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小腦袋太小,談逸澤的帽子太大,一帶上去,他的小臉蛋都被遮住了。
“那好,我們也去。”顧念兮說這話的時候,正好看到談逸澤的惡作劇。竟然将整個帽子都給蓋到了兒子的頭頂上,還笑着看着兒子揮舞着手腳的樣子。
顧念兮一急,便大步上前,将兒子頭頂上的大帽子給弄了下來:“要給悶壞了就不好了。真是的,老拿兒子開玩笑。”
“哪會悶壞了,你看他笑的多開心。”談逸澤說。
順着他的視線,顧念兮果然看到了他們的寶寶窩在談逸澤的懷中笑着。
隻是那隻小手,還是不肯松開談逸澤的帽子。
“這個小叛徒!”就跟他的談老爹親。
顧念兮嘟囔着一聲,也不自覺的跟着這爺倆勾起了唇角。
“那這麽說,你答應了?”言歸正傳,還是兩人的約會比較要緊。
“嗯,我還沒有看過話劇呢!”其實,她更想知道,蘇悠悠會不會和淩二去看話劇。
談逸澤看着她笑的那個賊賊的樣子,自然知道她心裏頭的那些心思。
不過隻要她能答應和他去看話劇,什麽都不重要了。
談逸南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家三口站在花園裏樂開花的樣子。
說實話,他的眼神還是不自覺的在顧念兮的笑臉上多停留了幾秒鍾。
說實話,到現在他都沒法忘掉顧念兮。
或許,因爲她是他的初戀吧。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做錯事,他是不是也會擁有和顧念兮攜手百年的機會?
隻是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麽用?
和他們打完了招呼之後,談逸南便進了門。
不屬于自己的,還是不要去盲目的追尋了。
不然,他哥的手段,他又不是不清楚。
進門的時候,舒落心就上來了。
“小南,把東西放下後,就到我的房裏來吧。有些話,我想跟你說。”舒落心說完,就上樓了。
“我知道了!”
“媽,有什麽話想要跟我說。”談逸南回家第一時間換了一身衣服,其實他有着輕微的潔癖。收拾幹淨之後,談逸南菜來到了舒落心的房間。
“小南,過來坐。”舒落心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喝着花茶,見談逸南過來也給他泡了一杯。“應該餓了吧?這裏也有小點心,吃吧。”
現在顧念兮還沒法正常上班,所以一些瑣事都是談逸南獨自處理的,每天忙的團團轉,是常有的事情。
看到舒落心給自己準備的點心,談逸南沒說什麽就i抓起來吃了。
今天總共處理了兩個大case,累壞了,也餓死了。
“媽,您有什麽事情麽?”談逸南吃了兩個小餅幹,稍稍墊了墊肚子之後才開口。
“是這樣的,早上我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雅安這丫頭正和劉嫂大呼小叫的……”舒落心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其實,要是一般的小事,舒落心也不會想要和談逸南說。
他每天光是處理公司的事情,就一個頭兩個大了。
可沒有辦法,要說陳雅安的事情,關鍵還在談逸南的身上。
除了他的話,這陳雅安現在還聽得進誰的話?
