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旺是一家規模不算大,但口味卻是很地道的大衆化消費的一家大排檔。它位于何倪莊市的南新街,是柳小刀他們常去的一個地方。
攤主叫馬恩望,人們都叫他旺仔。年齡和柳小刀他們差不太多,長得很帥氣,但卻并不是很善言談。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小姑娘叫馬喏。馬喏則是長得很媚,條順盤正胸挺屁股也很翹,屬于很是耐看,也很能挑起男人玉望的的那一種女人。
望旺之所以生意很火爆除了烤串味道好,材料很正宗不用什麽老鼠肉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馬喏的存在。馬喏和旺仔不同,她爲人很活絡,雖然年齡并不大,也隻是十七八的樣子,但她的公關能力卻是很強悍。再加上她人長得漂亮,所以一般情緒不好的人來到這裏先是看到馬喏的笑容那陰霾的心情就會散了大半。如果運氣好的話再能和馬喏逗上那麽幾句,那所有的不快就會全全的飛到爪哇國去了。
“喲!這不是刀哥來了!”柳小刀剛一出現在旺仔的攤子前馬喏就叫着蹿了過來,撅着肥嘟嘟的性感小嘴一臉不滿的調侃道,“刀哥!你可是有很長時間沒有來了,難道你就不想妹妹嗎?”
“咳咳咳!”柳小刀幹咳兩聲瞧了一眼正在忙着烤串的旺仔,這才轉頭對她低聲道,“想啊!昨天晚上我做夢還夢到你來哩!”
“你又騙我!”馬喏卻是不信的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但臉上卻是笑意甚濃。看得出來,雖然不大信,但不是很開心柳小刀這麽說。
“我哪有騙你啊!”柳小刀嘿嘿壞笑一聲,往她的耳邊湊了湊小聲的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一下我的内褲,上面還有我的證據哦!”
“嗯?證據?”馬喏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望着他。
“咳咳!”魯智深卻是在旁邊幹咳兩聲催促道,“走走走!喝酒去!”
“哈哈!走走!喝酒去!”柳小刀哈哈一笑摟着李白魯智申兩人向前面一張空桌子走去,一邊走一邊還沖着旺仔喊道,“旺仔!兩桶紮啤!”
“哎——,猥瑣啊!龌龊啊!”李白卻是不斷的搖着頭道,“真是交友不甚!交友不甚啊!”
“再來十把串!”魯智深轉頭瞪了李白一眼,然後大手一揮也沖着旺仔喊道。
“再來十個腰子!”李拍沒有理魯智申,卻是轉過頭來看着旺仔意味深長的笑着對他說道,“給刀子好好補補!”
旺仔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一眼愣在那邊突然臉色變得绯紅的馬喏,沒有說什麽而是轉過頭來對他們點了點頭。
而那邊終于反應過來的馬喏卻是正自咬牙切齒的喃喃道:“你個混蛋刀子!有本事你倒是給我看啊!你跑什麽啊?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柳小刀心情好好的剛一坐下就突然打了一個冷顫,他有些莫名的擡起頭來看向馬喏。卻發現她正自笑吟吟的一臉嬌羞的雙目含情的盯着自己呢!他不由的再次打了一個冷顫,而且這次身上還不由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刀哥!”馬喏這時對他開口一笑嬌柔道,“過來幫幫忙呗!兩桶紮啤我可弄不動哦!”
“我來幫你弄!”柳小刀沒開口呢魯智深卻是先一臉賤笑着過去讨好道,“我力氣大!”
“我叫你了嗎?”可是馬喏卻是一點都不領情的冷着臉道。
“呃?”魯智深尴尬的愣在那幹瞪着她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尴尬表情立時引來周圍一群人的哄笑。
“嗯!”李白很适時的嗯了一聲對他說道,“老撸,你去看看串好了沒有!”
“哦!”魯智深哦了一聲,臉色漲得通紅的低着頭向旺仔走了過去,一臉的郁悶。
“刀哥!”而此時的馬喏卻是再次換上一臉的嬌羞笑容,對着柳小刀一挑眉媚笑道,“過來啊!我一個人弄不了!”
柳小刀是真心不想過去,但是他知道他要是不過去的話她卻也是肯定會沒有完的。于是他不得不硬着頭皮,頂着無數人或嫉妒或羨慕或恨的目光走到了她的身邊,提起一桶紮啤并小聲的對她說道:“我說你就叫魯智深幫你弄怎麽了?他比我力氣大的!”
“他幫我我不舒服!”馬喏卻是白了他一眼道,“我不喜歡讓他弄,就喜歡讓你弄!你弄我舒服!”
柳小刀先是一愣,接着就被她彪悍的語言搞得差點沒有将他手中的紮啤給扔在地上。雖然不知道她是故意挑逗自己啊還是純屬無心之語。反正他是被她的話撩的給起了生理反應,再加上她身上那濃郁的女人味道,讓他不禁又開始懷念起十八年前他與瑩瑩她們一起時歡樂的情景來了。
“發什麽呆呢刀哥?”馬喏看到他的樣子卻是妩媚的一笑,将嘴湊到他耳邊口吐輕蘭柔柔的挑逗道,“你不是說還要給我看證據呢嗎?證據我就不看了,我相信你!不過你記得以後可不要那麽浪費喲!要是真想要吐出來我是可以幫你接收存放的喲!”
柳小刀被她的熱氣呵在耳朵上,本就已經全身酥麻了。現再被她可以麻到骨頭裏的發着嗲的柔聲細語和那露骨的挑逗語言刺激,他真想現在就把她推倒。可是這裏是公共場所,他不能。而且據說她還是旺仔的女人,所以他就真的更不能了。
他柳小刀雖然比較濫情,不管是小野花還是溫室的嬌貴品種隻要他覺得好他就照采不誤,但是這有主的花兒他可是不願去動的。何況這朵野花還是旺仔的,雖然旺仔一直沒有承認過。但是人們都知道馬喏和他是出自一個小窮山村跟着他來到何倪莊市的,孤男寡女的一起闖社會沒有關系也肯定會發生關系的。
“有需要的話聯系我喲!”馬喏卻是沖他擠了個媚眼很暖昧的說着,然後提着一桶紮啤挺着圓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向着柳小刀他們的那張桌子走去。直把個柳小刀看得是玉火中燒,但卻奈何玉火雖旺,卻無處澆火。
“哼!”魯智深卻是沖他很不滿地冷哼一聲拿着兩把串也回去了。
柳小刀心裏異常的憋屈,心說我今天這到底是犯了哪尊瘟神了讓我這麽倒黴。但是沒有辦法,隻得苦歎一聲提起紮啤也回了桌子。而在回去的時候回來的馬喏還不忘再次給他抛了個媚眼,并不着聲色的在與他擦肩而過的檔部輕輕捏了一下他早已起了反應的小小刀。
柳小刀身子一顫腳步一滞,讓十八年來一直苦守其身的他終于忍不住的将這些積攢下來的精華一下子就洩了出來,而也就真的就有了給馬喏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