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莊俊榮隻好想辦法整容,但是雖然整過容,效果卻依然難以讓莊俊榮放心。最近,駐春堂的神話般的升起讓他心裏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這種疾病真是讓恐怖啊。一個年紀輕輕的年輕人竟然可以蒼老得像一個老頭子一般。”回家的路上,鄭婧瑩說道。
“其實他還算是比較輕微的。有些很小的時候就出現了這種疾病,壽命非常短。而且短暫的生命過程中還需要承受疾病的痛苦。”華生說道。
“這人啊。不求多麽富貴,不求多麽顯達,隻求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就是最大的幸福。”鄭婧瑩說道。
“這才是一個真正的醫生應該有的思想啊。不過也不能怪某個人。整個社會風氣就是這樣。笑貧不笑娼,這人還不了錢不擇手段?我們要是不差錢,能夠不溫飽拼命工作麽?”華生說道。
“是啊。到頭來卻用青春健康換了金錢,身體卻垮了,人也變老了。”鄭婧瑩回想起剛剛與華生認識的時候,自己也是一個房奴。一個月的工資大半投入到房子裏面去了,每個月都是緊巴巴的。
“我覺得吧。幸福得趁年輕。咱們耽誤了多少工夫了。今天晚上我們别回去算了。”華生說道。
鄭婧瑩這算明白華生的鬼主意了。這家夥繞來繞去,現在才算是繞到了正點上。
“你感悟人生,不就是了這吧?”鄭婧瑩問道。
華生自然不會承認,“哪能呢?我也是有感而發,想到我們自己,人生就該及時行樂啊。你說再過那麽些年,生理機能都在下降,到時候就是想行樂,也隻能聯想了。”
“就知道你這腦袋裏就隻裝着這點事情。”鄭婧瑩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華生問道。
鄭婧瑩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承認了。我們去東海大酒店怎麽樣?那裏晚上應該不會有公安臨檢。”華生說道。
“你滿腦子就沒好事。”鄭婧瑩雖然嗔怪華生。卻并沒有出言反對。這一陣康慧敏與孟越君對鄭婧瑩的調教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
華生見鄭婧瑩不反對,滿心歡喜,直接将車轉向了東海大酒店。
鄭婧瑩現在也比較注重打扮,她在駐春堂與童卉一樣。是有專屬房間的。一有時間。華生就會帶着鄭婧瑩去駐春堂做一個護理。
其實以鄭婧瑩的條件。就算不做任何護理,她的皮膚也不會别任何人差,有華生在身邊。她享受的就是全世界最頂級的護理。而且貴妃養顔丹對于别人是極其難得的靈丹,對于她來說,完全可以當豆子解饞。
再加上服飾上略微講究一下,鄭婧瑩走到了哪裏都是男人們眼中的焦點。
鄭婧瑩一走進東海大酒店,立即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華生開的依然還是丁升國送給他的那輛價值幾十萬的越野車。華生對車并不看重,而且這車也不錯,又開熟了,所以根沒有換的心思。但是在别人眼裏,卻覺得開這種中低檔車的人應該不是什麽厲害人物。
華生的車才聽到東海大酒店的門口,等待服務員來代泊車。沒想到後面一台豪車開過來,嫌華生的車擋住了他的去路。不停地按喇叭。
華生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将車鑰匙遞給服務員便帶着鄭婧瑩往裏面走。
“喂!小子,你耳朵聾了吧?”豪車上下來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人。穿得很時髦。
華生現在隻顧着與鄭婧瑩說話,根沒有理會豪車青年。
“我們現在先上去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然後到就……”華生說了一半,就被鄭婧瑩捂住了嘴巴。
“要死啊。被别人聽到了多難情啊?”鄭婧瑩在華生身上掐了一把。
“嗯,這種事情,隻能少說多幹。”華生嘿嘿笑道。
“你還說。”鄭婧瑩白了華生一眼。
兩個人打情罵俏,沒想到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哎喲,兩個人如膠似漆,連别人說話都聽不到了是吧?”豪車青年看清楚鄭婧瑩的容貌之後,立即驚呆了,長大了嘴巴。
誰家老婆讓别人盯着看,心裏都不會很舒服。鄭婧瑩是華生的逆鱗,這豪車青年無禮的注視,讓華生心裏很不舒服。也懶得跟他多說,直接一把将那男子推開。然後護着鄭婧瑩往裏面走。
