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婧瑩,到你房間裏去參觀一下,好不好?”華生笑着問道。
“不好。”鄭婧瑩立即拒絕了。
“我好不容易來一回,就參觀一回都不行?”華生準備打悲情牌。
“嘻嘻,你心裏想什麽鬼主意,我可清楚得很。我媽媽也真是的,竟然慫恿你幹壞事。”鄭婧瑩說道。
“哪裏是什麽壞事,這是天道人倫。”華生說着就将華生摟到了懷中。
“你膽子怎能這麽大?我爸媽會出來的。”鄭婧瑩慌了。
“不會的。咱媽說了,她們睡得早。反正主卧有衛生間的,就是上廁所也不用出來。”華生笑道。
“你壞死了。别,别這樣好不好。去我房間。”鄭婧瑩隻好委曲求全。
“好。”華生欣然答應,不過卻沒有将鄭婧瑩放開,而是直接将鄭婧瑩抱了起來。
“啊!”鄭婧瑩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很快用手将嘴巴捂住,然後重重地在華生胸口捶了一下。
“老婆,你就從了!”華生笑道。
鄭婧瑩知道反抗不過,隻好将腦袋埋在華生的胸膛裏。
這算不算一種默許?
華生将鄭婧瑩抱到門口,正在思考該以何種方式來開門的時候,鄭婧瑩竟然伸出一隻手将們打開。
門輕輕地關上。四周的溫馨而舒适的裝飾可以說明房間主人在這個家庭受重視的程度。一個毛茸茸地大熊貓,可以表明其實就是冰冷女神也有一顆少女的心。
華生直接将鄭婧瑩扔到粉色的床上,然後在鄭婧瑩一聲尖叫中,華生化身爲餓狼,猛然撲了上去。
“救命!”鄭婧瑩尖叫了一聲,但是很快便被華生用嘴堵上。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兩人融爲一體,譜寫即将來臨的春天。兩個人如同**,迎接的隻能是熊熊燃燒。但是就在華生想要燃燒的時候,來了一場傾盆大雨。
“不,不行。我那個來了。”鄭婧瑩慌忙止住華生想要更進一步的手。
“現在誰來都沒用。我今天吃定你了。”華生态度堅決。
“真的,我那個來了。”鄭婧瑩粉面含春,滿臉羞澀。有些事情不止是男生盼望的。
華生終于停了下來,他的手已經印證了鄭婧瑩說的話。
“是不是很難受?”鄭婧瑩問道。
華生點點頭。
“活該。我告訴過你今天不行的。”鄭婧瑩看着華生那個郁悶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不管了。”華生将鄭婧瑩按倒又撲了上去。當然。自然是做做樣子。兩個人都是學醫的。自然知道蠻幹對女生的身體有什麽樣的壞處。
“等那東西走了。我就給你好不好?”鄭婧瑩安慰道。
“下一次不許找借口。”華生說道。
“親愛的,你還是去你房間。要是明天早上起來,讓我爸媽知道你睡在我房間裏。怪難爲情的。”鄭婧瑩說道。
“我在多待一會。”華生說道。
“不行,我怕你睡着了。”鄭婧瑩親了一下華生以示補償。
華生隻好悻悻地離開。
華生與鄭婧瑩不知道的是,當華生關上房門的時候,那間主卧的門後面。鄭鶴軒與孟越君正在小聲地嘀咕着。
“怎麽就出來了?難道他們兩個還沒有走到那一步?明天我得跟婧瑩好好說說,這樣好的小夥子打着燈籠難找,碰上了就不能放過。有個時候,爲了革命的最終勝利,做出一些犧牲也是應該的。”孟越君說道。
這兩口子竟然一直透過鎖孔偵查外面的戰況。似乎,好像,華生沒有多久就敗下陣來。
“你這老太婆,怎麽總是琢磨些這種東西。要我說,就讓他們兩個自然發展,最後能不能成,看他們兩個的緣分。”鄭鶴軒說道。
“你們男人知道什麽?小生這樣長得帥又有本事,還有車有房,在東海不知道有多吃香。現在京廣滬三地,哪個地方不是美女如雲?優質股不管什麽時候都是熱炒的對象。現在小生這座金礦還沒有發現,一旦被人發掘了出來。咱們女兒就麻煩了。我們女兒相貌沒得說,就是太冷了一點,從來不給男孩子好臉色。我也就看到她對這小生笑過。”孟越君說道。
“行了行了,你也得早點休息。對了這幾天你就别去上班了。我也請兩天假,我們一家人一起到燕京走走。小生第一次到燕京來,我們陪他四處幾個景點看看。”鄭鶴軒說道。
“我請假回來休息幾天可以。但是出去玩的時候,我們就不管了。他們兩個年輕人一起玩,我們去湊什麽熱鬧?得多給他們一些私密的時間。你個老頑固,一點風情都不懂。”孟越君說道。
“老婆,我們好久沒洗衣服了,不如……”鄭鶴軒說道。
“你不知道今天洗衣機出故障了麽?”孟越君說道。
早上的時候,鄭婧瑩一起床,看到老媽似乎又煥發了青春。心道,華生的藥真靈!沒想到還有返老還童的副作用。
華生從房間裏出來,眼神裏還有一些幽怨,上火的症狀似乎有些嚴重。
華生趁着那老兩口沒注意,附在鄭婧瑩耳邊小聲地問道:“你們家親戚什麽時候走?”
