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怎麽下床了?快去床上躺着。”淩二爺這會兒才注意到站在自己身後的蘇悠悠。
看着那單薄的接近風筝的蘇悠悠,淩二爺的心裏悶悶的。
“我這都躺了幾天了,讓我下床活動活動不好麽?”
“行行行,不過你要是有哪個地方不舒服,要先告訴我。”淩二爺說這話的時候,對着蘇小妞那個擠眉弄眼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在撒嬌的薩摩。
現在隻要蘇小妞能對他說一句話,淩二爺都像是這樣感恩戴德。
“不用了,我真的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對了,你這是要做什麽?”鑒于前幾天在這裏時不時吃了淩二爺放多了鹽的東西,蘇悠悠還是決定自己親自來。
即便,她不是那麽喜歡廚房這個地方。
“我要給你煮雞湯。”淩二爺被蘇小妞又繞回到這個問題上,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腦袋。
“雞湯?那這個是……”蘇悠悠指着淩二爺切開了的雞翅和雞腿。
“那個……其實我不是挺喜歡這幾個部位,所以……”淩二爺指了指垃圾桶。
得!
這淩二爺不喜歡的東西,要丢垃圾桶了。
可問題是,一隻雞身上最好吃的部分是在什麽地方?
還不就是這雞翅和雞腿?
可這淩二爺倒好一句不喜歡,估摸着是真的要将它們給丢了。
“敗家子!”蘇悠悠在心裏暗罵一聲,便徑自推開了淩二爺。“你到邊上去,我來弄就好了。”
其實大部分的事情,剛剛淩二爺已經做好了。像是摘菜洗菜這類的事情,都好了。
而且淩二爺洗的菜,還算是比較放心的。
估計,他是将菜都當成衣服揉,正面搓完了還擔心背面搓不幹淨。兩面搓完之後,這菜葉的汁都被擠出來了,能不幹淨麽?
鑒于其他事情都被淩二爺給做完了,蘇悠悠隻剩下将現在的這些食材都給放到鍋裏去,然後調調味。
而時隔大半年,淩二爺再度見到站在邊上給自己煮飯燒菜的蘇悠悠,感慨萬千。
想當初,他們新婚的時候,每天蘇悠悠站在廚房裏的時候,淩二爺都會像是個愣頭青一樣,跑到廚房裏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屁股後面轉。
那個時候,他覺得身上爲了自己穿上圍裙的蘇小妞,真的美的豔壓四方。那個時候的蘇小妞,似乎也非常喜歡自己跟在她的身後在廚房裏打打下手什麽的。
雖然他做的有些笨拙,做出來的事情偶爾還會被蘇小妞罵。
但即便是這樣,淩二爺不傻,還是從蘇小妞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可以看得出,她也很開心。
可後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讓他不敢去廚房跟在蘇小妞的身邊呢?
對了,是母親。
那一天,淩二爺照常下班了就往廚房跑。因爲他知道,媳婦下了班就在那廚房裏。可一進廚房的時候,淩二爺便看到跟着蘇小妞站在廚房裏的淩母。
當時,淩母的臉上還帶着笑意。
淩二爺,自然也想不到其他。
隻是等母親走出病房之後,蘇小妞便強硬的将他給推出了廚房去了。
當時淩二爺還以爲蘇小妞是吃了什麽撮要。而且接下來一連幾天,隻要他以跟着蘇小妞走進廚房,蘇小妞就闆着一張臉對着他。
後來的後來,淩二爺就不再跟屁颠屁颠的跟着蘇小妞進廚房了。生怕,再度惹她生氣。
可現在仔細回想起來,淩二爺才發現,當時蘇小妞之所以會那麽做,估摸着是他媽和她說了些什麽吧?
