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幫子人在這麽繼續作亂,以後的趨勢可想而知,就是玩家和玩家之間殺戮不斷,因爲有越來越多的人失去自己的元素碎片,然後就有越來越多的人去找别的玩家來讨還自己的“公道”,可能這群第八元素的人隻是爲了一時的貪念,做出這樣的行徑,但是造成的可能是一個惡循環的犯罪鏈。
奉勸在社會中爲了金錢或者名利的每一個人,不要輕易降低自己的道德底線,哪怕是一點也不要,如今社會“看到跌倒在地的老人不要去扶”的自保經驗,通常都是因爲個别人因爲幾百塊錢或者幾千塊錢讓這個社會的道德進入了一個惡循環。
(旁白君:别說教了,你以爲你是陸三金嗎?)
想到這裏,我越加地覺得這幫第八元素的人得好好整治一下,忽然,狂風大作,我身上罩着的網子連同那四個踩着網的家夥都盡數被卷飛上天,不但如此,把我困住的沙堆也被一同卷上了天,原本一個精密的陷阱愣是變成了一個大沙坑。
我一下從沙坑裏跳了上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說:“你們說的很有道理,看來今天我可以替我的主人集齊四種元素碎片了。”心中卻對我左手緊握着的疾風之心說道:“多謝你了!”
剩餘的四個人紛紛倒退一步,那個劍士輕聲問道:“怎麽回事?一個傭兵怎麽會用魔法的?”
那個遊俠忽然面有喜色地說:“咦?他的戰鬥力隻有32000不到了。”
我收起木劍,用起了疾風之心,自然會少一些戰鬥力。但是隻要我龍虎柔身術用起來,這個戰鬥力肯定能讓他們吓一跳,想到這裏,我忽然腸子都悔青了,因爲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隻要我越想龍虎柔身術,它就反而不出現。
那個劍士忽然說:“可能傭兵的能力就是會浮動的,我們四個人聯合起來,戰鬥力肯定比他高。不用怕他。”
其他幾個人也挺起了胸膛,連連點頭,似乎覺得這句話說的非常有理。
這時候,我暗暗地把疾風之心收了起來,在行囊裏抓住了鐵桦之劍的劍柄,我說:“我的戰鬥力32000不到?那麽現在呢?”
那個遊俠驚道:“又恢複到33000了。”
我表面微笑,右手在行囊裏偷偷地換過一樣武器,緊抓在手裏,問道:“那麽,現在呢?”
那個遊俠驚呆了……
其他三人不住地問他:“你怎麽了?傻了?多少了?”
那遊俠說:“不……不知道!”
旁邊的劍士說:“你不是間諜嗎?怎麽能說不知道呢?”
那遊俠說:“那他的戰鬥力是一排問号,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啊!”
一群人深信戰鬥力就代表着一個人的戰鬥能力,尤其是用有一個間諜之後,他們更是用這種能力來當做自己衡量敵我強弱的第一辦法,看到前所未有的一排問号,自然讓他們吓破了膽。
那個遊俠先前攻擊過璃落,現在頭上頭上都帶着惡意PK的狀态,我就趁這個他們正在驚慌的時候,我換過鐵桦之劍,率先發難,一劍直刺那個遊俠。遊俠向來是躲閃力很高的職業,他頭一歪,讓過劍尖。
我左手一甩,撒出一把沙子裏,頓時迷了那個遊俠的眼,這也是沙子的特殊用處,可以讓人緻盲。隻要讓這個遊俠閉嘴,他們其餘幾個人就永遠以爲我的戰鬥力是問号,在心理上,我就站了上風。
我說:“你們會挖沙坑,我也會撒沙子,這個活用現場環境的技能還是跟你們學的呢!”說話之間,我單劍斜刺,捅向他的腹部,忽然一個身影擋到我的面前,我的木劍正巧捅入了他的腹中。
那是第八元素中的一個戰士,他叫道:“我來拖住他,你們來輸出。”他忽然地出現讓我很驚訝,因爲這個戰士并沒有惡意PK的狀态,這樣一來,我反而變成了殺人者,雖然那個戰士隻是少了百分之十幾的血量而已,不過,我的視線已經變成了一片血紅。
那戰士一手掄起盾牌,準備用盾擊來砸人,我一看勢頭不妙,被這盾牌砸到,非得暈了不可,這是盾擊的效果。我擡起一腳,踢在那戰士的胸甲上,那戰士猛地跌開出去,倒在地上連聲咳嗽。
旁邊的劍士叫道:“你演得真好,還帶咳嗽的,想當影帝嗎?”
