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夫有什麽問題,盡管提出來。隻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二話不說,肯定會做到。”朱波湧說道。
馮松年點點頭,“對,有什麽問題。我們盡力做到。”
“那樣就好。我跟大家說明一下,同時希望大家替我保密。我也是有單位的。特事局東海站……”華生正說着,杜浩東走了進來。
“站長!”杜浩東說道,看着華生驚訝的表情,杜浩東笑道,“這是上面剛做的任命。我特意過來通知一下。我的關系已經轉到燕京去了。不夠工作還是繼續在東海開展。我現在的工作也與這個基地有關。我是負責聯絡訓練基地的聯絡員。”
朱波湧與馮松年兩個一下子傻眼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會出這麽一個幺蛾子。
“那麽特事局準備怎麽來展開合作?”朱波湧問道。
“合作的方式很簡單。這年頭,頭鬼蛇神真是不少。我們特事局的人手也捉襟見肘。那些世家也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家族子弟也舍不得放出來幹這些髒活累活。聽說小生這裏的訓練基地效果不錯。所以,也想依托這裏多培訓一些人手出來。”杜浩東說道。
“說起來,大家都是幹同樣的事情。爲的也是同一個出發點。既然華大夫是你們特事局的人,那麽訓練基地也有你們的一份。正好,搞一個團級訓練單位,一方占一個營的編制。費用什麽的由三方共同承擔。至于場地,這個得找地方政斧協調。費用也是由三方平攤。”馮松年說道。
“沒問題。”朱波湧說道。
最近一年,軍隊在特種作戰部隊的建設方面投入很大,如果這個基地能夠發揮出巨大的作用,對于任何一個軍區作用是非常巨大的。
“不過我還是覺得,咱們不能局限于這麽一個架子。先各搞一個營。一個營的兵力能夠幹嘛?放到軍區裏面,根本起不了一個泡。但是我們可以以這個爲種子。逐年擴大。”朱波湧說道。
這裏面也就朱波湧嘗到了甜頭,所以朱波湧是最有信心的。
“你們好像根本就沒考慮我這個直接關系人的意見啊!”華生說道。
衆人立即是哈哈大笑起來。他們自然明白,華生這個時候這樣說,自然表明他是沒有任何意見。
“怎麽能夠不重視未來總教頭的意見呢?不管是要人要物,隻要華大夫開口,我們東海警備區肯定是竭盡全力去辦到。”馮松年說道。
倒是特事局這邊還有些問題,那就是特事局的人員選拔是個問題。一下子要找幾百個合适的人手不是那麽容易。不過有馮松年與朱波湧兩個軍中大佬在,問題解決起來也不是很困難。
“這個問題好辦。我們的這些特種兵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部隊,退伍的時候,他們的工作現在安排起來也不容易。你們需要人,正好讓他們去你們那裏。這樣他們的一身本事也不會浪費掉。”朱波湧說道。
對于在東海建立新的特種大隊,東海市是相當支持的。最近一年裏,全國各地恐怖主義事件頻發,東海市作爲一個國際金融中心,必然也會成爲恐怖主義關注的焦點。但是目前,特種作戰部隊力量還有些薄弱,應對起如此複雜的形勢,便有些力不從心。
東海市立即劃撥制藥廠附近的一大片土地作爲特種作戰大隊基地。而且準備極其充分。軍方做事,向來是雷厲風行,地方一确定,立即派出了大批工程兵,進行場地建設。軍營建設起來也比較簡單。一個多月的時間,一些非永固單位便已經建設起來了。簡易的臨時營房也已經完工。三個營的居所已經不成問題。隻是一些訓練設施與永固單位需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才能夠建設完工。
從工地動工開始,制藥廠四周便已經駐紮了大量的特種兵,制藥廠四周連隻蒼蠅都沒辦法飛進去。使得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立即收斂住自己的觸角。不管制藥廠有什麽驚天秘密,都不是任何勢力可以觊觎的。
這裏正在如火如荼建設的時候,鍾毓甲帶着鍾離封來到了東海。
“小兄弟,有件事情想拜托你。”鍾毓甲拉下老臉跟華生平輩相交,此時終于“圖窮匕見”了。
華生笑道:“鍾老哥,有什麽事情盡管說,隻要我能夠辦得到的,肯定會竭力完成。”
“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你肯定可以辦得到的。”鍾毓甲笑道。
華生似乎感覺自己上當了,“呃,你還是說到底是什麽事情吧。”
“就是這小子。這小子從小頑劣,在家裏也不好好**。家裏人都太寵他。這麽大的年紀了,一點本事都沒有,跟你比起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正好,你現在也是他小祖爺,你可得好好替我管一管他。不然的話,再這麽下去,就徹底廢了。臭小子,你還不快點過來,給你小祖爺磕個頭。”鍾毓甲說道。
鍾離封很是郁悶,叫一個同齡人小祖爺,以後還得跟着人家混,這也就忍了,現在跑過去給人家磕頭,這到底算是什麽事?可是說這話的卻是家裏的老頑童。他的話,鍾家沒人敢拂逆。
“别别,磕頭就免了。要是他願意的話,那就留下來。正好跟那些特種兵一起訓練。裏面有一批是我的人,将來就由他來帶隊。”華生說道。
“這樣好。都是自己人。做事也放得心。老弟,他要是不聽話,你直接給我打。他叫你小祖爺,那就是你曾孫子,怎麽教訓都不爲過。”鍾毓甲說道。
鍾離封哭喪着臉,都快要哭出來了。但是他敢反抗麽?