鄭婧瑩一開始楞是沒聽明白,不夠很快就回過神來,在華生胸膛重重地捶了一下。
丁文輝回去之後,将燕京的情況跟丁青山說了一遍,丁青山氣得直拍桌子。
“這事整得。我竟然往了老首長有這樣的後背。真的是虎父犬子。唉!原本華大夫的醫術肯定會對老首長有效果,我是體會過的。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這一次,是我們丁家虧欠了人家。你有機會好好補償一下。這種人不是一般的人,就算交結不了,也一定不能得罪。切記切記。”丁青山說道。
“回頭我就跟家裏的那些混小子們說一說。可不能讓他們壞了事。”丁文輝說道。
“嗯,燕京那邊咱們不管了,就是他們求過來,我們也不要插手。我們不能再錯一次了,不然,我們就很難得到他的信任了。”丁青山說道。
孔家的人很快找了過來。孔榮光的情況比當初丁青山嚴重一些。所以華生的治療隻壓制了一天,第二天便有開始疼痛了起來。孔家人隻能放下面子找華生。
丁家雖然告訴了孔家有關華生的情況,卻不願意出頭找人了。
“丁家真是養不熟的狗!我們孔家對他們那麽好,給了他們恩惠。但是用得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竟然跟我們空間擺起譜來了。真是白眼狼!”孔澤洋恨恨地說道。
“我打死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孔榮光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抓起床邊的一個電話機,直接向着孔澤洋扔了過去。
孔澤洋反應速度不慢,順勢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看看避開。電話機砸到了地上,立即摔成了粉碎。
“當年,要不是你丁爺爺,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丁青山因爲救我受了傷,才被迫退伍。如果不是因爲我,他那麽聰明,最後的成就肯定比我要強。你丁爺爺是我的兄弟。你說他是狗,你就是在罵我。”孔榮光又是一樣東西扔了過去,這一次,孔澤洋不敢躲,直接被砸中了腦袋。孔榮光剛才扔出的竟然是個煙灰缸。孔澤洋被砸得腦袋開了花,孔家人連忙将孔澤洋送往了醫院。
華生在燕京每天曰子過得逍遙快樂。自然也忘記了一開始本來還要跟幾個老朋友聯絡的想法。
但是這個世界還真不是很大。華生與鄭婧瑩在燕京四處遊玩的時候,華生突然想去看看燕京的老四合院。結果在一處老巷子裏,華生從一個沒有挂着招牌的大院子經過的時候,正好撞見從房子裏走出來的尤金貴等人。
華生也沒有想到能夠在這裏遇見熟人,所以對從身邊經過的人并沒有注意。
尤金貴等人也沒有想到華生回來燕京,也沒有留心看路邊閑逛的年輕人。
“尤大哥,那個人有些面熟。好像是……”楊小兵說道。
“哪個?”尤金貴問道。
“就是剛剛走過去的那對情侶。那個男的好像是東海的華兄弟。”楊小兵說道。
“咦,是有些像,哪裏是像。分明就是!”尤金貴看了幾眼,就肯定了楊小兵的猜測。
“華生,華兄弟!”尤金貴大聲喊道。
“小生,好像有人喊你。”鄭婧瑩停了下來。
華生自然聽得清楚,不過他還是沒想出來,這裏有誰能夠喊出自己的名字。
尤金貴與楊小兵追着跑了過來。
華生看清楚尤金貴與楊小兵,便知道确實沒聽錯。
“是幾個朋友。”華生微微笑道。
尤金貴沖過來,就給了華生一拳,力量控制得很好,将華生擊退了兩步,卻沒有多大的傷害。
“你太重色輕友了!來了燕京,竟然隻顧陪女朋友,不跟我們聯絡!你太不夠意思了。虧我們把你當兄弟。”楊小兵說道。
上一次,楊小兵的這條命是華生救的。其實若不是華生頂住了銅甲屍,那天的麻煩大了。
華生嘿嘿笑道:“我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們。”
“你小子竟然還想躲着我們,沒想到自己送到我們地盤上來了?你這不夠意思。不過可以原諒。走!我們幾天要好好請你和弟妹吃一頓!”尤金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