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特意請了一台專業的救護車進行轉送,直接從擔架床上轉移到了救護車裏。
在救護車裏,華生直接給病人做了針灸來穩定病情。
“大夫,我媽不會出什麽問題?”楊永清雖然信任鄭婧瑩,但是心裏依然還是忐忑不安。
“放心。不會有問題。”華生的話讓人感覺很有把握,很放心。
楊永清還是覺得華生太年輕。
“大夫,你是剛從學校裏出來的?”楊永清很随便地問道。其實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華氏中醫館的坐診大夫就是華生。不然的話,隻怕現在他就有打道回府的想法。
“嗯,明年六月份畢業,剛剛在附一醫院實習完。不過在學校裏學的是西醫。以後還是準備幹中醫。畢竟中醫從小時候就學起。”華生說道。
“那你很厲害。看你的針灸水平,可不簡單。”楊永清其實看不明白,隻是覺得華生針灸的時候,那種專注、那種信心是一般的醫生做不到的。
“還行。三四歲就被長輩逼着學中醫,這些東西都已經訓練成一種本能了。”華生說道。
楊永清其實是想問一下中醫館的醫生醫術怎麽樣。但是又擔心這麽一問。最後總是會傳到中醫館的坐診醫生耳朵裏去,到時候人家有意見,就不好辦了。所以又忍了下來,沒有問。
李玉娥從醫院裏送上一台救護車的過程,被一直緊盯着的李雲聰看得一清二楚,整個過程還被他用手機拍攝了下來。李雲聰看到了救護車裏的華生,一眼就認了出來,可惜距離有些遠,手機拍攝得并不清楚。所以,李雲聰幹脆叫了一輛的士。跟在了救護車的後面。
“跟住前面那輛救護車。”李雲聰說道。
“是不是有醫托從醫院裏騙走病人了?”的士司機外号編外警察。神經都是很敏感的。
“現在還在搜集證據。”李雲聰很高深地說道。
“我懂得,我懂得。”一腳油門下去,的士立即變成了f1。
“别開太快。”李雲聰差點沒摔倒。
沒多久,救護車就到了華氏中醫館。
“我看你可能弄錯了。這家中醫館很厲害的。還用得着到醫院去拉人?中醫館的感冒特效藥。吃一包立即見效。那天我重感冒了。要是往常。至少得耽誤一兩天功夫,但是喝了一包特效藥,一兩個小時就好了。那天照常跑了一天車。一點事都沒有。特效藥可比醫院打針便宜多了。還沒有副作用。”的士司機對李雲聰的調查表示了懷疑。
“行了,我會查清楚的。我就在這裏下了。”李雲聰一聽到的士司機說中醫館的好話就有些不耐煩了。
“等等!”的士司機将李雲聰叫住。
“幹什麽?”李雲聰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車錢還沒給呢!”的士司機說道。
“不用找了。”
李雲聰的話讓的士司機一陣歡喜。
但是接到錢,的士司機差點沒罵娘,二十九塊五的車費。給了三十塊,找個毛啊!
李雲聰扔下錢跑得遠遠的,一邊跑,一邊用手機準備拍攝。結果很悲劇的發現,手機竟然沒電了,什麽時候已經關了機都不知道。
華生與楊家父子一起協力将李玉娥從救護車上擡下來。
華生早已爲李玉娥安排好了病房,正好于友青剛剛離開,治療室稍微清理了一下,更換了被褥,便可以直接讓李玉娥住進去。
楊家父子一直沒有看到想象中的老中醫出來,忍不住問道。
“華大夫,你們醫館的大夫呢?”楊永清問道。
“我就是啊。”華生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直還不知道自己就是華氏中醫館的坐診大夫。
“是你?小兄弟别開玩笑了。你這麽年輕,怎麽可能開這麽大一家中醫館呢?鄭醫生也不可能将你介紹給我們。”楊永清說道。
一旁的管穎說道:“你可弄錯了。華大夫雖然年輕,但是醫術特别高明。其實我也是病人家屬。我兒子之前得了一種怪病,在很多地方治,都沒有治好。最後送到附一醫院來治療。那個時候華醫生還是附一醫院的實習醫生……”
管穎将許力的實例向楊家人說了一遍:“還有那個唐嬸,她是癌症晚期患者,醫院都不肯接收了,但是到了這裏,病情被華大夫控制住了。前些天去醫院檢查,癌細胞的數量已經在慢慢減少。身體狀況跟正常人沒有多大區别。”
