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淳耀将東西放好,給華生與鄭婧瑩倒好了茶水。
“你們兩個先坐一坐,我去廚房幫把手。”何淳耀說道。
“還是我去。正好跟大姐學學。”鄭婧瑩說道。
這個時候沈青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很爽朗的笑道:“老何,他們就是小華跟小鄭?”
“對對,小華,鄭醫生,這是我愛人,沈青。你們叫沈姨。”何淳耀說道。
“這麽年輕,你讓我叫沈姨?大叔,你确定這地你妻子,而不是你女兒?”華生說道。
沈青樂不可支,何淳耀氣得胡子都直了起來。
“你個臭小子!真不是東西。我有那麽顯老麽?想當年,我也是英俊倜傥,潇灑風流,擊敗各路搶手,最後抱得美人歸。”何淳耀神氣地說道。
“沈姐,那個時候,你就沒碰到一個比何大叔更像樣的男生了?”華生問道。
鄭婧瑩捶了華生一下,“你怎麽這麽說何老師呢?其實何老師以前應該蠻帥的。”
“嗯,你看,還是鄭醫生識貨一些。”何淳耀說道。
“婧瑩當然識貨了,不然怎麽會看中我?”華生很是嘚瑟。
“我懶得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去給我老婆幫忙去。”何淳耀說道。
“菜都弄得差不多了。你還去幹什麽?好好陪小華小鄭說話。”沈青說道。
“我去廚房幫沈姐。”鄭婧瑩說道。
鄭婧瑩還真叫上沈姐了。沈青當然樂不可支。一下子仿佛年輕了十歲。
何淳耀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自然不敢用胳膊跟大腿扭。
“那你們以後叫我何大哥算了。”何淳耀說道。
“大叔。我好意思叫,你好意思應麽?”華生問道。
“我怎麽就不好意思了。就我這樣,走出去,人家絕對以爲我才四十來歲。”何淳耀說道。
“我隻是奇怪,你怎麽沒說你看起來像十四歲呢?”華生問道。
何淳耀翻了翻白眼,卻不去接華生的話了,跟這混小子鬥嘴,何淳耀有些擔心他的心髒。
“跟你說個正事。這一次傳染病的事情,你怎麽看?”何淳耀問道。
“很古怪。傳播太快了一點,其實我感覺這種病毒的傳播能力似乎沒有那麽強。比流感病毒還要弱一些。”華生說道。
“但是據我所知。你醫館裏面那幾天每天至少醫治上千人。總共有上萬人受到感染。雖然跟流感病毒比起來。也不算很厲害。但是如此大面積的傳播還是有些奇怪的。患者基本上都是在校學生。一個學校要麽一例沒有,要麽一出就是幾十上百例。我聽說有醫院第二天就出現了特效藥,隻是價格高得驚人。一個患者至少需要上萬的藥費。幸好,你那裏出了廉價的特效藥。”何淳耀說道。
“何老師怎麽知道的?”華生問道。
“你不是說我年紀一大把麽?總有幾個朋友在一些部門裏。所以得到了一些消息。可以說。你這一次的所作所爲。損害了一些人的利益。一種神秘的病毒。所有人聽都沒聽說過。但是有人卻能夠在病毒爆發第二天提供特效藥。這裏面的奧妙,不需要我給你解釋了?”何淳耀說道。
“你是說有人故意散播病毒,然後售賣特效藥?”華生問道。
“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可以肯定,這一次的病毒爆發絕對不會這麽簡單。”何淳耀說道。
華生開始倒是沒往深處想,但是現在結合何淳耀給的信息,還真吓了一跳。他倒是不擔心自己破壞了别人的計劃,被人報複,而是對這些爲賺錢不擇手段的做法趕到震驚。要知道他們下手的對象都是在校的中小學學生。很多學生在持續高燒不退的情況下,已經對大腦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真是喪盡天良!”華生說道。
“唉,這裏面的黑幕,真是罄竹難書。算了别說了,咱們說這事情沒有用。這麽大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去管。”何淳耀說道。
何淳耀與沈青都是妙人兒,所以與華生、鄭婧瑩也談得來。
鄭婧瑩現在确實變化了很多。也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
“哎呀,愛情是個啥東西啊?真是能夠改變人。鄭醫生到我們附一來了一年多了,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她也是會笑的。小華真不是一般人。我就奇怪了,這麽厲害的家夥,在學校裏怎麽會沒有十個八個女朋友呢?”何淳耀話鋒一轉。
