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些人自以爲聰明,到最後被人賣了,還傻乎乎地去給别人數錢。你們說有沒有意思?今天暑假的時候,國内好幾起大學生回校在路上别人拐走了。你們說着世道奇怪不奇怪。接受了一二十年的教育,最後被一些文盲半文盲給拐帶了。”華生說道。
雖然華生似乎是在說國内的事情,但是周先生與馬先生都是聽者有心。三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麽攻守同盟,算計華生的事情,也完全是口頭協議。但是,協商的時候,隻是說了相互放水,可沒有說如何瓜分贓款。現在楊洪手氣正盛,一連赢了好幾把。這樣下去,他們兩家遲早有被赢光的可能。周先生與馬先生甚至懷疑,是不是楊洪與這個新來的做局害他們兩個。
周先生與馬先生相對看了一眼,眼神裏多了一絲警惕。楊洪也不傻,自然也明白華生的意思。但是這個時候他真的不能解釋。不然華生聽明白了,直接走人了。
“那能當真,現在國内的媒體有點什麽事情,立即大肆炒作。有幕後黑手在故意推動這種事情。那麽大一個國家,那麽多的人口,那麽大流動量,失蹤一兩個人雖然很意外,總體上來看。還是很正常的。隻是被媒體這麽一炒作,效果就不一樣了。而且失蹤的幾個人裏面,裏面肯定還有内情。但是對于看新聞的人來說,效果卻似乎是一樣的。”楊洪隻能用及其隐晦的話來暗示那兩個,到底有沒有效果,他也很難預料。
楊洪很快知道他剛才說了半天等于放了一通屁,那兩個已經輸紅眼睛的家夥根本就沒聽出來。楊洪叫了一把地主,結果被那三家幾個炸彈,加上自己的一個炸彈,愣是輸了三十多萬。這可不是歡樂豆。而是美元。好不容易赢來的籌碼。一下子分走了一小半。
楊洪也有些後悔,他一開始沒說清楚分贓的事情,就是因爲他确實存了趁機赢一把的心思。沒想到現在卻被華生捉住了這個緻命破綻。
雖然華生也分到了三分之一,周先生與馬先生卻很高興。對楊洪的目光。他們兩個故意避而不見。
接下來這一把。楊洪的牌其實不錯。要是之前。肯定想都不想,直接将底給收了。但是現在,他有些猶豫了。不拿。這麽好的牌,放棄了真是可惜。拿,現在合作的三方明顯出現了裂痕,這個時候自己再赢一把,絕對讓三方的合作關系徹底決裂。而且如果沒有這兩方的配合,這一把隻怕也根本赢不了。
“要還是不要啊?發個話。你不是就隻能赢不能輸?”華生催促道。
“對對,你趕緊地。”馬先生說道。
馬先生的牌也不錯,也想抓一把。這也是向另外兩家表明我的牌不錯,想抓一把。你們兩個就不要和我争了。
華生早就知道他們三家合夥對付自己,現在手上的牌很爛,所以,随便他們去。而且那三家的關系現在開始微妙起來,華生也樂得看他們狗咬狗。
楊洪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叫地主。被馬先生抓到。沒想到底下全部是楊洪要的牌,氣得楊洪心裏直罵娘。
三個人雖然要合作,但是也不能太明顯。楊洪是剛才要叫牌的牌,要是一張牌都不管,肯定說不過去。但是他手上的牌很大,他一管上,馬先生直接沒有辦法,一開始就将手中的大牌全部沖了出去。最後雖然楊洪放水,結果卻不小心讓華生上了手。幾個小連子直接将手中的牌打光。讓馬先生輸了一大筆。差一點直接清空了台面。
馬先生自己講輸錢的主因歸咎爲楊洪管他的牌,狠狠地瞪了楊洪好幾眼。楊洪很尴尬,他又不能解釋。不然華生這條魚就跑掉了。向馬先生不停地使眼色。但是馬先生正在氣頭上,那裏會看得到?
