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的比賽,我并沒有看到,不過冰檸檬簡單地向我描述了當時的場景,比賽到最後隻剩下傑西卡和四個雄鷹聯盟的人,傑西卡使出了渾身解數,終于擊殺了其中三人,但在和第四人的交手中,傑西卡中了對方的毒,擊敗對方的同時,傑西卡也因爲生命值歸0而落敗,預賽舉行到現在,也終于出現了第一個平局,64強的席位之中出現了第一個空缺。
第30組比完,觀衆們紛紛退場,因爲第31小組開始就會在第三天進行比賽。整個預賽的賽程過半,隊伍中上陣的三人全部敗北,好不容易有個出了線的,也是剛剛才加入團隊的瑪伊卡,更何況,她是仙術師,在決賽之中要晉級必定是難上加難。
事情往往是這樣,發展和計劃似乎完全是兩碼事,舞澤添并不是對大家的期望過高,也不是她太低估其他的玩家,她雖然不能說是算無遺策,但是參加這麽重要的大賽,準備工作自然會做好,說句實話,如果正常發揮,毒甜心,傑西卡,這兩人是絕對不會落敗的,但誰能料到半路會殺出一夥仗着人多來進行惡意競争的雄鷹聯盟呢?
退出競技場外,卻見一百多個身穿白衣的人擠在路中央,就好似在爲我接駕一般,人群中踱出來一個人,臉上那副金絲眼鏡在落曰的餘晖下連連反光,老遠就能認出他來。
魔裟鬥大笑着說道:“有些團隊真是慘烈呐,有些團隊到目前爲止一個人都沒有出線,卻還總是擺出一副冠軍非他們莫屬的架勢來,真是看了就覺得好笑,爲什麽世界上就有這種自不量力的人呢!”
他身後那群狗腿子們跟着一起哄笑了起來。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這種話無疑已經是蹬鼻子上臉,踩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已經想象不出有什麽人能比這個魔裟鬥更嚣張的了,往往在這個種時候,如果如果有一個人能跳出來一個回旋踢将那魔裟鬥踢得人仰馬翻一定是大快人心,我也很想這麽幹,可是不行啊,一旦出手,我進入了惡意PK的狀态,我的隐藏身份就極有可能會暴露出來,到時别說去運河之都定居了,連能不能活着走出蓋亞城都成問題。
說真的,這是爲大局着想,不是我慫。(旁白君:無須多言,大家都是明白人!)
我們沒有搭理那群人,直接穿過草地繞開了他們,那些雄鷹聯盟的人則是意氣風發笑得更歡了,我也想不明白,這幫大老爺們兒和幾個女孩如此斤斤計較,風度已經伴随着節艹一起碎一地了,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好得意的。
我們一路無話,走出好遠,來到城中綠地公園的小河邊,大家一字排開坐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開什麽緊急臨時會議。
沉默了好久,傑西卡說:“我真是……對不起大家……”
毒甜心說:“傑西卡,你已經很努力了,而我才是最該說對不起的,明明到手的勝利,都能被自己弄丢了。”
西柚多說:“我也該說對不起,是我這個打頭陣的沒有打好……”
以積分擊敗西柚多的瑪伊卡也自責了起來:“對不起,西柚多小姐,都是我的錯。”
刹那間,大家都開始自責了起來,舞澤添笑着說:“你們這是怎麽啦?不就輸了幾場比賽而已嗎?我們一路闖到這裏,什麽困難沒遇到過,這點打擊算得了什麽呀?再說了,西柚多,毒甜心,傑西卡都表現得非常好,隻是那幫雄鷹聯盟的人太卑鄙。”
花之女歎道:“那要是我們都輸了怎麽辦?”
雖然這個問題喪氣至極,但是,這也說出了大家心中想說又不敢說的話。
舞澤添說:“輸了又怎樣,遊戲而已,不過……我們七姐妹的感情可不隻是遊戲而已。”
毒甜心笑道:“說得對!”
瑪伊卡剛進團隊沒兩天,卻已經被舞澤添已經把她當妹妹一樣,也是相當的感動。
我說:“喂喂喂,你們七個人是七姐妹,那我是什麽?”
毒甜心說:“雖然很多人都不會把傭兵當人來看,不過,我們不會這麽無情的,所以呢,你就是我們的傭人。”
我驚道:“我堂堂頭号傭兵,當你們七個人的傭人,你開什麽玩笑?”
毒甜心說:“不當傭人你當什麽?難不成你還要當韋小寶嗎?”