再說了,舒落心也怕這陳雅安因爲劉嫂的事情間接的惹怒了談逸澤,到時候所有想要辦的事情,恐怕阻礙就多了。
無奈之下,舒落心隻能找來了談逸南。
“她真是的,怎麽可以這麽沒大沒小呢?”談逸南雖然是舒落心帶大的。
可從他出生開始,劉嫂就在這個家裏了。
對他來說,其實劉嫂也和長輩們沒有區别。
如今陳雅安竟然這麽沒大沒小的對待劉嫂,他還真的有點失望。
“媽也不是想要讓你們小夫妻過的不自在。媽就是怕她把劉嫂給氣走了。到時候你爺爺和你爸怪罪下來,可就不好了。再說,還有你哥。你也知道,在這個家裏你哥除了和你爺爺親之外,就是和劉嫂親了。要是這劉嫂和他說點什麽事的話,我們幾個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這談逸澤的手段,舒落心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不到萬不得已,舒落心是不敢和他硬碰硬的。
“媽,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等會兒她回來了,我就說說她。”談逸南也知道母親的意思。
其實,不說是舒落心的意思,談逸南也會去說陳雅安幾句。
畢竟是家裏的長輩,她這麽做真的太過分了。
“那你好好說,千萬别吵架,别忘了她肚子裏還有孩子。對了,如果可以讓她去和劉嫂道歉吧。劉嫂都一個下午沒有出來了,真怕她會出事。”舒落心說這話的時候,還輕歎了一聲。
“好,這些我都知道。”說着,談逸南準備起身,大概是準備出去看看陳雅安回來了沒有。
“小南,媽這裏還有一些餅幹,要不要?”舒落心會在家裏弄這麽多餅幹,其實就是知道談逸南最喜歡吃的就是這一款餅幹。
舒落心雖然心腸歹毒,但她護子護的很。
從小隻要是談逸南喜歡的東西,她都會給他弄來。
不管是什麽,她都會竭盡全力。
“不了。”看了那盒他最愛的餅幹,談逸南還是離開了這個房間。
其實,他現在壓根沒有半點胃口。
本以爲,自己願意和這陳雅安安安分分的過日子,這女人就會安分下來。再者,他們也能和談逸澤一家三口一樣,幸幸福福的生活。
可沒想到,這過程還真***艱辛。
談逸南從舒落心的房間出來,下樓的時候就看到這陳雅安回家了。
其實,她早就從公司出來了。她一直都沒有将自己的工作當成回事,上班都能遲到兩個小時的人,又怎麽可能會下班之後在公司裏多呆幾分鍾的時間。
她之所以會這麽晚回來,還不是因爲她到處去亂晃。而且,還回了一趟陳家。
今天鬧得這麽不開心,還被舒落心甩了一個巴掌,陳雅安是壓根都不想要回到這裏的。
在她看來,舒落心這是一點都沒有将他陳雅安放在心裏。
你看,她竟然可以爲了那麽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爲了一個傭人打了她。
這樣的家,陳雅安是一點都不想要回來。
可到了陳家的嘶吼,所有人都以爲談逸南會過去,紛紛張望着門口。
等她說談逸南不會過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失望了。
甚至,連招呼她進去都沒有。
由此得來的差别待遇,讓陳雅安意識到,若是自己和談逸南離婚,那也休想在這個家裏好過。
最終,陳雅安還是無奈的回了談家。
進門的時候,顧念兮和談逸澤在院子裏逗着孩子有說有笑的那一幕,也深深的刺痛了她。
爲什麽顧念兮能和談逸澤那樣的男人開心的過日子?要知道,那個男人發起狠來,可是連槍都拿得出的。那麽可怕的男人,顧念兮爲什麽不怕他?
她不懂,隻因爲她不是顧念兮。對于顧念兮來說,就算談逸澤在恐怖,都隻是她一個人的談逸澤,一個永遠都不會傷害她的男人。
她就這樣站在門口看了很久,但最終一個招呼都沒有打,便徑自進了家。
她想要趁着家裏其他人都沒有看到她之前,就回到自己的卧室。
到時候,他們一家子肯定亂了。
她陳雅安現在可還懷着他們談家的孩子,到時候他們不是要急得團團轉到處尋找自己?
“你,給我過來。”
出乎陳雅安的預料,談逸南竟然就站在大廳裏。
她一進門,他就将她給喊了過去。
“算了,還是到樓上去。”說着,談逸南拽着她的手,大步朝着樓上走去。
“想說什麽?”陳雅安也不是傻的無底線。
談逸南尋常都不會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突然這麽主動找自己聊天,陳雅安難道還能覺得他是想要和自己談情說愛不成?
“你今天早上爲什麽對劉嫂那麽沒有禮貌?”
談逸南沒有繞圈子,直接問了出聲。
有那麽一瞬間,陳雅安有些驚訝。
畢竟,在她看來這劉嫂在這談家也不過是一個傭人那麽簡單。何必弄得舒落心和談逸南,都這麽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隻是不喜歡别人碰了我的東西。”陳雅安的話,有些不是滋味。
“不喜歡别人碰你的東西,難道不能好好說話麽?爲什麽要說出那麽多傷劉嫂自尊心的話?還有,你現在是一個孕婦,一個孕婦能穿高跟鞋麽?”
