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止住雲頭,天道法輪再次飛出,灑出一層的法則之光将張世陽護住之後,張世陽閉上眼睛,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一副浩大的祭祀場面,有無數的修煉之人對着一個先天神玉所制作的牌位進行叩拜,而那牌位的下方有一個供桌,供桌被人以大法力開辟出來一個次元空間,裏面寶光沖天有各種靈粹,天才地寶,先天靈根,張世陽甚至懷疑那裏是不是又一個聚寶盆啊,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寶物啊。接着張世陽腦海中的靈光一轉,就見一個熟悉的面孔浮現,那帶着嬰兒肥的少女面孔,不正是天蠶老祖嗎?這是怎麽回事?
張世陽想了半天都沒有想通,索姓睜開眼,自己既然要去天蠶一族的聚居地,到哪裏不就都知道了啊。
天道法輪轉動之間,就見一艮黃色的絲線浮現在天道法輪的四周,這黃蒙蒙的絲線就是土之法則。在所有的法則中,土之法則防禦是比較靠前的,張世陽右手晶瑩如玉,輕輕地将那根絲線撥弄,于是就見到一層蒙蒙的黃光浮現在張世陽的四周,放松身體,不在抵抗那股吸扯之力,一陣光芒閃過,張世陽憑空消失不見了。
且說那天蠶一族的聚居之地,風雲變色,紫宵神雷變成一條條雷龍,在雲層中穿梭,一陣威壓覆壓方圓千百萬裏,衆生膜拜。就在這時,隻見那祭台的上空時空居然出現扭曲,接着一道高達萬丈的銀白色的巨大光門浮現,這光門古樸,上面有無數的玄奧符篆在遊動,妙不可言,那就是傳說中的空間之門,而那符篆卻是空間之奧妙,法理。接着一個身影出走出空間之門,站立在虛空,那空間之門也是逐漸的消散。
那是一個面容普通,身着白衣的青年,不知道他活了多少年,隻是第一眼看去簡直是普通至極,用一句話說:“扔進人堆就再也找不到了,甚至法力修爲境界才堪堪天仙圓滿”。可是要是普通人能夠在那個光門之中走出嗎?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可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管如何,看着天蠶老祖在哪一動不動的以頭觸地,整個天蠶一族的所有族人也都是學的有模有樣。
卻說張世陽隻覺得一陣旋轉之後,再出現已經是一個白色的通道裏面了,順着這個通道走出頭。
走出這個通道之後張世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不就是自己前些年在天蠶一族和蠶祖交易的地方嗎,而且這景象怎麽會這麽熟悉呢,這不就是剛剛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景象嗎,這又是玩的那出啊?。
張世陽卻是甚是不解,不過此時卻是沒有時間發愣,看着跪倒一地的天蠶一族的族人,張世陽看着蠶祖:“咦,蠶祖,我們居然又見面了,真是巧啊,你跪着幹嘛那,還不快起來啊”。說着降下雲頭,站立在這個祭台上。
蠶祖聽到張世陽的聲音之後,擡頭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我等以舉族之力,無數貢品将大人召喚而來,還望大人不要降罪”。張世陽眼睛一轉,雖然不能完全明白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但是一絲的蛛絲馬迹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感情是他們将自己弄過來的啊。
張世陽不動聲色的看了蠶祖一眼:“先起來吧”。蠶祖和那九個長老站起來之後,張世陽開口說道:“不知道你們叫我前來有什麽事情啊?”。蠶祖連忙說道:“大人,我等就是想要以這些貢品換取大人的一些賞賜,請大人觀看”。一邊說着一邊将張世陽引向供桌所在。
張世陽之前就已經在腦海中看到了關于供桌的事情,裏面寶光沖天,可見沒有凡品,就算是自己用不到,以後自己的帝國,自己的手下大将,功臣還是可以用到的嘛。
袖裏乾坤施展張世陽将這供桌連同寶物一同裝進袖子,然後看着幾人說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吧”。蠶祖連忙說道:“大人請跟我來”。
蠶祖說完之後就向着一場隐蔽的洞府飛去,張世陽跟在後面,九位長老跟在張世陽的後面。雖然幾位長老暗自嘀咕張世陽的修爲有點太低了,但是卻是不敢再面色上表現出來,一路上保持着恭恭敬敬的,至于蠶祖卻是一絲的疑惑也是沒有,上次見到張世陽的時候張世陽是天仙修爲,而那時自己已經是大羅境界了,可是自己仍然沒有看出張世陽絲毫的底細,如今好幾十個會元過去了,就算是一個傻瓜一點都不修煉,也早就應該突破天仙境界了,可是張世陽的修爲和上次的變化不大,而且自己如今以準聖的眼光來看,仍然是絲毫不能看穿張世陽的絲毫底細,由此可見張世陽的恐怖,或許就是傳說中的扮豬吃老虎。
幾人進了密室之後,将張世陽讓坐在主位上,蠶祖親自給張世陽倒了一杯用靈茶砌成的水,然後在張世陽的示意下坐在下首,其餘的九位天蠶二代老祖卻是沒有位置,隻能站立在一邊。
張世陽看着天蠶老祖那張帶着嬰兒肥的可愛臉孔,喝了一杯茶之後說道:“說說吧,這是怎麽回事”。蠶祖面容一整,正襟危坐:“大人,如今整個世界煞氣沖天,而且天機逐漸混亂,恐怕有殺劫即将到來,而且這十幾個會元以來,我整個天蠶一族不斷的收集整個領地,整個世界的寶物,用以祭祀大人,我整個天蠶族人都以大人爲信仰,十幾個會元以來祭拜不要斷,風雨無阻,今大劫即将到來,我等前些曰子感受到大人的氣息,于是用這所有的寶物,所有的直系血親共同來祭拜大人,請大人庇護”。
張世陽道心清明,略一推測就知道這蠶祖所說不假,暗自看看這寶物,卻是是不少,有的寶物恐怕要張世陽一件一件的細細觀看才能夠看出其來曆,用途。看着這蠶祖,張世陽能夠感覺到這天蠶一族的領地上空有一種莫名的力量環繞不散,而且這力量對自己十分親近,卻是暗暗感到奇怪,聽了天蠶老祖的話,張世陽腦海之中突然間想起前世經常聽到的一個詞:“信仰之力”。
隻有信仰之力這一詞能夠解釋的通了,想一想整個天蠶一族舉族祭拜自己,而且足足有了十幾會元,這股信仰之力有多大,那簡直是不可想象,隻有這信仰之力到地有什麽妙用,張世陽卻是不太清楚,那還要自己以後慢慢的體悟,眼下卻是先要将眼前的事情解決掉,然後再想其他的。
想到這裏張世陽放下手中的茶盞:“這大劫到來乃是天地定數,不可更改,不可違逆”。說到這裏,張世陽卻是停了一下,自己在心中鄙視自己,這大劫就是自己爲了收集煞氣親自策劃的,自己的意念就是天意。頓了一頓,然後接着說道:“想要化解大劫,隻有兩種辦法”。蠶祖立即道:“不知道是哪兩種辦法,請大人示下”。
張世陽看了蠶祖一眼,這小妞還懂得配合嘛,要是就自己一個人說,那可是什麽意思也沒有:“第一種辦法就是在大劫将起的時候提前了卻因果。這卻是不适合你們天蠶一族,這第二種就是以殺止殺,殺的沸反盈天,因果煞氣消失,洪荒世界的大劫自然消失,天地自然就會恢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