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婧瑩将華生拉到一邊,問道,“究竟怎麽回事?”
“不是病,而是别人下了降頭術。這個降頭師很厲害。這是别人的恩怨,沒辦法幹涉。”華生說道。
“可是我們是醫生。”鄭婧瑩說道。
“醫生也不是萬能的。是是非非,誰能夠說的清?你知道誰才是無辜的?再說,這樣的降頭術非一般人能夠做得到。我就是想救也沒有辦法。對方太厲害了。”華生說道。
“對,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了。”鄭婧瑩雖然想救人,但是卻絕對不想讓華生陷入危險之中。一聽對方道行厲害,鄭婧瑩立即放棄了救人的打算。
“醫生怎麽樣?請你們救救我丈夫。”金發女子見華生與鄭婧瑩讨論完了,立即熱切地問道。
“對不起,這位夫人。我們讨論過了這種情況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也沒有救人的辦法。隻能等救護人員過來了。”鄭婧瑩滿臉的歉意。
“沒關系。這不是你們的問題。感謝你們的熱心。”金發女子說道。
鄭婧瑩點點頭,轉頭向華生說道,“我們走吧。”
華生看了**的男子一眼,皺了皺眉頭,跟着鄭婧瑩走了出去。
用降頭術來害人是非常陰毒的事情,幹這種事情的一般都是邪魔外道。這種邪術在東南亞的一些地方很是盛行。而且降頭師由于不擇手段來提升實力,他們的****一般都是提升速度極快。導緻降頭師一般都是實力不凡。
不過由于降頭師使用的**方法有失天和,降頭師的壽命一般不會很長。
華生自己倒是并不擔心與降頭師鬥法,但是這個時候,駐春堂這麽多員工在維也納,如果惹怒對方,對方不來找自己麻煩,而是沖着身邊的人出手。華生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與這個老外夫婦素不相識,要讓華生爲了他們冒自己人的生命危險,華生自然不會去做。而且目前來看,那個患者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華生與鄭婧瑩走出金發女子夫妻的房間時,附近醫院的救護人員已經趕了過來。
這件事情讓華生與鄭婧瑩的情緒不高,原來的計劃也不得不取消,讓華生有些郁悶。
“怎麽了?不高興了?”鄭婧瑩問道。
“沒事。隻是今天咱們的興緻被徹底破壞了,計劃中的事情不得不往後推延了。”華生說道。
鄭婧瑩笑了笑,“剛剛是我不對。你不願意出手,有你的難處。我應該充分理解你的。你是擔心我們被那個降頭師攻擊,是不是?”
華生點點頭:“這不怪你,你不是道上的人,不知道降頭師的可怕。這些人用毒将降術都是他們最擅長的。這些對于普通人防不勝防。”
鄭婧瑩說道:“我知道了。”
“走了肚子餓了沒?我們一起出去吃點東西。”華生問道。
鄭婧瑩摸了摸肚子,笑道:“真的有些餓了。”
華生與鄭婧瑩走向餐廳的時候,被一個亞洲男子擋住了去路。
“有什麽事情麽?”華生問道。
“不管你是什麽人,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有些人你惹不起。”那個亞洲男子說道。
這個時候,酒店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先生,這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麽?”服務員擔心那個亞洲男子是找華生與鄭婧瑩麻煩的。
“沒事。他說我們可能見過面。”華生笑道。
服務員見華生這麽一說,以爲華生與那個亞洲男子是相互認識的。
“算你識相。”亞洲男子說完準備離開。
卻被華生一把拉住,似乎兩個人很熟絡一般,“你們的那點爛事我不想管,但是别惹我。如果你們敢觸及我的底線,我會讓你們一輩子處于後悔之中。”
亞洲男子怪異地回頭看了華生一眼,“你威脅我?”