“傷她自尊?怎麽,劉嫂跟你說我傷了她的自尊?這個該死的傭人,嘴巴怎麽那麽三八。”一個傭人,有什麽自尊心可言的?
“把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劉嫂在這個家待了這麽多年,我們一直都将她當成親人,是不是傭人可不是你一個人能說的算的。”談逸南說到這的時候,拉住了陳雅安的手,大步将她扯了過去:“走,去給劉嫂道歉!”
“憑什麽給她道歉,我就不!”陳雅安一甩手,準備離開。
可偏偏,談逸南的手就像是蔓藤一樣,将她的手給纏的緊緊的。
“談逸南,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要你去跟劉嫂道歉。”
“我不要。要去你自己去。”
“你……”
那一刻,談逸南擡起了手。
本想,照着陳雅安的臉甩一個巴掌。
可一想到她現在還懷着身孕,擡起來的手最終收回:“你現在有身孕,我不打你。你不去跟劉嫂道歉是吧?那後果你自負!”
丢下這麽一句話,談逸南離開了卧室。
而陳雅安則氣的趴在了床上号啕大哭。
談逸南竟然爲了一個傭人,想要打自己……
爲什麽她感覺,自己在這個家裏一點地位都沒有?
當初顧念兮懷孕的時候,她說一句,誰敢反對半句?
可爲什麽輪到她陳雅安的時候,沒有人會聽她一句話?甚至,連她不過是說了一個傭人幾句,還差一點挨了打……
淩二爺帶着一整束的玫瑰花找上蘇小妞的這天,天氣還算不錯。
此時的蘇悠悠在,正對着一隻雞進行“手術”。
說實話蘇悠悠還是喜歡站在手術台上的感覺,那樣可以讓她瞬間忘記周遭的一切,一心一意投入這場手術中。
可無奈,她現在面對手術台上的人的時候,她的手還是會不自覺的顫抖。
所以現在每當她懷念那種感覺的時候,蘇悠悠就會找來一隻已經清理的差不多的雞,自己用着小刀在上面比劃幾下。
而用完了之後,又能熬成雞湯喝。
不過今天很不巧的是,蘇小妞正準備這隻雞實行“剖腹産”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誰啊,打斷人家手術,會被雷公劈死的。”蘇悠悠便嚷嚷着,便摘掉了自己手上的一次性手套。
打開門,門口站着的男人讓她有些吃驚。
同樣的,蘇小妞的這一身裝扮,也讓門口的男人同樣的震驚了一把。
“蘇小妞,你把門關起來一個人搞成這副德行?”淩二爺看着她頭頂上抱着一個紅色塑料袋,臉上也抱着一個白色的塑料袋。
不,準确的來說,臉上的那個被她當成口罩。
将她的嘴巴和鼻子都給遮擋。
可能是覺得這樣又太悶了,她又在塑料袋蓋在鼻子的位置上,戳了兩個孔。
被淩二爺這麽一說,蘇悠悠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爲了要給這隻雞動什麽神馬手術的,覺得要把自己的頭發和臉蛋都給遮起來的比較好,可房間裏找到的隻有這幾個塑料袋,就暫時拿來用了。
隻是在開門之前,她又将這些東西都給忘了,所以才會讓自己如此驚悚的現身。
被淩二爺這麽提醒了一下,蘇悠悠趕緊将臉上和腦袋上的東西都給去了下來。
“有什麽事?”蘇悠悠又恢複了前一段時間那樣的冷漠,這讓淩二爺有些不甘心。
會不會是自己這段時間沒能過來找她,蘇小妞生氣了?
