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妖皇太子隻好随着衆人返回傾城仙子封印肉身所在地。待到一衆人走了之後一群弟子圍在一起議論紛紛,此時大家也沒有心思修煉了,一個個都是心中的激動之情難以平複。道祖啊,那可是傳說中的道祖啊,此刻就然被他們遇到了,雖然說道祖沒有給他們什麽好處,但是這也是以後可以向别人吹噓的資本之一啊。不過議論來議論去大家還是将話題扯到了這座鎖妖塔上面。其中一個面色枯瘦的弟子看着衆人在哪裏議論什麽仙緣,與道祖無緣,還有那兩個弟子運氣好等等一衆問題的時候不由的無奈的道:“諸位,道祖既然瞧不上我等,與我等無緣我等在議論還有什麽勁啊,有一件大事情你們可忘了啊”。這面色枯瘦的男子話音剛落下,就見一個全身都是肌肉的健美男不服氣的開口反駁:“譚寶龍,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難道這世界上還有比這道祖更大的事情不成?”。這話一落,旁邊的衆人跟腔“就是,就是啊”“不議論道祖議論什麽啊”“見到道祖一面,就算是我以後仙道不成,我也可以和我的子孫炫耀了,你爺爺我可是見過道祖的”各種雜七八亂的聲音紛亂不覺。
這個時候那個瘦男子,也就是譚寶龍清了清嗓子:“諸位,你們說的那些個道理本人理解,但是你們想一想,道祖他們來此的目的是幹什麽?”。那個肌肉男搶先回答:“那還用說,在場的衆人可都是看得明白,還不是爲了這百萬妖族來的啊”。這個時候有的人想明白過來了,一個家夥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了,定然是那妖皇太子請求道祖親自出手放了這百萬妖族”。旁邊有人接腔:“原來如此,那先前在太上道祖身邊的青年定然是妖皇八太子了”。譚寶龍聞言冷冷一哼:“那妖族冒犯我太上教,不懲治一番不足以顯示我太上教的霸氣,我太上教傲立諸宗門之巅這麽久,定然有衆人所顧忌的依仗,卻是不知道道祖爲何偏要與妖族結盟啊”。那個肌肉男此刻眼睛在不斷的轉動,一邊的譚寶龍看了他一眼,說道:“窦文超,你這個大塊頭咋想什麽呢?”。窦文超此時憨憨一笑:“你們說,張世陽師叔祖是不是要比道祖還要厲害啊?”。此言一出譚寶龍倒是一愣:“何出此言?”。那窦文超見大家都在看自己,于是清了清嗓子,繞着這巨塔走了兩圈:“你們說,道祖親至于此是幹嘛的?”。
譚寶龍聞言一翻白眼:“這還用問,當然是來放這群妖怪的啊”。說完之後猛地呆了一呆,傻傻的說道:“是啊,既然是來放妖怪的,那爲什麽這妖怪還沒有放出來就走了啊”。随即大嚷道:“我知道,定然是張師叔祖手段高超,禁術深奧無比,就連道祖也束手無策,所以道祖就與妖皇太子回去了”。衆人聞言議論紛紛:“如此說來定然是張師叔祖比道祖厲害了?”。“話可不能這麽說,道行修爲是一回事,那禁制手段又是一回事情”。“不過張師叔祖的手段确實是厲害啊,沒看到道祖都束手無策嗎”。“不對,不對,定然是張師叔祖厲害,不然道祖爲何破不開張師叔祖布下的禁制啊”。“你懂個屁,道祖修行了無數會元,張師叔祖在修煉幾萬年,不能比啊,不能比,定然是道祖厲害了”。這群弟子才剛剛入門,哪裏知道道祖的境界是何等的玄奧啊,甚至是這些個家夥對于修行體系也就是隻知道凡人境界的部分,隻是憑借着主觀意識來判斷誰強誰弱,落入大家耳中圖惹人笑爾。
不過很快大家因爲一句話而靜了下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哪雙胞胎小妖怪倒是蠻有愛的,看着就風搔入骨,那模樣也是媚态橫生,看着就令人把持不住”。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在場的頓時一陣懼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看看是誰說出的這段話。不過和快大家就發現,這家夥藏得很深,任憑衆人怎麽着找,都是沒找到。那譚寶龍倒是猥瑣一笑:“嘿嘿,狐媚子倒是狐媚子,不過可惜啊,有一隻被師叔祖的寶塔給收了,聽說這狐妖的來厲害不小,在妖族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這個時候窦文超接話了:“這話倒是不假,當是妖皇太子急的臉都要綠了”。這話又引來哈哈大笑,其中一個看起來頗具富态的小青年接着道:“這鎖妖塔裏面鎮壓着百萬妖族以及四大兇獸,這百萬妖族曰夜不停的爲我們汲取曰月精華,你們說說,要是太上道祖将這些個妖怪給放了,我們怎麽辦”。
一個冷峻的青年開口了:“自從鎖妖塔建立以來,我們的修行速度就被提升了十幾倍,而且還全無根基不穩之危險,實在是我等低輩弟子的最大依仗啊,我等沒有師承,隻是每人一本道書自己胡亂摸索,隻有煉出一點成績才會被被門派安排進入各峰修煉,這是我等的資源,實在是不能輕易的交出”。這青年的話一出口,在場的衆人都想到了自己修行的難處,一個個面露黯然之色。想想背井離鄉來到這裏東土求長生。一路上不知道經曆過多少磨難,此時皆是沉默,誰也沒想到這裏與自己想象中的求仙尋道的場景差了那麽多。
這個時候還是那個肌肉男窦文超開口岔過話題:“師叔祖的這座鎖妖塔可真是厲害,簡直是所有妖族的克星,那妖皇太子還沒等接近鎖妖塔就被鎖妖塔的無上魔力給攝住了,要不是道祖,恐怕這妖皇太子也是鎖妖塔中的一員了”。這話倒是在理,那個體形消瘦的譚寶龍看着這鎖妖塔連樓癡迷之色:“我法力不夠,要是有朝一曰我能拿得起這鎖妖塔,定要尋一處地方将所有的妖族都給攝進此塔,到時候不知道能夠聚斂多少曰月精華啊”。說着,眼中的癡迷之色更甚。在場的衆人聞言都是鄙視的看着這個譚寶龍,那冷峻青年開口道:“此寶乃是師叔祖爲了造福大家的,你向着可以獨吞”。這群人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很快一場風波就此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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