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個女人像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這會兒還正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你從什麽時候知道,我把戒指藏在口袋裏的?”談某人忙裏偷閑,難得應付了顧念兮這麽一句。不過結果就是,某個小女人的衣服被她輕松的剝落。
“好幾天前了!”隻不過,她發現了這枚戒指之後,又安好的放回到他的口袋裏,想等着談參謀長親手将戒指給她套上罷了。
“那你就那麽确定,我的戒指是送給你的麽?”問出這一句的時候,談某人手上的動作倒是停下來了。
看着她顧念兮的那雙黑眸裏,除了還沒有消退下去的情yu之外,更多的還是毫不掩飾的欣喜。
這樣的欣喜,來源于他家小東西的信任。
“你的戒指上面,不是還刻着我們兩人名字的縮寫麽?而且,你談參謀長送的戒指,除了我顧念兮配戴,還有其他人麽?”問這話,倒是有點自戀了。
不過在談某人的面前,顧念兮也不習慣掩掩藏藏的。
當然,其實這話還有别的意思。
秦可歡今天對她顧念兮說的那些,她可都沒有忘記。
不是她不信任她家的談參謀長,所以還和談參謀長生悶氣。她對談參謀長的怨氣,早在他一巴掌甩向秦可歡的時候,煙消雲散了。
她之所以話中有話,諷刺秦可歡不自量力,還不是在拐着彎的罵着她家談參謀長,招蜂引蝶!
不是他,她顧念兮又怎麽可能招惹了秦可歡這樣的大黃蜂?
“呵呵,還是不忘記自誇一把。”掐了掐她那滑溜溜的小臉蛋,談某人的心情甚好。
聰明如談逸澤,自然也不可能聽不出顧念兮的話裏帶着刺。
不過一想到剛剛差一點失掉了她,他什麽計較的心情都沒有。這會兒,他隻想牢牢的将小東西壓在他的身下,做某些事情來證明,現在的小東西是真的還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這,談某人的唇又粘了上去,準備進行剛剛還沒有完成的那些事情。
而眼見談參謀長的唇就要貼上來的顧念兮,第一時間伸手就将談參謀長的唇擋住了。
“老東西,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剛剛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這老東西就開始丢人現眼了。
那時候,蘇悠悠還坐在他們車上呢!
這老東西就開始對自己上下其手了。
還美其名曰:這是在給她顧念兮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冒險!
可顧念兮卻知道,談參謀長這懲罰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在調戲自己。
當着蘇悠悠的面,他就好幾次強吻了她。
蘇悠悠在車後雖然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她下車的時候那眼神裏的猥瑣,已經表明了她将談參謀長上演的親熱戲碼,都看了去。
“矜持是什麽東西,老子不需要!”特别是面對他家小東西!
說着,某個男人的唇繼續欺近了。
顧念兮知道,這老男人一發起狠來,她是絕對不可能抵擋的住的。索性,她也就放了手,随了他的願。
得到了自由機會的談某人,自然不會放了這麽大好的機會。
看着老男人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狠勁,顧念兮的腦子卻又不自覺的竄出秦可歡今天下午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不過逸澤那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裏了!冬天的時候在這裏溜冰,夏天的時候在這裏遊泳。”
“我陪逸澤走過多少年,你知道嗎?我們之間有多少情義,你知道嗎?我有多愛他,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
“……”
“想什麽呢?給我專心點!”
談某人向來霸道。
他在樂頭上的時候,自然也要求着她顧念兮要擺着一張笑臉。見顧念兮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瞪着自己看,沒有其他的表現,自然有些不爽。
這會兒,落在她顧念兮腰身上的手,像是要将她給揉進骨子裏似的。
“我就是在想,你當年怎麽那麽喜歡和秦可歡溜冰?”顧念兮問出這一句的時候,聲音很輕。也表現的,很大度很自然。當然,她也絕對不會承認,她吃醋了!
“秦可歡跟你說的?”