“其實也沒有什麽事!”他,就是想她了。
隻是,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他便聽到蘇小妞和他這麽說:“沒有事情的話,那再見。”說完,蘇小妞跟一陣風似的,就準備将門給鎖上。
若不是他淩二爺眼疾手快,在這扇門隻剩下一條縫隙的時候伸出了一個手臂擋着,怕是已經被她給關在門外面了。
“蘇小妞,本大爺的手臂都快要給你弄斷了。”怕這蘇小妞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将自己給鎖在門外,淩二爺這回算是直接的擠進了門裏,這才安心的揉了揉自己差點被夾斷的手臂。
“這是你自找的。”蘇小妞說。
“蘇小妞,你真無情。”可他,就是喜歡蘇小妞的這個得瑟勁。而且喜歡的緊,換成是别人他淩二爺還不一定理會呢!
就像是周子墨說的,他們兩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都***犯賤!
“知道姐姐的厲害就好了。趕緊的,有什麽話快說,有什麽屁快放。”蘇小妞手上還操着剛剛弄雞肉的大鋼刀,對着淩二爺比劃着。
而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更讓人不知道該怎麽接受。
“蘇小妞,你可真惡心。”這是,淩二爺的結論。
“是啊,姐姐就是惡心。如果你不想在這裏被惡心到的話,那就趕緊的走人。”
“知道了!真是的!”淩二爺知道蘇小妞的脾氣,這脾氣一旦上來除非她發洩完了,不然這丫頭會說的話會越來越難聽。
想了想,淩二爺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将自己另一隻手上拿着的那束鮮花遞到了蘇小妞的面前:“這個給你。”
玫瑰花?
怎麽,又是玫瑰花?
而且這花,還想還和前幾天駱子陽送給她的,差不多。
難道是最近玫瑰花大豐收,所以他們一送就都這樣一大把?
“爲什麽送我?”
蘇小妞并沒有直接将鮮花接過手,而是一臉警惕的看着人家淩二爺。
或許在蘇小妞的世界裏,淩二爺其實并不是那麽靠譜的一個人。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送你就是送你,還要那麽多的狗屁理由做什麽?”自認爲風流倜傥,英俊潇灑的淩二爺,從小到大送出去的禮物,還沒有什麽女人敢拒絕他的。被蘇小妞這麽警惕的防着,這淩二爺的語氣能好到什麽地方去?
一伸手,淩二爺便将自己手上的鮮花直接塞到了蘇小妞的手上,也不管她是收還是不收。
隻是好不容易将花脫手的淩二爺卻好像還沒有意識到,他送花說出去的話,和蘇小妞有異曲同工之處,那就是:粗俗!
“……”看着手上那明豔似火的玫瑰花,蘇小妞還真的不覺得這樣的花兒有什麽好看的。火紅火紅的,竟然有些像是燙手山芋。
“對了,還有這個東西。”看着蘇小妞一直都盯着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淩二爺感覺自己的連被盯得火辣辣的。爲了轉移蘇小妞的關注力,他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了兩張話劇的票子。
“這是墨老三他媽贊助的話劇團首演送的門票,就在明天晚上。我就想邀請你一起過去看。”這,才是淩二爺今兒個的首要來意。
就像是老三說的,女人其實都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所以說,就算墨老三真***讨厭話劇,人家開演的時候他就正式進入睡眠狀态,但他還是會帶周太太過去看的。
隻要到時候,周太太開心就i好。
談老大據說也會帶着小嫂子過去,現在就隻差他們這兩個了。
其實,淩二爺也不大喜歡話劇。
他比較喜歡的,還是滾床單。
不過墨老三說了,他這個想法可不行。
你連帶着女人去浪漫一下都沒有就想要直接和人家滾到床上去,那太無情了!
