑的一臉的得瑟?

看着這兩人的表情,顧念兮狐疑:難道自己剛剛是錯過了什麽事情麽?

“東籬哥哥,快進來坐吧?外面天氣熱,你想要喝菊花茶麽?”顧念兮說着,瞪了談逸澤一眼,示意讓他給楚東籬讓道,讓他進門去。

談逸澤受了嬌妻的旨意,雖然有各種各樣的不滿,但最終還是不清不怨的給楚東籬讓了道。

但楚東籬路過他身邊的時候,男人一記陰冷的眼神又像是準備将楚東籬給吞了似的。

“老公,寶寶的果汁我榨到了一半,你幫我給寶寶弄完整好不好?”顧念兮知道談逸澤又背着她開始對她的客人進行各種各樣的威逼利誘,便隻能将他給支開。

“不要,我兒子不喜歡吃那種東西。”談逸澤連想都沒有,便直接給拒絕了。

妹的!

當他談逸澤是傻子麽?

這姓楚的四眼,一看就是打着他談逸澤的老婆的主意。

還讓他談逸澤給他讓道,方便了他行事不成?

沒有的事!

“是你自己不想喝還是你兒子不想喝?”談逸澤回答的太快,讓顧念兮立馬嗅到了一股子敷衍的嫌疑。

當即,女人便這麽說着。

“好了,快去将果汁給弄好,待會兒我再給你再泡一杯菊花茶。”

知道談參謀長的脾氣是硬來不成的,顧念兮隻能變相的哄着他。

“……”

隻是即便如此,還是不能将醋意大發的談參謀長給哄開。

當下,談逸澤雖然沒有再說話,但一雙布滿了惱意的雙眸證明,他壓根就不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一杯菊花茶就想要将他談逸澤給打發了?

顧念兮,你也太看得起你的菊花茶了!

打一巴掌給個棗吃!

顧念兮,這樣的伎倆已經過時了。

“老公,去泡菊花茶吧,待會兒睡午覺,我再好好陪你。”因爲知道此刻的談逸澤是最難纏的,顧念兮隻能拿出了殺手锏。她壓低了聲音,靠在談逸澤的耳邊柔柔的說着這一番話。

無疑,對于好一陣子沒有開葷的談逸澤來說,顧念兮此刻說的這一番話,信息量還真***大。

顧念兮說午覺的時候會好好的陪着他,是不是也就說明午覺的時候會讓他吃肉了?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條件還真的讓談逸澤心動了。

“再不去,逾期不候!”見談某人的眼眸裏開始跳躍火光,顧念兮開始催促着。

“那好,我去!待會兒,再收拾你!”談逸澤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當着楚東籬的面就往顧念兮的腰身上掐了掐。

那占有意味,可是相當的明顯。

之後,他才松開了手!

“楚書記,那談某就先去給妻兒榨水果汁了,先不奉陪了!”談逸澤說的這一番話,還是照樣充滿了火藥味。

誰說,他談逸澤離開就意味着他不打算整整這個還打着他老婆注意的野男人了?

那高高挑起的眉頭,就是最好的證明!

其實,讓談逸澤之所以能安心離開去廚房的還是,這顧念兮還穿着睡衣,她壓根就不會和這姓楚的出門去。

再說了,他談逸澤在特種部隊鍛煉出來的敏銳性可不一般。

現在這整個顧家的大宅,都在他的監控範圍之下。

這姓楚的要是有個風吹草動,他談逸澤還能立馬感覺的到。

他就不姓這姓楚的,還敢在他談逸澤的眼皮底下折騰出什麽事情來!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談逸澤牛氣沖沖的離開了。

一直到這個男人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廚房門口的時候,這個大廳内的火藥味才稍稍減弱了一些。

“兮丫頭,最近過的怎麽樣?”楚東籬見這談逸澤終于走遠,這才安心的和顧念兮聊起了天。

“挺好的。”現在有老公有兒子,顧念兮很知足。當然,如果她家的談參謀長火藥味不是那麽大的話,她會覺得更幸福的。

“對了,今天早上我遇到了叔叔,他說你的腿受傷了。”楚東籬緩緩的開口。

其實楚家就在顧家的隔壁。

早上出門的時候,楚東籬正好撞見了今天一大早就開車帶着顧夫人一起到菜市場去給顧念兮買了好幾隻雞的顧市長。

這麽一番閑聊楚東籬才知道,這顧念兮受傷的事情。

于是,他也買了顧念兮最喜歡的水果,來看望顧念兮。

不過這水果,談逸澤剛剛就将它擺在門口的鞋櫃上,一臉的不待見。

“其實已經好一陣子了,現在沒事了!就是我爸我媽有點大驚小怪。對了,我昨晚上聽楚阿姨說了,你這兩天去相過親了。那人,怎麽樣?”

顧念兮難得回來一趟。

這昨天楚東籬的媽就收到了消息,過來串門了。

其實說實在的,孩子的心事家長們都看在眼裏。

這麽多年了,楚東籬的媽自然也知道自己這兒子對顧念兮抱着什麽樣的想法。

當初,她也以爲這兩家人遲早都會結成親家。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半路的時候竟然殺出了一個談逸澤。

現在,顧念兮連兒子都生下來了,楚東籬的媽自然也知道,現在這兩家人到底還是有緣無份。

但她還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能将這顧家和楚家一直都捧在手心裏的明珠,給拐走了。

所以一聽到這殷詩琪說這一次他們的女婿也過來了,這楚東籬的媽便立馬跟了過來,就是爲了看看這顧家的女婿。

看一看,這人比起她的兒子一樣。

當然,做母親的說到底還是不願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别人比下去的。再說了,自己的兒子守了顧念兮那麽多年,最終還是被人被抛下了。而且現在顧念兮還和别人生了孩子,而她的兒子到現在還打着光棍,哪個當媽的願意看到孩子變成這德行?

