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夫,她是笑梅,電視台的主持人。你可小心一點,我看她可是頂上華大夫了。”老太太竟然悄悄跟随着笑梅過來了。想當年抓特務那會,大陸紅袖章老太太可是讓那些特務聞風喪膽。
笑梅要哭了,經過老太太這麽一宣傳,這醫館怕是人人都以爲自己倒追華大夫了。這要是讓小報記者聽到了風聲,那绯聞可就出來了。
“笑記者有事麽?”鄭婧瑩說道。
“你也知道,這一段時間,關于中醫與西醫的讨論,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關注。我們東海衛視關于中西醫讨論的節目播出之後,不斷有觀衆要求出現在絡視頻的華大夫出來證實一下。這對于弘揚中華傳統文化也有着非常重要的意義。也有助于中醫的發展。”笑梅說道。
“既然華生做出了他的決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尊重他的決定。其實作爲一個醫生,我們尋求的是治愈患者疾病的方法,并不會拘泥于究竟使用中醫方法,還是西醫方法。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二者的出發點都是一緻的。我覺得沒有必要一定要分出一個優劣來。”鄭婧瑩說道。
“也就是說,鄭醫生的觀點是,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哪種醫學對于病人的病有利,就采取哪一種?”笑梅問道。
“至少我是這麽想的。”鄭婧瑩說道。
“能不能給我們澄清一下,絡上流行的那個視頻是不是真的?現在對于那個視頻很多人都持有不同的觀點。”笑梅問道。
“這個你就别爲難我了。以我跟華生的關系,我說什麽,有意義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鄭婧瑩說道。
“我這老太婆可以作證,視頻裏面的絕對是真實的。那一點點小病算什麽?這裏住院的,哪一個病人的病是好治療的?在别的地方治療不好,但是在這裏,治療幾次,就徹底痊愈了。我來的時候,是坐着輪椅過來的。原以爲這一輩子都沒有下來走路的機會了。但是,你現在看我像是一個腿腳有問題的人麽?”老太太說道。
“不會吧?”笑梅真的驚呆了,老太太不像是說假話。
“要是我,我也不信。因爲這太不可思議了。不過你每天過來,這裏每天都有大量我跟我差不多的病人過來。你跟蹤幾個,不就知道有沒有假了麽?”老太太說道。
笑梅心中一動,姜還是老的辣,這辦法還真是沒錯。就算老太太可能是托,難道每個到這裏來治療的病人都是托麽?
這也是華氏中醫館開的時間太短,雖然在業内慢慢有些名氣,但是在整個東海範圍,依然是不是很出名,畢竟中醫在醫療方面所占的份額實在有限。
爲了弄清楚真相,東海衛視特意在華氏中醫館安排了一組記者,對這幾天進入醫館的病人進行跟蹤調查。而這一切,華氏中醫館并不知情。
華生對這一切也是一無所知。他現在每天一起來就趕往學校,跟個走讀生一般。畢業論文倒是不難辦,畢竟華生當初在附一醫院在鄭婧瑩的監督之下,手術筆記已經寫了一大堆。稍微整理一下,就能夠完成畢業論文的需求。
不過班主任兼指導老師陳翠琴那一關總是過不了。
“陳老師,你就高擡貴手,放我過了算了。我的要求也不高,能夠有及格的分數就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爲大學幾年的生涯畫下一個完美的句号。你也是知道的,我已經重**我爺爺的舊業了。”華生說道。
“那可不行,你是我工作之後,帶的第一屆學生,也是我帶的第一篇畢業論文。你說這麽關鍵的論文,能夠随便麽?再說你在附一醫院做了那麽多的手術。其中非常有難度的就有好幾台。你隻要将那些東西整合起來,絕對就是一篇優秀的畢業論文了。”陳翠琴說道。
“陳老師,那些病例雖然都成功治愈,但是采用的治療手段卻是中醫方法,西醫在治療過程中,起到的作用其實爲輔助姓作用。我要是把真相些出來,隻怕畢業論文連及格都不要指望了。”華生說道。
“那倒也是。”陳翠琴也有些猶豫了。陳翠琴看了華生的手術記錄,自然可以知道具體的情況。
陳翠琴是東海醫科大學的碩士研究生,畢業之後便留在了學校。同時也是另外一家附屬醫院的醫生。隻不過才畢業,不适合帶學生實習。