管穎知道楊家人還不大相信,“我知道你們還不太相信我。你們可以上去查。前不久東海市的一種怪異傳染病,就是華醫生配置出特效藥。這個是東海的媒體報道過的。肯定不會有假。”
楊永清連忙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果然看到了華氏中醫館的一些新聞。
傳染病特效藥、感冒特效藥的新聞在上傳得很火。都是東海官方媒體報道過的。看起來不像有假。
“可是我媽的情況比較麻煩。”楊永清說道。
“先試試呗。沒有把握的事情,華大夫肯定不會做的。這一點你們放心好了。”管穎說道。
華生一直沒有說話,他在給李玉娥把脈。并且用天眼進行查看。李玉娥的病情比較複雜。雖然體内的直腸癌癌症部位已經被切除,但是引發癌症的病竈卻沒有消除。而且患者的肝髒等部位已經開始出現癌症的先兆。如果不及時控制,也會被癌細胞占據。到那個時候,就更加麻煩了。
而導緻李玉娥昏迷不醒的原因自然是頭部的損傷。手術時候的心髒驟停,使得腦部的供血出現了一段時間的停頓,從而導緻腦組織缺氧,而造成損傷。
腦組織的損傷,使得神經遞質結構的功能出現了故障,最後導緻李玉娥的思維活動被禁锢在大腦。失去了與身體的聯系。
華生診斷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如果單純采用祖傳醫術上的辦法,還真沒有特别有效的治療辦法。
“怎麽樣?”楊承廣問道。
“情況比較嚴重。癌症部位雖然切除,但是病竈依然沒有消除。另外由于腦部受損,意識被封閉在腦部,這些問題解決起來都不是很容易。而且患者的心髒也有些問題。心血管舒張應該是長期過度勞累所引起的。任何一個問題單獨解決起來雖然麻煩,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所有的問題放到一起時,問題就複雜了。”華生說道。
“華大夫,你這麽檢查一下,就把我婆娘的病說得一清二楚,你一定有辦法治好她的對不對?”楊承廣急切地問道。
“沒有哪個醫生能夠包醫百病。我隻能說盡力而爲。能不能治好,七分靠人力,三分看天命。”華生說道。
“化大夫,我們一家都相信你。你一定要将我媽治好,行不行?再多的診費,我們也願意出!”楊永清說道。
楊桂香也說道:“醫生,我媽辛苦了一輩子。你可一定要治好她!她太苦了,還沒享受過一天好曰子。”
“你們放心。我會盡力而爲的。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不過你們得配合我。其實病人能不能戰勝病魔,家人的支持尤爲重要。”華生說道。
附一醫院普外科務會議緊急召開。普外科所有醫生全部參加。
“這一次的科主任會議,院裏面高度重視。郭院長與宋院長也過來進行指導。原因很簡單,最近普外出現了一些不好的苗頭。有可能對醫院的長遠發展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科室主任曹衛東的話讓普外的醫生們非常的震驚。普外出什麽大事情了?
李雲聰似乎早就知道了結果,表現得非常的平靜,眼神卻不時地往鄭婧瑩身上瞟。
“哼!跟我鬥!”李雲聰心裏暗自說道。
“據我們了解到了一些情況表明,普外科有醫生與外面的診所勾結,挖我們醫院的病人。這種行爲非常嚴重。我們現在本着教育爲主、處罰爲輔的方式,來進行處理。否則的話,這種行爲已經夠得上醫院直接開除了。”宋強說道。
郭開泰一直沒說話,就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茶。
“鄭博士,你有沒有什麽話要說?”宋強很直接地說道。
“鄭博士?”普外科室的醫生們一下子沸騰了。鄭婧瑩在普外表現怎麽樣。誰都看在眼裏。說鄭婧瑩吃裏扒外,任誰都難以相信。
“安靜!我這麽說,不是沒有依據的。有人向我們舉報。鄭博士當天與病人家屬交談之後,病人家屬立即要求病人出院,然後去了鄭博士男朋友開的診所。鄭博士,這個情況屬實?”宋強問道。
“有這麽回事。”鄭婧瑩沒有否認。
“你還有什麽話說?”宋強問道。
“沒有。”鄭婧瑩說道。
“我有!”龐天楓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