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小田護士笑道。她的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這幾天,我讓吳天帶兩個人到附一醫院來負責護衛。附一醫院現在效益這麽好了,安保還是太薄弱了。一旦出點什麽意外,還真是麻煩。”華生說道。
“也對,醫院是也是重點保護單位,是應該加強安保。”鄭婧瑩說道。
“怎麽,現在就開始擔負院長的職責了?”華生笑道。
“小生,其實,其實我有些不太想當這個院長了。我擔心當了院長之後。瑣事多了,反而沒有時間去鑽研醫術了。”鄭婧瑩說道。
“這個好辦。經營的事情讓專業的人去做,你們這些醫學專家就好好鑽研醫術。這不就結了麽?現在醫院的效益也不錯。就算拿不到課題,也可以開展一定的醫學研究了。”華生說道。
鄭婧瑩點點頭,“我隻是真的想好好當一個醫生。”
華生笑道,“你當院長不也是這樣一個目的麽?你想想看,要是院長讓剛才那樣的人來當,你覺得附一醫院還會有安甯的日子麽?”華生問道。
鄭婧瑩沒有說話,華生說得沒錯。這樣的人若是當了附一醫院的院長,附一醫院現在的氣氛必然會變得一塌糊塗。
“所以說,這個院長,你還是要當的。我們也不指望靠這個院長賺錢,隻是讓你能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華生說道。
“謝謝你。小生。”鄭婧瑩深情地看着華生說道。
“我們是夫妻,不需要這麽生分。”華生說道。
張光進幽幽地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了地上。
“你們對我做了什麽?”張光進說道。
“你在這裏做了什麽你還記得麽?告訴你,如果今天不是有人給你求情,我保證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華生一拳頭過去,将張光進又打暈了過去。
吳天帶着一個小隊匆匆趕到。
“師父,外面已經全部控制了起來。現在,我們怎麽做?”吳天問道。
“這個人差點害死了小田,你把他帶回去,好好招待他一下。留他一條命就可以了。這一段時間。你帶人來附一醫院将這裏的安保條件提升起來。你師母的保護也要重新做起來。小田護士也要進行保護。不管是誰動我們特種大隊的家屬。就是我們的不死不休的敵人!”華生說道。
“是!”吳天直接将張關進提了起來。張光進一百多斤在吳天手裏竟然像個草包一樣,沒有一點重量。
張光進在附一醫院鬧事的事情很快傳了出去,李子繁一聽說,立即腦袋懵了。
“真是該死啊!竟然去惹這個殺神!”李子繁頭痛地拍了拍腦袋。“小滕。張光進現在哪裏。知道麽?”
“聽說被華大夫的人帶走了。”滕大春上一次被華生整得很沒面子,也是吃一塹長一智。
“糟糕了。要是讓市局帶走了,倒還好辦。該怎麽處罰就怎麽處罰,人肯定是沒問題。這要是讓特戰大隊的人帶走了,隻怕是九死一生了。”李子繁說道。
“李市長,特戰大隊這麽幹,有些不符合相關規定?”滕大春說道。
“規定?人家根本就不違反規定。特戰大隊現在可是有反恐的職責,人家要是将張光進當成恐怖分子帶走,有問題麽?”李子繁問道。
滕大春無語了,這還真是沒問題。
“人家敢直接帶人走,早就想到了退路了。而且,就算把人給弄死了,要是弄成自身或者猝死呢?”李子繁說道。
滕大春心裏直發毛,幸好上一次,轉得快,要是像張光進這樣,那可真是倒黴透頂了。
滕大春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濕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這個華大夫其實也不是不好講話的人。隻要不去主動招惹他,他簡直就是人畜無害。”李子繁說道。
“李市長,現在人被帶走了,現在該怎麽辦呢?張部委那邊可不好交代啊。”滕大春說道。
“我憑什麽要向他交代?我好心勸過他們,結果張光進還是要這麽去做。我能夠向他通報一下,就已經仁至義盡了。”李子繁說道。
李子繁撥通了張伯照的電話。
“子繁兄,是你啊。那件事情,我已經跟光進說了。以後還是要麻煩你。”張伯照說道。
“不是以後,是現在就出大麻煩了。”李子繁說道。
“怎麽,我們家那個臭小子不聽話,到你那裏鬧事去了?子繁兄,你别急,我這就打他電話,好好教訓他一頓。”張伯照說道。
“别打了,估計這會他的電話也打不通。光進出事了,我不是告訴過你,那個人惹不得麽?現在倒好,差點把那人的妻子弄傷了。現在人被特戰大隊的人帶走了。”李子繁說道。
“什麽?”張伯照很是吃驚。
“人被帶去了特戰大隊的基地。現在的情況如何,我也不知道。”李子繁說道。
“子繁,這可要麻煩你啊。那邊的情況我也不熟悉。不過我這就馬上找人。你先過去穩一穩。”張伯照說道。
李子繁沒有辦法,“好,我去給你跑一跑,但是結果能夠怎麽樣,我也不能保證。”
“子繁兄,這一次的情,我記住了。”張伯照說道。
李子繁特意給華生打了一個電話。
“李市長。你好啊。”華生一看到李子繁的電話,就知道了他的意圖,聲音有些冷。
