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刀躺到床上之上感到無盡的燥意,這種感覺特别熟悉。就像上次在酒店面對馬喏時的感覺一樣,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下藥了。突然他想起了他大伯的眼神。
而就在此時,房間的門打開了。接着他就看到潘金蓮走了進來,并轉身将門鎖上。然後扭着腰肢款款的向他走來。嘴角挂着誘惑的淺笑,胸前一對高聳似沒有任何束縛的在他眼前歡快的跳動着。
此時的他正處在藥力發作期,正想要找個女人發洩一通。不要說是潘金蓮如此尤物,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他都恨不得撲上去。以洩心中玉火。
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堂嫂。他不能那麽做,所以他極力的控制着自己。但是面對如此誘惑,他始終無法将自己的目光從她的胸前移開。而正處青春期的身體在藥力的作用下,果斷的起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下身早已是高高的聳起,将短褲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似要破布而出。
潘金蓮自然把他這一切看在眼裏,看到他那聳起的高度之後竟然微微驚愕了一下。接着眼中露出一絲似是有些錯愕,有些擔憂,但卻又有些驚喜和期待的複雜情緒。接着臉色竟然紅了,一抹少婦少有的羞赧紅暈。
當她站定在柳小刀面前的時候,她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她還是沒有說什麽,而是輕咬了一下嘴唇,接着纖手一伸,輕輕将長裙肩上的絲繩扣一拽。
随着繩扣的解開,長裙便順着她光滑細嫩的肌膚輕輕滑落。直至落地,堆在她的腳邊。她,竟然隻着了一件長裙,随着長裙的滑落她已一絲不挂。
而長裙從開始滑落直至落地,都顯得不急不怠,恰到好處。給人一種藝術般的美感,但卻是能叫每個看到這一過程的男人在瞬間心速加快幾倍,有一種想要狠狠蹂躏藝術的沖動。
原本當潘金蓮站到自己身前時,聞着她身上的一股特有的肉香時柳小刀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生理沖動了。如今再經過刺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想要直接撲上去将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但是他仍舊沒有動的隻是直直的盯着潘金蓮。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多麽的理智的保持着自己的克制。而是他舍不得,舍不得眼前這具完美的身軀。他想要好好的欣賞,雖然他也很想将她壓在身下。
他現在早已将那理智丢到了一邊,更是把他與潘金蓮的關系忘得幹幹淨淨。隻知道眼前是一個女人,漂亮妩媚到極緻的女人,身材凹凸有緻完美的女人,皮膚細白嫩滑彈性沒有一絲瑕疵的女人,一個極具欣賞性又具實用性的女人。
潘金蓮看着他猶豫了一下,朱唇輕咬,接着她爬上了柳小刀的床。趴着向他爬了過去。
來自她身上的那股特有的自然之香的刺激,她那極具誘惑力的姿勢,映入眼簾的她胸前的那兩座由于地心下引力而下垂卻又不停晃動的高聳,以及兩座高聳上那兩點粉嫩和從兩點粉嫩之間望去可以看到的那兩條細白長腿之間的那一抹黑亮,和意識到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情,果斷的讓他和呼吸一下子就突然變得急促起來。
潘金蓮跪趴在柳小刀的身上,看着柳小刀與她僅隔隻有幾公分因充血而脹紅的俊郎的面龐,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幸福,卻又有幾分苦澀。接着她就向下俯下身去叼住了他的耳垂,而就在她向下俯身的這一瞬間一顆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滑了下來。
柳小刀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他隻是感到耳垂一陣濕熱,一種别樣的刺激讓他身子一顫。而同時她呼出的熱氣吹在他的耳朵裏,更是讓他的熱血一下子就沸騰燃燒起來。
随之而來的是他胸部感到一絲滑膩柔軟帶有溫度的肉感,讓他的呼吸爲之一窒。接着他身體裏的那最原始的野性沖動就被引爆了。
他雙手猛得摟住潘金蓮光滑的後背,也顧不得好好撫摸享受一下那滑膩平坦的美感就抱着她一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
他兩眼赤紅的盯着身下的潘金蓮,在原始的野性沖動和藥力高峰期的雙重作用下。他用力扯掉自己身上的短褲,将早已一柱擎天小小刀放了出來,不帶讓它有一點喘息機會的就讓它一下子紮入深淵之中。
“啊——”潘金蓮被沒有準備的猛得刺入,痛得不由大叫一聲。
但她的大叫并沒有換來柳小刀的憐香惜玉,而是更加興奮的動作起來。
潘金蓮不再叫痛,卻是輕咬朱唇皺着眉頭似是在忍受着很大我的痛苦。但她的眼神之中,卻又分明有着一絲釋然和興奮。
在藥力的作用下,柳小刀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就記得和潘金蓮做了很多次之後,感覺特别累,然後便倒頭睡了過去。
而當他醒來的時候,卻早已是傍晚時分。他仍躺在床上,而潘金蓮卻是已不見了影子。
他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然後看着自己的赤落的下身有些發愣。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和潘金蓮之間的事情,甚至是每個細節。但是他有些搞不清楚,那究竟是一場春夢,還是真實的事件了。
因爲他清楚的記得潘金蓮好像是第一次,而且在做的時候出了大量的血。可是此時不但他的小小刀上沒有血迹,就是連床單也是幹幹淨淨的。似是那些事情沒有發生過,可是他明明記得血迹将雪白的床單染紅了一大片。
想着想着他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他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想,定是自己做春夢了。要知道潘金蓮可是自己的堂嫂,怎麽可能在她家和自己做出這種事情呢?而且她可是和他大堂哥武大郎結婚兩年多了,又怎麽可能是處女呢?這簡直就是笑話嘛!