華生正在樂滋滋地品味何淳耀的珍藏茅台酒,被何淳耀這一句話驚得将口中的酒水全部噴了出來。
“大叔,别人的酒要錢,你的酒要命啊!喝了你一口茅台酒,你就這麽害我啊?我在學校的時候,是絕對的好學生,天天隻知道認真聽講,哪裏有功夫談情說愛啊。你以爲中西醫兼修,這麽容易的啊。”華生說道。
“我也就是随口說說,你心裏沒有鬼,你慌什麽?”何淳耀笑道。
“老何,你這個老不正經,我看小華就不是個花心的人。小華,好好對婧瑩。這樣的好姑娘,現在這樣的社會打着燈籠都找不到。”沈青說道。
“我就是跟他開過玩笑,哪知道他反應這麽大。不知道是不是作賊心虛呢?小華,我的酒味道怎麽樣?還合你的口味?”何淳耀笑道。
“不怎麽樣!還沒有我弄的那藥酒萬分之一好喝。”華生說道。
“你這牛皮吹得真大。”何淳耀說道。
“我去打開給你嘗一口就知道了。要是不好喝,待會我提回去。”華生說完就準備去把帶過來的那壇子酒打開。
“等等。現在到了我家,那酒就是我的。好喝不好喝都是我的。我給你喝了茅台了,你還想咋的?”何淳耀說道。
“我不是想告訴你,你這茅台除了貴以外,其實也沒什麽。讓你嘗嘗我弄的酒。”華生說道。
“你還會弄酒?”何淳耀不大相信。
“弄酒很難麽?”華生反問道。
何淳耀看到華生老這麽牛皮哄哄的,便把那壇子酒打開。雖然壇子就是一般的瓦壇子,但是密封的封泥卻很别緻。何淳耀也看不出是什麽材料。也沒在意,将封泥直接揭開。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即湧出,芬芳的酒香開始在餐廳裏彌漫。
“咦?”何淳耀驚呆了,很快便後悔了。
“好酒!好酒!可惜了。剛才不應該被這家夥嘲笑一下就把酒開蓋的。”何淳耀很是惋惜。
“開了就開了。正好一起喝了。”華生說道。
“你想都别想。這麽好的酒,給你喝了簡直就是浪費。這樣的酒就該藏在家裏,偶爾喝一兩盞。”何淳耀将酒壇子抱在懷裏,生怕華生搶他的。
“哎呀,你這大叔真是小氣。這酒還是我送給你的好不好?”華生說道。
“不行。嗯?這酒真是你做的?”何淳耀說道。
“如假包換。”華生說道。
“還有麽?”何淳耀問道。
“還……幹什麽?”華生戒備的問道。
“能再給我幾壇麽?”何淳耀說道。
“想都别想。這東西好難弄的。”華生說道。
“那你告訴我怎麽弄,我這個人不怕麻煩。”何淳耀說道。
“我告訴你,你也弄不了。這不是怕不怕麻煩的事情。就好像,奧運項目一樣,那個項目你不會?讓你上,你能行麽?”華生說道。
“這是哪跟哪?你一個年輕人這麽小氣幹嘛?”何淳耀說道。
沈青與鄭婧瑩兩個說着她們兩個的事情,沒理會何淳耀與華生的吵鬧。反正對各自的男人都已經很了解了。索姓随他們去。
“小華,來來來,我給你滿上。咱們好好走一個。”何淳耀說道。
“你這虛情假意,我拒絕。”華生說道。
“我現在真的是真心的。比真金還要真。”何淳耀說道。
何淳耀求了很久,最後華生隻好答應再給弄幾壇酒。
回到中醫館之的時候,竟然有人等在中醫館。
“你好。你就是華生同志?我們是市公安局的陳力加。有一件事情,我們想向你核實一下情況。”領頭的男子向華生出示了證件,他是市公安局刑偵隊隊長。
華生點點頭,說道:“行,你問。能夠幫助的,我一定大力協助。”
“這一次全市範圍内,一種病毒感染了大批的少年兒童。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病人是在你這個醫館治愈的。你能夠将詳情說一說麽?”陳力加說道。
華生将情況說了說。
“病毒在兩天内迅速大規模傳播,而經科研人員發現,這種病毒的侵染能力弱于流感病毒,但是這一次卻能夠大範圍傳播。這種病毒已經被證實爲首次在我國境内發現。既然是新發現的病毒,如何能夠傳播這麽迅速呢?華大夫能夠給我一個解答麽?”陳力加說道。
“我知道陳隊長是什麽意思?我現在是不是嫌犯?”華生問道。
“當然不是。我前面說了,我們隻是想請華大夫協助調查。”陳力加說道。
“說實在的,我也在奇怪。在治療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些奇怪。使用感冒特效藥都沒有效果。最後才發現,竟然不是感冒藥。中醫治病雖然可以說不同人同時間,開的方子就應該有所變化。嘗試了一個古方,沒想到效果不錯。”華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