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此時眉頭一皺,打斷了那個散修的話:“你是說,你當時拿起這根繩索的時候那條靈獸并未清醒?”。
那散修點點頭:“是啊,依舊在睡大覺呢”。
張世陽得到這個散修的回答之後暗自沉思:“這散修在哪靈獸前面拿走了這威能不弱的靈寶,但是那靈獸并沒有暴起攻擊,這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那靈獸正在進化,處于虛弱的時期。第二種那就是這跟繩索并不是那條靈獸所要守護的東西,那麽這威能不弱的靈寶都不入那靈獸的的眼中,那麽這隻靈獸所守護的異寶可想而知,定是不凡啊”。
張世陽咂咂嘴,大袖一揮将那條繩索一抛,扔給那散修:“你叫什麽名字?”。
那散修慌忙的接住繩索,像是看一個心愛之人一般,将繩索小心翼翼的收起,然後對着張世陽一禮:“回師兄,小弟名叫楊早”。
張世陽聞言點點頭:“楊早師弟,去往你取異寶的哪條路,你可還記得?”。
那散修楊早聞言略微沉思一下,然後看了張世陽一眼:“回師兄,滄海桑田世事變遷,師弟隻記得大緻的路,至于再細一些,卻是記得不大清楚了”。
張世陽揮揮手:“無妨,無妨,過一段時間我有意往那處異地一往,還請楊早師弟帶一下路,事成之後定有重報”。
楊早聞言道:“師兄哪裏話,爲師兄做事是我的榮幸,不敢言報酬之事”。
張世陽擺擺手:“無妨無妨,即曰起楊早師弟就入住我碧秀峰,将來若得機緣,即可入我碧秀峰一脈,有幸在道主坐下聽道,将來大道可期啊”。
那散修楊早萬萬沒有想到有如此大機緣,頓時拜謝:“多謝師兄,多謝師兄”。
張世陽伸手拍了拍楊早的肩膀:“以後師弟入我碧秀峰一脈須得好好修行,不要墜了我碧秀峰一脈的威望”。
然後拿出一道碧玉的令符遞給楊早:“這是我碧秀峰山中山腰以下所有靈地的通行令符,師弟回去收拾一番,就去我碧秀峰報道吧。言罷看着諸位長老:諸位,如今傾城師祖的傷勢未名,在下欲要去内院探查一番,就不耽擱了,告辭”。
說罷不待衆人反應就瞬間身化流光消失在原地。過了一會,衆人反應過來,煉丹長老一拍大腿:“哎,居然忘記問問師兄方才煉制的是什麽丹藥,也好讨上一課,不枉我們一番辛苦啊”。
一時間衆人紛紛垂足頓胸,隻有楊早呆呆地看着令符傻笑,一旁的其餘散修暗罵了一聲狗屎運,然後上前道賀,看這樣子,楊早免不了要破财請客了。
張世陽的遁光很快,轉瞬之間就穿破層層禁制進入空進通道,然後邁步進入了宗門内院,記得當年自己曾經在這大千世界占據一方土地,布下層層禁制,也不知道哪裏怎麽樣了,不過如今張世陽心懷傾城仙子的傷勢,來不及去看,便徑直的向着最高峰飛去。
最高峰住的是太上道祖,張世陽剛剛落在那座最高峰的時候,就有兩個童子大喝道:“何人膽敢在道祖道場放肆”。
張世陽散去遁光,露出身形:“是我”。這兩個童子張世陽從未見過,相同的,這兩個童子也從未見過張世陽,要說這兩個童子也是幸運的人,太上道祖見到這偌大的山峰沒有人打理,就在外面帶回來兩個普通孩子,教他們修行,如今在太上道祖無數靈丹的提供下,其修爲已經是神通境界。
看到遁光漏出來的是一個普通面孔,隻當張世陽是普通弟子,張口即呵斥:“你是哪家弟子,這太上道祖的道場豈是你等仙道未成之人可以來的嘛”。
這童子年紀小,經驗不多,要是普通的長老看見一個全身氣勢内斂之人來到這道祖道場,定然會以禮相待,不過這兩個童子在太上道祖的道場呆久了,諸位往來的長老都會看在道祖的面子上給其一個薄面,不過張世陽是何等的傲氣,看也不看這二位童子,徑直往裏走。
那童子見到張世陽對其二人理也不理,頓時那個怒火上湧啊:“站住”。
張世陽一個法術使出,二位童子頓時呆立在原地,動也不能動,就連眼皮也是不能眨,張世陽冷冷一哼:“小小童子居然敢和本座大喊大叫,看來這内院的規矩是亂了套,等我見過道祖之後再好好的炮制你二人”。說完大袖一甩,就走進了大院。
進入這裏,張世陽才發現這裏面的人并不算少,衆位長老差不多都來了,一些個精英真傳弟子也來了幾個,畢竟精英弟子乃是門派未來的棟梁,叫他們提前見見世面,認識認識諸位長老也好。
張世陽一進來,諸位長老都感到很驚奇,不是說張世陽已經失蹤了嗎,不過不管那麽多了,先見過禮再說:“見過張師兄”。“見過張師兄”“見過張師兄”。
張世陽一一點頭回應,然後随意拽住一個長老道:“傾城師祖的情況如何?”。
這張老搖搖頭:“不太清楚,道祖将其接入密室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張世陽聞言面色浮現出一絲暴躁之意,不過很快就被其壓制下去了。張世陽暗自驚醒,如今心魔未除,還是不要妄自動怒爲好,一切自有道祖接受,最不濟也能轉世重修。“師兄”“師兄”哪位長老見張世陽呆立不動,還以爲其出了什麽狀況。張世陽回過神來應道“嗯”。然後就走到一邊靜靜的等待結果。
一群人等的無聊,有的閑談,有的打坐練氣,還有的在交流功法,坐而論道。
三天之後大殿内一道光華閃過,太上教主出現在大殿之内,第一眼就看到了張世陽,對其點點頭,然後緩緩開口道:“傾城的傷我已經将其控制住了,暫時還出不了大問題,想要恢複他的傷勢還需要一味靈藥,我已經叫人将其送過來了,大約半個月之後就會到,到時候傾城的傷勢能回複的如何,全看其自己的造化了”。
此言一出,衆人俱都是松了一口氣,太上教主轉過身看着張世陽:“世陽,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張世陽聞言行了一禮:“回道祖,已經有了幾年了”。太上教主點點頭:“你失蹤的時候我曾經推算過你的下落,不過卻是被一股莫名之力阻擋住了天機,看不到,不知道你和那個小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
面對太上教主的發問,張世陽早有準備,将和李茜張慶的話有重複了一邊。
末了,太上教主沉思了一會,沒有從張世陽的話中聽出什麽有用的信息,隻好放棄:“傾城就在我的密室之内,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不過不要大聲喧嘩,免得驚擾了傾城”。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自安知道輕重,一個個放輕腳步向着教主的密室走去。當然了,一些個低輩弟子都留在大殿,他們是沒有資格進入的。
一入眼,傾城仙子靜靜的躺在一個巨大的寒玉石上,面容恬淡,若不是其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血色,人誰都不會想到這是一個受了傷的人。大家靜靜的注視了一會傾城仙子之後一個個退出密室,隻留下張世陽一個人靜靜的看着那個恬靜安睡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