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逸澤,你養三兒了?1

“小劉,我昨天早上問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這天,談參謀長這才一起床,就一通電話打給了自己以前的那位助理。

因爲秦可歡自動提出調任,所以他談逸澤助理的一職暫時又空缺了下來。而小劉,自然也成爲這次上任的第一人選。當然在秦可歡的正式調令下達之前,這事情還沒有正式公布出來。

不過衆所周知,這小劉都跟在談逸澤身邊那麽長時間了,所以這一次調回去,幾乎可以确定了,現在差的,隻是一些程序罷了。

這不,現在談逸澤想要辦的事情,還是交給小劉去做。也可以說,就算小劉被調走了,他們之間還一直都有來往。

就像現在一樣,他談逸澤想要辦的事情,還是托付給小劉。

對于小劉而言,這談參謀長簡直就是再生父母。若不是呆在他身邊這麽多年,小劉也不可能學會這麽多的東西。所以,對于這一次再調回談逸澤的身邊,他也非常的高興。這樣,他又能呆在談參謀長的身邊好好的學做人,好好的學本事了。

“談參謀長,您交代的我都問的差不多了。您要的款式,我也找到了,大概過兩天就能交貨了。不過談參謀長,您确定您真的要騎它麽?”電話裏的小劉有些遲疑不定。

“這事情你不用擔心了,現在你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等過兩天就要交接了。”談逸澤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吩咐好小劉一些事情之後,便挂斷了電話。

而此刻擺在他床邊櫃子上的,還是那本裏面涵蓋各個款式的新型摩托。當然,這其中讓談某人覺得最刺眼的,還是那些或躺或坐,在摩托上擺出各種帥氣姿勢的男模。有的甚至還幹脆光着上身的就出來拍照了。明明就是拍幾張摩托車的照片,用得着将身子都光着出來給人看麽?

再說了,這些人就身上的那幾兩肉,也好意思拿出來賣弄?也不怕人家笑話!

随意的翻了幾頁之後,談逸澤索性将這雜志丢在地上。

這東西,還是最适合拿來踩腳!

“老公……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或許是因爲剛剛弄出來的聲響比較大,躺在大床另一側的小女人醒了。

“沒事,剛剛就突然有點事情,吩咐一下人去辦。”小東西睡眼惺惺的樣子是他最愛的,一看就想要将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看着她愣愣的小摸樣,談逸澤也幹脆再度鑽進了被窩裏,将她軟乎乎的小身子摟進自己的懷中。

“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什麽東西掉在地上了!”顧念兮拍了談逸澤在她身上作惡的手一把,作勢要起身。

剛剛就是那樣的聲響,才讓她醒了過來。

雖然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但總歸撿起來比較好。

“沒有。”談逸澤憋了剛剛被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雜志一眼,便開了口。

大掌一伸出,再度将想要離開的小女人撈進了自己的懷中。

這是屬于他談逸澤的時間,誰也不準霸占了去。

不然,他跟誰急。

“有,我剛剛聽到了……”

某個女人有些不安分,就算被談某人攔在懷中,還是亂蹭着,想要離開。

“沒有,就算有也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來,咱接着睡。”

雜志,特别是有美男的雜志,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再說了,這家發行社很快就要關門倒閉了。而這些雜志,也很快被回收變成廢紙了,這還不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麽?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談某人就輕拍着顧念兮的背,哄着她入睡。

好像昨天晚上他真的累到她了,這不剛剛一躺下去,顧念兮就開始呼呼大睡了。

而讓談逸澤疼惜不已的,是顧念兮眼睑下方的那一圈深紫色。

最近這段時間,他對她的索要似乎有些超過限度了。

每天隻要一回到家,便先将她壓到房間内欺榨一番不說,到了晚上還要大餐加宵夜。再不然,早上起來還要一段美好的晨練……

回想這段時間他對小東西的那一次次的欺榨,談逸澤也發現,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可他也沒有辦法。

他都這麽努力了,小東西的肚子裏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多多少少,都讓談逸澤有些焦急。

而周子墨那混蛋還揚言着,他一定要在他談逸澤當上爸爸之前,捷足先登。到時候,他們的孩子就是最大的那一個。

談逸澤其實并不在乎在孩子誰大誰小,讓他着急的是,小東西的心似乎完全沒有落在他談逸澤的身上。她每天都盯着那些雜志上的美男,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他想出來應對這些的最好的措施,就是生個孩子,套住他的小東西。

也正因爲這一點,談逸澤這陣子都跟發了瘋似的辛勤“耕作”着。

可爲什麽,小東西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談逸澤的手再度覆蓋在顧念兮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摩挲着。

小東西,你知道麽,我有多麽想要再度聽到,這裏又有我們寶寶的消息……

顧念兮這一睡睡的有些死,竟然連談逸澤是什麽時候去上班的,都不知道。

不過好在,今天是周末,也是她的假期。

最近這段時間,隻要不用上班,顧念兮都會到蘇悠悠那邊去坐坐,一方面逗逗蘇悠悠,讓她心情比較好,一方面也在爲和蘇悠悠一并去參加所謂的慈善會做準備。

看了櫃子上擺着的鬧鍾,顧念兮支起了身子。

隻是這一起來才發現,她昨晚好不容易套上去的衣服,又被剝的個精光。而光滑的上身布滿的痕迹,又是這麽的密密麻麻。

還記得,昨天晚上談參謀長好像沒有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爲的。看來這些痕迹,又是某個老男人故意留下來的。

想到他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一副欠扁的表情,顧念兮又隻能一笑而過。

不過又能怎麽樣?

