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卉這一次又是在東海舉行了她的個人音樂會,同樣在這一次音樂中,發布了她最近創作的新曲。讓童卉的歌迷們大呼過瘾。
華生與鄭婧瑩自然在邀請之列,隻是鄭婧瑩晚上正好加班,無法前往,華生隻好獨自去欣賞了童卉的音樂會。
華生的醫術高明,但是藝術細胞卻欠發達。雖然他也能夠聽出童卉的歌曲的不凡,但是那也就是感覺好聽而已。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在台下坐了兩個小時。
散場的時候,華生原本正要去迎接童卉,沒想到卻被人搶了先。
“童小姐,你今天演出真是太精彩了。”有個很英俊的男子手捧着一束鮮花走到了童卉面前。
“謝謝。”雖然覺得對方闖到了後台有些不合适,童卉還是很有禮貌的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童卉沒有接過對方的鮮花,而是伸長脖子四處張望。卻看見華生正站在不遠處沖着自己笑。
“童小姐,我想邀請你參加明天晚上的一個東海名流派對,希望你能夠現場獻藝。”那個男子說道。
“對不起。我的曰程已經排滿了。”童卉立即拒絕。
“童小姐,我看你還是仔細考慮一下,參加明天的名流派對,都是東海上層人士。丁書記的公子,李市長的公子,明天都會到場。至于我們,我是康永堂是我們康家的産業,非常希望能夠邀請童小姐作爲我們康永堂的代言人。我們的代言費可以比駐春堂高很多。隻要童小姐開口,任何價錢都好商量。”說話的原來是康永堂的公子康貢言。
康永堂是一家百年老藥房,現在也經營美容産品。駐春堂進入東海之後,對康永堂的影響極大。童卉作爲駐春堂的代言人,影響力還是非常大的。尤其是童卉在東海已經舉行過多次演唱會,東海人都将童卉當做東海人來看待。很多女人進入駐春堂都是因爲童卉的影響力。
愛美是每一個女人的本能。童卉形象好,又長得漂亮,是美容産品最佳的代言人。
當然駐春堂能夠在東海站穩腳跟,并且逐漸擴大業務,對傳統老字号産生巨大的沖擊力,也是與駐春堂的神奇功效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
“那就對不起了。我要是跟駐春堂毀約的話,我把我自己賣了,也賠不起。”童卉笑道。
“對不起,我該走了。我的助理已經過來了。”童卉飛快地走向華生,直接鑽進了華生的車裏。
“不是吧。丫頭,你這是給我拉仇恨吧?有了今天這事情,我這車以後還敢開出去麽?”華生苦道。
“誰叫你不早點出現?害得我被那個人纏了半天。回頭我再跟婧瑩姐告你的狀。”童卉說道。
“大明星,你就放過我這小人物吧。”華生說道。
“我沒跟别人說,你是我那個強迫我簽了賣身合同的黑心資本家就算對你客氣的了。”童卉說道。
康貢言盯着華生的車,一直到華生的車消失在遠方。
“這女人是我的,誰也别想得到!”康貢言手捏着拳頭。臉色有些發青。
康貢言倒也不是個纨绔,他在康家也算得上是個商業天才,年紀輕輕地就已經手掌大權。康永堂美容化妝品這一塊就由他掌管。
從一掌權開始,就積極與韓國美容機構韓容合作。衆所周知,韓國是盛産人造美女的地方,整形整容技術在這個半島上登峰造極,絕對的處于國際領先水平。
康永堂與韓容合作之後,立即引領了東海的潮流。哪個女人不重視自己的容貌?尤其是對于一些愛慕虛榮,但是自己資質有限的女孩,花一些錢來改變自己的容顔的大有人在。所以康永堂與韓容的合作非常的成功。連帶,使得康永堂除了在整形美容這一方面有了巨大的收獲之外,還使得他們的一些美容産品也是銷量大增。
但是這一切在駐春堂出現在東海之後悄然發生轉變。駐春堂的産品實在太出色了。尤其是有童卉代言的廣告在各大電視台鋪天蓋地的進行宣傳之後。駐春堂的産品一下子銷量猛增,
駐春堂在東海的強勢崛起,很快便影響到了康永堂。
除了整形美容依然還不錯之外,美容産品已經開始受到了駐春堂的沖擊。
駐春堂進駐東海不到三個月,康永堂美容産品銷量下降三成。康永堂在東海的霸主地位已經收到了嚴峻的考驗。
“康少,怎麽辦?這個童卉似乎與駐春堂關系密切,想挖她可不容易。”康貢言身邊的人說道,這個人是康貢言的助理陳良峰。
“沒事,這種藝人總是有個價格的。現在她不動心,說明我的給的還不能讓她心動。我們還需要一個更好的時機。可惜童卉不肯參加明天晚上的派對。”康貢言很惋惜地說道。
