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餘陽邁着步伐來到門口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面竟然顯示出是駱英打來的電話。.餘陽剛剛沉重的心情瞬間變得狂喜,因爲駱英已經将近三個月沒有打電話給自己了。雖然每天自己都有發信息,但一直沒有收到回複過,這次突然打電話過來,心裏自然激動。
他趕忙接了電話,餘陽還沒說話,那邊就傳來了駱英興奮的聲音:“餘陽,餘陽,告訴你一件事,我下個星期可以去美國了。”
餘陽“嗯!”的驚了一跳,心裏想道:“難道駱英一直以來都沒有生氣?她故意作出一副生氣的模樣?真是奇了怪了。”
駱英聽到那邊沒有說話,她又接着問道:“餘陽,不是你接的電話嗎?”
餘陽立刻答道:“啊,是我,是我啊,怎麽可能會不是我呢。駱英,你說你來美國是什麽意思啊?故意來看我的嗎?”
駱英很自然的答道:“是啊,告訴你一件事,其實吧,我的手機被我媽媽去旅遊的時候拿錯了,誰知她一去就去了三個月。直到昨天她才回家,當她回家後就告訴了我一件事,她說有個小夥子每天都發信息給我,告訴我他在美國經曆的每一天。
剛開始她也沒在意,沒有看他發給我的信息,說是什麽亂信息而已。後來一直到每天早上那個時間都會收到,一直7天沒有斷過。那天她打開了我的手機,裏面全是你發給我的信息,她說看看你會發多久,于是她還幫我充電。
三個月以來你一天都不缺,每天都按時發來,她自己都被感動了。就說當時我老爸對她從來都不會那個樣子,她說放假了,就讓我去美國陪你幾天,還說讓我好好珍惜你之内的話。說真的,我也被你感動了,你個傻蛋,每天都發信息,我不回你你也發,就不怕我永遠不回你嗎?”
餘陽聽到這話,心裏就被興奮完全感染,他激動的說道:“我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情況,說句實話,駱英,從我第一天發信息給你,我就把這當成了我的必修課。睡覺前我都會給你發,暫時少了一天我會睡不着。所以,接下來的每天我還是會發的,對了,你什麽時候過來?”
駱英說道:“你想讓我什麽時候過來?現在你們忙嗎?要是打球的話我去現場給你助威去。”
餘陽咽了一口唾液一臉笑盈盈的說:“越快越好,N**A還沒開賽呢,要到10月份。距離現在還有幾個月。你盡快辦好簽證過來吧,我想你了,嘿嘿!”
駱英:“就快了,…………”
兩人通了這次電話之後讓餘陽感覺到了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注入了他的體内,他告訴自己,那是愛的力量。是的,有時候愛情的力量是強大的,他可以讓一個廢人爲了愛情變成才人。
此刻的餘陽已經來到了收獲愛情的季節,愛情令他心情大好。想着心情大好,他也應該要到球場上去**一下激動的心情,正因爲這種心情的左右,餘陽和駱英結束通話後就高興的帶着球走了出去。……
7月28曰,費城的機場…………
不管是春天,夏天,還是秋天,冬天。機場飾演的角色永遠都是混亂,喧嘩,讓人覺得不爽。今天的機場也一樣,它似乎永遠不會停業,機場的行人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除了機場的工作人員外,這裏已經換了無數批人。
這裏蓋着一個偌大的休息站,外面正是火辣辣的太陽。幾乎所有人都會來到這個兩層樓的休息站暫時避暑,因爲這裏有安逸舒适的空調。然而天氣太炎熱了,空調似乎難以調節人們煩躁的心情。這時不遠處(廁所附近)聚集了許多人,他們似乎在圍着“看熱鬧”。
一個一身短打,上身白色的上衣,**黃色的短褲,穿着一雙白色拖鞋的異類朝人群走了過去。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的嘴角不笑似笑,下巴和上嘴唇長出了一層蔥蔥郁郁的胡子渣,臉上還帶着一副紅色的墨鏡,頭上剪着與衆不同的短發。他與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一樣,所以他是一個異類,因爲他的膚色是黃色的,然而機場的白人占據多數,黑人也有很多的一部分。
這個年輕人紮實引來了許多異樣的目光,有的是年輕女孩的青昧,因爲他是女孩心中的帥哥。有的則是詫異,那是老人對此人膚色的好奇。但是在年輕人的眼裏他什麽也看不見,他的目标是前方的人群。
終于來到了聚集許多人的地方,這時年輕人隻是暫時停在原地聽着裏面衆人的議論,聽聽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果然,這裏的議論還真多:“看看這屍體真的好恐怖啊,還是個女孩被殺,天呐,背部中刀。在這樣的地方殺人竟然沒人看見,這是什麽情況啊?”
“别說了,等等警察來吧。就在這樣的車站殺人,我想兇手一定會遭到上帝懲罰的。看看那個男的,多傷心啊,天呐!不應該,真的不應該啊。可惡的兇手,該死,該死。”
年輕人算是了解了基本情況,原來是殺人。他奮力擠進了人群中,就在人們圍着的那群人中,他看到了一個年輕的白人小夥子抱着一個已經死去的白人女孩。那女孩臉龐有些紅潤,顯然是剛剛死去。再看她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匕首殺人。
隻聽到男孩哭着喊道:“哦!我的天呐!莉莎,不可以,到底是誰殺了你,隻是一分鍾的時間你怎麽就離開我了,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就在這時幾個警察跑了過來,帶頭的黑人警察來到後朝圍觀的人群喊道:“讓開,讓開,請大家配合我們的工作,讓開一下。”擠在人群中的年輕人看向黑人,口裏默默的念道:“帕克警官。”
黑人一臉嚴肅,他看着地上的男子詢問了一些問題:“好了,小夥子,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我想這個時候你應該需要我們的幫助。”
白人說道:“不,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我隻需要我的莉莎。”也正是這句話引起了一旁異類年輕人的注意,他嘴角抽動了一下,這是一個自信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