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當即楞在半場。
其實那聲音念的前面那一段,華生是很熟悉的,實際上就是絡上喜聞樂見的《洗髓經》中的部分。但是大部分卻與《洗髓經》不同。
這明顯不是巫書中的東西,而是……華生想到了自己胸前的玉佩。原來,這玉佩不止隐藏着巫術已經華家醫術的密碼,裏面還有很多未知的東西。從這一篇經義來看,這應該是修道之人的入門的**秘訣。
而且,非常神奇的是,那聲音将次**秘訣傳輸給華生之後,華生似乎本能地理解了經義中的東西。關鍵就在剛才按聲音上。那聲音似乎是從華生腦海中發出來的,每誦出一字一句,意義都清晰地出現在華生的腦海之中。
等這聲音消失之後,華生怅然若失。
良久,華生才回過神來,不由得歎息一聲,那聲音太短暫了,如果多聽幾回,肯定會受益匪淺。但是這樣珍貴的機遇,怎麽可能像大白菜一樣的廉價呢?
身上有些黏糊糊的感覺,這若是在夏天,也沒有什麽奇怪的。而且昨天晚上回來之後,華生是洗了熱水澡的,按說身上不會這麽黏糊。
“算了,不想這麽多了,洗個澡。時間不早了。”
“咦?”
華生到了澡堂,把衣服脫下之後,鏡子裏的袒露身體上的一個圖案讓華生大吃了一驚。
華生可一直都是好學生,身上自然不可能有紋身之類的。但是華生心口的位置竟然多了一個圖案。
這是一個由紫色的小點所組成的圖案,華生看到這圖案,立即想起占星陣,這不正是一個微小版本的占星陣麽?
爲什麽昨天晚上會在身上形成占星陣,而腦海裏又多了一道**經義?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麽内在的聯系呢?這二者之間必然有某種聯系。
華生飛快地洗了澡,穿好衣服,便往外沖。
還好,一路上并不是很堵,還算比較準時地趕到了鄭婧瑩所在的小區。鄭婧瑩早就等在了門口,手裏提着一袋子早點。
“是不是很趕啊?以後,幹脆我自己去醫院算了,反正也沒多遠。你每天那麽忙,就别跑來跑去了。”鄭婧瑩說道。
“沒事。我反正又不是走路過來,再說,也順路,今天早上有點睡過頭了。”華生笑道。
“你去副駕駛坐吧。我來開車,你順便把早餐給吃了。我給你買了,也不知道合你口味麽?”鄭婧瑩說道。
“你呢?”華生問道。
“我剛剛吃了點,肚子不餓。要是餓了,等會我再吃點。”鄭婧瑩說話的時候,眼神四處飄拂,很明顯是在說謊。
“别騙我了,你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你在說謊。你以後可别這樣哦。不然我會給你懲罰的。車還是我來開吧。早上車太多,很危險。”華生說道。
鄭婧瑩吐了吐舌頭,沒想到自己的謊言還是逃不過華生的眼睛。
“你今天感覺有些不對勁。精神似乎比平時要好。”鄭婧瑩一直覺得華生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現在發現,在氣質、精氣神上面确實與往曰不同。
“可能吧。昨天累暈了之後,睡了很久,晚上回去又照常睡覺,睡眠的時間充足了,精氣神自然好了。”華生說道。
“來,吃點早餐。”鄭婧瑩給華生喂了一個小籠包。
華生沒嘗出來小籠包裏面是什麽餡料,也沒嘗出來什麽味,隻知道裏面都是甜**。
“許力的病,你有沒有什麽辦法了?昨天使用砭術,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許力的控制力似乎恢複了一些。”鄭婧瑩問道。
“那隻是臨時的。許力大腦額葉部分壞死了,砭術刺激了活的組織,對這種已經死亡的組織沒有任何的作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能夠刺激許力的額葉重新長出新組織,替代壞死的部分。這樣就有可能恢複正常的功能。”華生說道。
“有沒有什麽辦法?”鄭婧瑩問道。
“暫時還沒有,我這兩天準備好好地整理一下中醫這一塊的東西,看有沒有什麽辦法。今天準備嘗試一下針灸。其實砭術也屬于針灸的一種。但是不同的針灸方式有着各自神奇的功能。我家祖傳醫術中有一門針法。叫鬼門十三針。”華生說道。
“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看了一個美國教授的文章,針灸雖然對治病有一定的效果,但是針灸的針法卻是無所謂的。他做了實驗,針灸與假針灸進行對比,二者之間并沒有什麽差異。”鄭婧瑩說道。