隻是,都怪他淩二爺笨。
一直都沒有看得出,他媽和蘇小妞一直都不對盤。
若不是後來爆出淩母打了蘇小妞,還有那些視頻,淩二爺還真的不知道,母親竟然會對蘇小妞作出了那麽多可怕的事情……
一想到這些,淩二爺便越覺得愧對蘇小妞。
有那麽一瞬間,男人的眼眶微紅,在看到正在煮雞湯的蘇小妞的背影的時候。
那一刻,淩二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洶湧澎湃,大步上前,将蘇小妞給擁進了自己的懷中……
顧念兮和談逸澤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晚上九點。
這會兒,兒子已經在談老爺子身邊的小床睡着了,還打着小呼噜。
說起來,也真是怪。
本來隻要喝牛奶,就會哭鬧的小家夥,在這次顧念兮受傷之後,竟然安分了下來。就算喝牛奶,也不會哭,隻會皺着眉頭瞪着大人看。
再者,這兩天他也非常識相的不敢去粘着顧念兮。
小兩口吃完了飯,本來是打算去看一場電影的。不過後來談逸澤接了一電話,便說自己還有點事情,要出去。
但他,還是堅持着将顧念兮親自送回家。
顧念兮一到家,先是去看了兒子。
小家夥還是改不了踢被子的毛病,顧念兮一進門就看到他在亂蹬被子。
“爺爺,今天辛苦了。”看着這會兒還守在兒子身邊,時不時的幫着兒子蓋被子的談老爺子,顧念兮發自内心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說什麽話呢?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麽好辛苦的?再說了,這是我的小金孫孫,照顧他也是我的本職。”談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還輕拍着睡夢中的小金孫。
“對了兮兮,你的腳怎麽樣了?老胡今天打電話過來說,讓你千萬不要吃牛肉那類的。”
“爺爺放心,我沒吃那東西。”
“對了,小澤不是回來了麽?我怎麽沒有看到他過來看兒子?”談逸澤雖然不大喜歡這兒子和自己一起霸占顧念兮的可惡行徑,但這孩子畢竟是他的親骨肉,他哪裏會不喜歡?
每天下班回來,都要過來瞅瞅兒子的人,今兒個怎麽不見人影?
“不知道,剛剛吃完飯他本來是說要去看電影的。不過後來接了一通電話,是有急事就把我給帶回來了。估計,剛剛已經走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正拿着幹淨的手帕,給兒子擦擦小嘴。
聽到顧念兮的這一番話,談老爺子的眸子裏一串暗湧流過。
不過這樣的眼神,很快就被他給掩飾了過去。
而顧念兮忙着給兒子擦小嘴,自然沒有發現。
同一時間段,城市某一處廢棄工廠内——
“談老大,老三怎麽還沒有到?”剛剛趁着蘇小妞已經入睡,悄悄過來的淩二爺在看到這廢棄工廠的大門入口處之後談逸澤一個人的時候,張望了四周。
剛剛出發之前,他還打電話給周子墨的。
那厮的說過,他會馬上趕過來的。
其實周子墨的家,距離這邊自然比淩二爺從醫院趕來這邊還要近了好些。
可等到淩二爺到這邊,還是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會不會,臨時有事?”談逸澤聽着這話,眉頭皺了一下。
其實,論說他們無兄弟整人手段最高深的,非周子墨莫屬了。
前幾天,他們兩人将這男人折騰個半死不活的,還是沒能從他的嘴裏弄出個什麽答案來。
本來今天約上周子墨,談逸澤還以爲今天一定能從這個死鴨子嘴硬的人口中弄出個所以然來。卻沒想到,周子墨竟然遲到了!
“不會。那厮的尋常約好了,如非什麽火急火燎的事情的話,是不會遲到的。”是兄弟,所以他們都大緻的了解彼此的脾氣。
“要不,我們先進去?”談逸澤掃了工廠那扇緊閉着的鐵門,問道。
“那……好吧!”周子墨都沒有到,他們難道還傻站在這裏不成?
還不如,趁着這個時間,再好好的修理那個人一頓,給蘇小妞他們兩人報仇。
“等等我……”就在他們兩人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不遠處閃現一個身影。
從這人的身型和嗓音,談逸澤和淩二爺都認出,這是他們的墨老三。
不過,今天到這廢棄工廠的,可不隻這墨老三一個人。
因爲,周子墨的胸口上還挂着一個小奶娃。
因爲是大半夜出門,這小奶娃的身上穿着挺厚的衣服。
小腦袋上,還帶着一定可愛的棒球帽。
見到談逸澤和淩二爺的時候,這小奶娃也不怕生,大眼珠子在掃視了兩人一圈之後,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家夥的小手上,還拿着奶瓶,裏面裝着少許的奶。
“不是吧老三,我們是過來審訊犯人的,你将你兒子帶過來做什麽?”淩宸一看到周子墨身上挂着這個樂呵呵的小奶娃,一頓驚訝。
“這小家夥最近老愛在半夜鬧。昨晚上弄得周太太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我就想說今天晚上我帶着孩子就行。本來想哄他睡着然後再出來的,可這家夥一整夜都不肯睡覺,還老纏着我。”周子墨寵着周太太,從以前就遠近聞名。
現在這小奶娃鬧着周太太睡不好,都頂着兩個大眼圈了。
雖然周太太從沒有因此抱怨過自家奶娃不好帶,但周先生還是非常非常的心疼。
