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又給丁青山把了把脈,發現這丁青山雖然年歲已大,身體機能逐漸衰減,但是身體裏面除了那些**病,并沒有其他的問題。說明這老人保養得不錯。
有錢人通過悉心的保養,隻要身體上沒有太大的虧欠,長壽都不是問題。比如丁青山這樣的老人,平曰有專門的營養師配置食譜。适時進補。身體總是能夠調理到最佳狀态。若不是他年輕的時候,對身體的透支實在太大,隻怕身體健壯得比現在很多年輕人都要強壯。
“很好。修複得也很不錯。再經過幾天的治療,就不會有明顯的疼痛症狀,至少這一次的天氣變化引起的疼痛應該可以應付過去了。”華生說道。
“嗯。我這病,跟了我幾十年了。年輕人的時候,受過點苦。身體透支很嚴重。這身體哪,就跟信用卡一樣,你透支得越厲害,将來還的就越多。”丁青山似乎在回首往曰的歲月。
“丁老說得在理,但是年輕的時候正是拼搏的時候,就算明知要透支身體,也不會有人願意避免。飲鸩止渴的事情,實際上很多人都在幹。”華生說道。
“嗯,你說得很對。我們那個年代可不像現在這世道。”丁青山沒有往下說。
華生不用想也知道,那樣戰争年代,生活該是多麽的艱辛。
“丁老,開始治療吧。”華生說道。
丁青山躺倒**去的時候,說道:“華大夫,如果我們丁家人有什麽地方對不住你,你可千萬不要介意。我讓他們給你賠罪。我今天看出來了,你對懷臣那個兔崽子似乎有成見。這個家夥從小被我嬌慣。經常在外面淘氣,但是秉姓卻不壞。缺德的事情是幹不出來的。如果他哪裏得罪了華醫生,我讓他給你賠罪。”
“沒有,其實我跟他沒有什麽交集。說起來,他對我還比較客氣。隻是我看他不爽而已。”這個時候,華生才顯示出與他年齡相符的姓格。
“哈哈!”丁青山哈哈大笑,很是暢快,好一會才停下來,“就該讓這混球吃癟。平時啊,因爲我家老三的原因,他到哪裏去,都有人圍着他,捧着他。我就是擔心他出事情。在你這吃癟也好。也讓他明白一山更比一山高,人外有人。”
經過了昨天一天的治療,丁青山的身體比以往靈敏了許多,更能夠感受到砭術給他帶來的好處。
“舒服,真是舒服。華大夫,你這一手砭術,的确是奇術。砭術我也體驗過,但是從沒有碰到過,有這種奇效的。在你施術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有一股熱量進入身體之中,那一股熱量到了哪裏,哪裏就舒服得不得了。我感覺身體又強健了許多,等于是年輕了幾歲。”丁青山說道。
“這也是丁老保養有方。砭術其實沒有這麽大的作用,但是丁老保養過程中,一些有益的藥物分子集聚在身體之中,這一次,通過砭術将藥力擴散,自然顯得效果非常明顯。也就是開始幾回,會有這麽明顯的效果,到了後面,效果就會差了很多。原來以爲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完成治療,現在看來,隻需要一周的時間就可以了。”華生說道。
“别。别。還是按照原計劃來吧。你這砭術實在太舒服了。能不能多治療幾次?”丁青山問道。
華生搖搖頭:“砭術是治病之術,可不是用來給人按摩的。”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這老頭子過分了。”丁青山連忙道歉。
“丁老言重了。”華生說道。
治療的時間,同樣持續了半個小時,華生依然放慢了速度。
這一次治療完畢之後,丁家依然挽留華生在丁家用餐,華生堅持要回去。
“丁老,對不住了。我那邊還有一個病人,需要每天進行治療。你們的盛情我心領了。”華生說道。
“華大夫,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想求助于你。”丁青山說道。
“有什麽事情,丁老不妨明說。”華生說道。
“我有幾個老朋友,跟我一樣,每年受病痛的折磨。我想,既然丁大夫的治療對我有效,對他們也應該有效果。所以,丁大夫能不能幫個忙,用砭術給他們治療一下。”華生說道。
“這個麽?丁老不如跟何老師說一下,何老師出馬,應該不會有問題。”華生說道。
“對對,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我會跟何大夫聯系的。不過,有個問題,我那幾個朋友并不在東海,而是在燕京。他們不太方便出來。”丁青山說道。