“華大夫,真是不好意思。這事情雖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卻是因我而起。我向你道歉。那張光進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兒子。希望你能夠放他一馬。”李子繁說道。
“我今天要是去晚了一點,我們一名戰士的妻子,就會因爲保護我的妻兒慘遭殺害了!我的妻兒也難道厄運。你還準備讓我放他一馬?他的命是命?我妻兒的命就不是命?我們戰士的家屬的命就不是命?”華生冷冷地說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該怎麽處罰的,就怎麽處罰。我是想讓華大夫饒他一條性命。”李子繁說道。
“我妻子說了,留他一條命,我答應了。不過從今完往後,誰敢動我特戰大隊戰士家屬一根寒毛,特戰大隊必定與之不死不休!”華生說完,便直接挂上了電話。
李子繁聽到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李市長。華大夫怎麽說?”滕大春問道。
“死不了。我被他害慘了,原本可以趁機跟華大夫拉近關系的。現在倒好,我也因爲這個混蛋,進了華大夫的黑名單了。”李子繁說道。
“國家也真是的。怎麽能夠任憑華大夫這種人以武犯禁呢?”滕大春說道。
“屁話!以後這種話。滕大春你别在我面前說。什麽以武犯禁?國家巴不得這種人多一點才好。你知道爲什麽特種大隊的訓練基地爲什麽越擴越大。國家不僅沒有限制,反而極力促成麽?特戰大隊如同華大夫的私兵一般,國家也不去理會麽?”李子繁說道。
滕大春搖搖頭。
“你是我的秘書。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隐瞞你。但是,你不能說出去。”李子繁很嚴肅地說道。
“知道。李市長,您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滕大春說道。
“我就是信得過你,才與你說這些。那個基地每年給國家配上上千名頂尖高手。現在高層的護衛都是從這裏出來的。可見,高層對華大夫的信任程度。你說,這樣的高手,誰不喜歡?這樣的高手要是沒有一點特權,你覺得公平麽?”李子繁說道。
華生雖然答應不弄死張光進,卻并沒有說什麽時候放人。張光進到了基地,每天簡直生不如死。都知道這個家夥差點害死華大夫的妻子,他還能有好日子過?
白河洋走進關押張光進的地方去看了一眼,看到張光進那個死樣,也懶得動手了。對這種沒有反抗能力的敵人,白河洋還真不屑于動手。
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新兵蛋子給張光進送飯進去。
“他娘的,你這是給那個混蛋送吃的?”白河洋問道。
那個新兵蛋子臉色一紅,“他們讓我送的。”
“他娘的!一天給他送幾餐?” 白河洋問道。
“就一餐。周隊說,吊着不死就行了。”新兵蛋子說道。
“那還差不多。一餐也不要讓他吃飽了,他娘的,讓他吃飽了,好欺負我們的家屬啊?”白河洋說道。
“哎。”那個新兵蛋子将碗裏的一碗白飯,又倒了一些進垃圾桶裏。
“有前途!”白河洋嘿嘿一笑,轉身走了。
張伯照四處找人,他在燕京的人脈還是不錯,轉了好幾道彎,找到了鍾家。
但是鍾家人一聽是華生的事情,連忙将張伯照撇到了一邊。鍾家人說,惹到了人家,人家不弄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還想一點事情都沒有,就别做夢了。要是我們鍾家有誰敢去惹那人,根本不用那人動手,我們鍾家自己清理門戶。
張伯照最寵愛這個兒子,怎麽可能清理門戶?聽說華生隸屬于特事局,又托關系,找到了特事局。
“杜局長,還請幫忙說合說合。其實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誤會。”張伯照說道。
杜浩東現在是特事局的副局長,由于有個實在抹不開面子的人幫忙說話,杜浩東才勉強與張伯照坐到了一起。
“張部委,我跟你說句實在話。要是放到我這裏,你兒子早就沒命了。現在人家手下留情了,你就别到處找人了。這事情,我可沒那麽大的面子。那是差點要命的事情。這種事情,我能夠去給你說話麽?你這不是爲難我麽?”杜浩東一口回絕。
不過時候杜浩東還是給華生打了一個電話。
“小生,今天有個姓張的找到我這裏來了,我才知道你那邊竟然差點出了事情。你怎麽搞的啊?這種事情怎麽都沒有防備?”杜浩東說道。
華生聽得暖暖地,“我還以爲杜大哥要給别人說情呢。”
“這是欺負到我兄弟頭上來了,還說情?說個屁。要是放在我頭上,當場就嗝屁了那小子,這種人留着也是個禍害。你做事情還是太嫩了點。”杜浩東說道。
“元旦的時候,我結婚啊。杜大哥,你們三個我就不發請柬了。待會我再給丁大哥、崔大哥打個電話通知一下。”華生說道。
“嘿嘿。我今天要是不打電話過來。你怕是要忘記告訴我了?”杜浩東說道。
“沒有的事。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哥幾個。”華生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