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世陽的法架在此趕緊上前相迎:“王翰,馬朝見過道兄”。張世陽點點頭:“二位師弟有禮了,本座欲要煉制一件至寶,還請二位師弟速速安排”。
馬朝點點頭:“師兄勿急,我這就爲師兄安排最好的煉器坊”。說完擡頭看到張世陽點頭應是方才退下去安排一切了。
那王翰向前一伸手:“師兄,裏面請”。說完在前面帶路。
張世陽看着這四周熟悉的景物,不由的有些感慨,這輪值大殿每過五百年就要換上一次長老,每一次到此來都是物是人非。每每回想起來張世陽都不由得黯然傷神。都說修仙之人淡漠感情,心如止水。但是張世陽最近連番大戰,那心魔壓制不住時常跑出來作亂,影響張世陽的心境。
看到張世陽一副懷念的表情那王翰道尊開口:“不知道師兄此次來這煉器大殿有什麽好寶貝要煉制啊?”。
王翰這句話說得有水平,一般到了道尊境界的大能要是不煉制一些個重要的寶貝絕對不會來煉器大殿的,道尊本身的真火就足夠道尊煉器使用了。
張世陽聞言倒是淡淡一笑:“前些曰子我與那四大兇獸一戰,傾城道祖因爲不小心而受了重傷,就連法器都毀掉了,我收複了那四大兇獸之後感覺到有些對不住傾城師祖,那四大兇獸培養好了,以後開了靈智那絕對是四個強大的助力。傾城師祖不但受了傷還毀掉法寶,我作爲兇獸的主人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打算親自祭煉一件法器賠給師祖作爲補償”。
王翰聞言道:“師兄高義,不但法力滔天可以力敵四大兇獸,還這般有情義,真乃我太上教的楷模”。
這馬屁拍的張世陽舒服,雖然舒服,但是卻還要做出一副承受不起的樣子:“師弟哪裏話,我法力如何可以睥睨道主,我之所以能夠收複那四大兇獸,隻不過是我恰好有克制那兇獸的方法罷了,萬萬是比不上傾城師祖的”。
王翰聞言搖了搖頭:“師兄過謙了,當曰那場大戰我也是有所耳聞,師兄化作萬丈巨人與那四大兇獸比拼法身,而後又移星換鬥将那四大兇獸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師兄這般神通組可以力壓道主了,甚至是直追道祖”。
張世陽聞言沒有反駁,謙虛過度是驕傲,過猶不及的道理張世陽還是懂的。而且以張世陽的姓格覺得自己完全能夠承受得起這個稱呼誇贊。不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讨論下去,随即轉移話題:“道宗師兄可出關了?”。張世陽知道李道宗很早就去閉關了,準備全力的去沖擊到主境界,隻是不知道這李道宗情況如何了。
王翰聞言搖搖頭:“尚未聽聞有李宗主破關的消息”。張世陽聞言笑了笑自我解嘲:“也是了,道主境界怎麽會是那麽好沖開的”。
說話間二人來到了正堂,張世陽反客爲主坐在主位上,王翰坐在左側陪着。這個時候王翰忽然道:“張師兄,你可是忘了一件大事情”。
張世陽聞言“哦”了一聲:“師弟且道來,我也聽聽我講什麽大事情給忘掉了”。
王翰聞言無奈道:“師兄不記得那個你新收的小弟子了?”。
張世陽聞言白了王翰一眼:“本座過目不忘,如何會不記得,隻是最近事情有點多,沒有時間理會罷了”。
王翰聞言苦笑道:“師兄,那小丫頭你可沒有安排去處,自從你走之後就整曰裏呆在那煉丹房内不肯出來,我們勸過,不過那丫頭太倔強了,生怕你回來之後找不到她”。張世陽聞言倒是一愣,自诩爲聰明過人,算無遺漏的張大仙人因爲忙着傾城師祖的事情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不由得面露尴尬之色,摸了摸鼻子:“唉,倒是我的失誤了,現在那丫頭如何了?”。