雖然那種感覺是真的很真實,但他還是認定了自己不過是喝多了做了一場春夢而已。這也讓他的心理感到好受許多,畢竟他和潘金蓮的關系那是不能與之發生那種關系的。雖然他也很爲自己做這種春夢而深深自責,但總比好過真的發生了。
在他自認爲想明白之後,将衣服穿起後就開門向衛生間走去。而他剛走到衛生間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卻是突然打開了。接着就看到潘金蓮從裏面走了出來。
潘金蓮在一出門看到柳小刀之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臉色嬌羞的一紅,又對她笑了一下便匆匆離開了。笑得也有些羞澀,但更多的卻是暧昧。
柳小刀的眉頭微皺了一下,心裏竟然莫名的有一絲慌亂。
他轉頭看着匆匆離去的潘金蓮,發現她走路的樣子竟然有點别扭,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似的。而他對此并不陌生,那種剛剛經過劇烈運動的少女就是這個走路的樣子。想到這裏,他的心突然撲騰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但卻又不敢相信。而他的心裏則是更加的慌亂了。
他進了洗手間放了手,又匆匆的洗了把臉便出來了。他心裏竟然生出一種想着快點離開這裏的感覺。他總感覺在這裏很是不踏實。
他來到客廳之後,武君如正和母親還有武松聊着天。而武大郎則是去了他的燒餅店。他簡單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之後,就想着用什麽叫着武君如他們回家。
而就在這時他大伯聽到了他說話的聲音,把他叫到了裏屋。而他父親也在屋内。
“小刀啊!”他大伯很是疼愛的看着他笑了一下關心道,“睡得還好吧?”
“嗯!”柳小刀含糊的點了點頭道,“還好!”
“咳咳!”柳小刀的大伯聞言幹咳了兩聲,然後又想了想這才又看着他道,“小刀,之前沒有和你打招呼,也是怕你不同意!大伯這也是沒有辦法,你不會怪你大伯吧?”
柳小刀聞言一愣,有些迷惑的微皺了下眉頭。他有些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知道這事不簡單。而且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
“嗯?!”看着他的樣子柳小刀的大伯不由愣了一下,接着臉色有些嚴肅的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是有點不明白?”柳小刀微皺着眉頭道,“還請大伯你說詳細點!”
柳小刀的大伯和武志軍不由的都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互相看了一眼,均露出一臉的疑惑之色。
“你吃完飯之後回房間你堂嫂有沒有去你的房間啊?”武志軍看了一眼柳小刀大伯,然後又轉頭盯着柳小刀問道。
柳小刀的腦子翁了一下子,他突然意識到他之前所認爲的那個春夢可能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但是爲什麽會出現這個事情他很是理解不了。而且他也清清楚楚記得潘金蓮可是處女之身。如果說那不是夢,她一個結婚兩年多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是處女之身?而且那一灘血迹又哪裏去了?
一瞬間他的腦子全亂了,他強力的試圖捋出一個頭緒來,但卻是毫無結果。
“我不明白你們的意思!”柳小刀最終還是強自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掃了他們兩人一眼道,“堂嫂爲什麽要去我的房間?”
聽聞了他的話,二人的眉頭則是皺得更深了。武志軍倒是好點,柳小刀大伯的臉色卻是沉了下來,似乎好像在生氣。
“你确定她沒有去?”武志軍在愣了一下之後,又盯着柳小刀确認道。
“不知道!”柳小刀卻是眉頭微皺,似是很糾結的在努力回憶着什麽,“我當時喝多了!根本就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