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逸澤挽着另一女人1

“在哪裏……”顧念兮趕到的時候,開口問出的第一句就是這一句。

“念兮,要不你先喝點什麽東西,再……”駱子陽見顧念兮的情緒有些不好,想先安撫一下她的情緒。

其實,他本來也想阻止蘇悠悠這麽沖動給顧念兮電話的。畢竟現在,顧念兮還懷着孩子。

若是這會兒告訴顧念兮,會不會……

駱子陽有些遲疑的看向顧念兮。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顧念兮給打斷了。

“我現在什麽東西也吃不下,先告訴我他們在什麽地方。”掃視了整個咖啡廳,顧念兮并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念兮,你的臉色很不好。我擔心……”蘇悠悠再怎麽毛毛躁躁,但關鍵她還是一個婦産科醫生。

所以當她看到顧念兮的臉色的時候,她也有些後悔剛剛自己的沖動了。

“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顧念兮執着的掐着蘇悠悠的手。

而這也是第一次蘇悠悠意識到,這顧念兮就是傳說中的“铮铮鐵骨”。

掐着她的手,都像是攪拌機似的。

以前她蘇悠悠覺得顧念兮很柔弱,隻是她的錯覺。

于是,蘇悠悠大手一揮,直指着這個咖啡廳裏的某一間包房,道:“我和駱子陽剛剛看到,你家談參謀長帶着一個女人進了這間房間裏面,而且從進去到現在,都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吃個早餐到底是吃金子還是吃鑽石的,竟然能吃這麽久!”蘇悠悠的道。

“悠悠!”駱子陽怒斥一聲:“悠悠,沒準是你看錯了!”

顧念兮的臉色都已經這麽差了,要是待會兒真的鬧出什麽事情來的話,談家人不放過他們兩人不說,就連他們自己也過意不去。畢竟顧念兮也是他們從小到大的好玩伴不是?

“狗奴才,你以爲你現在蒙混過去,對年念兮來說就是好的麽?她是談參謀長的妻子,她有知情權,不是麽?再說了,現在連孩子都沒有生出來呢,他就開始犯混。要是不趁着念兮現在還陷得不深,将她給解救的話,你說我們對得起念兮麽?”

蘇悠悠雖然有時候很二,但在爲朋友兩肋插刀的這一點上,她從來不二。

眼睜睜的看到談逸澤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又怎麽可能放過?

再怎麽,也要這個男人當面和自己說清楚。

對于蘇悠悠說的這些,駱子陽也不好反駁。當下,他隻能無力的歎息:“可念兮現在的身體情況特殊。”

畢竟男人的不忠,就是已婚女人的硬傷。

這會兒瞞了顧念兮,對她來說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特殊又怎麽樣?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呢,就在外面偷吃,真的将我們女人看的那麽好欺負不是?”

說到這的時候,蘇悠悠的眼眶也開始泛紅。

沒錯。

現在顧念兮的情形,勾起了當初她懷着那個孩子的時候,淩二爺所做的那一些。

那個時候她懷着那個宮外孕的孩子,也知道那個孩子極有可能不會順利生下來,她多麽希望那個時候的淩二爺能多抽空陪陪她蘇悠悠,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

可沒有……

那個男人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

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影。

而她要是想要看到那個男人,也隻能從那些花邊雜志上看看關于他的報道。

而每一次,不是和嫩模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被偷拍,就是和當紅的女明星在街頭手牽手。每一個姿勢,是那麽的暧昧。

而蘇悠悠每一次想要見到他的心,都會随着一份份報紙而酸澀,而苦惱。

最終,她的等待一點一點的消失,也一點一點的滑向絕望的深淵……

而淩二爺每一次回家,都說自己是在開會還是在陪客戶。

每一次晚歸的借口,不盡相同。

可他貌似忘記了,她蘇悠悠從來就不是瞎子。

那些登載在報紙和雜志上的照片,淩家人都恨不得擴大十幾寸擺在她蘇悠悠的面前。

他以爲,隻要他自己不說出來,不将那些沾滿了女人紅唇印記的襯衣拿給她蘇悠悠洗,他就能永遠的将真相都給掩埋起來?

若不是她蘇悠悠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原諒,選擇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以爲他那些随便編出來的借口,當真能将她蘇悠悠給騙的團團轉?

如今回憶起來,蘇悠悠才發現原來當時的她生活是那麽的悲哀,那麽的無奈……

不!