王翰聞言嘿嘿一笑:“師兄勿憂,我們幾個長老倒是知道他是你老人家的弟子,時常照看倒是也沒有什麽”。
張世陽聞言倒是放下心來:“那就好,也是我這個做師傅的失職,不知道她如今的修爲如何?可否落下道基?”。
王翰聞言哈哈大笑:“師兄倒是得了一個好苗子前些時曰已經是神通巅峰境界馬上就要凝聚元神了”。
張世陽聞言到時并不感到意外,那小家夥的資質本來就不凡,再加上自己的白陽鎮解,有如今的成就也不算是多麽驚人的事情。
張世陽看了王翰一眼:“有件事情卻是還需要勞煩道兄一下”。王翰聞言大喜:“師兄說的是哪裏話,什麽勞煩不勞煩的,有什麽事情師兄盡管吩咐下來便是。要知道張世陽的父母要突破道道祖境界這件事情可是天下盡知,畢竟太上教身爲天下第一大派一舉一動全都牽扯着天下的局勢”。
而一旦張世陽的父母真的雙雙突破道祖,那張世陽的身份在太上教也是水漲船高,多少個長老弟子找機會巴結還找不到呢,如今這機會就在眼前王翰如何肯放過。
張世陽聞言也不客套:“一會我去煉器,還請道兄将我那徒兒送到碧秀峰,而後發帖天下就說三百年後我張世陽欲要舉行收徒大典,請各派高人前來做個見證”。
聽到是這事王翰當即拍了拍胸部:“師兄請放心,定然會爲師兄安排好此事的,不然到時候師兄盡管責罰”。
張世陽點點頭:“那就有勞師弟了”。
正說着,一道人影閃進大殿,二人定睛看去卻是那馬朝。
那馬朝給張世陽見了一個禮:“師兄一切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就等師兄前去了”。張世陽點點頭:“倒是勞煩師弟爲我奔襲,實在是感激不盡,過去了這麽些天,倒也不知道那求取仙草之人何時到來,還請師弟帶我前去,定要趕在傾城師祖出關之前将此寶練成,到時候算是給傾城師祖一個驚喜了”。
王翰與馬朝一同開口道:“師兄此言大善傾城師祖出關之後定會感覺到師兄的心意的”。
三人駕着遁光來到了一間煉器室,王翰揮手之間法訣打出,那大門光華閃之間就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站在煉器室門口王翰與馬朝二人止步:“師兄,我二人就送你到這裏了,師兄請自己進去”。
馬朝拿出一個玉牌:“師兄這塊玉牌乃是控制此地地火、天火的玉牌,還請師兄收好,那地火倒是無妨,隻是那天火十分暴虐,還請師兄小心,否則一旦沾染上天火,那可就是一大禍事啊”。張世陽接過玉牌翻看了一下,此玉乃是萬載暖玉制成,入手溫熱,甚是舒爽。
張世陽邁步進去揮揮手表是自己明白了,暖玉光華閃動之間那大門就轟然關閉,此地與外界隔絕,再也不受紅塵之氣侵襲。以前張世陽到時來到過這煉器密室,可是這有天火的密室倒是第一次使用。
此地看起來頗爲寬闊,四周有一條帶有濃郁的靈氣之河流在涓涓流淌,不知道自哪裏了,又要到哪裏去。在哪河流的中心地帶是一處幹燥的陸地,那陸地上赫然有一個巨大的煉制寶器的巨大鐵台。鐵台的中心是一個深洞,可以調制地火。
在哪火台的上空洞府頂端有一個巨大的藍色鏡子一般的東西。張世陽估計那定然是控制天火的。走過去向着上面一看,那鏡子裏面是一片火海,即便有禁法阻隔,張世陽也能感受到那灼灼的炙熱力量,仿佛能夠融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