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接個電話。”華生歉意地說道。
杜蘭尼微笑着點點頭。
“大記者,你有病啊?”華生說道。
電話對面的笑梅懵了,有這麽說話的麽?
“大神醫,你這是什麽意思?”笑梅要不是有求于人,真想直接挂上電話了。有求于人啊!糾結的有求于人。
“大記者,在我的醫館裏可都是一視同仁,任何人去看病都得排隊。你給我打電話也沒用。”華生說道。
“我沒病,你才有病,我找人你有事情呢。”笑梅這才明白了華生的話,給醫生打電話還真是兆頭不好。沒病也能氣出病來。
“哦,我還以爲你有病。”華生這一次是故意的。
“大神醫,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個小女子過不去,好不好?”笑梅說道。
“大記者,有什麽事情?我這個人除了看病,似乎幹不了别的。”華生說道。
“我們台裏有個同事做了一些不應該的事情。她聽說杜蘭尼在駐春堂做美容,所以偷偷地進入駐春堂進行暗訪,結果被你們的保安給當場抓了。現在被市局重案組給帶走調查去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不要追究那個同事?”笑梅說道。
“你大記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過得先搞清楚,她究竟是什麽目的,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不過,這種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下不爲例!”華生說道。
“大神醫,這種事情以後再也不會發生的。我以後會好好告誡我的同事。駐春堂生人勿近。”笑梅笑道。
“你這可不是在幫駐春堂啊。你這是高級黑啊!”華生說道。
“哪敢啊。大神醫,拜托了啊。這次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笑梅說道。
“我也是剛剛聽你說才知道。等下我過問一下。”華生說道。
“對了,還能再拜托你一件事情麽?”笑梅問道。
“什麽事情?”華生問道。
“杜蘭尼真的在駐春堂做護理麽?”笑梅問道。
“對不起,駐春堂不能透露任何顧客信息。這個問題我無可奉告。不過有個消息可以透露給你。駐春堂準備與杜蘭尼合作,在杜蘭尼演出結束之後,會有一個記者招待會。希望大記者到時候參加。”華生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大記者啊?”笑梅說道。
“那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大神醫呢?”華生反問道。
笑梅笑個不停,她沒想到華生竟然這麽跟她較真。
“那好。我以後叫你小生。我聽鄭醫生就是這麽叫你的。”笑梅說道。
“那我就叫你小梅。”華生說道。
“你比我小,要叫你就叫我梅姐。”笑梅說道。
“其實你不顯老。”華生實話實說。
“算了,我服你了。不過你還是得叫我梅姐。”笑梅說道。
挂上電話,華生先打了個電話給黃淑霞。
黃淑霞将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華生說道,“你做得很好。不過以後這種事情就别麻煩市局了,直接送基地去。”
“好的。”黃淑霞自然明白華生的意思。
“你的女朋友?”
杜蘭尼的話讓華生得出了有個結論,不管是外國娘們還是本國娘們,都有一個八卦的本心。
“你可千萬别誤會。這隻是我的一個非常非常普通的朋友。”華生說道。
“我隻是随口說說的。你不需要這麽緊張的。就算是你關系很密切的異姓,我也不會告訴童的。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童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應該好好珍惜。”杜蘭尼說道。
“杜蘭尼,我覺得爲了你的康複,你應該盡量少的說話。休息有利于恢複。還有,童是我的好朋友,但不是女朋友。”華生說道。
華生的話讓杜蘭尼目瞪口呆。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童卉對華生的情感顯然不是那麽簡單。
華生還是給申建民打了一個電話,“申局,如果那個記者真的不是商業間諜行爲,這件事情就算了吧。這一次的事情,多虧申局長了。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情。我準備由訓練基地安全人員來處理了。申局不會有意見吧?”華生問道。
“不會不會。這事情由訓練基地安全人員來處理可能更妥當一些。畢竟将來設計的人員可能越來越複雜。我們市局在這方面經驗還有些欠缺。華大夫盡管去做,需要我們市局配合的,我們絕對權力配合。”申建民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也給我提了一個醒。幸好這隻是一個記者的行爲。如果真的是商業間諜,處理起來就會有些麻煩了。”華生說道。
