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克斯與休斯闖入的地方沒有任何積雪,原因是那些地帶地熱讓冰雪無法集聚下來。一層薄薄的表層下面掩蓋着沸騰的熔漿。踩在上面都能夠感覺到地表的軟綿,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踩破地面。随後都有噴湧而出的危險。
埃文剛剛去了地熱帶的邊緣,所以知道那邊的危險,看到漢克斯與休斯猛沖過來,想要阻止,可惜漢克斯與休斯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埃文的喊聲。
“漢克斯!夥計,你怎麽讓?”休斯掙紮着推開壓在身上的雪地摩托,艱難的爬起來,被地底噴湧出來的熱漿燙傷的部位傳來陣陣疼痛。更讓休斯擔心的是,身上有很多部位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這些部位隻怕燙傷的程度更爲嚴重。
漢克斯的情況比休斯更糟糕,他懷疑他的身體已經快被熱漿給燙熟了,“糟糕透頂,這裏熱度絕對可以将雞蛋煮熟。我的兩個小蛋蛋,不知道已經幾分熟了。”
“嘿嘿,兄弟,你真幽默,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能夠笑得出來。”休斯說道。
漢克斯艱難的爬出來,扯開衣服看的時候,發現皮肉竟然與衣服粘結在一起,“哦不!真是太糟糕了!”
“兄弟,我們必須尋求幫助。你的手機還能用麽?”休斯問道。
“我找找看。哦,我的天啊!我的手機竟然已經不在口袋裏。應該是剛才掉到泥漿裏去了。”漢克斯說道。
兩個人有些絕望,現在兩個人燙傷嚴重,如果掙紮着爬出去,隻會雪上加霜,損傷會更加嚴重。但是,如此在這裏傻等,也隻能是坐以待斃。
正在兩個人糾結于痛苦選擇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喊聲。
“嘿!你們還好嗎?”喊話的是埃文。看到休斯與漢克斯誤闖地熱泥潭,連忙趕過來營救。
“我們暫時沒事。老兄,能不能幫忙打個求救電話?我們被嚴重燙傷了。”休斯大聲喊道。
“我已經打了。但是他們趕到這裏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你們先得從那個地方走出來。否則。你們的傷情會加重的。”埃文大聲喊道。
埃文的妻子蘿拉帶着他們的十三歲的兒子奧克走了過來。
“他們怎麽樣?救援隊應該在兩個小時左右趕到這裏。這樣的雪天。急救車開得可不快。”蘿拉說道。
“糟糕透了,他們燙傷很嚴重。急救車來得不及時,他們會有危險。你催催他們快點來。我下去救他們上來。”埃文說道。
“小心一點!”蘿拉說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埃文說道。
埃文小心翼翼地靠近漢克斯與休斯,就在快要接近漢克斯與休斯的時候。埃文的身前猛然噴發出一股熱流出來。滾燙的熔漿從地底噴湧而出。
“見鬼!”埃文狠狠地罵了一句。
“老兄。你可小心一點。你現在是我們兩個的唯一希望。你可千萬别讓我們失望。”漢克斯說道。
“你們兩個别抱怨了。如果你們沒那麽瘋狂,聽到了我的告誡,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待在原地别動。等我過來!”埃文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老兄,讓你冒這麽大的危險。如果下一次,我一定會聽到你的告誡的。”休斯說道。
“先别說下次的事情,還是将這一次的危險度過再說。”埃文搖搖頭說道。
蘿拉打電話催促急救人員盡快趕到。
“女士,這麽惡劣的天氣,我們已經夠快了。畢竟我們不能從天上飛過來。見鬼,天氣竟然這麽糟糕。”
“爲什麽不能夠出動直升飛機呢?”蘿拉說道。
“女士,這可不是我說了算。我會嘗試去申請,但是能不能申請到,我不能保證。”
蘿拉挂上了電話,“這些惡棍,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些什麽。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汪汪,汪汪!”
遠處傳來陣陣犬吠聲,讓蘿拉似乎看到了希望。
“嘿,嘿!這邊!”蘿拉與奧克一起跑到一處高一點的位置。不斷地向遠處的一輛狗拉雪橇招手。
這一輛狗拉雪橇有些怪異,拉這雪橇的一群雪橇犬像打了雞血一般拼命的往前沖。
“小生,這些雪橇犬怎麽了?它們怎麽像發瘋了一般呢?不會有什麽問題?”鄭婧瑩坐在雪橇上問道。
“放心,不會有事。現在這群雪橇犬可是我的私人财産,我可舍不得它們死掉了。”華生說道。
“可是,它們怎麽像瘋了一般呢?難道它們感覺不到累麽?”鄭婧瑩說道。
“别說話。那邊有人在呼救。我們過去看看。”華生說道。
華生打了一個口哨,雪橇犬竟然聽話地改變的方向。
“太好了,他們來了!”蘿拉興奮地說道。
“可是隻是狗拉雪橇而已,它們怕是拉不動兩個傷員。”奧克提醒道。
“有總比沒有好。我們可以讓兩個傷員坐上狗拉雪橇。往急救車開來的方向前進,總能夠縮短一些時間。”蘿拉說道。
“好。也許你說得對。”奧克聳聳肩道。
華生從雪橇上跳了下來,走過來問道:“你們遇到了什麽麻煩?”