“你可以這麽認爲。那都随便你。但是我覺得我是在警告你。你是緬甸人還是泰國人?”華生問道。
亞洲男子臉色劇變,“你會爲今天晚上的行爲後悔的。”
亞洲男子轉身便要走,但是沒想到身體快速向前,但是兩條腿卻似乎粘在了地上一般,怎麽也擡不起來。結果,自然很簡單。那名亞洲男子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哎呀,怎麽這麽不小心?”華生似乎很友善的走過去将那男子扶起,小聲在那男子耳邊小聲說道,“降頭師也許很厲害。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降頭師也得罪不起的人。”華生說道。
那名亞洲男子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餐廳。
“怎麽了?這個是不是就是那個降頭師?”鄭婧瑩說道。
“不是,不過那個降頭師跟他肯定有一定的關系。”華生說道。
“他找我們有什麽事情?”鄭婧瑩有些緊張。
“警告我們别多管閑事。這事你别怕,他們要是敢亂來。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們。”華生說道。
鄭婧瑩點了點頭,但是心頭總是會有些陰影。
“我給你們的護身符一定要随身帶。還有,讓童卉和張雨萌她們兩個盡量不要出去。這裏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華生心中也隐隐有些擔憂。
雖然出來的時候,帶了一個特戰小隊出來。但是駐春堂這一次出來的人員也實在太多。就靠自己與特戰小隊幾個人根本保護不過來。
“要不,一部分人先回去,隻留下一些必須參加活動的人員。”鄭婧瑩說道。
華生搖搖頭,“不行。我們要是這麽做。對方還以爲我們怕了他們,隻怕他們會肆無忌憚。現在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虛實,肯定也不敢怎麽樣。”
華生将鄭婧瑩摟住,說道:“别擔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到你。”
“你也小心一點。”鄭婧瑩說道。
華生點點頭。
華生與鄭婧瑩會房間的時候,被維也納當地警察局的探員叫住了。
“我是維也納警察局探員查爾斯,關于一個案子,想向你們詢問一些事情。”查爾斯說道。
“很樂意爲你效勞。”華生說道。
“根據受害者家屬的回憶,當時你們進入了1603房間?你們進去的時候看到了什麽情況?”查爾斯問道。
“使得,當時我們确實進入了房間。我們是醫生。我們在中國都擁有醫生執照。當時患者家屬在我們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在走道上尋求幫助。在酒店侍者來了之後,我們一同進入了房間。患者的情況很特殊,我們束手無策。這種情況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華生說道。
“你能夠提供你們醫生資質的證明麽?”查爾斯問道。
“我們并沒有随身攜帶我們的資格證書。我們是因爲非醫學事務來到了維也納。但是我們可以讓中國領事館開一個相關證明。”華生說道。。
“你知不知道患者是什麽人?”查爾斯問道。
華生搖搖頭,“我在這裏才住了幾天,跟患者根本沒有任何交流,我怎麽會知道對方是什麽人?”
“能不能透露你們來維也納的目的?”查爾斯問道。
“我們是一家中國企業的大股東,公司在維也納有個重要的商業活動。今天晚上的那場演唱會不知道警官先生聽說了沒有。這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華生說道。
“哦,不,我不知道。演唱會?你說的是哪個地方的演唱會?”查爾斯問道。
“金色大廳。”華生說道。
“你就是那家中國企業的老闆?一口氣簽下十二個國際大明星的化妝品企業?真是難以置信。我想,這事情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不好意思打攪兩位的美夢。俗話說,**一刻值千金,我看我還是得走了。”查爾斯說道。
查爾斯給了華生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華生笑了笑,這個探員很幽默。
“那個患者會是什麽人?”鄭婧瑩問道。
“應該不簡單。能夠讓他的仇家請來降頭師來對付的人不可能是一般人。商場如戰場。有些人爲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華生說道。
“現在駐春堂突然崛起,隻怕也會影響很多國際巨頭的利益。他們隻怕不會這麽輕易的認輸。”鄭婧瑩說道。
“那是肯定的。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也有些奇怪。隔壁的那個人爲什麽正好在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出現了狀況呢?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設計的”華生說道。
“你擔心有人故意針對我們?”鄭婧瑩問道。
“我隻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些人可能會做一些事情。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别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華生說道。
維也納金色大廳隻是駐春堂歐洲一攬子計劃的第一站。駐春堂十二钗在歐洲幾個重要國家都會有一場大型演唱會。正好将十二钗的氣勢做到最巅峰。
金色大廳的成功,讓十二钗的名氣更上一層樓。已經有很多商業活動在與十二钗的經紀人商談。可以預見,十二金钗的身價在歐洲活動之後,将會跨上一個新的高峰。
駐春堂的商業策劃讓全世界大開眼界。駐春堂在這一場宣傳活動中,不僅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反而在一系列活動中碩果累累。
維也納金色大廳的演唱會,駐春堂支出與收入基本持平。但是隐姓收入自然是碩果累累。由于第一站的巨大成功。後續的投入減少,而收入卻成倍增加。
華生看了業績報表之後,也連連感歎:免費勞動力好用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