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張世陽看着遠處的那隻九嬰:“用先天真水攻擊,一擊定勝負”。
這九嬰不愧是先天兇獸,就算是剛剛誕生,但是其靈智也是不弱于人。
聽到張世陽的話之中那九嬰一聲輕鳴,好像是嬰孩在啼叫一般,最後面的一個腦袋突然間高高的昂起,還不待張世月反應過來,一口先天真水已經噴了出去。
那先天真水好像是有一股特殊的靈性,牢牢 的鎖定着張世月,令其逃脫不得。
眼見着先天真水就要将張世月給淹沒,站在一邊的張世陽大袖一揮,那股先天真水瞬間被截斷,随後手指輕輕的隔空一彈,九嬰就一聲哀鳴,九個腦袋轉向了張世陽,眼睛中說不盡的委屈。
張世陽見此嘿嘿的罵道:“教你這個畜生吃一個乖,你這先天真水威力不凡,豈是人家一個隻知道修煉,沒有過實戰的大小姐能夠抵抗的住的,給你個懲罰,以後免得你沒輕沒重”。
九嬰聞言嗚咽了一下,九個腦袋瞬間有八個縮了回去,隻留下一個可憐兮兮的看着張世陽,那種可憐的外表下,張世陽也不得不止住了叫罵。
張世月以及衆位道祖此時方才在先前的那一番驚險的打鬥之中驚醒過來。
看着自己手中的寶劍,張世月冷冷的一哼,将自己的寶劍收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張世陽。
張世陽有些個莫名其妙:“我又沒有得罪你,幹嘛這個樣子啊”。
神劍一看着賣萌的九嬰嘴角露出一個笑意。然後将目光看向了太上道祖:“太上道友,這一局的結果可還有異議?”。
太上道祖聞言目光複雜的看向張世陽,随後一聲輕歎:“果真是以上更比一山高啊,申公豹道友乃是少年英才,這一局算是本座輸了”。
雖敗但是氣度猶存。這番英姿不是那些個新晉道祖可以比拟的,這是一種氣度,一定底蘊。
雖然說敗了,但是太上道祖依舊不怕自己的名譽受損,幹脆的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這般風采絕對是不得不令人驚歎一番的。
太上道祖的眼光隐隐的掃遍全場,心中有了計較:“這一局本座雖然說輸了,破掉了自己第一人的神話,但是自己的壓力确實大大的減少啊。這個申公豹估計會将一部分的目光給轉移開來”。
太上道祖在心中飛快的計算自己的得失:“如今本座乃是衆矢之衆,一舉一動都受到衆人的矚目,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要是放在平時倒是無所謂,但是現在大劫到來,自己一點點的隐秘都沒有,被大家給盯得牢牢的,自己怎麽出手布局啊”。
“雖然說自己在造化的領域敗給了這個申公豹。但是這件事情絕對是是福非禍,申公豹能夠将大部分人的目光引開,自己也能夠減輕一下壓力。然後從容布局,這個世界上什麽名譽啊都是虛的,隻有證道才是實隻要能夠證道,這些個虛名自己還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啊”太上道祖在心中嘀咕道。
此時不單單是太上道祖在心中盤算,就是那些個普通的的道祖,乃至十宗的道祖也是心中各種小算盤大的噼裏啪啦響。
神劍一此時看向張世陽的目光有些個不一樣了。這家夥居然在造化的領域上赢了太上道祖,這人實力不容小觑,看來這諸天萬界之中值得自己等人重視的大能者又多了一位。
遠處的諸位太上教的修士乃至附近的散修看到張世陽月太上道祖比試完畢之後頓時議論紛紛。
一個太上教的弟子道:“你們說,道祖與那個申公豹誰獲勝了?”。
這位弟子旁邊的一位女弟子翻翻白眼:“這還用說,定然是太上道祖獲勝了,太上道祖乃是我太上教的頂梁柱,諸天萬界的道祖第一人,還沒有聽說過有誰能夠在太上道祖的手上赢得勝利呢”。
此言一出衆人都是點點頭,這女弟子不錯,太上道祖自從證就了道祖果位之後還真的是沒有失敗過一次。
不遠處旁觀的散修此時也是搖頭晃腦,大肆的評論。
一個看起來甚是怪異的散修看着張世陽與太上道祖,搖了搖頭:“哎,又是道祖赢了,看來沒有申公豹那小子什麽事情了”。
這散修旁邊一個頂着老虎腦袋的家夥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這申公豹也不知道是打哪裏冒出來的,本座從未聽說過他的半點名号”。
在其旁邊的一個玉面公子點了點頭:“不錯,一個無名小卒也想挑戰道祖的權威,真是不知道死活”。
在這位公子身邊的一個女子有些個弱弱的嘟了嘟嘴:“那個申公豹也不是很弱吧,你看看那一手造化九嬰之術,這諸天萬界誰能夠比肩”。
一個看起來邋遢的漢子此時點點頭:“不錯,不錯,夏姑娘說得對,這申公豹既然能夠與太上道祖比試,那就是證明他的本事不弱,不然太上道祖早就一手指碾死他了,豈會任由他在這裏嚣張”。
這句話倒是公允,衆人齊齊點頭,那申公豹既然能夠與太上道祖賭鬥,就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雙方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
清清嗓子,神劍一緩緩開口道:“這第二局申公豹道友獲勝”。
“什麽?”。
“申公豹獲勝?”。
“神劍一道祖沒有看玩笑嗎?”。
“神劍一道祖難道是病了,不過道祖境界不是早就百病不侵了嗎,怎麽再此說胡話”。
“我一定是聽錯了,道兄你告訴我剛剛神劍一道祖說的是什麽”一個看起來有些個傻傻的豹子精對着身邊的一個狼精道。
那狼精聞言也是搖搖頭:“我也聽錯了”。
“難道太上道祖不敗的神話今天過後就要被破掉了嗎?”。
“這不可能,神劍一道祖是在戲弄我們呢”。
聽着下面亂七八糟的聲音,神劍一面色有些個漲紅:“諸位靜一靜,這第二局比試太上道祖認輸,申公豹道友獲勝”。
這次神劍一的聲音将在場所有的雜音給壓下,随後就見到那些個道主,道尊一個呆愣愣的看着這邊,面上帶着不可置信之色。
張世陽雙手後背,一身白布麻衣,看起來卓爾不凡。
太上教,一個長老呆呆的将目光轉過去,然後看着身邊的弟子:“你剛剛聽到神劍一說什麽了嗎?”。
那弟子有些個猶豫,又帶有不可置信之色:“好像是說咱們家的道祖敗給了那個申公豹”。
那長老突然間怒吼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道祖乃是諸天萬界第一人,怎麽會敗給一個無名小卒,神劍一這是說謊,他這是乘機報複我太上教”。
周邊的衆位道主以及太上教的弟子好像是找到了理由一般道:“對,定然是神劍一在故意抹黑我太上教”。
“神劍一這是在故意報複”。
“我們要聽道祖自己說”
“”。
太上教陣營這邊的嘈雜之音當然瞞不過在場眼目通天的諸位大能,神劍一将目光看向太上教。
看着那些個情緒激動的衆位太上教長老與弟子,不由得苦笑一聲,然後将目光轉向了太上道祖:“道兄,這件事情你來說吧”。
太上道祖點點頭,神情風輕雲淡:“本座敗了就是敗類,沒有那麽多的借口,沒有那麽多的理由,你們不必在議論了,這是真的,這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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