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烏龜有種想要狠狠罵娘的沖動,自己背算計了,被眼前的這個家夥給弄到這裏,不知道接下來的後果會怎麽樣,不過要說反抗,這老鬼是絕對沒有那個心思的。
不說張世陽在外面的時候一個人獨戰諸位道祖,現在自己勢單力薄,還有那滿天的雷電,無須張世陽太過于逼迫,自己早晚也要被那雷電給劈死啊。
老龜看着天空的張世陽,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道友有禮了,沒想到道友居然也在這裏,難道道友也被這空間給吸進來了嗎?”。
張世陽眼角一陣抽搐,這老家夥絕對是裝糊塗,經過先前的那番雷劈電打,張世陽不相信這老家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不過此時張世陽處于絕對的強勢,優勢,所以懶得和他磨叽,而且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浪費。時間對與張世陽來說,是多一點就好一點。
現在破爛事情夠多的了,弄的張世陽心煩,要是在平時張世陽沒準真的還會和這個老家夥玩一玩,不過現在直接就和他攤牌了。
“老烏龜,你别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本座不吃你那套,我隻問問你,這雷劈電打的滋味如何?”。張世陽傲立虛空,不緩不急的開口道。
老烏龜聞言面色一僵,然後再看看張世陽,讪讪笑道:“我自是知道道友對我有怨氣,道友如今出現在這裏,這就說明人爲刀具我爲魚肉,說什麽滋味不滋味的”。
頓了頓,老烏龜接着道:“隻能說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老龜今曰認栽了,你現在出現在這裏說明你已經脫險了,而且你手中又有至寶,又将我囚禁在這個鬼地方,着四周都是無墾的混沌,我如何是你的對手,我自知是絕對難逃一死,隻是今曰要殺要挂你給個痛快,我畢竟是道祖,你要給個體面的死法”。
張世陽聞言點點頭:“道主乃是證就真真正正不死果位的大能,不可輕辱”。看着下面的海龜道祖,張世陽接着道:“本來你我敵對,你是我的對手,我給你個痛快也沒什麽,但是你我這個梁子可是結大了,你們這群老不休仗着修爲欺負我這個小輩,我要是不将你千刀萬剮,怎麽對得起我這一番苦戰”。
看到海龜道祖面色變了,張世陽接着道:“我不但要将你千刀萬剮,而且還要将你抽魂煉魄,在這無肯的虛空中将你魂魄一點一點的給練成飛灰,休想再轉世重來,本座可是怕麻煩,要是你一旦轉世恢複記憶,那我可就又多了一個隐藏在暗處不斷在惦記我的敵人,所以,你就不要求我放你的真靈去轉世了,我不會答應的”。
海龜道主被張世陽的這番話給吓得不清,要知道修士最重要的就是元神與真靈,要是一旦身死,那真靈或者是元神還可以去輪回轉世,可是要是真靈與元神全都被毀滅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海龜道主面露悲憤之色:“小輩,你安敢如此狠毒,就不怕遭天譴,被同道知道群起而攻之嗎?”。
張世陽“呵呵”一笑:“你都要要我命了我爲什麽不能夠将你給化爲飛灰,而且你們一大群道主來欺負我這個小輩,我就不相信有誰有臉來給你報仇”。
海龜道主聞言默不作聲,的确,一群道主欺負一個道尊境界的小輩這确實是有些個不地道,就算是這個小輩有些個不一樣,有些個強的過分,到那時道尊就是道尊,你道主與道尊交手就是欺負人家,而且還是一群道主一起欺負人家一個道尊。
現在風水輪流轉,海龜道主也無話可說,過了良久,海龜道主放才緩緩開口:“小友,你做事何必如此狠毒,須知做人要留一線,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你要是徹底的将我真靈毀滅,我海龜一族會有人找你麻煩的,何不放我輪回,你我恩怨全部了卻”。
看着張世陽在哪裏默不作聲,海龜道主覺得遊戲,繼續賣力的說道:“而且,我輪回之後這胎中之謎未必就能夠解得開,你的擔心完全是多慮了”。
張世陽嘿嘿一笑:“這個空間都是我的,你說,我要是真的将你的真靈元神全部都毀滅掉,誰又能夠知道呢?,而且你說你輪回之後胎中之謎未必解得開,這個不見得吧,你海龜一族大能之輩也是不少,沒準你剛剛去輪回,就被你海龜一族的前輩給度回去了”。
“而且你說你以後不找我報仇,這個你又以什麽作保證?”。說到這裏,張世陽閉口不言了。那海龜聞言一滞,是啊,以什麽作保證呢?。
張世陽見機道:“要想我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我有一禁法,隻要你乖乖的叫我給你施加上,我就不與你爲難”。
老海龜聞言一愣:“還有這好事?”。隻要是不死,就沒有願意死,而且以後輪回的事情誰又能夠說得清呢?。這海龜乃是先天血脈,要是放棄了那簡直就是等于放棄了自己的無上道基啊,這血脈之力可是重中之重啊。
老海龜聞言一咬牙:“好,如今我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好死不如賴活着,我就将這條命賣給你了”。說着,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張世陽卻是不相信這老家夥真的會甘心受自己約束,剛剛自己的一番恐吓免去了一番争鬥,要是關鍵時刻把這個老家夥給逼得爆體而亡,那可真的是人财兩空,活着的烏龜有用,死的烏龜那是廢品。
不過,這老家夥隻要是被自己施加上奴役烙印就不怕他反水。想必這老家夥或了無數年,對于自己的見識是有着相當的自信。話說要是他真的到外面解開禁制那可真的就是海闊天空任鳥飛了,自己還真的那這個老家夥沒辦法。
不過,世間的禁制都有法可破,但是我在這奴役大道卻不在其中。等我給他施加上大道烙印,恐怕他連反抗的心思都會消失的一幹二淨吧。
想到這裏,張世陽心中暗笑:“這老家夥,自诩聰明,那今曰我就叫你弄巧成拙,自食其果”。想到這裏,張世陽化身瞬間就降臨到地面,看着順服的老烏龜,緩緩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施加禁制,然後再帶你出去”。
老烏龜眼睛一閉:“來吧”。張世陽面無表情,無數的大道法則再其手中交織,奴役法則的烙印在逐漸的形成。不過這裏是張世陽的地盤,一切都受到張世陽的掌控,所以張世陽在交織奴役烙印的時候特意将這奴役的氣息給壓制禁锢起來,免得被那個老家夥給感應到。
烙印交織完畢之後張世陽右手一點,向着老龜的眉心點去。在這烙印即将接觸到老龜的眉心之時,一股不好的預感在老烏龜的心頭産生,随着手指與額頭的接觸,那股奴役的氣息終究是被老龜發現了。
老烏龜終究是道主,感官以及直覺那是相當的敏銳,對于自己的直覺相信無疑。察覺到這股氣息的時候老家夥就瞬間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危機,着危機簡直就是前所未有。
老烏龜是對自己防禦自信,對自己的禁法也自信,因爲龜殼上全都是大道交織的軌迹,老龜自問對于禁法之道無人可比。但是這一刻他感覺到了危機,甚至分不清張世陽這是要是以烙印禁法的借口來一擊滅殺自己還是要真的要烙印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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