顧念兮的這話真不知道觸到談某人的那個敏感點了。這會兒,男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冷,一絲冷酷從他的薄唇中溢出。顧念兮擡眸,對上談逸澤的臉的時候才發現,男人的瞳仁駭然收緊。
除去眸子裏那些未來得及消散的情yu之外,此刻的談逸澤又恢複了那個帶着嗜血笑容的君王了。
這樣的他,和剛剛躺在床上和她顧念兮溫情蜜意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是啊,她說的。你不知道,她還說她和你的感情非常深厚,你們冬天一起溜冰夏天一起遊泳,是我顧念兮所介入不了的。”
顧念兮嘟着紅唇,一字一句的說着。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尾的餘光也不自覺的打量着身側的談參謀長。
好吧,她顧念兮承認,自己也有些小氣了。
可是一個女人,能容許一個男人都和自己結婚了,還有那些招引了一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女人來送上門麽?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但她顧念兮,自然也不會傻到直接去問談某人要答案。那樣非但無利于她和談參謀長的發展,也會讓談參謀長覺得她是個斤斤計較的女人。
倒不如,直接将秦可歡說的話,讓談逸澤知道了。讓他自己,也做一下定奪。
“老公,如果你和秦小姐的感情真的那麽好的話,那我會知難而退的!”眼見男人眸子裏暗藏的滔天巨浪,顧念兮又開了口。
微嘟着的紅唇,還有橘色光線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都讓她顧念兮看起來楚楚可憐。
起碼,她從談參謀長的黑眸裏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自己。
聰明的女人,往往不會将男人往外面推。而是利用這個男人所在意的那些東西,抓住他的神志。
這不,她剛剛開口說的一句話,又捋了談逸澤的老虎須。
那雙眸子掩藏下的陰戾,讓人不寒而栗。
秦可歡啊秦可歡!
看來,老子還真是***小看了你。
竟然敢直接将主意打到挑撥他和小東西的關系上面,那也休怪他談逸澤不手下留情了。
想到這,談逸澤的嘴角上勾出了弧度。
他笑了,笑的極爲放肆。
但那抹笑意,卻爲達到眸子底部。
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談逸澤。
即便面對殺戮,也臉不紅心不跳。
隻是,這樣的表情卻也在男人扭頭對上那張精緻的小臉之時,消失殆盡。
此刻的他,又恢複了對着她的時候的溫和。眼眸裏的柔情,像是一汪春水。若不注意,就有可能傾瀉而出。
他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那麽一下,便開口道:“那她沒有告訴你,我們去溜冰和去遊泳,都是一群人去的?”
其實,他談逸澤做事向來不喜歡解釋。
但在他的小東西的面前,他已經破了那麽多的例了。自然,也就吝啬多爲她打破幾個。
“再說了,我談逸澤要是喜歡她,老早要了。又何須,等着她回來?”橘色光線下,男人的側顔美的有些不真實。但他身上的霸氣,卻也不失冷傲。
這,便是他談逸澤。
普天之下,隻要他談逸澤想要的,沒有什麽會得不到的。
就像當初在機場外見到顧念兮,他認定了她一樣。不過幾天的功夫,他便拐着她将她帶上了民政局。正因爲,他認定了她顧念兮。
若是他談逸澤早些年對秦可歡有那麽一丁點的感情的話,那又怎麽可能讓她逃出他的視線範圍?
