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實也就過了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但是在刀疤臉的世界真心是度曰如年啊。
抱着一線希望,刀疤臉慢慢的爬起來,轉身看向楚坤,臉上擠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惡心表情:“大……大哥,小弟剛剛開玩笑的,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到刀疤臉這一句大哥,嫣然兩女同時翻了翻白眼,你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竟然對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叫的出大哥兩字。
“哦?原來是開玩笑啊。”看着刀疤臉哭笑不得的表情,楚坤意味深長的說道,隻是臉上那冷冽的眼神卻不曾變過。
“是啊是啊,開……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面對楚坤那深邃冷冽,如刺骨鋼刀一般的眼神,刀疤臉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
站在楚坤身後的李然這時靈動的雙眼極爲可愛的一眨,然後走到楚坤旁邊對着刀疤臉說道:“你是狂暴團的人?”
“是……是的……”
“哦~還聽說你是二十級的高手?”
“是……不……不是,我哪裏是什麽高手,不是……不是。”刀疤臉感覺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妙,毀容似得的臉上冷汗一滴滴的落下。
“唔……這樣吧,你把身上的錢全都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李然模仿出剛剛持劍小弟的語氣,對着刀疤臉嚣張的說道。
隻不過持劍小弟喊出這句話隻會有讓人打臉的沖動,而李然喊出這句話卻隻能讓人産生抱在懷裏好好疼愛的感覺。當然刀疤臉除外,此時的刀疤臉在李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有些絕望了。
看了看從始至終都是冷着臉,什麽也沒有表示的楚坤,尚存有最後一點僥幸的心理。刀疤臉哆哆嗦嗦的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那種古時候荷包一樣的錢袋:“這……這裏是二十枚金币,全……全都給你……”然後就眼巴巴的看着李然,等待着李然說出讓自己走的聲音。
拿起錢袋,李然轉身躲到了楚坤的身後,伸出小腦袋說出了令刀疤臉徹底絕望的話語:“考慮完了,我不同意!”
絕望到了極緻便會瘋狂,此時的刀疤臉便是這樣,扭曲瘋狂的神态,猙獰着臉龐嘶吼說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哼!就欺你太甚又能如何!”把玩着錢袋子的李然突然又冒了出來說出了令刀疤臉徹底癫狂的最後一句話。
“去死啊!”瘋狂的刀疤臉用出了身上最後一絲力氣撲向了楚坤,隻可惜一切都是垂死掙紮罷了。
“哼!”一道亮光閃過,刀疤臉的視線漸漸模糊,在視線沉寂的最後一刻,他看到自己沒有了腦袋的身體還在循着慣姓前沖,隻是……爲什麽勃頸處沒有鮮血湧出。
“砰!”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圓弧線的頭顱,同時和無頭屍身倒在地上。爲了不讓場面太過血腥,楚坤特地動用了寒冰劍法在傷口處形成了一層薄薄的冰層,使得血液無法流出。隻不過這時的楚坤特地遺忘了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另外九具屍體就是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楚坤心道殺了狂暴團十個人,這應該是不小的仇恨了吧,現在要做的就坐等大魚上鈎了。
而周圍本來打算圍觀看戲的衆人此時也是嘴角抽搐,尼瑪這扮豬吃老虎也扮的太過了吧,幸好平時各個團隊之間都互相不對付,所以狂暴團做壞事的時候别的團隊也從不參與。否則這一下還不全部被你坑死。
擡起頭,楚坤看向周圍各個團隊之人。
“唰!”的一聲,見到楚坤看向這邊,所有人頓時臉色大變的向後退了一步。尼瑪他不是還要殺吧,要是他真的過來了該怎麽辦,是打還是跑。可是……打得過嗎?或者轉身逃跑?但是尼瑪剛剛被那麽恐怖的殺氣沖擊過現在誰還提得起力氣逃跑。
掃視一圈,楚坤的目光最後定在那個山鷹團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身上。
“你……你想做什麽!”瘦小男子開口緊張的說道,現在的他心裏可是後悔死了,自己當時沒有阻止刀疤臉他們就算了,可是你特麽爲什麽要嘴賤插什麽嘴呢,結果現在被這個殺星注意到了吧。
面無表情的看了瘦小男子一眼,楚坤開口淡淡的說道:“打劫!每個人都把錢全都拿出來”現在的楚坤越來越喜歡這兩個字了,每當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就代表着自己的财富又有所增加,也就代表着自己的實力又能更進一步。
隻不過楚坤不知道,當他一臉冷淡加上自身外放的殺氣所帶來的氣質,說出打劫兩個字是有多麽大的違和感。
而瘦小男子等人聽了打劫兩個字差點沒有石化在當場,心裏忍不住的吐槽,難道說這個絕世高手的業餘愛好就是如此嗎,果然高手就是與衆不同。
想到這裏,瘦小男子急忙拿出了一個稍顯破舊錢袋,同時不忘招呼身後的數位小弟:“還愣着幹什麽,快把錢拿出來沒聽到嗎。”
“啊!哦哦,這就拿,這就拿。”衆小弟如夢方醒般趕忙翻着身上的口袋。
沒有理會正在翻找金币的山鷹團,楚坤又扭頭看向了另外兩個團隊,眼見楚坤的視線到了自己這裏,沒等楚坤開口立刻就自覺的開始動起了手。
“快點啊你,怎麽磨磨蹭蹭了半天還沒有拿出來。”另外一個十人小隊的隊長,看着自己手下的一個小弟半天都沒有摸出一個銅闆,忍不住出聲催促了句。
從他們互相的招呼聲中,楚坤得知這是四隻團隊中金山團的人,帶隊的隊長是個長相普通,花白頭發的中年男姓。
“老……老大……我,我身上沒錢了怎麽辦……”急的眼淚都要流下來的小弟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自己身上本來就隻有幾個銀币的财富,昨天晚上又忍不住去找翠花風流了下,現在身上真正的是一個銅闆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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