華生自然看在眼裏,這一陣手氣不佳,但是将他們三家的矛盾挑了起來,不僅沒有輸錢,還小赢了一點,台上的籌碼又多了一些。
華生感覺差不多了,抓牌的時候,手在牌垛子上有意無意的碰一下。
每個貴賓間都是有監控的。華生的這個有些怪異的動作,很快引起了監控室的注意。
“咦?”監控員發出一聲驚歎。
“怎麽了?”另外一個監控員問道。
監控員甲指着監控裏面說道,“這個人剛才有個很奇怪的動作,但是我沒看出來他是不是動手腳了。”
監控員乙說道,“用慢鏡頭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監控員甲點點頭,回放到剛才華生動手的時刻,然後将最慢的速度播放。但是很奇怪的是,依然看不出什麽破綻。
“也許是習慣性動作,沒什麽。很多人有這種奇怪的舉動的。他絕對這樣做能夠給他帶來一手好牌,其實半點用處都沒有。咦,他還真是拿了一手好牌。真是走了狗屎運。”監控員乙說道。
華生這一把赢得很大,那三家台面上經過剛才一番調整,台面上相差不大。楊洪的台面上略微多出一點。華生這一把,讓那三家輸得有些肉痛。一把赢了二十幾萬。華生面前的籌碼又多了起來。
“你們小心點哦。等下别怪我沒提醒你們。我的手氣來了。你們就準備輸得當内褲!”華生說道。
“别光會說大話,你要是能夠把桌上的錢全部赢走,算是你的本事。沒這本事就别唧唧歪歪。”馬先生很是不耐煩。今天的手氣有些背,已經輸了一大筆錢了。雖然外逃的時候,确實帶了不少錢出來。但是這麽坐吃山空,金山銀山也承受不起啊!
“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華生笑道。
“快看,快看。他的手又動了一下。”監控室裏,監控員甲指着華生的手大叫了起來。
“算了,這事别管了。反正這也不關我們的事情。再說,那三個也相當于抽千,所以被反過來算計,也是活該。由他們去!反正我們也沒有證據表明這個人弄了鬼。”監控員乙說道。
“看看這家夥這一次會有一手什麽好牌。”監控員甲說道。
華生正要去抓牌,卻被楊洪阻止,“等等。你手氣實在太好了,我要切牌。”
“随便!”華生說道。
楊洪切開一張牌,等于将所有的牌序換了過來,楊洪正好抓到了華生的那手牌。楊洪有些懷疑華生是個高手,能夠通過那麽一個小動作,将所有的牌按照自己想要的順序排了起來。所以,他想抓到華生的那手牌。
但是牌全部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中之後,驚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華生拿到了一手絕世好牌。
“咦?真是太奇妙了!難道他算準了這個人會選擇切牌麽?”
監控員甲乙兩人斷定華生在牌上做了手腳,但是卻怎麽也看不出來。他們無法知道華生究竟是如何在撲克上做手腳的。前面一次還好說,後面這一次,實在有些太奇怪。他竟然将好牌放到了楊洪的牌序上。
楊洪拿到牌才發現,手中的牌根本就是一手爛牌,别說叫地主,就是當閑家也完全是打醬油。楊洪苦笑了一下,這一次真的是作繭自縛了。
華生卻很誇張地笑了起來,“我擔心你們台面上的籌碼可能不夠這一盤支付,如果出現了這種情況該怎麽辦呢?”華生問道。
“這種情況我也沒有遇到過。所以,在怎麽辦,我也不知道。不夠,你其實不用去考慮着一點,因爲你根本沒有可能。”馬先生說道。
“有沒有可能,可不是憑你一張嘴說,而是要看最後的結果。”華生說道。
華生直接将底抓了上來,一口氣将牌打了出去,那三家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這一次三家輸得非常慘,連楊洪的都被華生赢了個精光,另外的馬先生與周先生,不僅輸光了籌碼,還欠下來賭場一大筆資金。他們虧欠的籌碼,賭場自然不是白白給他們墊付的。而是一種高息的貸款。
周先生與馬先生悔得腸子都青了,因爲他們走的時候,華生向楊洪表示了感謝。
“楊公子,這一次真是多虧你了。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赢這麽多。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等我的好消息。”
馬先生惡狠狠地罵了楊洪一句:“我擦你個楊洪,你狗日的可把我們給坑慘了!不過你小子别高興得太早,遲早有你受的!”
周先生也是理都不理楊洪,轉身便走。
“華老弟,我這一次背你害慘了。這兩個家夥明顯是誤會了。還以爲我們之間有什麽交易呢。”楊洪說道。
“清者自清,他們怎麽想是他們的事情。”華生說道。
楊洪聽到華生這話,臉都綠了,心中罵道:“你自然是沒事。我卻慘了!他們隻會找我,又不會找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