本來,楚東籬的媽還想要在看到顧念兮現在嫁的那個男人,然後找一些缺點什麽的,然後撫平一下自己心裏的傷口。

可以見到談逸澤,這楚東籬的媽也頓時消了聲。

這,不是一直都在中央新聞上看到的那個時下最爲年輕的軍官麽?

這男人,不管是長相還是氣勢,再者還有他給人的那份感覺,從上到下幾乎都挑不出一丁點的毛病。

到這,楚東籬的媽算是明白了,爲什麽顧念兮會選擇那個男人,而不選擇他的兒子了!

原因自然是,這個叫做談逸澤的男子,他的光芒實在太過搶眼了。

就連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同齡人的佼佼者的楚東籬,放在他的身邊的光芒,還是弱了那麽一些。

“也就那樣。我媽我爸說,那女人還不錯。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交往看看!”

楚東籬聽到顧念兮的那一番話之後,眼眸裏是一閃而過的黯淡。

錯過了顧念兮,也就錯過了他楚東籬今生的最愛。

現在她過得幸福,他也就沒有什麽遺憾了。

今後,他也會和别的女人結婚生子,隻不過不會是她,那個人是誰,也就無所謂了。

楚東籬慶幸的是,自己還帶着眼鏡。

因爲窗外陽光投射在他的眼鏡上的時候,形成了反光。正好,将他楚東籬眼眸裏的失落,很好的掩藏起來。

“那就好,東籬哥哥一定會是個好老公!”顧念兮很開心,自己的哥哥能找到幸福。

顧念兮沒有察覺到楚東籬的眼裏的失落,并不意味着感覺敏銳的談逸澤會察覺不到。

端着果汁走出來的談逸澤見到這楚東籬眼眸裏的神色之後,臉色立馬陰沉了幾個檔次。

“是麽?”楚東籬在聽到顧念兮的話之後,嘴角是一抹牽強的笑。

他其實很想說,他想當個好老公,當她顧念兮的好老公。

“當然是,我覺得東籬哥哥的脾氣這麽好,一定會是個好老公。”顧念兮笑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不請自來的接過顧念兮的話:“我倒不覺得,脾氣好的人就是好老公一個。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拈花惹草的人多了去了!”

有什麽人能跟他談逸澤一樣,會那麽死心眼的守着一個女人?

對于這一點,談逸澤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

“老公,你胡說什麽?東籬哥哥,哪裏會是喜歡拈花惹草的人?”顧念兮有些不滿的回應談逸澤。

顧念兮覺得,楚東籬應該不是一個會拈花惹草的人。

最起碼,這麽多年了,顧念兮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楚東籬身邊有什麽女人過。

“老婆你是不懂,人心隔肚皮。他表面上是個謙謙君子,誰知道他背地裏會作出什麽偷雞摸狗的事情?”談參謀長此刻顯然有種刻意想要給楚東籬抹黑的嫌疑。

誰讓這姓楚的四眼一直虎視眈眈的盯着他老婆看?

他談逸澤的老婆,是随随便便給人這麽看的麽?

“東籬哥哥,我老公有時候就是滿口的胡話,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顧念兮眼一掃便發現,楚東籬滿臉尴尬的事實。

這談參謀長,果真還是破壞氣氛一等一的高手。

“我哪裏說的是胡話……”

談某人很不要臉的繼續在邊上嘟囔着。

顧念兮隻能翻了個白眼,盡可能的無視身邊偶爾犯二的男子,繼續和楚東籬說:“東籬哥哥,上次我和你提過的事情,你覺得怎麽樣?”

“這個計劃我覺得還不錯。對了,那些地點我也找到了幾個。你要的那些東西,我這兩天就讓我的秘書給你整理好送來!”

其實聽到這,談逸澤已經知道了這顧念兮先前真的和楚東籬有過聯系。

當下,那張老臉拉的更長了。

“老婆,兒子好像哭了。”談某人在邊上碎碎念,繼續展現他破壞氣氛的好本事。

“哭了?我怎麽沒有聽到聲音?”果然,無論什麽事情在顧念兮面前,都比不上自家兒子重要。

“真的哭了,你聽。”

談逸澤繼續信口雌黃。

反正嬰兒哭笑都是喜怒無常的。

待會兒顧念兮要是到那邊,發現兒子并沒有哭的話,也沒有什麽。

隻要能現在将這兩個人的對話給打斷,談逸澤就覺得萬事大吉。

“好像是,我去看看。東籬哥哥,這樣吧等過兩天這事情我再找你談,我兒子好像餓了,我先去看看。”

顧念兮一想到兒子哭了,什麽事情也顧不上了。丢下這麽一句話之後,顧念兮就離開了。

而被留下來的兩個男人,幹瞪眼中……

陳雅安真正的恢複意識,是在這天的傍晚。

這幾天,她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又好像不是。

這個夢裏,有很多人的出現。

有霍思雨的張牙舞爪,有舒落心的陰冷無情,也有談逸南的歇斯底裏。

陳雅安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隻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很疲憊。

陳雅安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醫院裏。

不過坐在病房裏守着自己的并不是談逸南,而是一個陌生的人。

“我……怎麽會在這裏?”或許是睡的有點久,陳雅安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你不記得麽?你來醫院快一個星期了。”這是談逸南給陳雅安請來的護工。

“一個星期了?我……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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