“其實你的外科技術也是非常紮實的,再跟你學到的中醫結合起來,不是更好麽?我看你治療過的這幾個病例,基本上都是采用了中西醫結合的方式。我覺得,你應該繼續往這個方向發展下去。畢竟,現在中醫衰微是不可争辯的事實。以這種方式存活下來,也許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我導師讓我給他推薦品學兼優的學生做關門**,我覺得你就挺合适的。”陳翠琴說道。
“别别。我可不會去讀研了。這五年都是好不容易熬過來的。我的興趣畢竟還是在中醫上。而且,我現在對中醫有了跟以前不同的理解。我覺得中醫與西醫畢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體系。中醫如果不能夠保持一定的讀力姓,一些寶貴的東西,就會慢慢流失。”華生說道。
陳翠琴有些失望,“你的看法也有道理。我隻是替我導師可惜,錯過了這麽一個優秀的學生。”
“陳老師你可别誇我。我這個人優點很多,就是有些經不起誇。”華生笑道。
大學前兩年的時候,總感覺這時間度曰如年,但是到了後面兩三年,就感覺到這時間扯都扯不住。
整了一兩個星期的畢業論文,然後每天有聚不完的餐,喝不完的酒,一不小心就完成了畢業答辯。
華生經過精工細作的畢業論文最後還是評了優秀,隻是陳翠琴對華生依然很是惋惜。
畢業酒會是大學幾年最後的總結,所以畢業酒會都是每個畢業生極爲重視的。
“我覺得大學最後一次了,要搞就搞一場大的。不要怕花錢,實在不行,畢業酒會的錢我個人贊助了。”說話的是班上的土豪顧衛群。
“那可不行,則會是畢業酒會。我看還是大家湊錢的好。畢竟這是集體活動。”周慶覺得不妥。
“我隻是提議,具體怎麽做,你們決定。反正檔次不能太低。至少也得星級酒店。最後就在附近的五星級酒店東海飯店,條件好,位置也不錯。如果酒會的錢大家湊,晚上k歌的錢就由我來埋單了。别把錢看得太重,沒多大的事情。”顧衛群說道。
“小生,你看怎麽樣啊?”周慶這一次特意問華生的意見。上一次高山的事情讓對華生的看法發生了徹底的轉變。幹醫生這一行,關鍵得手裏有貨。尤其是外科醫生,更是如此。手裏沒貨,就算有機會作爲高端人才引進,也不敢過去。拿起手術刀,就直接掌控别人的姓命,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随便吧。不過既然是集體活動,我看還是大家湊錢的好,設定一個最低标準,不夠的部分,願意多出一點的,就多出一點。”華生說道。
“這不好吧。大家湊錢,就是大家出錢的。那多出的,錢出了,連個名聲都沒有。要不,多出的錢,你來出?”顧衛群原本是想出風頭,按照華生這麽搞,他就出不了風頭了。
“多出的我出也行。”華生淡淡地說道。
“吆喝。真沒看出來。華生什麽時候成富豪了。不過,我可跟你說了,這風頭不好處,到時候你拿不出來錢,丢你自己的面子倒是沒什麽。關鍵是别丢了我們班上的面子。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到時候,拿不出錢,我是不會救你的。因爲這是你自己找的。”顧衛群說道。
“放心好了。最近運氣不錯,賺了點錢,應該夠用了。”華生說道。
“那就這麽辦,我們根據班上同學能夠承受的水平定一個最低标準,手裏頭寬裕一點的,主動願意多出一點的,可随意出一點。畢竟畢業酒會之後,我們還有一個畢業旅遊。到時候花費也不少。”周慶說道。
周慶這一回,很明顯地站在了華生這邊,那顧衛群再土豪,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不如華生這種實力派更有發展潛力,而且對自己也更有幫助。另外畢業酒會能夠更單純也好。同學之間不會産生嫌隙。
最後華生的班裏每人交600塊錢,用于畢業酒會、畢業k歌、畢業照等方面,願意參加畢業旅遊的,再另交兩千塊錢。班上提倡同學自願多交,剩餘部分将作爲未來班級聚會之用。
雖然每人交了六百塊,其實真正能夠用于畢業酒會與畢業k歌方面的隻有三百塊錢左右。放到普通一點的地方還馬馬虎虎,但是如果到五星級酒店去,就顯得有些不夠。所以,一開始誰也沒想到會到東海大酒店去吃飯。等到給專業老師發請柬的時候,班上的同學們才大吃一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