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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另出奇招

得知陳應良的最終答複仍然是拒絕北上後,木蘭的憤怒當然是無法用語言所能形容了,如果不是還有一些理智,正處生理期的木蘭簡直提刀把陳應良砍成二十段的心思都有而好不容易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木蘭又盡了最後一次努力,用哀求的口吻說道:“陳通守,你能否再考慮一下?戰機難得,如果錯過就太可惜了,隻要你答應出兵攔截,我們什麽條件都可以商量。”

“木蘭将軍,不是我想要保存實力,也不是我不想和你們聯手作戰。”陳應良苦笑着說道:“是我的兵力不足,你也看到了,現在我手裏能動用的軍隊就是區區十二個團,總共才兩千五百人左右,這點兵力想要構建長達兩百餘裏的汴水防線,實在是杯水車薪,力不能及,所以抱歉,這次我必須拒絕。”

木蘭徹底的絕望了,也徹底的怒滿胸膛了,好不容易把心頭怒火壓下去後,木蘭也沒和陳應良客套,一拱手就說道:“既然陳通守拒不出兵,那末将也不敢勉強,告辭,末将這就返回軍中,向張大使交令。”

看出木蘭已經恨不得把自己掐死,陳應良也沒挽留,隻是拿出了給張須陀的回書請木蘭帶回去,然後又拿出一份禮物送給木蘭,但木蘭卻隻接下來回信,很不友好的拒絕了陳應良的禮物,然後立即怒氣沖沖的告辭離去,陳應良把她送出了通守府,囑咐了幾句她路上小心,然後也就隻能是苦笑目送她大步沖走了,心裏惋惜,“真他娘的可惜,如果張須陀這次不是交代的任務太玄乎,否則還真是和他麾下那幫猛人處好關系的大好機會。”

惋惜也沒辦法,爲了預防萬一,陳應良還是立即着手開始了備戰,一邊臨時招募了一批鄉勇充當輔兵,讓正規軍可以全力作戰,一邊派人偵察北面動靜,掌握孟讓隊伍的東經,同時加強與梁郡通守楊汪的聯絡,讓他幫忙偵察敵情,也懇求他暗中告知張須陀的下一步戰術計劃,掌握張須陀隊伍的具體動向。

永城到梁郡的郡治宋城之間有水路可通,交通聯絡十分方便,兩天後楊汪那邊就送來了答複,說是已經确認了孟讓正在向南方流竄,并且已經抵達了單父一帶,還把單父城外的大小村莊洗劫一空,擺出了我過路後那管洪水滔天的不再回頭架勢,張須陀的隊伍也已經開始了追擊,但具體到了那裏楊汪也不知道。

除此之外,楊汪還十分好心的以長輩的身份教訓丨陳應良,說是陳應良不該拒絕張須陀的要求,那怕明知道張須陀的計劃很難得手,也應該出兵北上做做樣子,敷衍一下極得隋炀帝寵愛的張須陀,而不應該公然拒絕得罪,對陳應良的将來有百利而無一害。同時楊汪還在信裏指出,說是别看彭城董純答應執行張須陀的計劃,嘴上說得好聽,如果孟讓真向彭城郡内流竄,隻怕董純還是自保爲上,要陳應良多向董純這樣的官場老滑頭學學。

“娘的,自保自保敷衍敷衍大家都想自保,都想敷衍,這賊亂還怎麽平啊?”

陳應良很是郁悶的把楊汪的書信扔在桌子上,大吼大叫,發洩自己因爲強敵壓境和得罪大神帶來的郁悶心情,旁邊的長孫無忌、袁天罡和已經正式就任谯郡兵曹參軍事的錢向民都是大爲好奇,忙征得陳應良的同意,将楊汪的書信取來共看。結果看完之後,長孫無忌馬上就說道:“兄長,楊祭酒對你的指點是一番好意,董純答應執行張須陀的命令,确實很象是在敷衍了事,這樣的行爲雖然不足取,但有的時候卻值得一學。”

