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有因必有果,出來混的早晚都要還的。你吃進去了多少,到時候你還要全部都給吐出來。
張世陽一直都不敢大肆的吸取這方完美世界的力量,要知道,完美世界的力量可是比合道之後的道祖鴻鈞還要強大,到時候你欠下因果,你拿什麽還。
最關鍵的是你想要抵賴,可是面對着毫無感情的世界法則,意志,你有能力抵賴嗎?。
不知道别人有沒有,反正張世陽是沒有,就像是前世洪荒世界的準提聖人一樣,看着别的聖人都成聖了,他也着急了,一咬牙,一閉眼,發下了大宏願。
這下子完了,欠下天道無邊的因果業力,一輩子都在爲佛教的複興努力,整天挂在嘴邊的就是:“你與貧道有緣”。
“此物與貧僧有緣”。
“此物與我西方教有緣”。
想一想就爲準提道祖感到悲哀難過,一位聖人,乃是天地間最爲尊貴的幾個人之一,不死不滅的存在,視衆生如蝼蟻。
可是爲了完成自己的宏願,整天東一耙子西一掃除的,感覺像是鬼子進村了,見到什麽都是好的,什東西都想弄到西方教去。
還與小輩爲難,說起來,還真是夠心酸的了,面皮都不要了。聖人最在乎的是什麽?,不是氣運,是面皮。
不管有沒有氣運,聖人都會安然無恙的活下去,對與這些個不死的家夥來說,争得,活的也就是一張面皮。
可是你想想啊,這準提聖人爲了西方教大興,面皮都不要了,你就知道天道這位大佬對于自己的債主逼得有多狠了。
張世陽不想自己的世界與這方世界有太多的因果糾纏。所以一直都是任由自己的世界慢慢的汲取混沌之力,然後緩慢的進化。
這樣進化起來雖然說緩慢,但是勝在穩字上。
真是困了就有人拿枕頭,張世陽正愁小千世界沒有太多的進化原材料的時候,吞天道祖來了。
吞天道祖走的是吞噬天地萬物的道路,吞食天地而成就己身,在自己的體内開辟屬于自己的世界,真所謂“天之道,損有餘補不足”。
去掉自己身上多餘的部分,補上自己所缺的部分。正是天道。天地大道。
不過吞天道祖卻是損别人而補給自己。吞噬諸天萬界而完善己道,天道其能夠容他。
說不定這吞天道祖有一天實力夠強,夠狠,夠喪心病狂。就将這天道都給吞了呢。
吞天道祖現在對于天道來說實力弱小,而且正好大劫到來,這老家夥吞的越多,到時候死的時候還給天地的就越多,你說說,他不應劫誰應劫啊。
這吞天道祖要是不應劫可真的是沒有天理了。
張世陽的世界投影瞬間出現,無盡的星辰之力向着這方虛幻的世界流逝而來,進入這方虛幻的世界之後,在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轉換到自己的真實世界之中。
吞天道祖成道了多少年?。這個還真是沒有人知道,這些年來吞天道祖不斷的吞噬,汲取,這方準次元空間的底蘊可謂是雄厚無比。
張世陽的眼睛微微轉動,卻是将注意打到了這方次元空間上。
“我要是真的将吞天道祖的底蘊給吞噬的一幹二淨。顯然對于小千世界的進化有着巨大的好處”張世陽看着遠處無盡的黑暗:“還好,這隻是準小千世界,或者說是小千世界的雛形,吞天道祖野心夠大,開辟小千世界可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大千,乃至起源世界”。
底蘊越雄厚,到時候開辟的世界品質越高,張世陽甚至在想“要是這老家夥不是貪心不足,而是直接就開辟世界,不曉得它能夠開辟出一方怎樣的世界”。
不過,估計中千世界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畢竟這老家夥積攢了這麽些年。
不過中千世界的開辟就與準聖相當了,這家夥要是開辟了這方空間,在感悟其開天的法則,沒準還整能夠一舉證就準聖業位。
張世陽越想越心驚:“莫不是這家夥想要直接開辟大千世界,證道成聖不成”。
張世陽任由自己的小千世界汲取這處空間的養分,然後儲存起來,以後慢慢的吸收。
可不能夠一蹴而就,張世陽要感受這世界的本質,法則的變換,造化的轉換,要是直接被小千世界吸收,這小千世界定然是進展進化的飛快,以張世陽意志的強度可是跟不上進化的速度。
到時候張世陽豈不又走上了原來的老路。
這樣的事情張世陽絕對不允許其發生,張世陽喃喃自語:“這個世界還真是兇險啊,這吞天老祖的底蘊都這般雄厚,那比吞天道祖還要厲害的神劍一,乃至太上道祖的底蘊底蘊又應該有多深?”。
這方起源世界的水有多深?自己終究是小瞧天下人了,這底蘊啊,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彌補的。
底蘊深厚者,隻要有着合适的機緣,那一飛沖天,突飛猛進定然是沒有問題的,隻要抓住機緣,就能夠将底蘊給轉化爲實力。
張世陽一聲輕歎:“這些個老牌的家夥絕對不是新晉的道祖可以媲美的”。
怪不得那些個新晉道祖面對着老牌的道祖像是老鼠遇見貓一樣,原來這就是底蘊,這就是底蘊的魅力啊。
沒有底蘊,終究隻是一片浮萍而已,證不了大道。
張世陽的世界投影不斷的擴張,已經不滿足于那些個虛幻的星辰了,而是逐漸的吞噬那無盡的黑暗,那是吞天道祖的底蘊所在,無數年的積累所在。
張世陽毫不可憐這位吞天道祖:“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冒犯我在先,然後又降臨真身斬我,真當我是好欺負的不成”。
任你陰謀詭計,終究是神通不敵天數啊。
張世陽想到這裏有一種要哈哈大笑的沖動:“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我張世陽最缺的就是底蘊,可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送上門來了”。
“不但給我增添了底蘊,更是叫我知道這些起源世界的水到底有多深,太上道祖這位第一道祖享受着起源世界最好的資源,占據着最好的福地,他的底蘊又有多深厚?”張世陽喃喃自語。
“要是沒有什麽變數的話,估計太上道祖這一量劫證道乃是勢在必得之勢啊”張世陽輕語,以前覺得太上道祖風輕雲淡,雖然霸道,但是張世陽隻是覺得那是道祖第一人該有的氣勢,該有的威風。
張世陽從來都沒有想過這麽深,太上這老家夥要證道了,而且想要阻止還真不是那麽件容易 事情。
怪不得起源世界沒有人敢真正的不給太上道祖面子,就算是神劍一等人想要殺死太上道祖也要不斷的布局,不斷的謀劃,還要不斷的尋找時機。
這太上道祖的底蘊簡直就是深不可測。
張世陽想了想,好像自己貌似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太上道祖出手,每一次太上道祖不是風輕雲淡的。
張世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靜下心神,仔細的感悟着自己内世界的變化,法則的本質,衍生。
此時,吞天道祖感覺到有些個不妙了,不是不妙,而是已經相當的不妙了。
聚集了這麽長時間的周天星辰之力,按理說應該已經足夠的布下那周天星辰大陣了,可是此刻自己的體内就像是無底洞,多少的周天星辰之力進去之後都沒了蹤迹,這可是以前自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