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勝利者還未來得及站穩,就被一個元嬰期的高手直接一腳給踢了上來。
這個時候,就連那錢鼬都有些坐不住了。沖着一旁的管事耳語幾句,下一刻管事已經是走了出來,一擡手止住衆人的議論,這才緩緩說道:“礙于今天前來大比的人數實在太多,因此我們不得不改變一下比賽的規則。從現在開始起,不接受元嬰期之下的修士參與報名!”
“靠,搞什麽!”立刻有人抱怨道:“你這老匹夫,難道就這麽肯定我們靈胎期内沒有高手,越級挑戰的事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沒錯!”也立刻有那看熱鬧不閑事大的應和道:“既然是比試,就應該給所有人一個公平的機會,你這麽限制條件算是什麽!”
“沒錯,十億靈石我們也有,爲什麽不讓我們參加!”
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中,那負責傳話的管事卻是沒有絲毫的緊張,反倒是笑呵呵的說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家會長說了,并非是不給靈胎期的朋友們機會,而是免除了靈胎期的朋友們比試的機會!”
“此話怎講?”人們立刻問道。
“從現在開始起,隻接受元嬰期之上的修士參與比試。等到比試結束,确定出第一名後。這第一名,将會公開接受所有人的挑戰,那個時候如果有靈胎期的天才,自然可以是直接挑戰,如果成功,那立刻就能抱的美人歸,豈不是快哉?”
話已經說道這份上,任由誰恐怕也是沒有絲毫的怨言。因爲這已經不能夠說是歧視靈胎期了,而是明擺着照顧。
而且這樣一來,很大程度上,避免了那些喜歡惡搞,或者是嘩衆取寵的一幫人來搗亂。
有了這一段小插曲,比賽的進程也是順利了不少。畢竟,雖然這裏不缺乏元嬰期,但是畢竟數量也是不多。
終于,在第市場比試的時候。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站了上去,卻是一個叫做馮門的隐宗弟子,叫做馮康。
他一出現,元嬰中期的修爲,立刻讓許多人望而卻步,饒是有兩個上去挑戰的元嬰初期,也是很快都被打了下來。
場中一片沉寂之中,淩天終于是身形一動,從天而降。
“嗯?”那馮康信心滿滿,認定了不可能還有人來挑釁他的權威。但是卻沒有想到,話猶不及,卻是立刻又有一個人跳了上來,而且這人的修爲和他比起來竟然是絲毫不讓。
上下打量了淩天一番,那馮康立刻笑着說道:“兄台好面生啊,卻不知道師承何處?”
“在下嘉文,乃是楚國境内馭屠宗的執事。此番遊曆,來到這裏,不成想卻遇到如此盛會,自然是要來讨教一二!”淩天将早已經編排好的身份背景一股腦的抛了出去。
看來之上的錢鼬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來,對着身邊一個心腹說道:“看到沒有,這件事竟然是連楚國人都給驚動。這馭屠宗究竟是什麽來曆,你可知道?”
“卻是知道一點!”他那心腹尖嘴猴腮,兩個眼珠卻又是格外的大,乍一看上去好似營養不良的大頭嬰一般。
但是他卻是自我感覺良好,聽到錢鼬問他,立刻一捋發梢道:“馭屠宗乃是楚國邊境的一座三流門派,雖然門派内的弟子修行的乃是正統道法。但是行事拐杖,手下弟子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還真有這樣的門派?”錢鼬露出一絲好奇:“那楚國竟然也不管?”
那心腹立刻說道:“在楚國宗門的力量大于君主,屬于是一個被架空的城市。整個國家混亂不堪,但是也正是因爲這樣,修真在楚國内,反倒是無比的盛行。兼帶着他們的修士,比起我們衛晉兩國來,也不知道要強出多少!”
不過說完那心腹卻又是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這個嘉文執事,我卻并不認識。他們的掌門清和,我倒是有幸見過一面,十分的了得!”
“那也無礙!”錢鼬搖了搖頭道:“我我這一次來,是爲了尋找淩天的蹤迹。上面已經對他下了格殺令,認定他是無法降服的存在,所以要直接清除。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費如此大的力氣将他引來!”
說着錢鼬隐晦的掃了一眼那衆多的觀衆道:“你說我們的計劃能否成功?那淩天真的會來?”