“我早知道董純是在敷衍”陳應良沒好氣的說道:“董純這一年多來又是追殺彭孝才又是剿殺魏骐鱗,還得兼顧琅琊、下邳和東海,有點精兵隊伍也早就累垮了,最近才又破了張大虎,軍隊急需休整,那還有多餘的力氣硬擋孟讓?再說彭城西北部那麽多,又無險可守,他在沛縣那一萬多主力,怎麽可能保證攔得住孟讓?我不敢答應張須陀,也是擔心這個董純偷奸耍滑,故意讓孟讓從谯彭兩郡的接壤處溜走,然後讓我背這口大黑鍋”

長孫無忌點頭,不久前還是在職官員的袁天罡也點頭,附和道:“留守所言極是,董純的隊伍疲憊至極,是很難确保阻攔住孟讓,故意放縱孟讓從谯彭邊境溜走,然後讓我們背黑鍋,對他而言無疑就是最好選擇。屆時就算不能把所有的罪責推給我們,也可以把我們拉下水,把水徹底攪渾,分擔皇帝和張須陀的怒火。”

陳應良大聲歎氣,都不知道是該贊許袁天罡的分析,還是應該同情和理解一下确實已經累得夠戗的好鄰居董純了。而陳應良最不靠譜的參謀幕僚錢向民則惡狠狠說道:“但願孟讓那個逆賊往彭城流竄,到時候我們隻要守好邊境,就可以⊥這個不安好心的董純哭去,看他怎麽死”

“孟讓又不傻子,憑什麽要往彭城流竄?”陳應良沒好氣的說道:“董純的隊伍隻是累得夠戗,但不是不能打,一萬多百戰精銳放在那裏,孟讓就算再是莽撞也得仔細掂量掂量輕重,況且孟讓也不是什麽莽撞的人,張須陀和周法尚聯手都于不掉他,這點就足夠證明他是個有腦子的人。”

“兄長,那你覺得孟讓是否會直接南下來我們谯郡?”長孫無忌擔心的問道。

“有這個可能。”陳應良苦惱的說道:“不過我覺得孟讓向梁郡西南方向突圍的可能更大一些,因爲他如果直接南下,首先就得碰上我們駐紮在永城的谯郡主力,谯郡軍隊這段時間也算打出一些名聲,隻要張須陀追得緊一些,量他孟讓也沒這個膽量來谯郡正北面和我們硬碰硬。我如果是他,我就肯定選擇往梁郡西南部突圍,殺入淮陽郡内,那裏的官軍力量薄弱,錢糧又比較充足,是孟讓就糧補給的最好選擇。”

“那不是也很好嗎?”錢向民眼睛一亮,道:“如果孟讓西竄進了淮陽,那我們不是什麽都不用擔責了?”

“錢參軍,難怪你在東都當了那麽多年官一直升不上去。”長孫無忌沒好氣的說道:“孟讓如果西竄進了淮陽郡,那最倒黴的就是我們,到時候張須陀心黑就可以把所有罪責推到我們身上,說我們拒絕配合作戰,這才給了孟讓襲侵淮陽郡的機會。就算張須陀爲人正直,不屑這麽做,我們同樣得倒黴,因爲淮陽郡的周邊數郡之中,就數我們谯郡的軍力最爲強大,朝廷肯定是命令我們全力剿滅孟讓,那時候我們的日子更難過”

不懂裝懂的錢向民閉上了嘴巴,可是被長孫無忌這個今年剛有十六歲達到少年訓丨斥,已經四十出頭的錢向民又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便繼續的打腫臉充胖子,又說道:“陳通守,那麽孟讓如果向梁郡東南方向突圍流竄,又會有什麽結果?”

