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趙洪霞直接就被雷的呆立當場,腦子一片空白。可接着她就怒了,但是面對一個一米八多的标準猛男,她也就僅僅隻能是怒了。
她現在開始有些後悔自己跟這個男人搭腔了。原本看他很單純的樣子,可是她萬萬卻沒有想到這是個純粹的裝逼貨。
“噗!”原本一直盯着他們正在吃飯的林心儒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當場就笑噴了。
“哼!”趙洪霞一陣氣極的扭曲顫抖之後最終冷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她真的很生氣,而且多少還感覺到有些委屈。雖然她是個小太妹,但她畢竟也還是一個女學生。被一個男生這麽蔑視的調侃嘲諷,她有些接受不了。所以在她轉身而去的那刻,她的眼角滑出了一滴委屈羞侮的淚水。
柳小刀沒有去理會她的感受,更沒有轉頭看一眼轉身而去的她。卻是仍舊笑眯眯的盯着西門慶。
“你還有什麽事嗎?”西門慶見他沒有走反而還是直直的盯着自己,心裏突兀的感到有些緊張。
“你難道就不想請我喝一杯嗎?”柳小刀卻是一副很理所當然的樣子瞪着兩隻清澈的眸子很是真誠的看碰上他問道。
“啊?”西門慶瞅着他一副真誠的樣子心裏一緊,他可不是趙洪霞。所以他可不認爲柳小刀是一個多多實在的人,而面對他這種真情的表情他給他的評價是無恥,是卑鄙。
“怎麽?有問題嗎?”柳小刀仍是那一副很真誠的樣子盯着他很是單純的問道。
“嗯嗯!”西門慶清了清嗓子,然後這才一挺身子盯着他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冷冷道,“我覺得我們不是很熟,而且我也沒有請你喝酒的心情!”
出乎西門慶預料的是柳小刀并沒有再強詞奪理,而是顯得特别失落的樣子說道:“哦!那好吧!”
“嗯?”西門慶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柳小刀。他甚至懷疑這個柳小刀是不是他們班的那個強勢蠻橫的柳小刀。他的表現實是有些怪異,讓他的腦子開始有些犯迷糊了。
“那我把我的朋友接走總是可以的吧?”而正當他犯迷糊的時候柳小刀卻是将着詭異的對着他一笑接着道。
“你朋友?”西門慶心裏蓦得的一緊,“你什麽朋友?”
“馬喏啊!”柳小刀卻是淡然一笑道,“她不是一直和你們在一起的嗎?”
“你說什麽?”雖然西門慶的腦子嗡嗡的很是亂,但他還是強做鎮定的冷聲道,“我不認識什麽馬喏!所以請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裏!”
“好像你說過這裏并不是你家的吧?”柳小刀卻是臉上仍舊特别淡定的不緩不急的道,“而且我想現在離開的應該是你吧?”
雖然兩句話都是問句,但他卻都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西門慶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很是戒備的盯着柳小刀。對于柳小刀他還是比較頭疼的,這是個蠻不講理而且喜歡用拳頭說話的瘋子。但是卻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哼哼!”柳小刀見他仍然站着不動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你這是打算要我送你離開嗎?”
西門慶立即感到一陣冷意襲來,面對他的強勢他是真的招架不住。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又有些不甘的望了一眼包間,這才擡眼望着柳小刀狠狠的說了一句:“算你狠!”
然轉身就走了,他走的很快,也有些狼狽,好像生怕柳小刀追上去似的。
“慫樣!”柳小刀望着他的背影鄙夷的冷笑一下,然後轉身推開包間的門。
“小刀!”他剛推開門往裏一走馬喏就噌的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裏呢喃着。
柳小刀也沒有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他隻覺得一開門眼前一花,然後就感覺到懷裏多了一團柔軟,一股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香水味伴着淡淡處子之香也适時的鑽進了他的鼻孔。
十八的年紀正值青春血液沖動時,于是乎在白花花的視覺沖擊,懷裏那團柔軟的觸覺沖擊,和那混雜的令人迷失的香味的味覺沖擊的三重沖擊下,他的血液果斷的被點燃沸騰起來了。
不知是天意捉弄,還是他的定力減退了。總之他迷失進了這份美好之中,不過還好的是他仍舊最後保存着一絲理智将門順手關了起來。
于是乎一場上午剛剛與林心儒才進行了一次的春耕勞作就又開始了。但與林心儒不同的是馬喏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而是顯得特别誇張的不斷瘋狂的尖叫着。
她的叫聲沒有将柳小刀的叫醒,反而讓他更加的瘋狂。而與之反應的就是他更加賣力的耕作。于是啪啪啪的拍肉之聲和馬喏那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尖叫之聲響徹整個房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随着柳小刀和馬喏的兩聲歇斯底裏的吼叫之聲結束了這場春耕勞作。
柳小刀看着兩手支着桌子呼呼的喘着粗氣,而身上的汗水更是嘩嘩的向外湧着,額頭上的汗更是直接啪嗒啪嗒的向下落着。
他兩眼有些迷離盯着自己的汗珠落下,落到他身下馬喏那白嫩的嬌軀之上。
慢慢的他的眼神開始恢複了正常,突然他感到頭有些昏。面對身下好像已經昏死過去的馬喏,他有些錯愕。他慢慢的掃視了一眼包間裏的一片狼藉,他好像記起了什麽。
他有些懊悔的一拍額頭,心中暗罵自己怎麽可以這樣趁人之危。但是事實現在是已經做了,而且餐桌的台布之上還有一片嫣紅。這片嫣紅他覺得很是刺眼,讓他覺得很是煩燥。對于馬喏他是沒有好感的,他可不想真的要這麽一個女人。雖然她很漂亮,但是她的品性實是讓他不敢苟同。如果說以前他還對她存有一絲奢望的話,那麽這片嫣紅卻是證明了她的人品。要知道她可就是以馬恩望奪了她的第一次,才來賴上了馬恩望的。
可是,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他有些無力的從馬喏身上離開,然後無力的倚着牆邊坐了下來,點上一棵香煙。他有些郁悶。
“我這究竟是怎麽了?”他不再糾結于馬喏的人品,而是皺着眉頭開始尋思自己來,“怎麽會是這個樣子呢?爲什麽我的定力會這麽差了呢?以前可是和章柏芝坦身相對的一起睡覺我可是都能保持淡定的啊?”
“是這個人身上有魔力?”他苦苦思索着,“還是說因爲之前我跟林心儒已經有了一次,對這方面的定力自然的就變得弱了?”
“咚咚咚!”他正在有些糾結的思考着這些問題的時候卻突然之間敲門聲響了起來。他不由吓了一跳,他這才意識到他這時才意識到他這可是在酒店呢?而剛剛他與馬喏啪啪啪之時馬喏那毫無顧忌的叫聲和自己的歇斯底裏吼聲是不是已經……
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他急忙站起身來。而此時他也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已是不着寸縷,他忙拽過自己的衣服,一邊快速的穿着衣服一邊盡量保持着鎮定沖着門問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