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夫,人窮氣短啊。我當時怎麽這麽不争氣呢?竟然就答應了下來。這八萬塊錢,我今天全部取了出來,帶了過來,華大夫,你收着。他們是沖你來的。這錢不能給這種人,華大夫,你拿着,你是個好醫生。我絕對相信你。正好我今天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家人吃喝不成問題。杜貴的醫藥費我也會想辦法湊。”杜長秋将手上緊緊拽着的一個蛇皮袋子放到華生的面前。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普普通通地蛇皮袋子裏面,竟然裝着八萬元現金。
華生笑道:“有人傻乎乎給你送錢,你收下就是,他們要你幹什麽,你就随他們去。不過八萬太少了一點,這群人有錢,你得多問他們要點。這錢你拿回去給杜貴治病。原本我看你們家比較困難,準備給你免除醫療費用,現在看來不用免了。”
“這樣好麽?我懷疑他們想要偷師。他們讓我每次帶杜貴來治療之後,都要到他們那裏去檢查一次。還要将你治療的過程詳細告訴他們。”杜長秋說道。
“那你就告訴他們呗。要是這麽弄一下就能夠偷師了,這個世界上的醫生都能夠成名醫了。你回去跟他們說,如果價錢高一點,你可以提供現場治療視頻。”華生說道。
“這不太好?”杜長秋反而爲難了。
“我都讓你去做了你還怕什麽?不過你得要價高一點。這一次機會難得,人家伸長脖子過來讓你宰。你就宰狠一點!”華生說道。
“但是我老是覺得這種事情,不太合适。”杜長秋說道。
“你放心好了。如果他們将來敢告你敲詐,我可以爲你作證。你要是不放心,我給公安局打個電話,讓他們給你證明,你不是在敲詐。”華生說道。
“這,這,這事情真的沒錯?”杜長秋問道。
“你等等,我給市公安局申建民局長打個電話。”華生還真是給申建民打了個電話。
“申局,我是華氏中醫館的華生啊。不好意思打攪你了。有這麽個事情……”華生将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申建民對華氏中醫館的事情是非常重視的。竟然親自帶人來了一趟華氏中醫館。
“華大夫,鑒于案情設計外國人,可以作爲商業間諜行爲來處理。至于杜長秋同志的情況,屬于檢舉揭發行爲。理應受到嘉獎。至于美國人與杜長秋同志之間達成的雇傭關系。屬于個人行爲。對方資源給予的酬勞屬于合法收入。所以,杜長秋同志,你别害怕。那些間諜要你幹什麽。你就去幫他們完成。不過你在完成他們安排的事情之餘,順便給警方收集一些重要證據。”申建民說道。
“申局,這些事情,你就跟杜大哥商量商量。反正這些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中醫能夠管得了的事情。”華生說道。
“華大夫,你忙你的。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們的事情,我還要感謝你,爲警方提供這多麽有效的證據。”申建民說道。
這申建民說的實在有些牽強,華生笑了笑,便去給杜貴做治療去了。之前的治療進展非常明顯,讓杜長貴與戴雪萍看到了希望,這也是杜長秋下定決心向華生坦白的另外一個因素。今天第二次進行治療,華生接着爲杜貴打通他的淤塞的經絡。其實華生無需将杜貴的經絡完全疏通,普通人的經絡都有或多或少的淤塞,隻要不是特别嚴重,是不會影響正常的活動的。但是如果要修煉法門,就必須打通經絡,修煉才能夠突飛猛進。
華生打開天眼,開始誘導靈氣在杜貴身體裏面運行,不夠華生針對的隻有那些淤塞非常嚴重的地方。華生今天的疏通速度非常快,一連攻克了幾處嚴重的淤塞。這些淤塞一清除。一股靈氣組成的涓涓細流便開始自發地在身體之中流動。杜貴的精氣神立即似乎變了一個模樣。
華生依然之疏通了其中的一小部分,大部分依然留了下來。華生收了功。杜貴依然在治療室睡得很香。
“這家夥,又睡着了。華大夫,辛苦你了。”戴雪萍将杜貴抱出了治療室。
“沒事沒事。”華生說道。
戴雪萍抱着杜貴,眼睛一直盯着杜貴不放。她自然能夠感覺到自己兒子的變化。
杜長秋在申建民那裏學很多應付那幾個美國佬的招數,這個時候終于完成了學習任務,終于忙裏偷閑過來看兒子了。
“怎麽樣?”杜長秋問道。
“這小子又睡着了。不過看樣子又有很大的進展。”戴雪萍說道。
“是啊。那天能夠聽到兒子像别的小孩一樣叫一聲爸爸,我就心滿意足了。”杜長秋說道。
“你别着急,會的。說不定就是這幾天,這小子突然就蹦出來一句‘爸爸’讓你嘴巴都笑歪了。”戴雪萍說道。
“那感情好。咦,這小子睡着了都能夠看出來不一般,你看,他會笑了。”杜長秋的手在兒子嘴唇上抹了一下,杜貴竟然在睡夢中露出了笑容。
“笑了!笑了!我兒子剛剛笑了!”杜長秋立即歡呼了起來。
“嗯,是笑了。”戴雪萍偷偷将眼角的淚水擦幹淨,它不想掃丈夫的興。
“華大夫真是厲害。我還差點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沒想到華大夫不僅沒有怪我,反而讓我放心大膽收下錢,然後還要麻醉這些人。讓這些人以爲我隻是一個膽小怕事,貪得無厭的家夥。”杜長秋說道。
“華大夫讓你這麽做,自然是有原因的。你就大膽的照着華大夫說的去做就是。”戴雪萍說道。
“嗯。”杜長秋點點頭。
鄭婧瑩下班之後,又來到了華氏中醫館,一來,就進了觀摩室。原本想給華生一個意外驚喜。沒想到才在觀摩室坐下來,華生便擡頭看了過來。
鄭婧瑩嘟了嘟嘴,她有些不滿意。這家夥的感覺實在太靈敏。這樣也能夠被他發現。
這一陣,華氏中醫館幾乎是多動症的專場。醫館裏每天都會有數百例病人在進行治療。
華生終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務,走出了治療室。
“今天怎麽樣?”華生問道。
“你是問你自己,還是問誰?”鄭婧瑩說道。
“自然是問你了。”華生笑道。
“我自然很好。不過原本是想給某人一個驚喜的,沒想到竟然被某人直接給發現了。讓我太難受了。”鄭婧瑩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