答案,可想而知。
沒有太多的言語,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郁悶了一整個晚上的女人笑了。主動的将小手圈上了男人的脖子,顧念兮帶笑的紅唇貼上了他的唇。一如當初她強吻了談參謀長一樣,這樣的吻雖然隻是點到爲止,卻也輕易的使他平靜的心湖泛起漣漪。
一吻結束,她離開了他的唇。
卻在下一秒,紅唇再度被席卷,而後那高大的身子,再度欺上了她……
窗外,下了一整天的雪,終于停了。
寒風料峭的夜晚,一切都顯得極爲祥和。
唯有風兒吹過樹梢,樹葉上偶爾掉落的雪落在地面的時候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響。
可不管外面上演的是怎樣的場景,卻也打不亂這一室的旖旎……
隔天,便是一年之中最爲喜慶的節日——除夕。
這天,談逸澤也難得放假在家。
尋常,能讓談參謀長在家陪着自己,就是顧念兮最大的希望。
可從昨天晚上開始,這連續幾天的談參謀長的假期,簡直讓顧念兮覺得像是噩夢一樣。
原以爲,秦可歡将她顧念兮騙到冰面上這件事情對談參謀長造成的影響,在昨天晚上那一頓很黃很暴力的折磨中落下了帷幕。
但顧念兮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才隻是這件事情的開始。
幾乎從昨天晚上開始,談某人就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上,洗澡也好,睡覺也好,他的大掌一直都攔在她顧念兮的腰身上。
這些,其實都還好。
但最讓顧念兮受不了的就是,連她上洗手間,談某人也緊跟着。
這不,她剛剛想要趁着談參謀長的注意力都被中央台的新聞給吸引去的時候,悄悄的上一趟洗手間。沒想到,她這會兒才剛剛悄悄鑽入了洗手間内,談參謀長的身影也在下一秒鍾出現在了洗手間裏。
看着站在馬桶邊,正紳士的爲自己打開馬桶蓋子,顧念兮頓時汗如雨下。
“報告談參謀長,小的隻是想要噓噓!而且這是家裏,沒有人會對你家小東西下手,而這馬桶,也絕對造不成你家小東西傷亡。”好像自從秦可歡的那件事情之後,談逸澤就變得有些神經兮兮的。
生怕,有什麽會趁着他一不小心就将她顧念兮給擄走,又或者會将她給弄傷弄殘似的。他一直都守在她的身邊。
這樣的感覺,雖說沒有什麽不好。
但某些時候,真的讓人很不方便。
特别,是眼下的情況。
“我知道。難道,你還不需要這個不成?”對于面前那女人的汗顔,談某人像是沒有感覺到什麽一樣。三兩下便幫她準備好了,這會兒就站在一邊,等候着她上前。
而說這話的時候,談某人還白了顧念兮一眼。
雖然眼神在浴室裏的白熾燈的折射下,如同粼粼波光。
但顧念兮還是從談某人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絲鄙夷。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不坐在馬桶上,難道還能站着噓噓不成?
“老公,你能不能出去下?”看着站在馬桶邊上一臉理所當然,俨然就是一位死守在自己身邊的護衛的談參謀長,顧念兮頓時感覺壓力好大。
好吧,她還真的沒有霸氣到,能當着自家男人噓噓的地步。
“出去做什麽,我在這裏盯着!”
不說盯着還好,一說讓顧念兮覺得,自己像是被監視一樣,頓時小臉一陣躁紅。
盯着?
你談大爺還以爲,這是站崗盯梢呐!
“可你總是瞅着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噓噓。”她的意思還是,談參謀長您就算不出去,也轉過去,成不?
可談某人一聽這話,便自顧自的說到:“這簡單,你就當我不存在就好!”
這話說的簡單,倒是讓一端的顧念兮突然無力望天。
尼瑪的,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爲什麽連噓噓,都不能讓人舒坦的?
“還愣着幹什麽?再不趕緊行動,今天就取消這項活動了!”談某人見顧念兮一直都站着,便開始催促了。
說這話的時候,談某人的語氣不卑不亢。
那好看的下巴,也帶着他談逸澤的絕毅和堅持。
而一句話,也再度讓顧念兮欲哭無淚。
尼瑪的,還取消活動?
你談大爺還真的将噓噓這項生理功能當成部隊裏的操練任務了,說取消就能取消的?
可礙于身邊男人那一臉認真的模樣,顧念兮不敢真的當着談參謀長的面回駁。
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家談參謀長向來就是說到做到的人。
要是真的一個不小心将他給惹惱了的話,那她是不是真的連噓噓的權利都沒有了?
而且,因爲從昨天晚上開始,談參謀長總是她走到哪裏跟到哪裏,所以她這一趟已經憋的很久了。
這會兒,她要是再不将這事情都解決的話,估計是要水漫金山了。
于是,這回顧念兮就頂着山大的壓力,在某個霸道的老男人面前,蹲在馬桶上了。
嗚嗚,當着自家男人噓噓,顧念兮感覺,自己的節操都碎了一地了!
而這幾天接連被談參謀長刷新節操下限的顧念兮,自然将矛頭轉向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身上。
秦可歡,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