不用周太太明說,今兒個下班回家的周先生,就主動包攬了家裏所有的家務活,甚至還攬着帶孩子的活,美其名曰是要讓周太太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在周先生這麽誠心誠意的份上,周太太自然答應了這周先生的請求。
不過她分給周先生的家務活,也隻有掃地和帶孩子。
至于洗碗……
周太太想起當初兩人住在小公寓裏的慘痛經曆。
周先生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
要讓他吃飯,這他非常的在行。
可要是洗碗,看着那帶着油污的碗筷,想想周先生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所以每一次周先生的洗碗,無非是趁着周太太不注意,将這些沾滿了油污的碗筷,都給悄悄的扔進垃圾桶裏。然後再找個時間,悄悄的将垃圾桶的垃圾給處理的無聲無息的。
要不是周太太最後發現家裏的碗筷都憑空消失了的話,周先生大概是會這麽哄騙周太太下去。
隻是那次被發現之後,周先生就被下令不準接觸廚房裏的碗筷了。
就算現在周太太急需要睡眠,她還是不敢讓周先生做。
不然,豈不又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這周先生,神經向來有些粗條。
你看,他幫着周太太照顧孩子,卻将孩子半夜帶到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來。
“可這大半夜的,帶着孩子過來,不好吧?”談逸澤也是剛當奶爸的人。看過的育嬰書,自然也不少。
再說了,他現在也經常抱着兒子。
兒子身上現在還多軟,他也知道的。
可周子墨倒好,竟然将軟乎乎的嬰兒帶到這種地方來。
要是吓壞了孩子,可不好。
“沒事。這是我周子墨的兒子,他才不會怕這些了。再說了,我們齊齊自小就開始接觸這類事情,也能幫助壯膽,将來當個好警察。”他周子墨的兒子,自然将來也要當警察。
粗線條的周先生自然也認爲,早點讓兒子涉及社會,會更好。
“……”聽着這周先生的一番話,所有的人頭上滿是黑線。
靠。
這麽個小奶娃,你确定他看得懂?
“你們不要懷疑,我周子墨的兒子絕對不簡單。”某人繼續臭屁着。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其他兩人都問道了有一股不是那麽好聞的味道從周先生的身上發出。
“這是什麽味道?”淩二爺捂着鼻子。
“是啊,這是什麽味道?”粗線條的周先生也跟着握着鼻子:是真的很難聞。
唯有談逸澤很淡定的說:“你家齊齊大号了!”周子墨的兒子叫周思齊,據說這名字是周子墨自己取的。談逸澤自然也想自己給兒子取名字,不過這都要等到兒子百日之後。
談逸澤之所以知道這個,是因爲他兒子上大号的時候,也會聞到這麽個味道。
而周子墨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道:“該死的臭小子,在你媽的面前就裝成個乖寶寶,在我的面前什麽壞事都做!”
周子墨邊暗罵,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新的紙尿褲和紙巾,便開始幫兒子換洗。
而談逸澤和淩二爺在看着周子墨忙活的不亦樂乎的這一幕,都不知道今晚喊上這粗線條的墨老三是不是正确的。
等到周子墨給兒子弄得幹幹爽爽,又将兒子裝在他面前的背帶裏,帶着兒子的周子墨,和淩二爺他們大步朝着廢棄工廠裏走了進去。
在看到談逸澤以及身邊的淩二爺和周子墨的時候,談妙文的表情基本沒有什麽變化,邊說:“那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我現在離開了。”
這兩人,其實談妙文也不陌生。
雖然說現在他是不經常在國内,不過對于周子墨和淩二爺這城裏的兩大風雲人物,他是如雷貫耳。
見到談逸澤今晚帶着兩個人出現,這事情大半就成了。
不過他還真的不方便在那麽多人的面前露面,不然就瞞不住他現在身份的事情了。
想到這,談妙文說完了這麽一句話之後,就在這兩人都沒有看清自己之前,朝着工廠的窗戶一躍,消失了。
“好身手!”見到這人就這樣消失了,周子墨贊歎着。
他懷中的小寶寶,也好奇的張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吐了個奶泡泡。
“對啊,我就說,我們以前的那批人裏,除了談老大好像就沒有人有這樣的身手了!談老大,你這塊寶是在什麽地方挖來的?”
淩二爺再度見到那個人,仍然帶着好奇。
不過,這還是不可能從談逸澤的嘴中得到關于那個人的消息。
看着那人消失的窗戶,談逸澤道:“還是先動手吧。動完了,咱們好收工回家!”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又掃了周子墨懷中的小奶娃一眼。意思是,小齊齊也到了睡覺的時間了。
“好主意,早點手工,早點回家陪周太太睡覺!”周先生很贊同談老大的提議。如果周太太休息的好的話,今晚他們來一陣翻雲覆雨,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周子墨勾唇一笑。
“老三,你說現在該怎麽做?”對于早一點回去,淩二爺也是贊同的。早點回去,就意味着能早點陪着蘇小妞。
“看看,我給他帶了什麽東西?”
