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薔薇絕望的閉上眼睛,放開柳樂的手輕聲的對柳樂傳音了一句對不起。
“你能放過他嗎?隻要你放過他無論你要我怎麽做我都不會拒絕你。”慕容薔薇低頭哀求道。
慕容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毫無感情的說道:
“是個好主意,你這麽在意他那我還真殺不得,就将他徹底封印住讓他每天看着我如何占有你好了。”
此時四周的賓客一個個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隻是爲了讨好慕容薔薇結果現在卻要爲此搭上姓命。
夢魇世界,柳樂看着安然曬太陽的希望微微松了口氣。
“希望有什麽辦法快說。”柳樂抓住希望能量幻化的肩膀按摩道,“你肯定有辦法救我的。”
希望推開柳樂無辜的說道:
“我有什麽辦法,你父親确實沒有給你留更多的東西,反正你又不怕死夢魇樹複活你要不了多少元力,而且你不是打算治好了她就偷偷逃走嗎?”
“這次是我求你了,大不了等我夢魇樹成長起來給你真正的生命。”柳樂低聲道。
希望沉默了,深吸了口氣小聲道:
“這可是你說的,不過你怎麽知道我最大的心願是這個……”
“相處這麽多年我還不知道你。”柳樂無奈道,“趕緊救命吧!外面都已經過去幾秒時間了。”
“好吧!這次我幫你。”希望伸手一點旁邊沉眠的造物号,一縷微光閃過一面虛幻不定的令牌出現在希望手裏。
“這是法則之力形成的令牌。”希望帶着一絲懷念解釋道,“你拿着它出去在人族沒人傷的到你,不過這次的事解決了我要你進入混亂星不到星系不準出來。”
柳樂神色一凝點點頭接過令牌,混亂星柳樂當然聽說過有多危險,本來打算修煉到星系級在考慮進去的事情,沒想到希望現在就要他去裏面冒險。
外界,柳樂正好聽到慕容雄說要封印自己當着自己的面欺辱慕容薔薇,一股瘋狂的殺意破體而出死死盯着慕容雄。
“好不簡單的小白臉。”慕容雄脫口而出,而後凝重道,“這麽低的等級這麽強的殺意真是可惜了,不過這樣一來我們表演的時候他至少能保持清醒。”
“喂!叫慕容雄的白癡,你看看這是什麽?”
柳樂說着取出了一面所謂的法則令牌,希望既然說了隻要拿出來令牌就可以無所忌諱那麽就一定沒錯。
“法則令牌……”一旁的混亂之主猛地站起來驚呼道,“怎麽可能這股氣息竟然是……”
混亂之主已經說不下去了,就在令牌出現的一瞬間整個混亂星區都發生了不正常的波動,那是有無上強者用精神意念破開空間掃蕩整個混亂星區,也隻有星空級強者可以感受到這種波動。
下一刻一股意念鎖定了令牌,一個渾身白衣昏昏欲睡的老者出現在婚宴現場,徑直搶過柳樂的令牌細細查看起來。
“時間之主……”
混亂之主無法控制的坐倒在椅子上囔囔自語,恍然間他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大的機會,甚至這一次一個運氣不好會直接丢掉姓命。
“這位前輩安好,晚輩慕容世家慕容雄,還請看在家祖焚天之主的面子上不要過問這件事。”
慕容雄咬了咬牙恭聲道,眼看就要得償所願,沒想到會出現這種變故。
混亂之主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慕容雄,雖然焚天之主一樣是星空九級,但是和時間之主根本沒有資格相提并論,用焚天之主來威脅時間之主根本是自尋死路。
在宇宙裏任何一個星空級以上的強者可以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是一定要知道時間之主是誰。
時間之主是宇宙至強者之下第一強者,這個第一甚至包括了五大種族,時間之主最出名的一戰就是重傷了一名神族宇宙至強者,雖然這裏面有很多意外因素,但是也足以說明時間之主戰力有多逆天。