“會,絕對會!”那心腹奸笑兩聲道:“根據我們得來的消息,那淩天重情重義,至于兩個女子有過瓜葛,其一乃是被叛徒铎老帶走的石語嫣。第二就是眼前的這白夢竹,我們使計讓這白夢竹吞下天龍果,可是下了大本錢的,如果那淩天還不上當,就隻能夠說明他并不在這裏,我們也可以擴大搜尋的範圍!”
“不過那天龍果的确可惜!”想到天龍果,錢鼬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肉疼的表情來:“而且你張口就要十億,是不是太多了一點?萬一将淩天吓走怎麽辦!”
“公子正所謂做戲做全套,我們望天閣在這裏家大業大,如果一分錢不要,就這麽免費的召開一場大比,那淩天肯定會心生疑慮。但是現在,我們乃是做兩手準備,如果淩天上當更好,但是如果淩天不上當十億把天龍果賣了,我們也不吃虧!”
說完那心腹陰邪的一笑道:“就算再退一步講,這白夢竹乃是淩天的姘頭,而且是那種還未來得及品嘗的美味。如果公子你幫他淩天一把,替他當新郎,也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錢鼬聞言,立刻是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來。說話間,眼睛還不禁掃了白夢竹一眼。
這白夢竹本就生的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此時又吞下了珍寶天龍果,更是脫胎換骨,身體之中多出一絲龍氣,将她映襯的更是猶如天仙下凡,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味道。
看的錢鼬一時間,也不禁是呼吸急促了許多,連忙調整了一下坐姿,這才舒服一些。
因爲有了這八根紋龍柱的緣故,淩天并沒有能夠聽到那錢鼬究竟在說什麽。如果他知道了這兩人的目的根本就是他,哪裏還會在這裏慢悠悠的比試,恐怕直接就是将這裏鬧個天翻地覆再說。
恐怕淩天也根本是沒有想到,他日夜尋找的,那些個操控铎老在背後陰謀算計他的那一批人,竟然和望天閣背後的人,乃是同一批。
不過現在這些人,已經是改變了計劃,知道了铎老的叛逃之後。他們立刻将拉攏淩天,變爲滅殺淩天。
而在這人群之中,另外還有一個女子。此時她黑紗蒙面,也在不停尋找着淩天的蹤迹,一邊找她一邊念叨着:“好你個淩天,還得本姑娘在馭屠宗那混亂之地一呆就是大半年,結果你竟然是跑的連影都沒了,這一次别讓我抓住你,不然的話我要讓你知道錯字怎麽寫!”
這個女人不是别人,赫然就是當初淩天尾随着淩天,一起進入馭屠宗的那個元神期的女子。
不過淩天剛剛進入馭屠宗,便立刻綁架了邱吉,然後和邱吉一起進入核心之地。與普通弟子,徹底的隔絕開來。
而這個女子,則是進入了普通弟子之中,大半年來簡直是把普通弟子給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能夠找到淩天的蹤迹。
等他進入核心弟子區域的時候,淩天已經是進入了上古遺境,再次和她陰錯陽差的沒有能夠碰面。
最終她百般無奈之下,借着這一次馭屠宗混亂之際,也悄悄開溜。
又在一座城市,偶爾聽到淩天以前的姘頭白夢竹竟然被望天閣推出來比武招親,與是立刻趕了過來。
不過此時她的修爲已經比淩天差了少許,淩天可以隐藏,而她又漫無目标之下,想要找到淩天,自然也是白日做夢。
但是就在剛剛,當她聽到馭屠宗長老嘉文幾個字的時候,身軀卻是一震。
再等他擡頭看了一眼台上的人,險些直接激動的蹦了起來,出現了果然出現了!
馭屠宗新晉長老嘉文,這個以前被她列爲一号懷疑對象,卻始終沒有得緣一見的嘉文,恐怕正是淩天無疑!
“好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晉升的如此之快,半年的時間赫然已經是元嬰中期的修爲!”那女孩摩拳擦掌,等着吧,等到這一次比試結束,我不打的你滿臉桃花開,你丫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麽這麽紅!
此時的淩天,正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馮康,也不動手。而是任由着馮康不停的試探着他。
言語上的試探,淩天一笑了之。攻擊上的試探,淩天輕松化解。
終于,馮康也不得不露出一絲興奮的慎重的神色來。知道這一場戰鬥,終究還是無法避免。
當即隻見他伸手一抓,儲物戒指内一套寶甲已經是穿在了身上,而他的手中赫然也多出了一柄鬼頭刀。
刀上悲鳴陣陣,剛以出現就将整個鬥台,給映襯的陰森可怖,這鬼頭刀,赫然是一柄法器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