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張夢裏魂牽的臉,張世陽走上前去,手擡起又放下,眼前又浮現出被兇獸重創一幕,低低一歎:“時也命也”。手掌輕輕的前伸,想要輕拂那張面孔,可是突然間一道光幕閃現,将張世陽的手猛然間彈開,張世陽眉頭一皺,居然沒有想到這裏居然被太上教主布下了禁止,想必傾城仙子的傷勢必然很嚴重,不然太上道祖也不會布下禁制來保護傾城仙子的肉身不被打擾。
張世陽此時睜開眼睛,無盡的法則再起其眼内穿梭交替,在這雙眼睛中,太上道祖的洞府所有物品都法則化了,無數的禁制在暗處雌伏,隻要是有人觸碰到這些禁制,太上道祖就會瞬間感應得到,而後控制這些禁制發動反攻,剛剛張世陽進來的時候“看”這做洞府布置簡陋還在疑惑,這太上教主身爲起源世界有數的大能,洞府怎麽一點禁制,防備都沒有啊,現在才明白,原來不怪人家道祖,而是自己有眼不識泰山.
阖上雙眸,張世陽再次将臉轉向傾城仙子的方向,沉默了一會,然後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在逐漸的呼出,這才開口道:“仙子,終于可以這樣認真的看着你了。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你就像是一個素雅淡潔的精靈,不食人間煙火,從那個時候我就發現我好像是喜歡上你了,不過你是我師叔,我不得不将這份感覺埋在心底的最深處,我一直都以爲我們修行之人壽命很長,時間無盡,我以爲我在以後的漫長歲月裏終究可以,,,”。
說到這裏,張世陽頓了頓然後話題突然間轉變:“可是我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和妖皇太子有了婚約,事情太突然了,突然道我完全沒有預料,完全不能夠接受”。
說着說着,張世陽的渾身就開始法力湧動,氣息開始變得有些渾濁,蕩起陣陣波動,觸及禁止之後禁制發出一道道毫光将張世陽驚醒,冷靜了一下,張世陽平穩了一下情緒,喉嚨湧動:“太突然了,太突然了,我絕對不會叫你嫁給妖皇太子,他們隻不過是一些披毛戴角的畜生,怎麽能夠配得上你,簡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我決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你放心,我張世陽法力冠蓋千古,乃是不世之人傑,我一定會爲你殺了八太子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他”。
說着說着,法力再次湧動,不過瞬間,張世陽就恢複了過來,理了理衣袖:“你放心吧,道祖很快就會将你的肉身修複好,到時候你就會恢複,我會爲你悄悄的殺掉八太子,,,不,不,不,不但是八太子,隻要是有機會,其餘的太子我也會全部殺掉,哈哈哈,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我,沒有人”。
話剛說完,張世陽在此感覺到了有些不對,自己修行道法,講究的是平心靜氣,可是此刻自己的心态,張世陽運轉了一下法力,并未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不妥,想必是那心魔作祟,可是對于這心魔張世陽一直沒有除去,張世陽有些想法,不過尚未來得及實施。
帶到張世陽走出洞府之後,在傾城仙子身前的不遠處,一道水波似的波紋蕩漾,太上道祖的身行顯現出來,低頭看了看傾城仙子,又看了看張世陽離去的方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孽緣啊,孽緣”。
轉過頭看着躺在寒玉石上的傾城仙子:“他的話你都聽到了”。傾城仙子的肉身微微的動了動,太上道祖見了連忙道:“你不要動,趕快平複心境,我剛剛穩住你的肉身,你要是在動,傷勢惡化到時候就麻煩了。說完運轉法力幫助傾城仙子平複肉身穩定傷勢”。
見到傾城仙子安靜了下來,太上道祖接着說道:“哎,想那妖皇太子也是一方豪傑,也是蓋代的天驕,資質不凡,我當初撮合你們也是考慮到門當戶對。後來你與妖皇太子也是一見傾心,孽緣啊,誰能想到世陽這個孩子居然會喜歡上你。世陽也是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修行速度極快,一段時曰不見就已經快要觸摸到道主的門檻了,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過這一關,唉”。
說完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其實傾城仙子隻不過是肉身的傷勢比較嚴重,元神雖然受到傷害,但是并沒有大家想想的那麽厲害,之所以傾城仙子的元神沒有出來和大家見面,打招呼,是因爲其肉身的傷勢太嚴重了了,雖然有太上道祖出手,但是其元神還是要呆在肉身之内穩定傷勢。先前張世陽的話傾城仙子也聽到了,不過起心裏面是什麽滋味卻是不足爲外人道也。
那妖皇八太子與傾城仙子的婚約現在基本上是天下皆知,而且很快就要訂婚了,也就是說這妖皇八太子已經可以說是傾城仙子的未婚妻了,不過就是少了一場儀式而已。而且傾城仙子與這八太子見過面,對其并未有惡感,反而覺得這把太子文質彬彬,溫文柔雅,而且資質也是非常一般,修爲也有自己相當,這婚姻還算是滿意。
可是這半道上殺出一個師侄表白,這令傾城仙子就不知道該怎麽做了,失了分寸。這張世陽的資質那是不必多說,短短幾萬載的時間就修煉到道尊頂峰。再說說其父母,那也是非同一般的厲害,現在已經比自己等道主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已經是半步道祖了,現在正在閉關,出關之後想必是雙雙突破,兩位威震諸天的道祖誕世,到時候張世陽的靠山更強,在宗門的話語權更強,而且張世陽現在也已經是道尊境界巅峰,以其恐怖資質,也許下一秒就會邁出那個門檻,哎該怎麽辦那,傾城仙子一邊控制肉身一邊頭疼,而一旁的太上道祖更是在閉目沉思,一時間密室之内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狀态。
張世陽出門就看到了那兩個被定住身形的童子,心情不好,上前圍着二人走了一圈,在其二人的後腦勺一拍,這兩個童子就像是木頭樁子一樣的倒下了,面部觸地而且這二位童子法力被禁锢,其狀況是可想而知啊。
一時之間其面部就像是開了染坊一樣,紅的紫的交相呼應,鼻青臉腫,張世陽慢慢的将兩個人再次立直,然後再次輕輕的在後面一擁,二人再次向着地面砸去,不過即将着地的時候,張世陽大袖一揮,化作一層屏障,将二人扶住,然後走過去再次将二人慢慢的扶正。
輕輕的拍了拍二人的頭:“兩個小家夥,以後再見到人要客氣一點,不是每個人都會給道祖面子的,要知道能夠在此來往的都是一些重要的人物,說不好那個大人物不順心,一下子就将你們咔嚓了”。
說着比劃了一下做割脖子的動作。說完之後,張世陽再次拍拍他們的頭:“知道了嗎?”。
“知道就說話啊”。
說完再次拍了拍兩個倒黴童子的頭。不過這時候張世陽可使用了一些力氣,兩個童子眼睛裏面有一圈水霧在打轉,不是我們不想說,是你把我們定住了好不好啊。又拍了幾下,張世陽看到兩個童子要哭了,才恍然大悟,好像是才想起來似的:“哦,我忘了,居然忘給你們解開束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