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淩天微微一笑,然後伸手一指那手中還拿着兩瓶丹藥的少年道:“搶人家的東西畢竟是不對的。不過看在你年少無知的份上,把你的雙手和丹藥留下吧,這樣我就饒你一命!”
淩天的一番話說的理所當然,其餘幾人聽了之後卻是面露古怪之色,渾身顫抖,似乎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必須要極力壓制,才能夠保證自己不笑出聲來。
不過淩天卻是懶得搭理他們,而是低下頭看了看手表道:“給你們五秒鍾的考慮時間,五,四……”
“哈哈哈哈!”終于,淩天的最後一句話仿若火上澆油,終于是徹底的突破了他們的底線。
頓時一群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紛紛是狂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那叫一個開心。
“你,你,你,你真是逗死我了!”那公子哥笑的是雙全捶地:“我問你啊小子,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麽,你知道……”
不過淩天卻是微微擡了擡手打斷了那公子哥接下來要說的話,而是淡淡的說道:“五秒鍾已經過去,現在沒有機會了!”
說完淩天看了看白齊,白齊會意當即脫下新買的西服走到那築基中期面前。
“怎麽,要打?”那築基中期臉上挂着一絲淡淡嘲諷的意味,當即冷笑道:“那也無妨,就讓我把你們挨個打出去,跟你那白癡弟弟一起做個伴!”
“說完了?”面對那築基中期的挑釁,白齊僅僅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如果我是你,在這人生之中的最後一段時間裏,還是說點有價值的遺憾比較好!”
“小子,看來你是真的在找死了。你是在和我耍狠,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你?”那築基中期頓時怒吼一聲。
不過白齊卻是搖了搖頭:“看來你不想要這個機會了,那我就收回好了!”說完白齊反手一掌,直接拍中那築基中期的腦門,隻聽嘭的一聲悶響。
好似西瓜被狠狠砸碎的聲音響起,那築基中期的腦袋竟然是被白齊給一掌拍爆。更爲詭異的是,白齊這一掌之下,一股灼熱的氣息散發開來。
那築基中期的頭顱被白齊一下洪成了渣渣,本應該鮮血腦漿四處飛濺的,可是在那股灼熱的氣息之下。竟然是直接氣化,消失不見。
隻剩下一具無頭的屍體,緩緩倒下。
一擊,必殺!
整個房間,徹底的陷入安靜。原本呆在一旁,一直都沒有擡頭的那靈胎期此時也不禁是擡起頭看着淩天,眼神之中神采閃爍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該你了!”一掌拍死一個人,白齊卻好似沒事人一樣。轉過身去,看着那少年道:“多餘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交出你的雙手,然後活命!”
“你,你知道我們是誰麽,你确定要和我們結仇?”那少年和公子哥終于是笑不出來了。築基中期的勢力,被一巴掌拍死,這人的來曆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夠揣度的了。
所以現在他隻能夠寄希望于淩天能夠顧忌他們身後的勢力,将這段仇怨化去。
“額,廢話太多!”白齊搖了搖頭。對于這少年的不配合似乎頗不滿意,當即伸手就朝着那少年抓了過去。
“爾敢!”這個時候那靈胎期終于是動了,這一動之下,頗有幾分威勢。不過這在白齊面前,怎麽可能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看到那靈胎期殺了過來,白齊卻是反手一拍。可憐那自信滿滿準備是一擊必殺的震懾全場的靈胎期立刻是做了蒼蠅,被白齊一巴掌給拍飛了出去,直到撞在牆壁上,這才堪堪停下。
“完了!”那少年萬念俱灰,他萬萬沒有想到。因爲一時的貪念,竟然會招次災禍。沒有了雙手就算能夠長命百歲又能夠如何,不過是徒增折磨而已。
“朋友,收手吧。我的徒兒不過是踢了你弟弟一腳而已,現在已經賠給你一條性命,莫非你還想要在下殺手不成?”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響徹在這房間之中,忽遠忽近飄忽不定。
“師傅!”那少年原本已經是心如死灰,閉目等死。可是在聽到這聲音之後,卻好似打了雞血一樣,頓時高聲連呼:“我師傅來了,師傅救我!”
不過很快,他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爲他發現正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白齊,在聽到這聲音之後,卻仍舊是沒有任何停下腳步的意思。
能夠讓白齊停下腳步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淩天無疑。而至于這個少年口中所謂的師傅,對白齊來說則是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一個人!