“我有一個問題,這個美國教授在**到的真正的針灸師?真正傳承下來的針灸針法,都是不傳之秘,怎麽可能給一個外國人拿這麽輕易地拿去研究?如果是在學校裏學幾年就能夠學會的針灸技術,那能夠稱之爲針灸麽?針灸可不是紮準了穴位就能夠治好病。其實,你說這種針灸竟然也對治病有效果,那就更進一步說明了,針灸其實是非常神奇的。”華生說道。
鄭婧瑩點點頭,從這幾天華生身上看到的,鄭婧瑩可以知道,中醫并不是像之前自己從書本上看到的那麽簡單。很多神奇的中醫醫術掌握在極少數人手中,有些技藝也許早已失傳。
到了醫院,華生先去中醫科一趟。
何淳耀看到了華生立即說道,“小生,聽說你這兩天沒去丁家,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
“嗯,這兩天是有些事情。不過丁老太爺情況已經基本沒問題了。以後間隔姓的進行治療與中藥輔助,就沒問題了。雖然不說能夠将病根去掉,至少複發的機會不會很高了。”華生說道。
“嗯,那就沒事了。丁家人對那老頭子緊張得不得了。你有空過去看看。跟丁家人的關系搞好了,對你将來也有好處。對了,昨天立項的那個病例聽說已經開始治療了。”何淳耀說道。
“是的。隻是昨天的嘗試沒有效果。”華生說道。
“你還真以爲憑借着砭術就可以醫治百病了啊?要真是那樣,别的醫生不是要喝西北風了?每一種醫療方法,都有各自的特點。沒有哪一種醫術可以包治百病。你這種觀念必須改正過來。你今天準備怎麽辦?”何淳耀問道。
“用針灸試試。”華生說道。
“那我可要過去看看。弄不好,可以從你哪裏偷幾招。”何淳耀笑道。
“隻怕你看不上眼。”華生笑道。
“這你可說錯了。你們這些家傳絕學,我們這些沒傳承的,做夢都想從你們那裏偷幾招。偷到哪怕一丁點,那可都是寶。”何淳耀笑道。
何淳耀還真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跟着華生去了實驗病房。
“情況怎麽樣?”華生一過去便詢問了一下在病房一直觀察的小田護士。
“我今天才接手。情況比起昨天進行治療之前,略微有了好轉,但是病人的異己手綜合症症狀依然沒有得到太大的改善。”小田護士說道。
“有輕微的改善,那也是喜人的進展。這種異己手綜合症,在國際上都是學術難題,若是這麽容易解決,還能稱得上學術難題麽?有了效果,說明方向是對的。沿着這個方向繼續往下鑽研,也許就能夠找出有效的辦法了。”說話的是郭開泰,這是附一醫院讀力開展的一個重點課題,作爲醫院的領頭人自然不能不重視。而且現在是附一醫院全面升級的關鍵時期,如果能夠在這種疾病上面有所建樹。附一醫院的前景真的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領導過來,主要是體現重視。醫院的領導班子幾乎都到了現場。大家都帶着笑臉,親切地詢問研究進展。唯獨副院長宋強一直闆着臉。
看着何淳耀也過來了,郭開泰又不失時機地恭維了何淳耀幾句:“何大夫就是我們附一醫院所有醫生的楷模。他得高望重,依然能夠積極地參與到我院的重點研究項目上來。這一點值得我院所有的醫護人員學習。”
很多人心裏嘀咕:“這家夥上班時間出診的事情,你怎麽不說呢?”
何淳耀在醫院裏簡直可以稱得上**人,來去**。
郭開泰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何淳耀服務的都是一些什麽人?裏面任何一個都不是郭開泰可以得罪的。所以,何淳耀這個人是得罪不得的。
華生沒有去管醫院裏的這些領導,他與鄭婧瑩準備進治療室,何淳耀也跟了進去。
郭開泰等領導也想進去看一看。卻被華生阻止在外:“與治療無關人員請在治療室外面等候。”
醫院領導們翻了翻白眼,還真沒辦法發作,醫院的規章制度上有明确規定的。對于觀摩人數也是有嚴格的限制。
郭開泰笑道:“我們領導班子也要帶頭遵守醫院的規章制度。大家都到外面看視頻吧。”
院長開口了,其餘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麽意見。
華生今天帶着那天丁家人送的醫箱。裏面有一套不錯的銀針。比他以前練手的那套銀針材質好了太多。爺爺倒是留下來一套不錯才銀針。但是華生不舍得拿出來使用。在針灸技術沒有達到一定的層次之時,華生不敢動用,萬一損壞了,後悔都來不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