聽着周子墨的話,淩二爺決定帶蘇小妞去浪漫一把。
如果可以的話,淩二爺還是想要爲自己謀點小福利的,像是親個小嘴,拉個小手之類的。
“……”
看到淩二爺手上的那兩張話劇門票,蘇小妞沒有說話。
依舊,還是一臉警惕的看着他。
“愣着做什麽,還不趕緊接着。”說着,淩二爺竟然主動的将兩張門票都給塞進了蘇小妞的手上。
其實門票都在蘇小妞的手上,淩二爺也知道會有很大的變數。
但他就是不相信,這蘇小妞會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什麽天理不容的事情來。
“好了,就先這樣吧。我先走了,你自己在這裏要小心點。”淩二爺将這些東西都送到蘇小妞的手上,完成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之後,可以說是一步三回頭的看着蘇小妞。
原因無他,淩二爺就是希望這蘇小妞能将他留下什麽的,吃個飯也好。飯不行的話,一杯咖啡也是很好的。
可哪知道,直到他坐上車子之後,蘇小妞還是照樣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最終,淩二爺如同喪家之犬,懊惱的拉動了車子的引擎。
而蘇小妞則在淩二爺離開之後,拿着自己手上的那兩張門票,愣愣的出了神……
“兮兮,晚上早點吃飯,吃完了飯我過來接你。”這天談逸澤出門的時候特意囑咐着。他說的,是今晚上要去看話劇的事情。
其實,談逸澤也想要和顧念兮更浪漫一點。
像是先到外面吃點什麽東西,好好的享受一下兩個人的晚餐,然後再去看話劇之類的。
可無奈的是,現在的談逸澤真的有點忙。爲了要擠出一點時間陪着顧念兮去一趟d市,還真的累慘了他。
能抽出空陪着顧念兮去看這話劇,已經非常不錯了。
顧念兮也知道談逸澤的這都忙的要死要活的,這兩天一回家倒在床上就是呼呼大睡。連往日睡前吃豆腐的習慣都沒有進行。可想而知,現在他是怎樣的疲憊。
“好,我知道了。對了老公,這個給你。”說着,顧念兮從床邊的櫃子上像是變戲法似的弄了個保溫壺出來。
“這是……”
“這杯子是我昨天剛買的,早上洗得幹幹淨淨的。我在裏面泡了橘子茶,據說保溫效果也不錯。可以到中午都是暖暖的。這個喝完之後,就放在你辦公室吧。讓小劉以後給你弄水,都放在裏面吧。”
談逸澤喜歡喝熱乎乎的東西,東西要是有一點溫度不夠,他就一口都不喝了。
可每天的訓練強度那麽大,總不能讓他的水分消耗光了吧。
這是昨天顧念兮去市場的時候,想到的。
弄個保溫杯放在談逸澤的辦公室裏,他不就能一直都喝上熱騰騰的東西?
“鬼靈精!”談逸澤嘟囔了一句,但眼裏滿是寵溺。
接過保溫杯,談逸澤出門了。
而顧念兮也開始在大廳裏,處理一些明朗集團的事情。
至于他們的小寶寶,大清早的就被談老爺子帶出去轉悠了。
有事情可做的一天過的非常的快,等顧念兮差不多将近兩天要交上的文件給處理好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劉嫂知道今晚上她要和談逸澤出去約會,所以特意給她做了個小點心吃。
“劉嫂,您最近臉色不大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顧念兮便吃着劉嫂給煮的東西,便張望着。
“也沒有什麽不舒服。兮兮你趕緊吃了,小澤快要回來了。對了,還是去給他準備一身尋常一點的衣服比較好,省得待會兒被别人戳中脊梁骨。”劉嫂畢竟也是當軍人家屬的,當然知道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
顧念兮和談逸澤的票雖然是朋友給送的,但難保别人不會拿這些東西做文章。
“知道了。”
談逸澤回來的時候,顧念兮就将他拉上去換了一身衣服。
現在是夏末,總不能在這個時候穿個西服什麽的,談逸澤要是願意,她顧念兮還舍不得呢。
正好,前一陣子顧念兮給談逸澤買了一套運動套裝,尺碼也剛剛好。亮眼的白色,讓這個男人瞬間年輕的就像是剛踏出校門的大學生。
兩人,皆以寬松舒适爲主。
可到了話劇演出場的門口,碰到周子墨小兩口的時候,顧念兮納悶了。
這周子墨,竟然百年難得一見的穿着襯衣西褲,外面還罩着小馬甲!
要知道,尋常周子墨哪天不是随便一件襯衣和一條牛仔褲搞定的?如今這麽一裝扮起來,倒是有點像國際巨星。
特别是這周子墨的鼻梁上,竟然還架着一斯斯文文的眼鏡。
“老公,這周大哥好像沒有近視眼!”顧念兮湊到談逸澤的耳邊咬耳朵。
“他那是裝騷!”在周太太的面前裝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