“丁老的意思是讓我去一趟燕京?”華生問道。
丁青山點了點頭。
“可是,我現在還是附一醫院的實習生。手裏頭也有幾個病人。短時間内隻怕出行不了。”華生說道。
華生自然不會因爲某個病人,推脫掉别的病人。更何況,唐秀娥現在差不多跟華生的親人一般。
“不急不急,他們最近好得很。等你這邊的事情安排好了,再去也不遲。他們身上也就是跟我一樣,有一些**病而已。”丁青山說道。
華生态度堅決,丁青山也挽留不住,便隻好給華生奉上診金。這一次,紅包似乎沒有裝東西,裏面應該是支票之類。
丁文輝還提了一個醫箱出來。
丁青山接過,然後向華生說道:“正好我們收到了一個不錯的醫箱,我看華大夫手中沒有醫箱,出診的時候不太方便,另外還有一些普通的中醫器具。寶劍送英雄。這醫者的裝備,我們丁家留在手中也沒有什麽用。所以,還請華大夫收下。”
華生因爲**,各方面的能力都勝于常人。這個箱子提出來的時候,他便已經聞到一個淡淡地檀香味。這醫箱用的竟然是檀香木。不過醫箱極少有講究外觀的,這個醫箱雖然材質不凡,但是外形卻極其普通。跟一般的醫箱沒有什麽區别。可以說非常地低調。這倒是很合華生的意。
華生也沒有客氣,直接接了過來。
丁家人見華生接了,反而更加歡喜。有個時候,不怕别人收禮,而是擔心禮送不出去。
别的且不論,就算華生隻有這一門砭術,就足夠丁家人竭力交結了。隻是進行兩天的治療,丁青山便似乎年輕了幾歲一般。全身的病痛完全消失,身體的健壯反而更勝于發病前。擁有這樣的神乎其技的醫術的醫生,如何不讓丁家人竭力結交。華生現在還如此年輕,丁家與他交結好了,可以給幾代人帶來好處。在他身上的投資,可謂是一本萬利。
“懷臣,你過來。”丁青山大聲喊道。
丁懷臣自然明白要幹什麽,心裏雖然老大不願意,但是這個時候,他敢表現出來麽?
丁懷臣連忙跑了過來,“爺爺,你叫我啊。”
“丁大夫要回去了,你開車去送送。開車慢一點。”丁青山說道。
丁懷臣雖然平時也幹一些胡鬧的事情,卻不是一無是處的纨绔子弟。他自然明白丁家爲何要這麽做。丁家話事的人都圍着一個外人轉,這在丁家能夠看到多少次?丁懷臣若是還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他丁懷臣的智商應該是有問題了。
丁懷臣打開着後座車門,用手護着車頂,畢恭畢敬地向華生說道:“華大夫,請上車。”這是标準的司機動作。
丁家公子竟然給一個跟他歲數相仿的年輕人當司機,這要是說出去,會讓東海人眼鏡大跌。
但是丁懷臣表演得一點做作都沒有。
華生卻将車後門關上,打開前門坐了上去。那醫箱還提在手中。
“我坐前面習慣一些。”華生說道。
丁家人心中一喜,華生這麽說,等于是拉近了與丁懷臣的距離。
丁懷臣連忙說道:“華大夫,藥箱給我吧。提在手裏不方便。”
華生也不拒絕,将藥箱交道丁懷臣手中。
丁懷臣屁颠屁颠地将藥箱放到了尾箱中,還特意用物品固定好,生怕有任何損壞。
“穩一點!”丁青山囑咐道。
“哎。放心吧!爺爺!”丁懷臣笑道。
“華大夫,剛才多謝了。你算是解了我的圍了。我家裏人見你看我不爽,還以爲我哪裏得罪你了。多謝了。華大夫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說,隻要你一個電話,不管我在哪裏,我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内出現在你面前。”丁懷臣說道。
“我們兩個沒有醫患關系,你還是别叫我大夫了。我聽起來很别扭。我叫華生。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應該沒你那麽老。”華生說道。
“我老?我,我,今年還不到三十呢!”丁懷臣沒好氣地說道。
華生見丁懷臣糾結地樣子,笑了笑。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想我丁某人玉樹臨風,人家人愛,花見花開。怎麽一到你面前就顯得該扔了呢?我們丁家一大家子都圍着你一個人轉,我這個丁家少爺,竟然隻能當你的馬夫,呃,司機。”丁懷臣顯然很是郁悶。
華生笑道:“你知足吧。每天錦衣玉食,夜夜笙歌,你竟然還這麽多的怨言?”
“誰夜夜笙歌了?哥哥我還是處……”丁懷臣臉色绛紅,似乎說了什麽非常丢人的話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