“那我就笑了。”陳應良懶洋洋的說道:“孟讓從梁郡東南方向突圍,就算成功也是殺入彭城南部,到時候負責剿匪的隻會是董純這個彭城留守,還有恰好兼管着彭城兵馬的張須陀,我們隻要守好邊境看熱鬧和找機會揀便宜就行,可以省無數的心。”

“對了。”随口說着,陳應良又想起了一件事,便又說道:“還有一點,孟讓如果向梁郡東南方向突圍,九成就要經過芒砀山和魚山,那一帶的地形複雜,道路狹窄,孟讓是客軍不熟悉,但我們常在那裏剿匪比誰都熟悉,我們如果想要出奇制勝,以少勝多,那裏就是最好的伏擊戰場。”

“有這麽多好處?”錢向民有些驚喜,忙道:“陳通守,既然孟讓向梁郡東南部突圍,對我們而言有這麽多好處,那你爲什麽就不想一個辦法,讓孟讓就往這個方向流竄?”

“你當我是神仙?想讓敵人怎麽做就怎麽做?”陳應良苦笑了,還開玩笑說道:“要不,錢參軍,你再辛苦一趟,帶些禮物去見孟讓,請他往這條路突圍?”

長孫無忌和袁天罡一起放聲大笑了,錢向民卻吓得撲通一聲跪倒,帶着哭腔說道:“通守,你就别拿下官開心了,下官膽子小,不經吓,也不敢去啊下官求你了,求你了,下官上有老,下有小啊”

看到錢向民的狼狽模樣,長孫無忌和袁天罡難免笑得更是大聲,陳應良也被逗樂了,随意揮揮手,笑道:“開個玩笑,你怕什麽?快起來,放心,我不會這麽做了,孟讓又不是傻子,上次我們用這招陰過杜伏威,孟讓說不定就聽說過,派你去不是讓你送……,送……。”

随口說到這裏,陳應良突然結巴了起來,臉上還露出了驚奇之色,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錢向民有些驚訝,忙問陳應良爲何如此,陳應良揮手讓錢向民别說話,眼珠子亂轉着隻是盤算,飛快考慮一些細節問題。片刻後,陳應良突然從胡椅上跳了起來,大吼道:“有辦法讓孟讓往梁郡東南突圍了順利的話,咱們還有很大希望在芒砀山于掉孟讓”

“兄長有何妙計?”長孫無忌大喜問道。

“和上次一樣,派遣使者和孟讓聯絡,用計誘使他往梁郡東南流竄”陳應良斬釘截鐵的答道。

撲通再一聲,錢向民又向陳應良跪下了,帶着哭腔說道:“陳通守,你不會又是叫我去吧?剛才您才說過,我們之前用這招陰過杜伏威,孟讓不可能我上當,我去是白白送死啊”

“兄長,你不是在說笑吧?”長孫無忌也驚訝說道:“剛才你可是說過,我們再派使者和孟讓聯系,孟讓已經不太可能相信了啊?”

“不不是我們派”陳應良斷然搖頭,冷笑說道:“是杜伏威派的使者杜伏威爲報上次的一箭之仇,重新流竄回了彭城南部,想對我們谯郡下手,隻是苦于實力不足,又聽說孟讓率軍南下,就派使者和孟讓聯絡,邀請孟讓到彭城南部會師,聯手共成大事”

“妙計”長孫無忌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大喜說道:“兄長此計大妙,小弟覺得這個計策很有希望成功,孟讓被張須陀追着屁股砍,肯定希望有人接應他,杜伏威和他一樣都是在齊郡長白山起的事,多少有些香火之情,說不定還有些熟悉,杜伏威的邀請他不會不考慮。還有,我們的隊伍裏有不少從杜伏威那裏投降過來的人,熟悉杜伏威的内部情況,安排幾個這樣的人幫着錢參軍北上出使,可以⊥錢參軍迅速取得孟讓的信任”

“長孫兄弟,你提我于什麽?”錢向民哭腔更明顯了,道:“我沒答應去啊,我也沒那個膽子去啊。”

“錢參軍,你不去誰去?”長孫無忌笑着說道:“兄長麾下的一于幕僚裏,就數你在這方面最有經驗,隻有你去才最合适。”

“錢參軍,再辛苦一趟。”陳應良也鼓勵道:“放心,這次你是冒充亂賊使者,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等你凱旋歸來,我再想朝廷請旨,給你升官。”

