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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卻有一個特例!
荊南城的城主江湖,卻隻是孤身一人。
江湖坐在楚坤斜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左手邊是京北城主東方劍,右手邊是北台城主北垣。
頭上的鬥笠将面貌遮掩,整個人顯得異常沉默,似乎不溶于這個世界一般,讓人在潛意識中便将之遺忘在了角落。
楚坤看了一眼東方劍等人身後站着的職業者,尚海幾人也絲毫沒有避讓之意,顯然此次帶來的全都是各自手下的心腹。
嫣然兩女也是左右站在楚坤側後方,李然收起了跳脫的性格,什麽時候該識大體她還是懂得的。
“此次邀諸位前來,想必幾位心中都是清楚一些的。關于特殊副本的危險性如何,哪怕是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一個疏忽便有可能丢掉了性命。”楚坤聲音平淡的說着,戰火與耿無難等人隻是靜靜的聽着,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不同的特殊副本有着不同的限制,就像是進行職業傳承時而進入的特殊副本,其限制之處,便是隻能夠讓接受了傳承任務之人進入。這類副本的情形完全是爲了考驗傳承者,其中的危險性究竟如何,就要看所接受的傳承強弱了。”
“而特殊副本還有一個特點,那便是其危險呈度是根據進入人數來計算的。人數少的特殊副本,危險不一定小,但進入人數越多的特殊副本,危險絕對是呈現幾何增長的。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傳承副本可以說是極其安全的了。”
楚坤說着,眼中有着冷意浮現:“大型公共特殊副本,全世界所有實力達到職業階以上的職業者必須進入。不但沒有人數的限制,甚至還是強制進入。其中的危險,恐怕已經不是九死一生可以形容的了。”
“最樂觀的情況。每百人之中,能有一人幸存,便是天大的幸運了……”
身後的嫣然對視了一眼,眼底深處有着隐藏的驚駭。雖然楚坤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公共特殊副本很是危險的态度,但兩女如何也沒有想到,百不存一竟然還是最樂觀的情況。
對于楚坤,兩女是毫無保留的信任,哪怕是楚坤所說之言是如此難以置信,兩女仍是最爲相信之人。
“梧桐城主莫不是在危言聳聽?特殊副本我等都曾經曆過,其中雖險,但如何也沒有這般險厲吧!至于人數越多,危險越大的說法,梧桐城主可能拿出一個讓我等信服的說法!”北垣冷笑着說道。他的右手邊便是光州的城主耿無難,再耿無難的右側才是楚坤。
戰火在楚坤的左側,與互相看不對眼的東方劍相鄰而坐。聽到北垣的說法,戰火也是看向了楚坤。
“北城主需要什麽說法?今日在座之人,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一些事情。從新手村的建立。到我們這些城主的出現,有些事情,自不必徹底言破。東方城主、耿城主,你們以爲如何?”楚坤面上沒有因爲北垣的一番話出現什麽特别的表情,反而平淡的反問了東方劍與耿無難一句。
京北與光州城依仗先知的優勢,共同算計了津天城一道,在津天城的地盤之内牢牢釘下了四顆釘子。以現在六座一流城市中。京北與光州城,實際上是要略微高出其餘四座城市一絲的。
擁有着先知的優勢,在此消彼長的情況下,差距便會越來越大。
前世的楚坤因爲所處的地位的關系,對頂層戰力的情況并不十分清楚,是以對于前世津天城的情況。他也是極爲模糊,隻是知道其最終的結局卻是不複存在。現在想來,想必其原因便是在于此處了。
津天城中,對于未來的一些資料并不是沒有,但也要看是什麽時間段的。關于什麽事情的。無疑影響越大的事情越是能夠從中取得更多的好處,就比如上次系統城市改變之時一樣。
“梧桐城主知道此次特殊副本的信息?”尚海眼神不由一凝,沉聲問道。
耿無難與東方劍聞言,也是神情凝重的看向了楚坤。
關于楚坤在晉升覺醒階前後的一些事情,在座的其餘六座城市都有着清楚的信息。
從楚坤接觸金山商會,到金山商會在接觸了楚坤後收購了什麽道具,以及做出的一些在一般人無法理解的舉動。
這些舉動在其餘人眼裏無法理解,但在京北以及津天城的角度,自然能夠從中判斷出,楚坤也是知道未來的一些事情的。
金山商會後來的應對,也讓他們大概猜測了下,楚坤應該是拿系統城市改變的消息,和金山商會做出了交易。
也是基于這點,這次的拍賣會在收到了楚坤的邀請函之後,這麽多的城市才會紛紛趕來參加。這也是當初楚坤和金山商會做出交易時便已經想到了的。
不過當初楚坤隻是想要由此引起重視,可以在以後的某些談判裏,增加自己的砝碼。卻是沒有料到這突然出現的特殊副本,也算是無心插柳了。
“不知道。”楚坤幹脆利落的回答,讓尚海幾人失望的同時,也是随之松了口氣。
“這次邀請諸位前來,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公共特殊副本,其危險性的猜測也已經說給了諸位。在其後的話,便是基于特殊副本内合作的問題了……”
說着楚坤突然一笑:“不過,合作的事情卻不是現在應該談的。此次拍賣會,應邀而來的城主共有四百七十一位,散人覺醒階冒險者一百九十三位。在明日的拍賣會結束之後,第二天将會有一場聚會,到時還請諸位萬勿缺席才好……”
戰火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就連性子一直冰冷不變的耿無難,也是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是對楚坤的說法感到不滿……
“下人已經備好了酒菜,幾位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留下來用餐。”楚坤像是沒有看到幾人的表情,仍是笑着說道。
“多謝梧桐城主好意,不過在下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忙碌,就不多叨擾了。”尚海心中雖也是有些感到奇怪與不滿,但面上并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