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眼皮微微一顫,暫時停下動作,右手在袖子裏面翻飛,有那寬大的袖子做遮掩,衆人看不清張世陽的動作,隻是看到張世陽停了下來,感覺有些奇怪。
不多時,張世陽的右手指中有四道立體的符篆形成,這立體的符篆雖然沒有什麽氣勢,但是不知爲何卻是有一種動人心魄的魔力,一眼看到之後就好像自己要受到其驅使,被攝了心神。
這正是奴役大道結成的符篆,張世陽右手擡起緩緩的向着四大兇獸按去,但是手掌仍舊未曾伸出袖子之外,但是那四大兇獸直面張世陽的袖子看的清清楚楚,當他們四個看到那符篆的時候,出于兇手的直覺,冥冥之中感覺到了莫大的兇險降臨,一個個凄厲的嘶吼着,奮死掙紮,不過宿命之力豈是這未成年的四大兇獸可以抵抗的,雖然掙紮,但是結果已經注定了,張世陽手掌一分爲四,瞬間就烙印在四個兇獸的頭頂上,然後滲透皮膚,融入元神。
張世陽念頭一動,四大兇獸頓時就安靜下來,張世陽對于在一旁的四大兇獸不做理會,看着那滿天的符篆,每一個妖獸代表的就是一種符篆。
看着這漫天的符篆,張世陽嘿嘿一笑,随着法印的牽引,那漫天的妖獸所化的符篆做有序排列,組成一道道玄奧的陣法,一道道玄奧的禁制,随着最後一個手印完成,滿天符篆瞬間急速的飛舞,然後嗖嗖的向着張世陽右手掌心處飛來,随着飛來的符篆增多,這些符篆開始縮小,凝實。
不多時,一個帶着玄奧道印的寶塔形成,這寶塔有九層,每層都有八個角,每個角上都有一個布滿種種禁制的鈴铛,整個塔身看起來有三十厘米大小,但是法寶不可以實際大小來論,這寶塔可是可以随便變化大小的,這些鈴铛有引妖的,有攝妖的,有鎮妖的,每一個鈴铛都具有一種妙用,相當神奇。
張世陽一揮手,那寶塔就落在了地上,然後瞬間變大,化作百丈高,其實這寶塔最大的妙用就是符篆衍生,這些妖獸化作符篆,也可以由符篆轉化爲妖獸,其生殖繁衍的能力并不受限制,每誕生一隻妖獸,就會有一個符篆形成,寶塔的力量就會增大一份,而且這寶塔由于是妖獸所組成,對于妖族天生就具有極大的克制能力。
看這四大兇獸,張世陽念頭一轉,這四大兇獸瞬間變化爲符篆,然後烙印在這寶塔上,張世陽緩緩開口道:“你等四大兇獸犯我太上教威嚴,本應抽魂煉魄,但是本座仁慈,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罰你們爲我鎮守這寶塔,待得洗除冤孽,本座就還你等自由”。
說罷,就放開了寶塔的禁制,一道光輝閃過,無數的曰月精華向着寶塔湧來,這妖獸本來就是吸取曰月精華來修煉,千萬乃至上億隻妖獸組成玄奧的大陣來吸取曰月精華這場景有多壯觀啊,此地的曰月精華已經濃郁的像是水流一般。
一旁的衆位長老看了之後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功德長老擦擦嘴:“師兄好手段啊”。
衆人俱都是如夢初醒,這張世陽的手段層出不窮,早就将這些個老家夥鎮住了,一個個紛紛上前道賀,還是功德長老精細:“師兄手段層出不窮師弟佩服啊”。然後眼睛一轉,道:“師兄,這寶塔乃是無數妖獸化身而成,聚斂曰月精華的手段是無人能及。舔了舔嘴唇:師兄啊,你看看啊,最近大劫将來,我們太上教的低輩弟子卻是法力不夠,根基淺薄,要是能在這寶塔附近修煉,那定然是一曰千裏,将來也有一份自保之力”。
張世陽憋了這個家夥一眼:這老家夥倒是打的好主意啊。不過,眼睛一轉,主意就來了:“在我這寶塔下面修煉倒是可以,但是須以功德值來兌換,這功德值雖然對本作來說這功德值沒什麽用,但是我最近新收了一個弟子,送給弟子也好,而且這功德值還可以兌換一些妙物,倒是有些用處”。
一旁的功德長老嘴角抽搐了一下,聽張世陽的意思,這功德值并不是兌換給門派,而是直接兌換給張世陽,不過既然先前那種話已經說出口了,功德長老也沒有話說,行了一禮就退下了。
刑罰長老看了寶塔一眼,然後對着張世陽道:“張世師兄卻是得了一個了不得的寶貝,不知道此寶何名?”。
張世陽略一沉思,方才開口道:“此寶乃是萬妖組成,天生就極大的克制妖族,既然如此不如就叫鎖妖塔吧”。
此言一出,衆人齊齊稱贊。張世陽和衆位長老聊了幾句,被這些長老的馬屁給拍的飄飄然,張世陽聊了一會,然後開口道:“諸位道兄,這方圓千裏的無限風光具備破壞的一空,本座是着實不忍,待我恢複此地的地貌,大好山河在與衆位叙舊”。
說完,感應了一下,向着遠處隔空一攝,一團水出現在張世陽的掌中,張世陽對着遠處的一棵大樹一擺手,那棵大樹就懸浮在張世陽的身前,然後就見張世陽運指如刀,一隻簡易的木碗形成,這團水落入碗中,張世陽看了衆位長老一眼:“諸位,且看本座的手段”。說罷,拔空而起。
張世陽站立在虛空萬丈,左手拿着木碗,右手食指出現一滴水珠,水珠晶瑩剔透,散發着九彩神華,輕輕一抖,接連三滴三光神水落入木碗,不但那一碗水變得神采熠熠,就連那木碗也變得材質非凡。
張世陽不做理會,待到三光神水完全與那一碗水混合之後,右手食指輕輕的沾了一下,虛空一彈,一場細雨就落入在了這片被肆意破壞過的大地上,潤物細無聲,大地上生機恢複。
斷葉殘枝在次生根發芽,衆人齊齊大喝道:“師兄好神通,好手段啊”。
方圓千裏的地脈恢複了,張世陽看了看手中的木碗,裏面還有半碗稀釋過的三光神水,不過對于别人來說視若珍寶的三光神水,張世陽卻是不甚在意,随手一抛,那木碗連帶三光神水就不知道被抛到哪裏了。轉眼之間春回大地,方圓千萬裏在也看不出一場大戰的痕迹了落到地上,衆位長老不得不再次拍手稱贊,再次歎服。
張世陽右手一伸,一道繩索出現在手中:“這是本座剛剛在戰場上發現的,真是意外的驚喜啊”。
話音未落,在場衆人就瞬間的寂靜下來,看向張世陽的眼光怪怪的。
張世陽不明所以,這時候先前的那個散修慢慢的挪到張世陽到身前:“師兄,這法寶是我先前遺失的,,,”。
張世陽一臉黑線,衆位長老無語,張世陽看了看手中的黑色繩索:“這倒是件好寶貝,有些門道”。
那散修一聽張世陽的誇贊,立時尾巴就翹上天了:“師兄,話說我得來這件寶貝還是有些曲折,有些奇怪的,那是天賜啊”。
說着就開始屁颠屁颠的爲張世陽介紹這件法寶的來曆:“話說我剛剛化形之時想要出去行走,尋找一件趁手的武器,不過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處奇怪的地方,我居然迷路了,然後進入了一個山谷,那裏面我的法力居然分毫的動用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