她絕對不要讓顧念兮成爲那樣的自己。

不要爲了留下那個男人,而委屈了自己。甚至還傻傻的欺騙自己,那些報紙和新聞都是那些記者瞎編出來的,男人真的是因爲公事而耽擱了……

“悠悠……”

駱子陽在看到蘇悠悠眼眶紅了的時候,也菜意識到剛剛自己似乎觸碰到了蘇悠悠記憶裏的某根弦,不然堅強如蘇悠悠,怎麽可能會當着别人的面落淚。

“你們不用吵了,我有我的打算。”就在這個時候,顧念兮開了口。

而後,她拉開了身邊的椅子坐下。

反正現在他們呆在包廂裏,他們總不能直接闖進去吧?

不如現在在這裏等着,等着他們自投羅!

駱子陽和蘇悠悠見到顧念兮都坐下來了,兩個人自然也坐了下來。

而後,駱子陽還貼心的爲顧念兮點了杯熱牛奶還有一些點心。

“念兮,現在先喝點牛奶,壓壓驚!”

駱子陽道。

“我現在什麽東西都吃不下。”她的視線,一直都落在那個包廂的門口。

除了親眼見見談逸澤到底在搞什麽鬼之外,其他的她根本就不想要。

“……”

而後,他們這一桌便陷進了僵局。

顧念兮的視線一直都盯着某一處,而駱子陽和蘇悠悠他們則各懷心事,各自看着不遠的位置,默不作聲。

不過很快的,剛剛蘇悠悠所指的那道門,被推開了。

從那個包廂裏,陸續出來了幾個人。

先是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還有一個身穿套裙的女人。

這三個人,走在最前面還不是的攀談着什麽。

而最後出場的那兩個人,讓顧念兮他們這一桌的氣氛變了樣。

當看清楚,那最後一道從包廂裏出來的修長身影的時候,顧念兮的眼眶紅了……

從剛剛到這裏之前,顧念兮一度安慰着自己,沒準隻是蘇悠悠看錯了?沒準,隻是誤會呢?

可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盤,看到那雙她做夢都會時常出現在自己的夢境中的黑眸之時,顧念兮才發現,原來傻的隻有自己。

明明别人已經告訴她真相了,爲什麽她還不去相信?

爲什麽,她還那麽傻的以爲,那個男人不會背叛自己?

他們的婚姻,隻是他的一時興起。

談逸澤從來就沒有給過她顧念兮任何的承諾,一次都沒有……

可談逸澤,就算承諾就像蘇悠悠說的,連狗屁都不如,我也希望你給我一個……

可你,給過我麽?

沒有!

從來都沒有……

他們之間的一切,哪一次不是她顧念兮主動的?

就連說愛說喜歡,都是她顧念兮主動開口的。

可就是這樣,她顧念兮仍然還是傻傻的留在他的身邊。

但他,怎麽可以背着她作出這樣的事情來?

當然,現在最讓顧念兮忍受不了的,是那隻放在他談逸澤臂彎上的手。

女人猶如蔓藤一樣的手臂放在他談逸澤的手臂上的這一幕,狠狠的刺痛着顧念兮的眼眸。

此刻的顧念兮,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隻知道,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

就像是有什麽東西,突然間被人給活生生的抽走了一樣。

而身側,暴躁的蘇悠悠早已按捺不住作勢要上前。

顧念兮知道,這不是蘇悠悠犯二了,而是她想要上前爲自己讨回公道。

可顧念兮卻在桌子下伸出了手,拉住了原本準備要上前的蘇悠悠。

有那麽一瞬間,蘇悠悠狠狠的掐着顧念兮的手,想要讓她松手。

可這,至始至終沒能撼動顧念兮。

掙紮了幾番,蘇悠悠在确定了顧念兮的心思之後,也隻能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此刻,她也将自己所有哀怨的眼神都落在不遠處被女人纏繞的男人的身上。

那淩厲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将這個男人給活剝了。

或許是因爲蘇悠悠的眼神太過犀利,也可能是因爲他們這一桌對他們這一行人行的注目禮實在太過凸出了。那個生性敏銳的男人,注意了他們這一桌不善的眼神。

當下,那黑色的瞳仁也朝着他們這一桌掃視了過來。

當注意到蘇悠悠投注在自己身上那淩厲的眼神,還有駱子陽那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之時,男人的眼神明顯一愣。

而他的視線最終還是落向,那個一直定定的看着他,卻始終沒有任何表情的女人……

女人的視線一直很淡,淡的有些出奇。

他也看着她,垂放在大腿雙側的手明顯的收緊。

就連此刻将手環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也明顯察覺到了這男人身子的緊繃。

奇怪,向來最不可能出現意外的男人,怎麽今日竟然變得如此的僵?

