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眼睛瞪着楊小兵,心中暗罵:那東西我能不稀罕麽?老子平時跟你吹牛的你也信。我從家族裏好容易才順來這幾件寶貝。
這話李通哪裏能說出口?但是這種感覺肯定是很痛的,就跟眼睜睜看着自家媳婦被人拉過去開房一樣。
楊小兵避開李通的眼神,眼睛根本不與李通對到一塊。
另外兩人向城錦與丁文宇也附和了幾句,讓李通奇怪的是,他們都站在華生那一邊。這不是胳膊腿往外拐麽?
這種怪異的情況不由得讓李通有些狐疑:姓華的究竟給他們灌了什麽[***]湯?怎麽他們一個個都站在他那邊呢?我才是隊長好不好?
華生懶得理會李通,将插在銅甲屍上面的桃木釘拔了出來,放到草地上擦了擦。但是總是有一種讓不舒服的感覺。心道:早知道把這兩個桃木釘還給那小子。不過蚊子再小也是肉,洗洗又跟新的一樣。真是敗家啊!
“小生,接着怎麽辦呢?又讓他們給跑了。這事情還沒有結束啊。”崔勝說道。
“我怎麽知道。你是站裏的老人,你說該怎麽辦就怎麽辦!”華生說道。
能力越強,責任越大。華生一個包辦了所有擊殺的銅甲屍。崔勝無形之中便已經開始重視起華生的意見來。
華生卻甯肯,還是老樣子。畢竟這種事情,他也沒有經驗。現在盜墓賊與養屍人都跑了,想追也追不上,他們熟悉地形。而且實力也不弱。要是貿然追到山裏去,弄不好别人家給逆襲了。
“我們對這裏的地形不熟悉,進山裏追蹤他們太過危險,雖然他們損失了兩頭銅甲屍,但是他們依然有四頭銅甲屍在手裏,而且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别的幫手。現在将他們擊退,也算是基本完成任務,更何況還滅了兩頭銅甲屍。任務算是很圓滿的完成了。所以,我看,就到此爲止吧。先回西來村裏看情況如何,再做打算。你看怎麽樣?”崔勝問道。
“行,就這樣。他們受的受傷,受的受驚,真的追下去,隻怕會出大事。”華生說道。
華生與崔勝離李通等人距離也不遠,華生的話,李通等人自然聽得清楚。聽到了華生的話,李通等人各有各的神色。李通一聽立即暴跳如雷。
“你說誰受驚?我什麽場合沒見過?比這危險十倍的場面我也經曆過。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這樣說?”李通立即跳了起來。
“誰受驚,誰心裏有數,請不要胡亂對号入座好不好?”華生說道。
李通氣得直冒煙,卻根本說不過華生。隻能瞪華生兩眼。
尤金貴幾人聽了華生的話,很是羞愧。一開始看不起人家,結果真正戰鬥起來,全靠人家在支撐。要不是有東海站的兩人,今天的事情會是怎樣一個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算了算了。”尤金貴将李貴拉住。
“你拉住我幹什麽?我看你們今天喝你人家的[***]湯了。我們才是一起的。明不明白?算了,這裏的事情我不想管了,随便你們怎麽瞎胡鬧去。等會我就回去。不過我醜話可要說在前頭,你們東海站的人破壞團結,拉幫結派。結果導緻任務失敗。反正我是不會承擔責任的。”李通嘴裏絮絮叨叨地說道。
李通若不說這一通話,尤金貴等人還要礙着一起來的份上,多少要給李通留點面子。李通這麽一說,更是讓尤金貴等人看不起了。一下子,四個人的臉色一變,楊小兵則立即站起身,往華生與崔勝那邊走去,離李通遠遠的,似乎生怕聞到了李通身上的那股味道一般。
尤金貴老成一些,雖然不沒有像楊小兵做得那麽誇張,不悅地說道:“話不能這麽說。這一次,全靠了東海站的同事。若不是他們扳回局勢,這一次可真的危險了。再說這一次的任務并沒有明确要求要鏟除那些人。隻是讓我們盡量控制西來這裏的局勢。從這方面來說,我們已經完成了任務。”
向成錦也不怕得罪了李通了,“剛才你昏迷在地,你是不知道。小兵差點就被銅甲屍給撕了。華同志一上來就擊退了銅甲屍的攻擊,這才解了圍。你倒是好,躺在那裏一點事情都沒有。華同志一個人對付幾隻銅甲屍,還獨自擊殺了兩隻。這才将那群養屍人給驚走了。”
丁文宇也說道:“這要是還追究東海站同志的責任,那才是真沒有公理了。要真是這樣,我直接申請辭職。反正我們這些人,也不靠這點工資。這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我們拿命換來的。”
李通沒想到會鬧成這個樣子。
這算不算是衆叛親離?
華生也看李通不爽,這種人還真是真小人。華生也不怕跟這種人鬥。将桃木釘收拾好,用東西包好,放到袋中。
“各位首長,我看我們還是先回西來。”唐震一直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說。見這幾個人吵完了,才出聲問道。
“也好。那我們就先回去。回到西來再做商量。”崔勝說道。崔勝也不客氣,再不說什麽,讓總局過來的領導做決定。既然人家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要給面子了。
華生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走!”
尤金貴等人也一聲不吭跟了上去,隻有李通走在最後。李通有些訝異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跟着别人。那個原本屬于他的位置,現在已經被一個東海的小子給占據了。
李通知道現在怎麽鬧也沒有用,隻能默默地跟在身後。心裏卻在私自打算,等回到燕京之後,改怎樣去教訓教訓姓華的小子。
回到西來,立即得到了消息,那群盜墓賊還真與軍放接上了手。不過這一回,盜墓賊如喪家之犬,沒有與軍方戰士過多糾纏。由于逃得比較狼狽,有幾個盜墓賊被軍方擊傷之後活擒。
“娘的,有讓這群混蛋給跑了!”崔勝恨恨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