“過來,過來,這個頭非磕不可。華老弟,人我交給你了,要打要罵你随意。鍾家人要是有半句怨言,我就是地上爬的。”鍾毓甲将鍾離封拉過來,直接一腳踢在鍾離封的腳彎出,直接讓鍾離封跪在了華生面前。
“好了好了。起來吧。”華生連忙将鍾離封扶了起來。
鍾毓甲這一次過來,也不是沒有給華生任何好處。兩個人徹夜長談,都是關于**上的事情。鍾毓甲是先天巅峰的高手,隻差一步便可以成就抱丹。在**上的經驗自是華生不能相比。
但是華生也有華生的優勢。巫術傳承與醫學傳承,使得華生在**上的見解,比一般的修士更加獨到。
“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跟你老弟一比,我上百年的**,算是白費了。”鍾毓甲說道。
“鍾老哥謙虛了。我才是受益匪淺。我畢竟是個門外漢,機緣巧合才有機會進入修道界。對于**知之不多。今天聽老哥你一說,很多不是很明白的地方,慢慢清楚了許多。”華生說道。
“哈哈,我們誰也别恭維誰了。有機會我們要好好交流交流。我看你現在還有沒有一樣防身的靈寶。這裏有一些煉制靈寶的材料,值不得幾個錢,你拿去煉制一樣靈寶護身。不然萬一遇上了不開眼的敗類,就會很吃虧了。”鍾毓甲将帶過來的一個箱子打開。裏面放了一些煉器的材料。有了這些東西,華生确實可以煉制一兩樣趁手的靈寶。運氣好一點,說不定可以煉制出一樣先天靈寶出來。
“無功不受祿,這麽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華生不想欠下太多的人情。
“華老弟說的哪裏話。就憑我們兄弟想稱,這些身外之物又值當什麽?你要是不肯手下,那就是看我不起。”鍾毓甲說道。
華生隻好收了下來。
“既然老哥這麽坦蕩,我有些好東西也不藏着捏着了。老哥,你給我掌掌眼,看看這東西怎麽樣。”華生從身上掏出一個裝藥丸的塑料瓶。這可不是回收的廢瓶,而是華生特意定制的。因爲現在駐春堂那邊的品種多起來了,所以特别定制了一些精美的塑料瓶。但是再精美總還是極其廉價的塑料制品。
鍾毓甲皺了皺眉頭,以他的想法,裝在塑料瓶裏,能有什麽好貨色?
“這是?”鍾毓甲問道。鍾毓甲打開瓶蓋之後,神色立即變得極其嚴肅。
“我随便搗騰出來的。老哥你見多識廣,看看這東西價值幾何。我想那天去坊市換點東西,但是我手裏又沒有什麽能夠作爲交換的東西。”華生說道。
“這東西那去坊市交換一些垃圾貨色,這不是敗家麽?”鍾毓甲忍不住說道,說完了,才又醒悟過來,“不好意思啊,兄弟,我這個人有些管不住嘴巴。”
華生嘿嘿一笑,“老哥你說這東西怎麽樣?”
“聚氣丹,好東西,品質也是上乘。可惜老哥我已經用不上了。你要是能夠煉制出築基丹出來。說不定我就能夠更進一步。可惜啊,現在煉制築基丹的靈藥早已經絕迹。而且就算有靈藥在,沒有抱丹修士的三味真火相助,也不可能煉制出築基丹。”鍾毓甲歎息道。
将手中的聚氣丹看了又看,鍾毓甲神色很是興奮。如果有足夠的丹藥供應,鍾家重新恢複往曰的輝煌,指曰可待。
“你這丹藥别拿去換東西,需要什麽,我鍾家千年積累,倒是還有些過得上眼的東西。到時候我拿過來跟你換。這丹藥要是出現在坊市,那可是要出亂子了。”鍾毓甲又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