“聽說童卉的團隊是駐春堂給安排的。我們根本沒機會與童卉接觸上。這事情有些難辦。”陳良峰說道。
“辦法是想出來的。總會有辦法的。”康貢言似乎胸有成竹。
童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眼睛緊緊盯着用心開車的華生,“你真是一個好司機。”
童卉的話語透出她心中的些許不滿。因爲某人也太過了,竟然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一眼都不往旁邊看。
華生這才偏了一下腦袋,沖着童卉笑了笑。
“我的技術不好,要是開小差,容易出事的。”華生說道。
童卉白了華生一眼,“我知道你們家妻管嚴。怕老婆不是罪。”
華生說道:“大明星,你現在這麽紅,參加的綜藝活動那麽少,也很少接拍影視劇,損失應該很大吧?其實駐春堂不會介意你接拍影視劇的。也不會介意你參加一些綜藝活動的。”
“你這麽說,是不是準備連盒飯錢也要省了?”童卉說道。
“你是演藝明星,吃的是青春飯,這個時候正是你撈金的黃金時期。你怎麽不趁着這個機會多賺一點呢?”華生問道。
“我将來要是老了,你這個大老闆難道不準備給我養老金麽?我現在怎麽說也是駐春堂的員工。”童卉就是不正面與華生說話。
華生無可奈何,“啥丫頭啊。”
童卉幽幽地說道,“小生,其實你不用擔心我的。我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再說,我現在身價不低,一場演唱會,至少上百萬進賬。我又不怎麽會花錢,都存起來,複出以來,也有幾百萬的進賬了。也夠以後的花銷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纏着你的。在你眼裏,我隻怕還是那天晚上準備尋死的醜八怪吧?看着一個醜八怪在你手裏變成了一個公主,你是不是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沒有,我真是将你恢複原貌而已。我隻是給你進行了治療,不是給你整容。我是醫生,不是整容師。這一點,你别搞錯了。”華生說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婧瑩姐今天晚班啊。那你晚上怎麽安排我呢?”童卉問道。
“當然是住到我房子裏去。婧瑩早就安排好了的。”華生坦蕩得很。
但是華生越是坦蕩,童卉反而越覺得失落。
“那還是先到婧瑩姐那裏去看一下婧瑩姐,我好久不見她了,怪想念的。”童卉說道。
“也好。”華生點點頭。
華生與童卉一起去了附一醫院。
附一醫院裏,鄭婧瑩正接待一個老熟人。
華生的美女鄰居趙雨萌在投毒案之後,已經與鄭婧瑩成爲好朋友。
趙雨萌今天晚上與一個男孩送了一個奇怪的病人過來。
病人渾身是一種怪傷,像一張張張開的嘴巴一般,渾身發出一股膿臭味,傷口流出的惡心膿液将他的衣服弄得非常惡心。
“這種症狀是什麽時候開始的?”鄭婧瑩問道。
病人已經無法開口,隻聽得到他喉嚨裏不停地咕噜。
“已經有一年多了。去年的時候,我爸上了一次山,回來之後得了一場大病。病一直沒好,後來身上就出現了這些膿瘡。”說話的是褴褛少年金想。
“我這個弟弟真是可憐,小小年紀帶着爸爸到處求醫看病,今天還被人搶了錢。”趙雨萌說道。
“這種病,我也沒有碰到過。也許是某種特殊的真菌引起的。我們需要進一步進行檢查。”鄭婧瑩說道。
華生正好帶着童卉上來,看到趙雨萌感覺很吃驚。
“你的腳又出問題了?”華生問道。
“你的腳才出問題了呢。”趙雨萌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到你過來了,還以爲你出了什麽事情呢。”華生嘿嘿一笑。
“我沒什麽事情。對了,剛剛去醫館,怎麽沒看到你呢?”趙雨萌問道。
“我晚上看演唱會去了。”華生說道。
“對啊,我把門票都給浪費了。”趙雨萌很是遺憾。
“我還以爲你擔心抵制不住我的人格魅力,不敢跟我去看演唱會呢。”華生說道。
“你别臭美了。就你這樣的,不是本大小姐的菜。”趙雨萌大咧咧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