要知道,今兒個要是有一個破綻的話,那他們之前布下來的天羅地,豈不是要付諸東流?

不過這女人倒也好奇,是什麽能讓這個向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絕不會将感情的事情帶進來的男人犯了忌諱?

順着男人的視線,這女人也看到了落座于那一桌上,此刻正直勾勾和談逸澤對視的女人。

女人,有一瞬間的錯愕。

而她也注意到,那桌位上的女人也貌似察覺到了她的視線。

那直勾勾的眼神,頓時從談逸澤的身上轉移了過來。

兩道視線相碰撞的瞬間,女人也立馬感覺到顧念兮的敵意。

特别是,她落在談逸澤臂彎的時候,那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有那麽瞬間,在談逸澤身邊的女人明白過來了,那個女人吃醋了?

對着顧念兮,女人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那樣的面容,有些莫名的熟悉。好像,她在什麽地方見到過。

對了,就是機場!

在機場的時候,顧念兮就看到過這女人。

談逸澤早到機場,到外面喝酒就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

一時間,顧念兮的眸子裏的冷意又明顯的多了一份。

這一瞬,她連回應都沒有,眼神便再度直勾勾的回到了談逸澤的身上。

被顧念兮這麽注視着的時候,談逸澤的表情開始有了變化。從一開始的無所謂,到現在的眉心微微蹙起。

甚至,連他的舉動也開始有了變化。

這會兒,他的腳幾乎就要邁出,就要朝着顧念兮所在的方向走過來。

而在這樣的千鈞一發之際,談逸澤的手被拉住了。

那女人猶如蔓藤的手,死死的拽住了談逸澤的,不讓他離開。

談逸澤也在這短暫的失神片刻,回過神來。

再度看了顧念兮一眼,他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無措。

而顧念兮的眼淚滑下,是那麽的毫無征兆。

不隻是和她直視着的談逸澤愣住了,連跟在顧念兮身邊的駱子陽和蘇悠悠,也錯愕不安了起來。

“念兮,沒事的。就算沒有他,我們也照樣過不是?”蘇悠悠見顧念兮落淚,也慌了,連忙勸着。

“念兮,不要生氣。我看他們應該做不出什麽事情來,你也看到了剛剛包廂裏還有很多人在,他們兩個人也不可能搞出什麽花樣。”駱子陽也在邊上勸着。

可無論他們怎麽做,都來不及談逸澤此刻轉身離去,沒有任何停留來的傷人。

當着顧念兮那張布滿淚水的小臉,他邁開了腳步,帶着身邊的那個女人,一步步的朝着遠離顧念兮的方向走了。

那一刻,顧念兮的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顆的滾落。

溫熱的淚,無聲的掉落在她的手背上。

濺起的水光,叫做悲哀……

走出了咖啡廳的談逸澤,又緊接着上了另一輛車。

一直到剛剛陪伴着他們的那群人從車上下來,繼而走進了城市某一間辦公大樓的時候,男人的臉色這會兒菜徹底的陰沉下來。

“下車!”男人言簡意赅的命令着。

黑眸裏,死寂一片,找不到任何的光亮。

“不下車!”某妖娆女繼續賴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臉不甘願。活脫脫的,像是個怨婦。

“不下車,休怪老子不客氣!”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的臉色又明顯的陰沉了幾分。握着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因爲過度用力而明顯的泛白。甚至,那些指關節因爲這樣的過度用力,而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那是,極力克制着某種情緒的結果。

“我就不下車,我還不信你能将我給怎麽樣!利用過就丢掉,談逸澤這就是你的風度?”某女掐着腰,一雙帶着眼影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談逸澤看,就像是恨不得從這裏面看出什麽端倪。

“這就是我的風度,又怎麽樣?到底,下不下車?”他前額的青筋,明顯的凸起。

顯然,這男人已經到了瀕臨奔潰的邊沿。

而這個時候,某女更是死死的拉着安全帶,一副要死要活都要在車上一樣。“我就不下車,反正你現在回去,她也一定不會傻到還在那裏等着你去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又突然丢出了這麽一句話。

而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整個車廂内的氛圍都變了。

“她哭了!”握着方向盤的男人,有些喪氣的将拳頭打在方向盤上。

而這一拳,恰巧不小心觸碰到了車子的喇叭。

“哔哔哔……”

與其說這車子的喇叭在發出聲響,倒不如說像是獅子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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