舞澤添說:“就是,傭人,現在就委派你一個任務,快馬加鞭到市中心去,定一桌子飯菜,我們好好吃上一頓。”
這頓飯,是大家爲了歡迎瑪伊卡而辦的接風宴,大家還是和往常一樣,全然不顧吃相是否會吓到他人,狼吞虎咽格外暢快,起初瑪伊卡見到大家如此的豪放,也是驚訝不已,不過很快的,也被帶動起來,吃炸雞腿也是直接拿手抓着就吃。
可見,一頓怎麽吃都不會胖的盛宴,全球絕大多數女姓的夢想,這也是這個世界的餐飲業能夠興盛起來的原因。
飯後大家散去,我和冰檸檬回到酒店,一個人站在窗前,看着街上依然熱鬧的人群,爲了表現出卡爾斯大陸中心主城的繁榮,NPC不管曰夜,都會有很多人在街上閑逛,以此來顯示出這座不夜城的魅力。
忽然,我看到魔裟鬥從街上經過,他步履快而穩,顯然是要去往什麽地方,既然冰檸檬已經睡着,我又無事可做,倒不如去跟蹤他一下,找到個機會把他用麻袋套起來丢進河裏也是痛快的事。
現在的我,要跟蹤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就算跟到對方家裏也不會被發現,這就是很多人當時選擇盜賊這個職業的原因,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的女NPC是絕對不會脫光自己的衣服的,女玩家就更不可能了,否則遊戲過不了文化局的審核。
隻見那魔裟鬥推門走進了一家以河而設的西餐館,趁着門沒關上,我趕緊鑽了進去,否則我隐着身推門而入,必定要吓壞了裏面的客人。
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面除了侍應根本就沒有客人,我猜是這個魔裟鬥包了場子,我心想這樣正好,人少好下手,我一會兒就抓緊機會找個麻袋把他套起來。
那魔裟鬥在一條長桌的一端坐了下來,室内的光亮全部依靠餐桌上的蠟燭了供應,據說,這樣可以營造出浪漫的氛圍,但在我看來這麽幽暗的環境隻會讓東西吃到鼻孔裏罷了。
男人也是可以偶爾八卦一下的,我倒要看看什麽樣的女人會看上這樣的一個人渣,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有個别女人是隻要價碼給的到尾,無論你是人是鬼。
等了好久,我的魔力值都已經耗完了,得虧這餐廳裏暗得很,我躲到一個角落裏解除隐身狀态卻沒人發現我,我暗想偷襲人不能磨蹭,趕緊找個麻袋,先下手爲強。
就在這時,幾個侍應朗聲道:“歡迎光臨!”
有人來了,來的正是這頓燭光晚餐的女主角,舞澤添,我一驚之下幾乎失聲叫了出來。
那魔裟鬥趕緊站起身來,跑到餐桌對面,爲舞澤添把凳子擺好,臉上堆滿了笑容,但不妨試想一下,在這種烏漆墨黑的地方,昏暗并且閃爍不定的燭光從下而上的打到一張本來就不是很好看的笑臉之上,肯定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就算是貝克漢姆也能被照得跟鬼一樣。
舞澤添一臉嚴肅,說:“你有屁快放,找我過來幹什麽?别裝得像個人一樣。”
那個魔裟鬥坐回了自己的位子,說:“我知道,這兩天,你對我有些誤會,這次的比賽你們隊伍的實力我也看見了,對于女姓團隊來說,不容易了。”
舞澤添說:“如果你是在考慮怎麽說服我把團隊合并進你們的那個狗屁聯盟,那我想我現在就可以走了。”
魔裟鬥說:“不不不,你誤會了,神武羅雖然很強,但我知道這是你的心血,我想要的,是你。”
“是我?”
“不要懷疑,你剛剛聽到的話,絕對不是幻聽。”魔裟鬥微笑着說道:“從我懂事開始,很多女人看到我都是服服帖帖,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但是我今天卻看到了一個完全不爲我的氣場所震懾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
舞澤添冷笑一聲,說:“所以你的征服欲開始作祟,于是開始動我的鬼腦筋了?”
魔裟鬥搖着頭,說:“不是鬼腦筋,是誠意,你聞到了沒有,就像這金銀花的香味一樣,代表着真誠。”
這種追女孩的方式,不知道算不算是高明,不過在我看來,隻會讓我對他更加反感,就像他身上那股花香一樣,令人惡心,舞澤添也和我同感。
舞澤添說:“滾你丫的,少跟我來這套,說話跟演話劇一樣,看見就惡心,沒别的事了吧?不,就算有什麽事我也要走了。”
話音剛落,舞澤添卻是一愣,她發現自己坐在椅子上完全就動不了,驚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魔裟鬥陰笑着說:“你不用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麽,你可以猜猜,我接下來想做什麽。如果你覺得躲在角落隐身偷窺我們的那家夥有點礙事,那我可以先把他請出去。”
好家夥,原來已經發現我了,那我隻能進攻了……進攻個毛,我也動不了,但是明明就沒有看到魔裟鬥使用什麽技能,爲什麽我和舞澤添就全中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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