更重要的是時間之主活得太久了,久到人族五位宇宙至強者有兩人受過他的指點,更有一位直接就是他的弟子,很多人都說要不是時間之主認準了最難的時間法則,成爲宇宙至強者根本就不是問題。
慕容雄的話引起了時間之主的注意,時間之主冷哼一聲下一刻整片混亂星區的時間直接凝固不動,除了柳樂依然可以活動其餘所有的人就連一粒灰塵都靜止在天空紋絲不動。
“帶我去見希望。”時間之主看着柳樂淡然道,“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希望這個小鬼了……”
柳樂咽了口口水直接打開夢魇世界的通道,下一刻時間之主穿梭而過帶着柳樂徑直找到在造物号邊上曬太陽的希望。
“好久不見了死老頭。”希望轉頭開心道,“活了這麽多年還能見到你真是意外呢?不愧是大名鼎鼎唯一可以比拟宇宙至強者戰力的時間之主。”
“你還活着我不意外。”時間之主淡然道,“我意外的是看樣子你好像認了一個人類小鬼當主人,說不得這一次老夫要殺了這個小鬼徹底封印你等候主人處置。”
希望沉默了一下淡然道:
“當年的變故發生太快,三位宇宙至強者隻能聯手自我封印殘存的數百族人放逐虛空,柳樂已經是唯一的一位薩爾那加人皇族,你确定要殺了他。”
一道念力波動直接鎖定了柳樂,良久時間之主帶着一絲喜悅急迫的問道:
“你們這群瘋子白癡一樣的設想竟然真的成功了,竟然真的借助死亡封印之地培養出這麽一個怪胎。”
“那是當然。”希望擡頭自傲道,“他可是薩爾那加大人的孩子,薩爾那加大人可是擁有最強智慧的第二位時間主宰,要是薩爾那加大人早出生幾千萬年哪裏輪得到那些奴族反叛。”
“可他還不是被封印在死亡封印之地。”時間之主一句話就讓希望垂頭喪氣起來,“今天找我來可是你有求于我,我可是記得你小時候有多讨人厭。”
“這次是柳樂求你。”希望狡辯道,“他可是主人唯一存活的直系後代你能不救他,别忘了你的誓言。”
“我當然沒忘。”時間之主淡然道,“當年主人救了我,所以我自願成爲靈魂奴仆,但我就是想看你求我你能怎樣。”
希望這下徹底傻眼了,扭扭捏捏半天吐出來一句我求求你,說完頭也不回縮回造物号躲得不見人影。
“真是個好孩子。”時間之主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撫了撫柳樂的頭頂,“老夫司徒空,你可以叫我一聲司徒爺爺,當年你父親也是這麽叫我的你不吃虧。”
整整一天司徒空和柳樂說了很多關于他的事,比如一些他所知道的适合曆練的秘境,一些關于内世界應該朝什麽方向發展最爲合适。
這些雖然希望也知道不少但是沒有告訴柳樂,但是畢竟希望所知道的都是現在蟲族和神族擁有的秘境,人族這邊的希望還真就不知道多少。
司徒空說完,就輪到柳樂說一些這些年的經曆,柳樂也試圖求司徒空調查幾位親人現在的情況,但是司徒空隻是一句她們很好就不再多說,等到柳樂問具體地點隻說一句安心修煉就笑而不語。
“時間到了……”司徒空遺憾的歎了口氣道,“有很多人盯着爺爺,你現在還太弱承受不住這些壓力,等你到了星域級爺爺親自教你。”
說完司徒空遞給柳樂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還有那枚法則令牌,面具是蟲族變形蟲皇的精華皮膚制造而成,隻要帶上就可以随便改變容貌和靈魂氣息,就算是星空級強者都少有能夠識破。
法則令牌經過重新煉制蘊含了司徒空多年來對時間法則的各種領悟,一旦柳樂的主宰分身到達星系級就可以開始由淺入深接觸最難的時間法則。
“好了!咱們爺倆該走了。”司徒空有些不舍的哀傷道,他活得太久雖然後輩很多但輩分都差得太遠,反倒是柳樂對他來說要親近很多。
“恩!謝謝爺爺,孫兒會努力的。”柳樂有些傷感的說道,“下次見面孫兒一定會給爺爺一個驚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