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争富在聽到老王二号這幾個字時渾身一激靈險些沒有大小便失禁。
“老王二号?!”他再也顧不得看美女的美妙了,而是直接很沒像的爬了起來有些哆哆嗦嗦的顫聲問道,“他,他,他,他現在哪啊?”
“走了啊!”安琪直起身來心中很是鄙夷的看着他,便卻是臉上表現的有些疑惑的道。
“什麽他媽的老王二号!”趙紅俠卻是沖了上來一臉的怒氣對着她吼道,“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
“别,别說了!”雷争富一聽吓得趕緊捂住她的嘴一臉的緊張道。
“你他媽的什麽意思啊?”安琪一把推開他的手向後退了一步用手指着他罵道,“雷争富你個王八蛋,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設計好的,故意玩我是吧?”
“你們兩個繼續啊!”安琪佯裝有些懶散的伸了腰道,“我在那邊等你們!”
說着她便轉身向着床走去,而就在她走向床的這個過程中她不動聲色的将針孔攝像機安在了對着床的牆上。緊接着她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好像就等着男人撲上去似的。
“你們可是快點啊!”她躺在床上之後又瞄了他們兩個一眼聲音有點冷淡的說道,“我們這可是有時間限制的啊!過了時間之後可是要加錢的喲!”
“雷争富!”趙紅俠這時卻是突然笑了,笑得很陰冷,“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滿足不了你,你要玩雙飛是吧!好啊!那我就滿足你!”
說着她倒也幹脆,也不再顧及雷争富那暴睜的眼睛還有暴張的肥嘴就開始脫衣服。夏天嘛!本來衣服穿的就少,所以很快的她全身上下京都精光光了。
“脫呀!”已經光光的她鄙夷的瞥了一眼雷争富,“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你倒是他媽的脫呀!幹嘛呀?還等着我們給你脫是吧?”
“不用!”雷争富不知是藥勁上來了還是受不了趙紅俠的誘惑刺激,竟然完全的從老王二号的驚恐中掙紮出來一邊嚷嚷着一邊就把衣服脫了,“我自己來!”
在脫光光之後他又一指床上的安琪曆色道:“你!也給我脫!”
“脫就脫嘛!兇什麽兇!”安琪滿臉鄙夷的瞥了一眼他的下身站起身來一邊嘟囔着一邊慢的溜的脫着身上的衣服。
可是她這裏剛脫完之後她卻是又開始穿衣服,但這次的速度卻是明顯的要快的多了,隻是幾下功夫就将衣服又套到了身上。
雷争富見她脫光光正在興頭上,卻又見她快速的把衣服穿上當下怒問道:“你怎麽又把衣服穿上了?”
“對不起!”安琪卻是白了他一眼道,“時間到了!”
“操!”雷争富當真郁悶極了,不過他還算保持着理智對她道,“你脫了!我加錢!”
“對不起!”安琪卻是走到他身邊把手一伸到,“我下邊接了别的客人!給錢吧!”
“你耍我!”雷争富這下子是真的怒了。
“先生,是時間真的到了!”安琪卻是特淡定的說道,“從我進來到現在已經半個小時了!也不是我不想和你繼續,隻是實在你的家夥太不中人意,讓人實在提不起興趣!”
……
“噗!”正在三樓與魯智申他們三人打牌的柳小刀用透視看到這情況之後直接就笑噴了,噗的一聲就将剛剛喝下的一口水又給噴了出來,直直正正的噴了對面魯智申一臉。
“幹!”魯智申一下子跳了起來用手劃拉了一把臉用手一指柳小刀把眼一瞪怒道,“你特娘的有病是吧!”
“咳!咳!對不起!對不起!”柳小刀一邊笑着一邊咳着說道,“剛剛想起了點好笑的事情!我們繼續!我們繼教!”
“你沒事吧?”李白則是有些疑惑的盯着他問道,試圖從他臉上找出點什麽來。
“沒有!沒有!”柳小刀則是仍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擺着手道,“老撸!你坐下咱們繼續!”
“特娘的不來了!”魯智抻則是把牌往桌上一摔再次瞪了他一眼,很是郁悶的怒道。
“不來就不來了吧!也沒啥意思!”馬恩望看了一眼魯智申笑了一下然後又轉頭看着柳小刀說道,“也不你給我們講講你剛才想到了什麽事至于讓你笑成那樣,大家分享一下嘛!”
柳小刀轉頭看着他微微一笑,把眼一眯道:“旺仔,你說哥肥把小這事有沒有科學依據啊?”
“哥肥把小?”馬恩望愣了一下頭上冒出無數個的問号,他很是不解的盯着他疑惑道,“什麽意思?”
“哎呀!我說旺仔,這你都特娘的不知道啊?”魯智申一聽卻是來了興趣看着他興奮的道,“我告訴你說啊!這特娘的哥肥把小其實就是非常之有名的一首詩的,這首詩可以特娘的說是千古之絕唱。這原詩是這樣的你聽我給你說一遍啊!”
馬恩望看着他點了點頭,而柳小刀與李白則是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副很無語的樣子。
魯智申那裏把腰一挺,還清了清嗓子然一副朗誦的架勢道:“體碩肥大,是遍尋戰場!提槍上陣,卻是槍小彈少!”
“這也是詩?”馬恩望眨巴了眨巴眼睛看着他一臉的不解鄙夷道,“誰這麽有才啊?居然做出這麽高水平的詩來!而且還是千古絕唱?”
“嘿嘿!正是敝人!”魯智申将大手一呼啦秃腦瓜殼子竟然是有些腼腆的臉微微一紅道,然後又生怕馬恩望不相信似的補充道,“我跟你說啊!我做的這首詩可是有事實根據的!”
“呵呵!”馬恩望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詩還是根據事實寫出來的呀!”
“是啦!當然特娘的是啦!”魯智申卻是将腰一挺得意的道,“你知道西門達嗎?”
“西門答臘還是西門大喇呀?”馬恩望卻是撇了撇嘴道,“我剛來這裏多久啊?哪裏認得什麽西門達!”
“那特娘的西門慶你知道吧?”魯智申卻仍是不甘心道,“他經常帶人去你那喝酒的!就是特娘的長得特猥瑣的那個!”
“西門慶?”馬恩望想了一下恍然道,“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麽個人!但是他長得并不猥瑣啊!長得挺帥氣的嘛!至少我感覺比你要好多了!”
“我艹!”魯智申一撇嘴道,“你特娘的懂審美嗎?特娘的平時不見你怎麽說話,怎麽今天你特娘話這麽多,這麽損啊?”
“算了!”說到這他很是大度的決定不跟馬恩望計較了,而是繼續講述他這首詩的由來。畢竟自己的作品好不容易有人感興趣,其實不隻魯智申如此,就是本書的作者瘋子我也是這樣的。寫本書是真心不容易的,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同那是一件很幸福,很欣慰的事情。所以還拜請各位,以後能多多的支持一下瘋子。
有點跑題了哈!呵呵!我們接着說魯智申,隻見他大手一呼拉他那秃腦瓜殼子接着說道,“西門達其實就是特娘的西門慶的父親!而我這首千古絕唱的偉大詩作就是特娘的根據他寫來的!具體的你聽我特娘的慢慢的跟你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