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三樓四樓,每樓的景象都各有不同,難得感悟一番紅塵氣息,再過一個月之後自己恐怕就沒有多少的時間了,要打坐修行,要登基,還要謀劃布局,更是要等到世界的成熟,以此來進行更高層次的邁步,還要練兵,要征伐,要聚斂氣運,足以把張世陽給忙死。
看到張世陽坐在那裏,李一趕忙跑過來,看着張世陽:“東家,您怎麽坐在這裏啊?”。張世陽看了眼李一:“來幾道小菜”。李一聞言退下,然後向着後廚跑去,張世陽一邊酌着酒一邊看着酒樓中心的歌舞,還别說,這裏春園的歌舞還真不錯,修行之人都是與天争命,那有時間編排舞蹈啊,這凡人不知天道,一心沉浸在紅塵,但是這歌舞确實好看,莺莺燕燕的舞蹈,若隐若現的肉體,一群武林的豪客眼睛是被吸引住了了。
不一會酒菜上齊,張世陽略略的吃了一頓,雖然剛剛在皇宮吃了一頓後,但是與在這裏吃那是兩種不同的體悟。正在喝着酒,一陣馬蹄之音傳來,接着就見一陣氣血傳來,一道狼煙升空,張世陽看着這道普通人看不到的狼煙:“氣血狼煙,有意思的一個凡人”。這氣血狼煙是人身體氣血強盛道一定的境界的時候,精氣外溢,才會氣血沖天,在這個小五行世界,氣血狼煙或許就是他們口中換血脫胎的武聖境界了。
馬蹄聲音驟然一停,停在了止戈酒樓門前,接着就見一個大漢走了進來,普通人乃至一些武者隻覺得好像是一座火爐沖來,這是氣血的炙熱之氣。見到這大漢之後,一些有見識的人說道:“撫遠镖局的張嶽,他氣勢,氣血怎麽這麽強大”。一個人不确定的說道:“不會是突破到武聖境界了吧”。
此言一出酒樓一陣俱靜,張世陽看着這個大漢,一眼就認出來了,張嶽,當年的那個镖師張嶽。張嶽走了進來之後直接向着一處空着的桌子走去,坐在那裏:“小二,給我上菜”。李一走了過來:“客官,要點些什麽菜?”。張嶽看了李一一眼:“來幾道拿手的小菜就好了,再來一壺酒”。李一剛要下去,又被張嶽叫住:“小二,你們酒樓前些曰子是不是來了一男一女,男的比較憨厚,女孩精靈古怪”。接着就将這男孩女孩的面目形容了一番。李一一聽之後就想起了前些曰子那聖水引發的血案點點頭:“不錯,卻是有那麽一對男女”。張嶽得到答案之後給了李一一些賞錢,李一下去傳菜。
張世陽見到張嶽坐在哪裏之後,就端起酒杯向着張嶽走去。張世陽在張嶽的後背,拍了拍他的肩膀,張嶽頓時大驚,自己起那些曰子突破武聖境界,按理說沒有人可以無聲無息的來到自己身前,而起還拍了自己的肩膀,要是遇見刺客,那自己的這條命豈不是就丢掉了。
武者的本能一股巨大的力氣從身體傳來,想要反擊,可是在那個手掌的壓力之下,任憑自己如何運力都無法動彈分毫,好像是自己肩膀上的不是手掌,而是十萬大山,沉重無比。張嶽剛剛突破武聖,此時正是人生巅峰,充滿了激情與鬥志,此時猶如一盆冷水潑下來,全身僵硬不敢動彈。酒樓的人此時也是在看熱鬧,先前張世陽起身向着張嶽走去的時候就有人存了看熱鬧的心思,早就有人認出張世陽是這家酒樓的東家,一場神秘東家對決武聖的好戲即将上演,不過此時一群人卻全都傻眼了吧,那張嶽居然毫無反應,不由得令人失望。
張世陽笑吟吟的走到張嶽對面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對面的張嶽待到看清張世陽的面目的時候就呆住了,那是自己人生中記憶最深刻的一張面孔。屹立虛空,傲視蒼穹,欲與天公試比高,那等風采是張嶽的此生追求,畢生的目标,連做夢都想要達到的境界。以前還是有些信心的,可是當自己突破至武聖的境界之後才知道那等境界是何等遠大,那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自己連望其項背的資格都沒有,當時就暗暗揣測張世陽的境界,不過張世陽肯定是将武聖不知道甩到了幾條街之後,那是天地雲泥之别啊,甚至都不是自己可以揣摩的。
此時見到張世陽之後頓時手無局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待到過了一會之後立即站起來,向着張世陽一禮:“公子,沒想到在這裏居然可以見到你”。張世陽笑吟吟的看着張嶽:“無須多禮,坐吧”。張嶽聞言頓時遙遙頭:“先前不知道公子修爲廣大,自從我突破至武聖境界之後才知道自己卻是坐井觀天,方知公子實乃是無上強者,突破至一個前無古人的境界,在公子面前豈有張嶽的位置”。
張世陽聞言目光露出不快之色:“叫你坐,你就坐,啰裏吧嗦的,惹得本公子不快,就将你抽骨扒皮”。張嶽聞言才敢坐下,不過卻是有些局促,這是一種對于武道先知,武道境界,強者的局促。
一旁的衆人看的傻眼了,不過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老江湖,老油條,一個個雖然在心底嘀咕,不過卻是不敢亂說,仍然是吃酒,都不敢往這邊看,不過一個個卻是在心底泛起驚濤駭浪,暗暗推測張世陽的境界到底有多高。
張嶽是武聖了,而能讓一個武聖如此恭敬,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出來的,張世陽的境界一定很高很高,甚至已經高的沒有邊了。不說衆人疑惑,張世陽看着局促的張嶽:“你此次前來是爲了那個丫頭和那個笨小子吧”。張嶽聞言點點頭:“一切都瞞不過公子,那丫頭是我們镖局的寶貝,是我師兄的千金,起那些曰子已經潛了一批人過來,我出關之後聽說此事怕出意外,頓時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沒想到在此地碰見了公子,不知道這些年公子在何處修行了”。張世陽嘿嘿一笑:“這家酒樓就是我開的”。張嶽面露驚訝之色:“公子打算定居此地嗎?”。張世陽搖搖頭,喝了一口酒:“隻是暫時的,以後還會找個更好的地方”。
張嶽聞言站了起來:“嶽願意追随公子,請公子成全”。張世陽知道張嶽的意思,張嶽想必是要踏足武道的更高境界,而此界武道到達脫胎就已經絕了,想要再次突破,那麽就隻能被人領進門。
張嶽曾經看到過張世陽屹立抗天,境界肯定是深不可測,如今再次遇見,怎麽可能放棄如此好的機會,追随了張世陽就等于追随了武道。張世陽也沒有拒絕:“那好,我正有事情要你去辦,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張嶽聞言大喜:“多謝公子”。
說着就再次站起給張世陽跪拜行禮。張世陽這次卻是沒有阻止,行禮過後再次站起:“公子,嶽願意爲公子上刀山下火海,如有虛言,定然萬劫不複”。此時,客棧的一些武林中人頓時驚呆了,武聖要磕頭行禮,還哭着含着要追随,這是什麽情況?。随後這個消息像是一場風暴,席卷整個小五行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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