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雖然有些不解,但是見華生如此固執,也沒有多說什麽。寒暄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小生,那兩個美國人似乎到現在都還沒有跟你聯系,我想他們也許不會自覺将三百萬給你。三百萬美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在美國,能夠拿得出這麽多錢的人也是少數人。”鄭婧瑩說道。
華生自然明白鄭婧瑩的意思。美國人雖然比較富有,但是手裏頭有這麽多現金的人也是爲數不多。對于豪門,三百萬美元,算不了什麽大數字,但是對于普通老百姓,卻是個天文數字。要知道三百萬美元折合人民币那可是将近兩千萬。
“那兩個人應該不是窮人。而且他們本身對我的藥感興趣。他們也許是哪家制藥公司的研究員,肯定能夠明白這種藥物的價值。爲了能夠從我手上得到這種藥的配方,我想,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對他們的印象極壞。所以,他們會非常主動的将藥費送到我的手上的。”華生說道。
“你怎麽知道那兩個人是醫藥公司的研究員呢?”鄭婧瑩問道。
“直覺。專業人員在觀察藥物的時候跟普通人總是有差别的。隻要略微注意一點,就能夠發現一些細節。就好像你一個外科醫生,手上總有一些外科醫生的習慣動作。對手指的保護也是特别小心,兩隻手上從來不留指甲。指甲上也不會塗指甲油。”華生說道。
“但是有可能我不是外科醫生,而是護士,或者是其它與不适合留指甲的職業。對手指愛護的還有鋼琴師。就算是普通人也不會對自己的手不小心。”鄭婧瑩就是不服氣。
“别動别動,你現在這個動作就是外科醫生最常見的。你說你拿夾子的姿勢,是不是手術中握手術刀的姿勢?”華生笑道。
鄭婧瑩無奈地笑了笑。這一點她還真是無法反駁。
“就算他們是醫藥公司的研究員,又怎麽會舍得投入這麽大資金?”鄭婧瑩說道。
“因爲他們能夠看到我給他們用來治療的藥物的價值。由于這種藥物的價值實在太高,投入看起來也不小,但是如此高的回報,讓他們難以抗拒誘惑力。”華生說道。
“我可不贊同你的觀點,這種藥物就算再昂貴。他們也不可能從你手中得到。而那三百萬可是他們已經掌控的财富。他們不可能拿幾 百萬冒險。來獲得不确定的利益。這風險太高。他們可算得很清。”鄭婧瑩說道。
“我可不準備跟你進行辯論賽,你要是不相信,我們打賭好了。”華生說道。
“好啊。賭什麽?”鄭婧瑩問道。
“我赢了,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你赢了。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華生說道。
“你這壞家夥!”鄭婧瑩白了華生一眼。
“我就知道你思想太不單純,每次都會誤會我的。”華生笑道。
“你敢說你剛才不是那個意思?”鄭婧瑩每次落入華生的圈套。
華生笑道:“什麽意思?”
鄭婧瑩自是不會說出來。隻是用眼睛白了華生一眼。
“算了,咱們還是商量一下。下一站我們準備去哪裏?”華生說道。
“先去拉斯維加斯,然後去維也納,最後去加州。到那個時候,我們差不多可以回家了。”鄭婧瑩說道。
“老婆,咱們一家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别算得那麽細緻好不好?”華生說道。
“什麽我們一家?”鄭婧瑩的話一出口,自己也弄明白了過來,“嗯,我們一家。但是,隻是我們一小家子。”
“現在是咱們一家的蜜月,當時是一小家了。”華生說道。
“那随便你,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就是在美國定居也行。”鄭婧瑩笑道。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改國籍呢。咱們兒子也隻能是中國人。”華生說道。
“那好。我們去拉斯維加斯。”鄭婧瑩說道。
“老婆,你爲什麽非要帶我去賭城呢?要是賭得把你也輸了,可怎麽辦呢?”華生笑道。
“你敢!你要是敢賭,我就直接把你給休掉。我可不要嫁給一個賭徒。你搞清楚啊。拉斯維加斯可不隻有賭,其實那裏最有名的是購物,還有各種美食。那裏還是娛樂天堂。娛樂活動豐富多彩。”鄭婧瑩說道。
“但是,我敢肯定,到拉斯維加斯去的中國人十個有九個是沖着那裏的賭博業去的。很多人就是在拉斯維加斯輸光了從國内帶出來的錢。”華生說道。