“我不要升官了”錢向民直接哭出了聲,拚命擺手說道:“通守大人,你的好意下官心領了,但下官對現在這個正八品的兵曹參軍事已經十分滿意了,也很知足了,下官不想升官了,也不想去了”

陳應良和長孫無忌繼續聯手勸說,許出無數好處蠱惑錢向民再去冒險,錢向民卻說什麽都不肯再上當,痛哭流涕的拒絕從命,最後陳應良也來了火氣,直接威脅說如果錢向民不肯聽令,自己就馬上免去錢向民的官職,誰知錢向民竟然當場就脫起了官服,還哭泣說道:“通守,卑職情願被罷官,卑職真的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十幾口還指着我活命,我敢去了,不敢再拿腦袋去冒險了

陳應良大怒,正要喝令親兵将錢向民不答,不曾想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袁天罡突然開口,平靜說道:“陳通守,别爲難錢參軍了,冒充杜伏威的人出使孟讓賊軍,我去。”

“什麽?你去?”

陳應良、長孫無忌和錢向民都是大吃一驚——當然,錢向民是大驚又大喜,但大喜過後,錢向民馬上又被陳應良的話氣歪鼻子了,陳應良竟然直接了當的說道:“袁先生,你不能去,太危險了,如果露出破綻,你就死定了谯郡這邊不能沒有你”

“沒事,我仔細考慮過了,覺得不太可能會有危險。”袁天罡神情異常鎮定,又道:“我也不想錯過這個重新入仕的機會,替陳通守你辦成這件大事,你奏請朝廷讓我重新爲官也有話可以說。”

“袁先生,你急什麽?”陳應良嘴上勸袁天罡别急,自己卻先急了,趕緊安慰道:“等我們這次再立下大功,我就馬上奏請朝廷給你封官,但你不能去,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通守的一片好意,卑職明白,但卑職也不是什麽不知死活的人,沒把握也不敢自告奮勇。”袁天罡搖頭,神情誠懇的說道:“請陳通守放心,卑職不會有危險,不瞞通守說,下官因爲主持武器打造需要大量人手,這段時間也沒少和投降過來的賊兵接觸,閑談之中了解到了許多亂賊的内部情況,還給自己準備了一個特殊身份,不僅可以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還保證可以⊥孟讓把我敬若上賓。”

“什麽身份?”陳應良好奇問道。

“算命先生。”袁天罡微笑答道:“亂賊變民胸無點墨,卻最喜相面命數,指望憑此能夠祈福避禍,尋找前程,通守你也知道,這恰好就是我最拿手的把戲。所以我有自信,到了孟讓賊軍之中,定然能夠騙得孟讓推心置腹,還把在下敬若上賓。”

“這倒是大實話。”陳應良微微點頭,心中暗道:“說到算命相面,裝神弄鬼,中華五千年,能夠和你這個妖孽并肩的,大概也就是諸葛亮和劉伯溫這幾個妖孽了。”

心中動搖,但目前手裏科技人才稀缺的陳應良還是有些猶豫,又勸了袁天罡一次,急于建立功勳重回仕途的袁天罡卻堅決要去冒這個險,實在無人可用的陳應良盤算再三,也終于還是點頭同意了袁天罡的請求,袁天罡大喜,趕緊向陳應良道謝,陳應良則又說道:“袁先生,你在谯郡也算是有些名聲,謹慎起見,你最好還是用一個化名比較安全,你看用李淳風這個化名如何?”

“李淳風?”袁天罡也是微微一楞,然後拱手笑道:“既然陳通守賜名,那卑職就用這個名字,于脆從現在開始,我就叫李淳風吧。”

陳應良神神秘秘的笑了,然後踢了一腳已經非常不要臉重新穿回官服的錢向民,喝道:“算你命好還楞着于什麽?馬上去城外軍營,去請阚校将軍進城見我,順便帶上幾個他在杜伏威隊伍裏的舊部下。還有,記得提醒他,要挑他覺得靠得住的最好是身手好的,能保護好李淳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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