“住手,我們來談談條件!”終于那個裝神弄鬼的聲音在沒有得到淩天的回應之後,終于有些着急連忙說道:“十倍,我願意十倍賠償你的損失!”
沒有任何的回應,白齊仍舊是向那少年走去。
“一百倍,該死,我賠你一百瓶同樣的丹藥!”
仍舊沒有回應,此時白齊已經走到了那少年面前。一絲寒芒閃爍在白齊的手掌之上。仿佛那已經不是普通的肉掌,而是一柄鋼刀。
至于那少年,已經完全是被吓傻。呆呆的伸出雙手,迎接那裁決的一刻。沒有任何的反抗迹象,因爲他知道反抗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意義。
是要手,還是要命?這個問題幾乎不需要那少年多做思考,他伸出的雙手就是最好的證明!
“該死,該死,該死!你完了,你完蛋了,天涯海角,天涯海角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你死定了死定了!”那聲音繼續回響在房間之中。
隻聽咔嚓一聲,卻是白齊已經将那少年的雙手直接斬斷。劇烈的高溫再一次浮現,将那少年的斷掌處直接融化愈合。
至于那一雙肉掌卻是直接化爲灰燼,手掌中握着的丹藥玉瓶則是回到了子杉的手中。至于那個嚷嚷着要和公子哥一起共享百年榮華富貴的少年,則已經十分痛快的昏了過去。
其餘的人,個個寒蟬若驚。心中卻又是有着幾分的慶幸,幸虧剛剛他們沒有出手。不然的話,現在隻怕也是死屍一具了。
“不用天涯海角!”淩天這個時候淡淡開口到:“就在這裏,我就在這裏等着你。你大概距離這裏還有一百公裏的路程,不過沒關系。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一個小時我們會在這裏用餐,順便等你爲你的徒弟報仇!”
說完淩天看了看子杉,子杉立刻會意來到門口頓時大聲的嚷嚷道:“人呢,人呢,剛剛我們包廂點的食物呢,還不給我送過來!”
此時那大堂經理和一衆服務員早已經是吓的躲到了門外,就等着大堂内戰鬥的爆發。就在剛剛他已經是向他的上級請示過了。
在知道即将爆發的戰鬥中,其中的一方竟然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時,他的上級很光棍的給予了他二個指示。
第一個就是不要有壓力,這件事董事會是不會責怪他的,讓他盡管放心。第二點就是讓他們随便打,以後自然會有人來收拾殘局。
既然領導都發話了,這大堂經理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怨言。當即很是光棍的帶着一群人躲在了門外,就差沒有帶着瓜子闆凳,等待戰鬥的爆發了。
可是讓他感到驚訝的是,淩天一行人進入其中并沒有多久後。竟然是跑出來讓他們上菜。
“難不成這兩幫人握手言和了?”這大堂經理心中震驚,不過卻也知道這種事根本不是他能夠插手其中的。
但是更不敢違背包廂内衆人的意思,當即是一咬牙一跺腳:“都給我精神點,按照客人的要求上菜去!”
“是!”幾個夥計也是縮頭縮腦,誰也不敢第一個進入房間。畢竟萬一房間内正在進行什麽戰鬥亦或者是什麽不該被人看到的畫面,他們的小命恐怕都是難保。
王家的霸道可是所有人都親眼所見的,比如今天發生的事他們也不知道都見過了多少回。但是淩天他們卻是一個在受到欺負後,還敢回去找場子的。
無可奈何之下,那經理隻好親自出馬。從酒架上取下一瓶好酒,跟随着上菜的店員一起進入包廂。
這一進去不要緊,險些是吓的那經理手一軟,将手中的好酒給摔在地上。因爲此時的包廂之中,除了圍着篝火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淩天等人之外,那王家的一衆人,竟然是全部跪在一旁,連帶着他們的女伴也沒有放過。
這樣的情景,在那經曆看來簡直是匪夷所思,挑釁到了極緻。讓王家的人下跪,這已經是在狠狠的打王家的臉了。
這要還能忍,王家也不是王家了。
這經理隻感覺頭暈目眩,因爲他似乎已經能夠預見,稍後這裏成爲一片廢墟的樣子。
“這位公子!”那經理假裝沒有看到王公子他們,而是幹笑着走到淩天面前。将手中美酒雙手奉上:“今天小店招待不周,還請公子多多海涵。這一頓飯,統統都記得我的賬上,還請幾位吃好喝好,以後多多捧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