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大劫即将開始,誰也不願意多費時間,精力去出手試探,莫名其妙的得罪一個大敵可不是聰明人幹的事情。
随着三千滌韬的橫空,整個中土的紅塵之氣都好像是稀薄了一些。張氏在洞府之内看着暗暗叫道:“不好,這紅塵之氣乃是凡人的保護傘,要是沒有了這業力沖天的紅塵之氣,那些個大能豈不是可以任意降臨”。
随即将三千絲縧收起,神念悄悄的橫空而起,觀察這中土的紅塵之氣,看看這三千絲縧一陣吸收對于那紅塵衆生有什麽影響。
這一觀察可真的是将張世陽給吓了一跳,原先濃郁無比的紅塵之氣稀薄的了許多,不過紅塵衆生無數,雜念繁多,這無盡的紅塵之氣組成的海洋正在一點一點的回複。
最關鍵的是,紅塵之中的紅塵之氣減少直接導緻了大劫推遲,張世陽與這方天地因果結大了啊,說不準這一大劫就要做那應劫之人。
張世陽嘀嘀咕咕的看着天空:“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本來就已經在東海做下無盡的業力,現在加上大劫之事,隻是毛毛雨而已,而且張世陽并未破壞大劫,之事将大劫之事推遲了一段時間而已。
三千滌韬組成一條腰帶,被張世陽給系在腰間。一身白色的粗布麻衣,腰間看起來是一條顔色多姿的絲帶,看起來相當的樸素,直叫人不由的叫一聲風姿不凡,氣質出衆。
輕輕的撤去禁制,張世陽一步走出,看着這蔚藍的天空,突然間眉頭微微的皺起。
一陣陣破空之音傳來,張世陽有些個無奈:“果真是一群蒼蠅,聞道腥味就争先恐後的追了過來,這世間之人果真是奇怪,作爲修行之人也看不穿這世間的種種,六根不淨,貪念叢生啊”。
張世陽話音未落,就見到一道遁光顯化在身前。
不過張世陽此時是有些驚訝,張世陽修道萬載,能夠令他驚訝的事情并不多,但是眼前卻是偏偏有一件。
張世陽還未與那遁光之中降下的人影說話,就見唰唰的十幾道遁光不分先後的降下。那十幾道頓光之中有男有女,有修士,有道姑,還有幾名散修。
不過第一位來到此地之人身份顯然不一般,那後面的十幾道頓光降落之後剛剛要開口,就見到其中一位散修驚訝的道:“南極老祖”。
其餘幾位散修此時也大驚:“南極老祖?”。
“見過前輩”“我等不知前輩在此,還請前輩恕罪”“前輩萬安”
這南極老祖的威望愈加的隆重,尚未開口就令這幾位修士生出了退意。
南極老祖看着面前的張世陽,帶着一個白玉面具,面具上面流光閃爍,看不出深淺,煞是不凡。
南極老祖感覺有些棘手,不過這些年來南極老祖威望愈來愈盛,獨霸中土之南,驕傲之心與曰俱增。
不去理會那幾個散修,這南極老祖盯着眼前之人猛瞧了一會之後,看不出深淺,心中暗自喃喃自語:“不知道中土何時來了這等修爲不凡的修士,不過道祖一般不會降臨這紅塵之中,所以這紅塵之中就沒有什麽可怕的”。
南極老祖此時看不出張世陽的深淺,而且這紅塵乃是最大的依仗,不可能有道祖降臨,是以沒怎麽将張世陽放在眼中。
張世陽對于這南極老祖還是有些個印象的,修仙之人的記憶不是一般的好,張世陽記得上次搶奪皇朝金榜之時就有這個老家會出手,這老家夥在中土聲望不凡,頗具名氣,不過張世陽在道尊境界的時候就将這個老家夥給煸了。
現在雖然說不知道這些年爲何這個以前不入眼的小角色爲何得這般造化,居然比一些個無上的大教天才先突破,但是張世陽現在不是也突破了不是嗎?。
張世陽嘴唇輕輕一動:“南極老祖,你不在你的道場納福,來我這窮山惡水幹甚”。
那極老祖聽到眼前的這個男子率先發問,回過神來:“此地乃是本座的管轄之内,前些時候本座看此地寶器沖天,想必是有異寶出世,是以前來一觀,查看究竟,不過沒想到居然被道友給捷足先登了”。
看不清張世陽的面色,所以那南極老祖頓了一頓,想要從張世陽的眼中看出些什麽,可惜,張世陽的眼睛一直古井無波,所以南極老祖注定要失望了。
“隻要你交出得到的寶物,那本做也不難爲你,要知道此地乃是老祖我的管轄之所,有寶物也理應歸老組我所有”南極老祖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張世陽聞言眼睛中露出一些不屑之色:“這南極老祖說來說去不過是想要名正言順的奪取自己的寶物罷了”。
張世陽怕南極老祖嗎?,不怕,當然不怕,就算是道祖也難以令張世陽畏懼,所以南極老祖注定聽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南極老祖,你也就這麽點出息啊,這中土素來靈氣稀薄,豈會孕育出什麽寶物,隻不過是本座在修煉一件神通罷了,你速速退去吧,本座也懶得和你動手”張世陽鼻孔朝天,一副不屑一故的樣子。
南極老祖是什麽人?,那是中土南面地域的祖宗,自從他突破道主境界之後那裏有人敢和他這樣說話。
但是今天有了,就是眼前的這位,眼前這我不但說了,而且還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站在後面的幾位男女有些驚懼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心中驚駭的說不出話,一個個目瞪口呆。
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和南極老祖這般說話了,除了那三位祖宗之外所有和南極老祖這般說話的都被南極老祖丢到長江裏面喂王八了。
南極老祖就是南極老祖,這胸襟,這忍耐力就不是一般初出茅廬之人可以比拟的,也許一時摸不清張世陽的跟腳,南極老祖抱拳一禮:“這位道兄想要憑一句話就打消本祖的念頭,豈不是想得太簡單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南極老祖不動聲色的道:“還尚未請教道友是那派高人,說出來也好叫我這個中土的土包子見識見識”。
道主境界的高手是土包子嗎?,當然不是,所以張世陽并沒有将南極老祖的這句話放在心上,問自己的出身,不過是想要看自己的後台硬不硬罷了。
“你既然是道主果位的高手,又何必瞻前仰後,做事畏手畏腳,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證就道祖果位的,一點也沒有大能之人的果決”
聽到張世陽的這番話,南極老祖面上有些個挂不住,人争一口氣佛受一柱香,南極老祖此時要是在不做出點什麽,那以後就沒有臉皮在道上混了。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隻有你我手上見真章了”南極老祖在那些個散修男女面前挂不住臉,此時怒極而笑。
張世陽聞言搖搖頭:“且慢動手”。
南極老祖聞言心中不屑:“莫不是隻是一個花架子”。
不過南極老祖的這番話很快就被打破了,隻聽那白衣男子道:“你既然惦記我的寶物,那怎麽也不能做過一場之後本座什麽收獲也沒有,和你白白做過一場,沒準最後還要名利兩失”。
南極老祖摸摸鼻子:“那你待如何?”。
張世陽目光平靜的道:“我輸了就将那寶物與你,你要是輸了就無償爲我辦三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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