豪車青年被華生推倒了一邊,更是來氣了。
“你給老子站住!東海這一畝三分地裏,還沒有人敢這麽無視我。你竟然敢動我的手,看來你是吃了豹子膽了!”豪車青年大聲說道,走上來一把要搭到華生肩膀上來。
華生來就不爽他了,哪裏會讓他的手碰到自己?鄭婧瑩更是不能讓别人碰到分毫。回身一把抓住豪車青年的手,直接往旁邊一扔,豪車青年立即像草包一樣飛了起來。直接飛出去五六米之遠。豪車青年在華生手裏似乎是沒有重量的棉花團一般。
“啊!”豪車青年在飛行的過程中禁不住發出一聲慘呼。然後重重地落到地面上。
“哎喲!你們幾個是死人啊!不知道上來幫忙?”豪車青年說道。
豪車青年原是帶着保镖的,但是了讓豪車青年充分展示個人魅力,所以跟得并不是很緊。等到看到華生起豪車青年便扔的時候,他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兩個保镖,保镖甲沖過去将豪車青年扶起。保镖乙則向華生走了過去。
“廖公子,你沒事吧?”保镖甲問道。
廖公子是香江廖家的公子廖建輝。廖家的主要産業是制藥、房地産這些領域。廖建輝到東海來是想與現在風頭正盛的華氏制藥洽談合作。
“你說我看起來像沒事麽?”廖建輝不滿地說道。
“我扶你起來吧。”保镖甲說道。
“别碰我,我自己會起來。主辱臣死。我被人痛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去給我找會面子。”廖建輝說道。
“是。”保镖甲說道。
保镖乙已經走向了華生,“這位先生,不好意思了。你現在最好能夠去向廖少爺道個歉。請求他的原諒。不然的話,你會很麻煩。”
華生今天有大事要做。不想跟這些人糾纏的。但是想躲還偏偏躲不過。
“老婆,你說我這輩子倒了什麽黴啊。怎麽每次,要做正事的時候,就會有人來搗亂啊。”華生是真的怒了。
“剛才是他主動來惹我們的。還想向我們動手,我們是出于自衛才動的手。要道歉也是他向我們道歉,憑什麽讓我道歉?”鄭婧瑩說道。
“對不起,誰是誰非,我們不會去管。我隻看到你我的雇主被人攻擊,如果你不去向我的雇主道歉,你就會很麻煩。”保镖乙說道。
“算了,婧瑩,你先上去點好菜,等下我過來找你。”華生說道。
“這位先生,你最好弄清楚形勢。剛剛被你攻擊的人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廖氏集團的未來繼承人。現在正在與你們東海市政府洽談合作事宜。如果洽談成功,廖氏集團将會在東海進行巨額投資。你得罪了他,就是你們東海市政府都不會放過你。”保镖乙想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是麽?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們從現在開始,保證不來糾纏我。我就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但是如果你們認定了要糾纏我,我保證給你們一個深刻的回憶。”華生說道。
“擦!你跟他廢話個屁啊!趕緊動手啊!再不動手,回去我直接辭退你們。”廖建輝說道。
“不好意思了!”保镖乙向華生說道。
保镖乙說完直接一拳向華生擊了過來。
華生身體一避,然後一手直接接住保镖乙的拳頭,順勢一拖,直接将保镖乙扔了出去。
這保镖乙顯然比廖建輝要強得多,被華生扔出去幾米遠,竟然能夠身體一躍,穩穩地站在了原地。但是,即便如此,心中的驚駭讓保镖乙顔色大變。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顯然是高手。今天的事情難辦了。
保镖甲也是大吃一驚,卻也得硬着頭皮攻向了華生。
“還來?”華生眼一瞪。剛剛他已經手下留情了。
保镖甲眉頭一皺,還是一拳向華生側面擊了過去。
華生是真的來火了,一把便抓住保镖甲的脈門,讓保镖甲根無法動彈。然後直接将保镖甲的手直接卸下,然後将保镖甲扔向空中,緊接着一腳踢了出去。
“咔嚓!”
保镖甲骨骼裏發出清脆的響聲。身上的骨骼應該是被華生直接踢斷了。
保镖甲比保镖乙慘得多,在空中的時候,口裏便噴出血來。然後重重地落到地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聽得圍觀人頭皮發麻。
“這是在演電影麽?這也太逼真了吧?”
“沒看到鋼絲啊?這也太猛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