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這個人,被他身邊穿着褴褛的少年指認爲小偷。
“你明明從她身上偷了一個錢包,然後又把錢包遞給他,傳了幾個人,現在落在他身上了。”衣着褴褛的少年卻沒有任何退縮。
車裏的人都弄明白了,那幾個人應該是個盜竊團夥。别看他們衣着光鮮,實際上都是一些遊手好閑的小偷。
但是這樣的事情,誰碰上了,也不敢說什麽。因爲他們是一個盜竊團夥,而且身上往往都帶着利器。一個不合,直接拿刀子捅過來。
這一條線,今年已經有好幾起乘車被人捅的事件發生了。
“美女,你查看一下,是不是丢了錢包。不然這小子老是誣賴我”青年男子笑嘻嘻地看着那個女生。
女生伸手往背包一摸。背包的拉鏈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人拉開,裏面的錢包與手機早就不見了蹤影。但是在青年男子的逼視之下,她哪裏敢說實情。
“沒,沒有。”女生支支吾吾地說道。
“聽到了沒?人家自己都說她沒丢東西。既然她沒丢東西,那就是你誣陷我。你說我該怎麽做才好呢?”青年男子說道。
褴褛少年向着那個女生說道:“你的錢包和手機明明就是被他偷了,你怎麽不說實話呢?”
“沒有,沒有,我沒丢東西。”女孩子很是慌張,剛到一站,就立即下了車,其實她根本還沒有到站。
“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吧。你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侮辱了我的人格,這帳怎麽算?”青年男子說道。
“我沒誣陷你,你明明偷了那個女孩子的包。”褴褛少年說道。
“哎喲,你一雙手緊緊護着這個破包,裏面是不是放着什麽東西啊?”青年男子是個老手,一眼就看出了褴褛少年的破爛背包被抓得很緊。
“沒有,裏面什麽都沒有!”褴褛少年慌張了。
“有沒有什麽,這個破包我都要了。你誣陷了我。總要對我進行賠償吧?就你這個樣子,身上也不會有什麽值錢的東西。這個包哥要了。”青年男子竟然直接當衆搶褴褛少年身上的背包。
“不!你不能這樣!”褴褛少年死死地護着手中的背包。
卻沒有注意,他身後的男子,猛然用膝蓋用力頂向他的肋下。
“啊!”
褴褛少年一聲慘呼,手中的背包卻沒有絲毫放松。
“擦!還扛上了!”之前的青年男子也是一腳踢了上去。這些人下手下腳都是非常狠毒。都是往緻命的地方攻擊。
褴褛少年畢竟是一個人,而且又比他們小很多。哪裏搶得過他們。
不過褴褛少年任憑他們如此攻擊,他始終沒有松開手中的背包。
撕拉!
破爛的背包終于經受不住這麽多人猛烈的搶奪,一下子被撕裂開來。
紅豔豔地鈔票一下子從破爛的書包中飛出,在公共汽車裏漫天飛舞。
“你們不能這樣!這是我爸爸救命的錢!”褴褛少年竭斯底裏地喊道。
“哈哈,發财了!大家快撿!”青年男子招呼他的同伴。
車裏坐滿了乘客,卻沒有一個人出言阻止,也沒有人撥打報警電話。都麻木地看着這一切。
誰也沒有注意到,褴褛少年的眼睛猛然變成血紅血紅。嘴裏兩顆鋒利的獠牙快速地生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了出來。手指甲也在長成,變成非常尖利的爪子。
“死!”褴褛少年猛然撲向那個正在拼命搶錢的青年男子。
“啊!”青年男子眼睛東張西望一心找一張張紅票子的蹤影,哪裏知道會發生如此變故?一下子被褴褛少年咬住了脖子。
鮮血從前年男子脖子裏噴湧而出,褴褛少年此時眼睛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他的喉嚨竟然咕噜咕噜将青年男子的鮮血吞入肚中。
“怪物啊!”終于有人看到了褴褛少年的變異。
一開始的時候,青年男子還在劇烈的掙紮,但是随着失血過多,掙紮越來越無力。
青年男子的同夥也在拼命地攻擊褴褛少年,但是褴褛少年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然死死咬住青年男子不放。
等到吸不到青年男子鮮血之後,褴褛少年又将目标轉移到另外一個身上。
“吼!”褴褛少年猛撲了上去,速度比正常要快了數倍不止,在那一刻,簡直就像一隻兇猛的野獸一般。
青年男子的一個同夥成爲第二個倒黴鬼,被褴褛少年撲倒在地。不過在褴褛少年正準備咬向他的脖子的時候,他忙用手擋住。
“啊!”