做這些的是她家的談參謀長,難道還指望她顧念兮真的去揍他一頓不成?

那可不好!

談參謀長的身子也是她的,揍壞了心疼的不也還是她?

再說了,她打得過她家談參謀長麽?

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

換用談痞子一句話:“想要打我,等下輩子吧!”

起身洗簌了一番之後,顧念兮準備出門。

隻是在準備出門的時候,顧念兮發現了自己包包裏的那張請柬。

對了,昨天晚上和談參謀長親熱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事情沒有做來着,原來是這件事。

不過這也不能怨她。

誰讓他們家談參謀長一玩起來,都不知道收斂爲何物?

一整夜,她幾乎就沒有一點閑暇的時間屬于自己,好不好?

看來,今天晚上她要好好想想才行。

再者,找個比較好的理由,讓他們家談參謀長答應讓她去這個校友會。

“蘇悠悠,最近又玩什麽?怎麽将姐姐約到這地來見面,還别說咱這約會地點還真的有些别出心裁的!”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還不忘記環顧四周。

這是一家藥店,坐落于這城市的郊區地帶。不過好在這地方距離談家大宅不遠,所以蘇悠悠約自己來見面的時候,顧念兮索性就走了過來。

“沒什麽,我就是想要買點東西!”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的眼神稍稍的瞟向醫藥店裏。

這家藥店其實平常的生意就不是那麽好。大概是因爲坐落在郊區,這裏又沒什麽人家的緣故。

不過,正因爲這一點,蘇悠悠才挑中了它。

“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蘇悠悠的異常,其實顧念兮早已納進眼裏。或者說,從和淩二爺結婚之後的蘇悠悠,在顧念兮的眼裏一直都有些異常,隻不過顧念兮不想當着蘇悠悠的面揭開罷了。

但看到現在神色有些異常的蘇小妞之後,顧念兮也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了。

“沒有什麽不舒服的。”

見顧念兮看了過來,蘇悠悠急忙别開了臉,将自己所有的情緒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沒什麽不舒服,那你要買的東西買了麽?”

“還……還沒有!”

蘇悠悠說。

“那還愣着做什麽,我們先進去啊。”說着,顧念兮準備将蘇悠悠拉進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蘇悠悠卻僵住不前:“念兮……”

“念兮,你聽我說。”

大大咧咧的時候,蘇悠悠會直接喊她“兮丫頭”。很少會像現在這樣,柔柔弱弱的喊着她的名字。

“怎麽了,悠悠?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顧念兮注視着她,那雙漂亮的大眼裏,有着淺顯易懂的關心。

那一刻,蘇悠悠最終還是決定作罷:“沒……算了,今天這眼藥水我不買了。”

說着,她将顧念兮拉上了車,帶着她繼續準備所謂的宴會上的事情。

其實,這應該說是蘇悠悠第一次參加正式的宴會,有些緊張有些膽怯,顧念兮可以想到,隻是顧念兮沒有想到的是,這天蘇悠悠的異常,其實還不隻是因爲這宴會給她帶來的緊張和焦躁。

而她嘴上嚷嚷着的眼藥水,其實也不是她今天想要買的東西。

她想買的,是另一種東西。

隻不過,這東西可能給顧念兮帶來某種刺激,所以蘇悠悠最終還是決定作罷。

其實,顧念兮和蘇悠悠,都是一類人。

他們是屬于那種心裏有傷,卻不敢直接說出來的那種。生怕,自己周遭的那些愛自己的人,會跟着自己受傷。

應該不會那麽倒黴,一下子就中招吧?

這是蘇悠悠心裏的想法。

某天晚上,談參謀長下班回來的時候,在大廳裏并沒有發現自家小東西的身影。

奇怪,這小東西最近隻要能呆在大廳,都會盡量呆在人多的地方,以免他談逸澤把她給啃了似的。

今天,怎麽倒是藏起來了?

難道她不知道,藏起來的小兔子被逮到吃起來的味道,更好麽?

想到這的時候,談某人便朝着他們的卧室走去。

這談家大宅,除了院子和大廳,他家小東西就剩下一個可供躲藏的地方了。

本以爲,某個小東西應該是知道自己回家,正躲在某個角落裏澀澀的抖着小尾巴的談參謀長卻看到了,此刻在端坐在大床上,看起來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小東西!

