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其實也不是很大的問題,但是知道被鄭婧瑩扶住,順勢将身體倚在了鄭婧瑩身上。
鄭婧瑩皺起了眉頭,她從來沒有如此與一個男生接近,本能地對華生的身體有些抵觸。更何況,華生的身體讓她的身體部位壓得有些變形。
但是不知道怎的,華生的身體似乎産生了一種巨大的吸力。讓鄭婧瑩有些欲罷不能。
華生第一次嘗試一次姓透視整個身體,消耗确實有些大,所以身體上也确實有些無法控制。隻想找個地方躺下來,現在有了如此柔軟的懷抱,華生自然有些迷戀。
“你怎麽樣了?”鄭婧瑩強忍着羞澀,艱難地問道。
“還好。就是有些昏昏欲睡,你扶我到外面躺一下。”外面有個小小的會客室,擺着一張長沙發,方便陪護人員休息。
鄭婧瑩這個時候也沒有了太多的顧忌,她心裏隻有擔心。
“不是讓你别太冒險了麽?怎麽說話不聽呢?”鄭婧瑩埋怨道。
華生心中一暖,“沒事。不這樣沒辦法找到那東西。那東西是有靈姓的。感受到危險立即會躲起來的。還好,剛剛發現了那東西。還算比較及時,那東西還沒有開始融合到血循環中去。你去給我準備一些東西,我們要趁早将那東西驅趕出來。今天我們的行動已經讓它感受到了危險。如果拖延,我不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麽事情。”
“那你好好休息,把需要的東西清單交給我。我去給你準備。”鄭婧瑩說道。
華生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鄭婧瑩知道華生的醫治手段有些怪異,所以這清單上需要的東西,不能讓别人插手,隻能由她自己去完成。
鄭婧瑩走了沒多久,病房的門猛然被打開。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麽人搶我們的病房。附一醫院真是要不得。我們在這裏住得好好的,竟然莫名其妙地将我們趕出來。我倒以爲這裏住了什麽大人物,沒想到住的竟然是個鄉巴佬。”
進來的是朱傑的老婆張櫻之,這女人彪悍得很,走進病房看都沒看躺在沙發上的穿着白大褂的華生一眼。她以爲華生隻是偷偷躲在這裏睡懶覺的實習生。這種情況也并不少見。
張櫻之走進病房便将徐會明的被單掀開,将躺在床上的徐會明吓了一大跳。
徐會明揭開眼罩,有些驚慌地看着張櫻之,“你要幹什麽?”
“你老實說說,你是怎麽進這病房的。你家哪個親戚給你安排的?”張櫻之氣勢洶洶,讓徐會明吓得有些發抖。徐會明是個農村裏的小夥子,看到這麽彪悍的,還真是有些扛不住。
華生剛剛損耗太大,這才沒有在張櫻之進入病房的那一瞬間及時進行阻止。給張櫻之鬧騰了這麽一下,華生已經被徹底吵醒。
“你是什麽人?怎麽跑到别人的病房裏來了?”華生站起來大聲說道。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麽?别多管閑事,不然的話,惹惱了老娘,你不會有好果子吃。”張櫻之嚣張得很,根本就不将華生放在眼裏。
“請你馬上出去。”華生大喝一聲。
這一聲,華生使了一點氣勁,這一聲立即将原本趾高氣揚的張櫻之瞎懵了。
“你,你,你等着,看我怎麽收拾你。你一個小小的實習生,竟然敢這麽吼我!治不了你,我就不要在東海混了。”張櫻之一邊往外快速地退卻,一邊不依不饒地指着華生說道。
“滾!”華生追出去,惡狠狠地吼了一聲。
張櫻之腳下軟,差點沒沒摔倒。然後連跑帶爬,逃離了病房。
徐會明有些擔心,說道:“華醫生,要是不行的話,我們還是回普通病房吧。畢竟醫院都已經免除了我們的醫療費用,還占據這麽好的病房,也不太好。”
“這種人,你别理她。你安安心心地在這裏養病就是。你的病好得越快,對鄭老師和我的幫助越大。這種潑婦,你不用理她。有我在,别人能夠傷害到你。”華生說道。
張櫻之敢于在醫院裏撒泡是不是沒有憑借的。張櫻之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但是卻能夠将朱傑訓孫子一樣,原因就是她娘家有人。當年朱傑能夠進附一,就是憑借張櫻之家的關系。
張櫻之的哥哥張義剛是東浦區的區長,若不然,朱傑如何能夠搭上胡人允那條線?也是朱傑沒什麽本事,工作了這麽些年,竟然沒有一點出頭的機會。
張櫻之沖出去之後,立即向朱傑哭訴道:“我給你們醫院裏的實習生打了。今天你要是不能讓我滿意,這曰子就不過了。”
朱傑信以爲真,“哪個敢動的你手,你告訴我。我非要讓他好受!”
張櫻之将朱傑帶到高級病房,指着華生說道:“就是這個人。剛才我過來理論,他竟然向我動手!”
朱傑有些問難,要是動武,以對方的身材跟強壯程度,兩口子加起來也未必能夠從人家手裏得到便宜。
“你,你爲什麽要動我老婆?”朱傑一出口,便足以讓看熱鬧的人噴飯。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動你婆娘。你讓周圍的人看看,我跟你婆娘站在一起,你說最可能是誰想動誰?”華生笑道。
“你跟他這麽多廢話幹什麽?直接教訓他一頓不就行了?”張櫻之說道。她以爲他丈夫怎麽可能那和不了一個實習生呢?
朱傑倒是不太想把事情鬧大,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這事情自然不大可能是如同自家老婆所說。反而既有可能是自己老婆造成的。事情鬧大了,朱傑就可麻煩大了。
“先别鬧,我們去院長那裏去反應情況去。”朱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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