那個同夥一聲慘呼,他的手臂中傳來骨頭碎裂的脆響,這少年的兩顆獠牙實在太過鋒利,直接直接刺入這個同夥的骨頭中。
褴褛少年又接着一抓子抓向了男子的臉部,直接摳出一隻眼珠子出來。
“啊!”
鮮血從男子的眼眶中噴射了出來,直接射到公共汽車的頂上。
公汽司機将公汽靠邊停住,然後将車門打開。搶先沖了出去。乘客們身上都染上了鮮血,哭喊着往車門擠。由于車裏坐滿了乘客,哪裏這麽容易擠得出去。
哐當!
有人用安全錘敲開了車窗玻璃,然後立即從車窗跳了出去。
“狼人!有狼人,快報警!”終于有人想起要報警了。
褴褛少年吸飽了血之後,眼睛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紅色。身上卻是噼噼啪啪響個不停,他的身體在不斷的增長。更恐怖的是,褴褛少年身上竟然長出了茂密而漆黑的毛發。
頭部也在發生劇烈的變化,他的原本清瘦的面容,嘴巴竟然一直在變長變尖,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個狼首。
“快看!快看!那人變成狼人了!”不怕死的圍觀者高聲驚呼起來。
“吼!”狼人發怒了,直接撲向車壁,竟然直接在車壁上撞出一個極其明顯的**出來。
“啊!”圍觀的人群發出一聲尖叫。
公汽裏,出了躺在地上的兩個生死不知的男子之外,還有一個穿着很清涼,由于兩腿發軟,一直跑不出去,所以這個時候依然困在車裏。由于過度緊張,小便失禁,滾燙的尿液沿着**流了下來,在公汽徹底留下了一灘水漬。
華生這一陣悠閑了許多。每天都能夠在鄭婧瑩下班的時候,開車去接。一天一束玫瑰花,成了華生的必修課。
“鄭院長,華大夫又給你送花來了哦!”小田護士有些羨慕地說道。
“小田,你也比妒忌,回頭我讓吳隊長每天過來給你獻花。”華生笑道。
“胡說八道。他愛獻給誰就獻給誰,跟我有什麽關系?”小田護士臉色一紅。
“小生,你也真是的,每次都打趣小田,你還不知道小田的臉皮子薄麽?”鄭婧瑩批評道。
這裏正說着笑,馬冬妮飛快地跑了過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來了好多傷員,據說是金陵路那邊出了個狼人,咬死咬傷不少人。據說這被狼人咬傷了,也會變成狼人。不知道會不會這樣。要是這樣就麻煩了。光是送到我們這裏的傷員就有十幾個。這些人也真活該,明明知道出了事情了,還在那裏圍觀,結果那怪物沖到人群裏咬死咬傷好多人。要不是警察趕到,估計事情還會更糟糕。”馬冬妮說道。
“走!去看看去!”鄭婧瑩說道。
華生點點頭,也跟了上去。華生現在是附一醫院的特聘專家,參與附一醫院的緊急救治行動,也說得過去。關鍵是華專家比較熱心。
“這是犬類動物咬傷的痕迹。”華生小時候與爺爺經常進山裏采藥,經常會遇到一些野生動物。村裏人也時常有人遭到野獸的攻擊。華生更是親手處理過很多野生動物傷人的傷口。
“是狼人!”傷者此時臉上依然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是狼人!我們親眼看到他變成狼人的。原本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誰想到突然變成了狼人。”另外一個傷者也說道。
“報應啊!如果當時車裏有人阻止那幾個扒手的行爲,那個少年也許就不會轉變成狼人。”一個受傷的中年人很是愧疚。
“那個狼人最後怎麽樣了?”華生問道。
“非常恐怖,特警都趕了過來。向狼人開了幾槍,卻沒有當場打死,帶傷逃走了。”有人說道。
“麻煩了。”華生說道。
華生急匆匆走了出去。
鄭婧瑩看華生的臉色不對,也跟了出去。
“怎麽了?”鄭婧瑩問道。
“要馬上将這些受傷的人隔離起來。這些人二十四小時以内也會變成那種野獸。”華生說道。
“怎麽可能?”這一點很顯然超乎了鄭婧瑩的認識。
“相信我。既然有狼人出現了,這種事情還會沒有可能麽?他們說的是真的。”華生說道。
“那怎麽辦?”鄭婧瑩問道。
“先将他們隔離起來。我回去配置解毒藥。如果我不能在二十四小時之内配置完成,就要出大事了。你趕緊通知醫院,對他們進行隔離。另外通知警方,對今天受傷的所有傷員進行隔離。”華生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