“兮兮,你這是在做什麽?”

問出這話的時候,談某人發現從他一進門,小東西那哀怨的眼神就一刻也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可她卻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老東西,你是不是在外面藏着别的女人了!”小東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一句話,倒是問的談某人一時間呆在原地。

在外面藏女人?

什麽時候的事情?

爲什麽他談逸澤自己都不知道?

再說了,他談某人從以前到現在,也就霸占了她這麽個小東西。而且,還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想着該怎麽要去讨好她,哪還有什麽心思去藏别的女人?

所以,顧念兮的一句話讓談某人在愣了好一陣。

而談逸澤不知道,他剛剛這一片刻的遲疑,又給了顧念兮不大不小的打擊。

看吧看吧,這典型的遲疑,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他現在肯定是在想什麽方法好糊弄她了!

當下,某個女人的火焰又再度高漲了很多。

當着談逸澤的面,她一個腳丫子就踹在了他談逸澤的枕頭上。

看上松松軟軟的枕頭上出現了一個腳丫印子,談某人的嘴角有些抽。

這小東西,感情是在他的面前上演一出“殺雞儆猴”吧?

不過她也太能想象了吧?

這麽一個枕頭,就像吓唬得了他談逸澤?

也不想想,他談某人是什麽出身的。

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來吓唬他?

不過某個小東西似乎還真的沒有将他談逸澤看在眼裏。

這不,踹完了枕頭之後,她還雙手掐着小蠻腰,站到了他談逸澤的面前,趾高氣昂的問:“看到我的厲害了吧?不想讓你的臉變成這樣子的話,就老實交代。那是個什麽女人,家住在什麽地方,比我年輕?還是比我漂亮!”

看這小東西得瑟的小摸樣,估計是将談逸澤嘴角上的那一抽,當成他在害怕了吧?

不過,這小東西耍威武的樣子,他談逸澤倒是第一次看到。

這明明嬌嬌柔柔的小模樣,卻要将自己表現的很漢子,實在讓談逸澤有些哭笑不得。伸出大掌,談逸澤揉了她隻到了她疙瘩窩的腦袋之後,便道:“小東西,乖。明天再給你帶糖炒栗子,今天下班回來有些晚,路上堵得過不去。等明天,我一定早一點就過去給你買栗子吃。”

說着,談某人轉過身,開始一件件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

而看着這一幕的顧念兮,越是火冒三丈。

敢情她家談參謀長當她現在真的隻是在耍無賴了麽?

她難道沒有看到,她現在是一副怨婦的模樣?正準備質問出軌的丈夫麽?

吼吼……

誰在咆哮?

某個無良的小東西在咆哮。

心裏咆哮沒有什麽威力?肉乎乎的小粉拳在他的背後揮舞着,談參謀長沒有感覺到什麽威脅?

那好辦!

她顧念兮有的是方法,收拾這個老男人!

于是,趁着談參謀長正站櫃子前換衣服的時候,顧念兮突然來了個飛撲,一下子牢牢的挂在了談某人的肩頭上。

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照着談參謀長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嘶……小東西你屬小狗的吧!”因爲滿腔的怒火,所以顧念兮這一咬也卯足了氣力,當下就将談參謀長的脖子給咬紅了一大塊。

若是尋常,談逸澤早就一個拳頭給招呼過去了。

可問題是,這現在挂在他身上,對着他又啃又是咬的是他家的小東西,是他的活祖宗。這一拳要是招呼過去的話,非把她給打了個半殘不可。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他談逸澤?再說了,這小東西要是因爲這一拳頭鬧騰起來,不想跟他談逸澤過日子的話,那他豈不要成孤家寡人了?

想到這些,談逸澤這一被咬有多麽的憋屈,都不敢直接發洩到身上的那個人兒上。

“快松開,不然你家老東西真的要沒命了!”耐着性子,談逸澤哄着她。

“沒命了才好,沒命了才不會出去勾三搭四。”顧念兮嘟囔着。雖然這會兒小嘴是放開了,不過股某人的小手又落在了談逸澤的耳朵上,揪着。

沒想到,尋常跟小白兔沒區别顧念兮,竟然也會對自己下毒手。談逸澤有些氣,但更多的是無奈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的她。

沒辦法,這些都是被自己給慣出來的。

他談逸澤還能怎麽樣?

“我要是沒命了,你豈不是成了小寡婦。到時候你想要賣弄風騷,都找不到人選了!”總算解救了自己的脖子,耳朵倒是沒有什麽,就任由她拽着。隻是今天談某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本來想要再逗逗他們家看樣子已經有了野性的小兔子的。誰知道,這話剛剛一落下,一聲哀嚎聲,又從談參謀長的嘴中果斷的傳來。

因爲他的脖子,又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要是成了風韻猶存的小寡婦,想要找人賣弄風騷還不簡單?”看着談參謀長的脖子上再次紅了一片,某個無良的小東西總算跳下了他的身子,扭着小蠻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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