鄭婧瑩很是無奈,但是她不得不贊同華生的話,“你說得沒錯。咱們中國人太愛賭博了一點。”
“不過,老婆,你放心,就算我去賭場,也肯定是赢得盆滿缽滿,絕對不會輸的。因爲有你在身邊,我絕對吉星高照。”華生笑道。
鄭婧瑩被華生逗得很開心,“不過,賭博還是不要沾的好。很容易上瘾的。很多人以爲能夠把握自己,結果最終都是陷了進去。賭瘾上來了跟毒瘾是一個性質的。”
華生點點頭,“明白了,小傻瓜。有趣的事情很多,我可不會去做那種枯燥無味的事情。”
拉斯維加斯的冬天溫度也有十幾攝氏度,感覺略微有些涼意,身上穿上單薄的秋衣就足夠了。
“感覺怎麽樣?這裏的冬天很溫暖。跟我們中國的南方一樣。所以,這裏冬天的最熱鬧。酒店也比較貴。”鄭婧瑩說道。
“出來玩,就不要擔心錢的問題。反正咱們現在也差錢。”華生笑道。說駐春堂日進鬥金也不爲過,以華生與鄭婧瑩兩個駐春堂股東的花錢速度,估計永遠也不可能敗光駐春堂賺的錢。
“但是也沒有必要浪費?我可不想被别人狠狠地宰。”鄭婧瑩說道。
華生與鄭婧瑩走在街頭,猛然看到前面一大群圍在一起。
有個東方人模樣的男子慌慌張張地大聲喊:“救命,救命!這裏有病人突發疾病了!”
華生與鄭婧瑩一聽說有病人發病了,立即走了過去。
“我真是不是人,我真不是人,不該帶老爺子到這裏來的。”那男子有些舉足無措。
“快,快撥打急救電話呀!”有好心人大聲提醒道。
“讓以讓,我們是醫生。大家别圍得太近,患者需要氧氣。”華生大聲說道。
圍觀的人聞言稍稍退開了一些,但是依然圍在四周,不願離去。
“華大夫,是你,太好了!這下我爸有救了!”竟然是個熟人。說話的是來美國在飛機上碰到的宋雨蘭。
“是你?這位是宋老先生。你們不是到美國來尋醫的麽?怎麽還沒去醫院呢?”華生問道。
“還不是因爲我嶽父不像在過年的時候住在醫院裏。說過年的時候住院太晦氣。準備等過完年在做手術。”那個男子原來是宋雨蘭的丈夫。叫羅德裏格。其實本來也是中國人,姓羅,在美國定居之後,就改成了羅德裏格。
“其實是這樣。自動那次被華大夫你治療之後,我爸的病情就好了很多。美國的醫院也認爲短期内不會有事。所以,我爸就改變主意,準備過年之後再去醫院。誰知道今天在這裏玩的時候,我丈夫非要帶他到賭場裏去玩一下。接過碰到了一個出逃的官二代,被那人說了幾句氣話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宋雨蘭說道。
“其實,我也是看爸在美國天天待在家裏太悶了,才想帶他出來走走。”羅德裏格也有些委屈。
“我也沒怪你。但是你做得也不全對。就算要帶爸出來玩,也不應該去賭場。”宋雨蘭說道。
“這一點是我想得不太周到。别說這麽多了,還是讓醫生好好給爸看一下。”羅德裏格說道。
其實在說話的時候,華生的手早就已經行動了。他的手一接觸老人的手,立即度入一道靈氣。靈氣在老人的血液循環中流動,那些血栓立即土崩瓦解。心肌梗塞的情況也立即得到了緩解。中醫用來治療這樣的疾病還是真很奏效。當然起主要作用的自然是靈氣。靈氣對于普通人來說,就是靈丹妙藥,靈氣一入體内。自然會立竿見影。
宋呈彬老人有些青紫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紅潤。呼吸也平緩了下來。過了沒多久,宋呈彬便悠悠地醒了過來。
“又是你,華大夫,剛才我昏迷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在我身體上進行治療,跟在飛機上用的手法非常相似。我就知道應該是你來了。華大夫,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宋呈彬說道。
過了一會,救護車趕了過來。宋呈彬卻有些不願意上救護車。
“我的病已經好了。所以抱歉,救護車我已經不需要了。”宋呈彬說道。
“爸,你還是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萬一有什麽事情,就不好辦了。”宋雨蘭說道。
“不用不用,我感覺非常好。華大夫應該已經将我的病完全治好了。”宋呈彬說道。
“宋老先生,你的病隻是得到了緩解。你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這樣你的家人也更放心一些。”花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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