“華大夫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會妥善處理的。嫌疑人交出來的資料,我已經讓重案組送回駐春堂,交由駐春堂的黃隊長處理。”申建民說道。
“好的。改曰請申局好好聚聚。”華生說道。
“那就多謝華大夫了。”申建民說道。
一天時間過去。杜蘭尼演出的最後一天了。
傑森已經回到了美國。他竟然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向媒體正式宣布中止與杜蘭尼的合作關系。
“請問傑森先生,是什麽原因導緻你與杜蘭尼小姐的最終分道揚镳的呢?”a**c電視台記者羅德裏格問道。
“問題很簡單。之前我們相處融洽,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但是杜蘭尼成名之後,她變得自以爲是。很難聽進去我的意見。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之間的合作已經很難進行下去。尤其在這一次,由于杜蘭尼的固執,她将徹底毀掉的她的藝術生命。大家可能聽說了,杜蘭尼的皮膚出現了一點小問題。我一開始就向她建議,希望她能夠在國内接受最好的醫療。以我們傲居世界領先地位的醫藥科技,自然很容易解決她的小問題。但是,她竟然固執的認爲中國的美容機構可以解決她的問題。原因僅僅是她認識的一名中國藝人擁有非常完美的皮膚。”傑森說道。
“也就是說。杜蘭尼現在已經接受了中國美容機構的治療?但是效果卻很糟糕。杜蘭尼自毀長城。”羅德裏格問道。
“使得,你說得沒錯。杜蘭尼在自毀長城。她本應該有一個更加偉大的藝術生涯。但是,現在看來,屬于杜蘭尼的時代要終結了。”傑森說道。
“據我所知,杜蘭尼明天将會在中國東海有一場非常重要的演出。以杜蘭尼現在的狀況,是不是意味着杜蘭尼明天的表演一定會徹底失敗?”僑報記者加西亞問道。
“我不知道結果會怎麽樣?但是我想象不到杜蘭尼能夠用什麽辦法來獲取成功。這也是我們分道揚镳的原因。她認爲我已經黔驢技窮。”傑森說道。
華生早早的來到了駐春堂。
“杜蘭尼,你今天感覺怎麽樣?似乎你昨天晚上的睡眠并不是很好。”華生說道。
“對不起,華大夫。雖然我相信你的醫術,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讓我有些困擾。我失眠了。”杜蘭尼的精神狀态不太好。一個晚上的失眠讓她戴上了黑眼圈。說話也有些疲憊。
“不用擔心。我給你做個按摩。讓你好好休息一下。也許你一覺醒來,就會發生這個世界不太一樣了。”華生說道。
“華大夫,真的還趕得及麽?”杜蘭尼問道。
“如果是現在就舉行,那真的趕不及了。但是時間在明天。不是麽?中國有句俗話,三曰不見,當刮目相看。傑森不是想要看扁你麽?明天就讓傑森的眼珠子掉下來。希望演出的時候,傑森會熬夜觀看。”華生說道。
“華大夫,謝謝你。你的自信總是讓我非常舒服。”杜蘭尼說道。
“相由心生。隻有我有信心還不夠。還需要你也也有信心。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滿懷信心。我現在給你換藥。這一次需要的時間比較長,不過在你明天去參加演出的時候,就可以去除。”華生說道。
杜蘭尼用眉目朝着華生眨了眨,笑道:“我相信你。”
“好。”華生點點頭。
華生隻是一揮手,杜蘭尼的眼皮子立即搭了下去,打了個哈欠,“對不起,我好困,真想睡一覺。”
杜蘭尼說完便睡了過去。
“把這些藥物将杜蘭尼身上所有部位全部塗滿,臉上還需要增加這些藥物。這些事情交給你了。”
這種事情華生自然不會親手去做,由一旁的馬麗來完成。
“嗯。”馬麗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華生吩咐完,便走了出去。
“杜蘭尼能夠在明天徹底恢複麽?”童卉雖然相信華生的醫術,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畢竟現在杜蘭尼的壓力非常之大,明天的演出對于杜蘭尼粉碎一切傳言是極爲關鍵的。
“肯定不能徹底恢複。”華生說道。
“啊?你不是說到了明天,可以反擊傑森麽?”童卉問道。
“對啊。但是杜蘭尼不可能恢複原樣了啊?因爲她明天會是她這一生之中最美麗的時刻。”華生說道。
“你真壞!吓死我了。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連我都能夠變得比以前更好。杜蘭尼肯定也可以的。”童卉說道。
東海大舞台前所未有地成爲世界的焦點。全球的媒體都在關注着,杜蘭尼将會以何種姿态出現在東海大舞台之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