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許松,你們快來救我,就是這個人把那些士兵全殺了!”青年上校用還能活動的右手支撐着身體,鮮血染紅了褲腳和地面,左手顫抖的指着黯夜,歇斯底裏的喊道。
洪濤和許松有些厭惡的看了眼地上的青年上校,雖然厭惡,但他們可不能放任不管,要知道這青年上校可是周軍長的兒子。
“這位兄弟,你能不能先把周良上校放了?再怎麽說他也是周軍長的兒子!”洪濤語氣雖然平淡,但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卻不見得比這個周良弱。
“我爲什麽要把他放了?要知道可是他先對我動手的!”黯夜嘴角翹起,笑着疑問道。
“你已經打斷了他的腿了,難道你還想殺了他不成?你知不知道他是誰?!想找死不成?”許松的心情似乎在之前就不是很好,在聽到黯夜的話更是氣憤,二話沒說就指着黯夜喝道。
“喀嚓!”
回答他的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脆響,黯夜一腳跺下,踩碎了周良的支撐他身體的右手,巨大的疼痛使得周良的臉都扭曲了,猙獰無比,慘叫都沒發出,就暈了過去。
“你找死!”
許松被氣的全身哆嗦,抄起背上的大刀就要動手,不過卻被洪濤阻止了下來,弄得許松隻能怒瞪着黯夜。
洪濤已經看到了被破壞的大門,這種用天鋼鍛造的大門,除了四階的神種根本不可能轟開,可是現在卻被轟開了,結合現場的情況,最大的可能姓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是四階的神種。
這麽說來,那就不是他們所能夠應付的了,雖然他們全是多能力的三階神種,但面對四階神種還是不夠看。
“你夠了,如果你真的殺了周良,你也别想活着出去。”洪濤陰沉的盯着黯夜,狠狠的說道。
“是麽?這我倒是想試試!”
黯夜笑着擡起了腳,眼眸中寒芒閃爍,這些人呆在上位呆的太長了,已經忘記了什麽叫做平等。
“别,你住手!”
看到這情況,洪濤和許松真的被吓到了,這要是踩下去,周良肯定死,到時自己也肯定脫不了關系,周軍長怪罪下來,那可就不得了了。
“喀嚓!”
在洪濤他們的注視下,周良的腦袋碎裂,腦漿四濺,身體幾下抽動後便徹底死亡,留下一具無頭屍首。
黯夜右手一揮一道水流流向褲腳,清洗掉了上面的污垢,然後腳上燃燒火焰,将打濕的褲腳蒸幹。
這一手玩的神乎其技,就像是熟料掌控了火和水的魔法師。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洪濤和許松指着黯夜,有些驚恐的說道,相對于黯夜的死活,他們關系的是自己的安危。
“好了,如果你們也不想死的話,就帶我出去吧,對了,最好去見見你們的周軍長!”黯夜滿是笑意,殺氣洶湧而出,籠罩了洪濤和許松。
頓時間,他們臉色煞白,仿佛眼前出現了一片的血海,白骨堆砌成山,山頂上方站立一道身影,威嚴而霸道,宛如擎天之柱。
“周良,你個混小子,你老爹來了,還不給我出來迎接。”就在這時,從樓道路口傳來一道很是威嚴的聲音,“我跟你講,你也别生氣,這也隻能怪你,誰叫你差點就強上了老謝的女兒,罰你來看守暗道已經算是輕的了。”
“不過你也真沒用,肉都到嘴邊了都沒吃下去,哎,這也不能怪你,誰叫你是凡種。”
人還沒到,響亮的聲音已經傳入了地下室,聽到這聲音,洪濤和許松又害怕又是緊張。
“馨兒,你們先呆在這裏,我去去就來。”黯夜看了眼樓道入口,轉頭看向馨兒他們道。
“知道了。”馨兒他們異口同聲的回應,示意黯夜不用擔心。
“兩位,帶路吧。”回過頭,黯夜看向了洪濤和許松,“對了,把那周良的屍體也帶上,省得到時候你們這些人又會廢話。”
“你!!!”許松咬着牙,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想死,我們就必須聽他的,周軍長已經來了,他也嚣張不了多久!”洪濤勸阻,按照黯夜吩咐擡起了周良的屍體。
踏上樓梯,黯夜走出了地下室,來到了樓上,入眼是一個寬敞的房間,擺下了一張床,床上被褥淩亂,還能看到粉色抹胸,以及各種各樣的奇怪道具。
隻不過使用和品嘗這些道具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牆壁上還鑲嵌着夜明珠,桌子上還擺着會發光的植物,把房間照的很是通明。
房門沒關,黯夜直接走了出去,身後跟在洪濤和許松,他們擡着周良的屍體,跟在身後。
“臭小子,還不出來迎接,翅膀硬了想找打了?!”這道聲音很明顯的接近了。
剛剛走到大廳,黯夜便看到了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提着一籃子也走進了大廳,和黯夜正面相碰。
“周軍長!”洪濤和許松大喜喊道。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我家那臭小子呢?這些天正好狩獵到一頭可以吃的變異豬,趕緊叫他出來,這豬腿可是我好不容易從那些家夥手裏弄來的。”這中年男子提了提手中的籃子,很是開心道。
“周…軍長,周公子,他…他…他死了!”洪濤的說話都在打顫,低着頭不敢看他。
“說什麽胡話,你死了我兒子都不會死!”周軍長雙眼一瞪,就要發怒,但這時他終于是看到了洪濤和許松手上擡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轟!”
洪濤和許松臉色大變,身體像是被火車給撞到,勁射而出,在空中帶出兩道血線,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身子鑲嵌在牆壁上。暈了過去,不知是死是活。
“我的兒啊,是誰如此心狠,要這樣對你!我定要将他千刀萬剮,以祭你在天之靈啊!”周軍長看着已經不誠仁樣的無頭屍體,他悲憤大喊,眼角竟有淚水劃過,響亮的聲音像是雷聲轟鳴,整個大廈的人都被驚動,沖向了大廳。有一些離的近的已經來了。
“怎麽回事?周軍長怎麽會這麽憤怒?”剛剛趕來的人還不清楚狀況,疑惑的發問。
“還能是怎麽回事,不就是周軍長那寶貝兒子被殺了。”有人聳了聳肩道。
“你閉嘴,不知道軍長正在氣頭上麽?想找死?!”有人捂着這人的嘴,嚴肅的叫他閉嘴。
“别喊了,你的兒子是我殺的。”黯夜聳了聳肩,平淡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周軍長的耳中。
而這時,這名周軍長終于是看到了黯夜,他緩緩站起了身體,冷俊的面容中蘊含着如火山般的憤怒。
“什麽?原來是這人将周公子給殺了?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膽子大,還是該說他是不怕死,或者說他就是個蠢蛋?!竟然還敢站在周軍長的面前。”有人不住的搖頭小聲道。
這些人并不是周軍長的兵,自然是有什麽說什麽。不過他們還是有些顧慮,要是周軍長真的被逼急,對他們下手,他們也找到人哭訴。
畢竟相差太遠,沒有會願意爲了螞蟻而得罪大象。
“那用你的血來祭奠我兒子的靈魂,我要讓你在我兒子的墓碑前跪到死,我要讓你在悔恨恐懼中渡過餘生,這樣才可消我心頭之恨,才可抵消你所犯下的罪孽啊!”周軍長恨到了極緻,毅然決然的動手。
身體漲大,纏繞雷電,宛如雷神降臨,一拳轟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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