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2又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根雙截棍。
“抽他?其實要想這麽做的話,也不用這麽麻煩。”談逸澤說。用個雙截棍抽人,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要知道,這裏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一個上前就差不多将這個人的骨架給拆開了。
“不,這東西給他的。你把他身上的繩子都給解開吧。”周子墨說。
淩二爺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辦了。而後,還好意的将雙截棍遞給了那個人。
“你現在可以用這個東西,打敗我們。如果打敗的話,我們會讓你走的。但你要是打不過我們的話,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周子墨說。
而在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他悄悄的按下了手上某個拍攝裝置。
這一切,瞞得過眼前慌亂想要逃跑的那個人,但瞞不過談逸澤。
不過,這會兒談逸澤也知道了這周子墨的用意,自然不會揭穿。
他同樣和周子墨一樣,雙手環胸,安靜的等着這個人自殘。
果然,在他們的一番等待之下,這人開始揮舞着手上的雙截棍。
“啪……”
“嘶……”
“啪……”
“嘶……”
“……”
這人揮舞着雙截棍,前者是雙截棍拍在身上發出的聲響,後者則是這人打到了自己的聲響。
“最起碼有三根肋骨骨折了!”在看着這一番表演的時候,淩二爺說。
而那人也在就要走近他們的時候,無力的滑坐在地上。
看到這,周子墨勾唇。
順帶着,将他手上的設想裝備關掉。
今晚出來,他便已經确定這個人的小命不保。
不過到時候,案件要是查起來恐怕會比較麻煩。
所以他才視線安排了這麽一頓,讓他自殘的戲碼。
等到将來,就可以給他安個畏罪自殺的名号了。
“老三,還真有你的。”
淩二爺也在這個時候看出了墨老三玩的是什麽戲碼。
“其實我隻是知道,這一般不會玩雙截棍的人,第一次玩都等于自殘。隻是沒想到,他還真的不會玩。”周子墨面對着笑嘻嘻的兒子,表情很無辜的說着。
“那接下來怎麽辦?”淩二爺又問。
“接下來簡單,不是有我兒子剛剛新鮮産下的東西麽,我給他弄點嘗嘗。”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很邪惡的揚了揚自己剛剛從兒子身上換下來的紙尿褲。
到這,淩二爺和談逸澤都汗顔。
這辦法,能行麽?
要知道,這幾天晚上談逸澤和淩二爺每天晚上都在這裏玩卸手卸腳,然後又給他安上去的戲碼。可這人,卻還是死活都不肯說。
光是小嬰兒的一坨便便,能解決?
可當兩人抱着疑惑看着這一幕的時候,奇迹降臨了。
在周子墨舉着那紙尿褲靠近的時候,那人立馬嘶吼着:“别别别……我招。我招還不成了?”
到這,淩二爺和談逸澤,還真的對周子墨玩邪惡的戲碼,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某男還拍了拍兒子的小屁股說:“其實這一切還都是我們小齊齊的功勞。”
總之,這一夜的事情辦的,出乎意料的順利。
因爲舍不得讓兒子看到最血腥的一幕,周子墨先帶着小齊齊從工廠裏走了出來。
一直到,裏面傳來了一聲慘叫,而後兩個男人從裏面走出來之後,三人相伴着離開。
臨回家之前,周子墨還不忘拍着快要睡着的小寶寶的臉蛋道:“對了兒子,今天你可是大功臣。老爸會好好獎賞你的,至于你媽那邊,你可千萬不要亂說。否則要是讓周太太知道我大半夜把你帶出來這種地方,那我還不得睡沙發去?”
周先生最害怕的就是,晚上被周太太趕到家裏的沙發上去,在**,又沒有周太太抱的地方睡覺。
所以臨回家之前,他還不忘提醒一下兒子。
至于其他的兩個人,對于一個男人竟然還怕睡沙發的丢臉行爲,表示極度無語。紛紛對着周子墨甩了一個白眼之後,兩人離開了。
而周子墨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又嘟囔着:“兩個沒心沒肺的,找我的時候用盡了好話将我給騙過來。事情一辦成,就将我給丢下。”
說到這,周子墨正好看到兒子打瞌睡的小摸樣,心裏的某一處就軟了。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形象,周子墨将兒子的腦袋攬進自己的懷中,道:“好了,知道了爸爸現在就帶你回家睡覺。不過先說好了,你長大了可不準跟他們那兩個壞人一樣,一下子就将爸爸給抛下知道麽?有了媳婦,也不能忘了爹。唔……對了,還有你媽。周太太爲了要生你,可是拼盡了全力。要是你敢做點什麽讓她傷心的話,小心老子不放過你。”
帶着兒子回家的路上,周子墨就這麽一路的嘟囔着。
最後,臉挨了小寶寶的一個拳頭: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