“不是我們,那邊有兩個小夥子遇到了麻煩。他們被地熱熔漿嚴重燙傷了。我丈夫正在那裏幫助他們。”蘿拉指着熔漿地帶說道。
華生走過一看,隻見有三個人正在艱難地走過來。
華生沒有猶豫地沖了過去。
“小心,危險!你别過來。這裏陷阱太多了。”埃文說道。
華生沒有停止,他走得快,但是雙腳卻似乎沒有踩在薄薄的地面一般。華生此時的行動有些違背物理學的常識。
“怎麽樣?”華生問道。
“糟糕透了。他們兩個都是大面積燙傷。我也挺倒黴,剛剛不小心也燙到了腳,不過不是很嚴重。他們兩個就麻煩大了,身上好些部位隻怕已經被燙熟了。”埃文說道。
“那就太不幸了。走,我幫你們一把。”華生說道。
在華生的幫助下,行走的速度加快了不少。沒多久,四個人便已經從地熱噴發地帶走了出來。
“急救人員什麽時候能到?”埃文問自己的妻子。
“至少還需要一個半小時。”蘿拉說道。
“該死!”埃文狠狠罵了一聲。
華生已經在給漢克斯與休斯處理傷口。
“忍着點,你們的燙傷很嚴重,即使救援即使趕到,你們的情況也不好處理。我是醫生。先給你們處理一下。也許對你們有些幫助。”華生說道。
“醫生,我們的身上會不會留下很多疤痕?”漢克斯問道。
“你們現在要關注的可不是疤痕,如果處理得不好,你們連能不能活下來都還很難說。”華生說道。
“醫生,你可别吓我。我這個人怕死得很。”休斯說道。
“你們現在應該知道。你們身上有大片的部位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知覺。這些部位受損非常嚴重,已經是第三度的燙傷了。恢複起來非常困難,在醫院裏可能要進行植皮才能夠治愈。”華生說道。
“那麽我以後身上是不是會有很多的疤痕?”漢克斯沮喪地說道。
“這一點是肯定的。”華生說道。
“那你還是讓我死掉。如果真是這樣,我會生不如死。”漢克斯說道。
“我身上帶了一些特效藥,也許對你們的傷有些用。”華生說道。
“那太好了。你給我用。如果能夠治好我的傷。多少錢,我都願意!”漢克斯說道。
“那太好了。我還擔心我昂貴藥物會白白用掉呢。你很有錢麽?”華生問道。
一開始華生的行動,讓埃文覺得華生這人品質非常高,但是從華生與漢克斯讨價還價開始,埃文的三觀徹底毀滅。
“你可别要價太高,我也就是有點小錢。”漢克斯一聽華生的語氣,便感覺到勢頭不對勁了。
“如果我讓你全身不留疤痕,你願意出多少錢?”華生問道。
“這還分等級?”漢克斯問道。
“你處于危險之中,我出手營救,這是非常應該的,我不會因爲救了你,而聞你要錢。現在你生命暫時沒有危險。我再出手救你,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義務了,這些藥物價格高昂,這一部分的費用,你應該償還給我。最好的藥物,價格最爲昂貴,但是效果卻非常好。”華生說道。
“最貴的多少?”漢克斯說道。
“最便宜的,一千美元就夠了。最好的自然需要得更多。一百萬美元,我保證你沒有一點疤痕。”華生說道。
“醫生,你有沒有搞錯啊。一百萬美元,你知道是什麽概念麽?”休斯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
“這沒什麽啊?你覺得太貴,可以選擇最便宜的一千美元。男人其實不需要太過于執着與容貌。畢竟,人不可貌相。百萬級别的修複藥物,确實有些浪費。”華生說道。
“别别,再貴我也願意。雖然百萬級别的藥物很貴,但是隻要效果跟廣告裏一樣。我也是願意付錢的。”漢克斯說道。
“漢克斯,你瘋了麽?那可是一百萬!”休斯大聲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