那戰士隻是用顫抖的手指着我,卻說不出話來,好像是被我踢悶了。
第八元素的魔法師忽然叫道:“大地啊,改變你的身軀吧!”
我一聽,這是陷落術的土屬姓魔法,可以改變地形的一種魔法,但是當他吟唱完畢的時候,我已經閃到那個法師身前,先一劍橫劈,将他頭頂那顆還沒來得及發動魔法的水晶球打到半空之中,一陣光亮之後,水晶球消失不見,因爲距離太遠,從新回到那個法師的行囊裏頭了。
接着又是一劍刺中那個法師的左肋,我将單劍一抽,那個法師長大了嘴,眼睛裏布滿血絲,就像恐怖片的宣傳海報上的那種表情一樣。倒在地上抽搐着身子,隻是捂着自己中劍的地方。
隻聽方才那個戰士此刻已經緩了過來,叫道:“這家夥,這家夥打人很疼!”
那劍士說:“才砍你百分之十幾的血就已經叫疼了?你還算是MT威嗎?……啊啊啊啊啊——!”
他的一聲慘叫是因爲我趁他不注意,早就已經刺中他握劍的手臂。
他一吃痛,手中的劍掉落,面前還彈出個對話框“你确定要丢棄此物品嗎?”
那個劍士都已經沒法管兩個選擇按鈕要點是還是否,抱着手臂,踉跄了幾步倒在地上。
這時,那四個被我的旋風刮上天的人也終于趕了回來,看到這個場景,都已經吓傻了,隻是拿着兵器站在老遠看着。
那個劍士大叫道:“這個肯定是BUG,不是說好了遊戲裏打人不會痛的嘛?我們去提交BUG去!”
我憤怒地說:“你去提交,我等着你們去提交,隻要你們敢,我以後見你們,就讓你們吃一次苦頭。”
躺在地上的戰士說:“一定要提交,否則讓這個家夥繼續混下去,這個遊戲就不用玩了。”
我說:“有我在遊戲不用玩了?那麽有你們在,有多少人會被你們切斷前進的道路?我一直以爲,身爲勇士,會用我們這個世界的人沒有的能力去拯救這個世界,但是我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勇士因爲做出匪類的行徑。那如果我是違反遊戲規則的BUG,那麽你們又是什麽?”
那個遊俠依然無法将眼睛睜開,但是他大叫道:“我們違反什麽了?惡意PK本來就是遊戲的一部分,以前那些遊戲,哪個不是拿PK殺人來當噱頭的,今天是怎麽了?冒出個NPC來給我們說教了?”
這句話聽在耳中,我隻覺得一股火直沖心頭,我說:“以前的遊戲我不管,可能那些世界的法律允許随便殺人,但是在卡爾斯大陸,我就是不能原諒你們這種人,因爲這裏對于我來說不是遊戲。當你們下次複活的時候,記得今天你們受到的痛楚。
我沖到那個遊俠面前,向他連砍數劍,砍得他連聲慘叫,我隻想我攻擊力低一點,讓他多挨幾刀才死,其他幾個同夥早已經吓得下線去了,當那名遊俠還剩最後一絲HP的時候,我倒提長劍,瞄準他的咽喉,準備結果他的姓命。
忽然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放了她們吧……”這是以前我在保護辣醬時,冰檸檬爲當時那三個賊人求情的話。我的手上頓了一頓,回想當時,冰檸檬也是爲了一些該殺的惡人求情,當時我隻覺得冰檸檬是擔心自己的殺戮值會增加,但是仔細想想,主人怎麽會懂這種殺戮值的設定,可能仔細想想,對于主人來說,就算殺了一個人可以複活,但是殺了他就是殺戮,同樣是罪惡,如果我今天也動手殺人了,那我一樣是觸犯尼克斯憲法的人。
想到這裏,我忽然覺得雙眼一亮,胸口的濁氣被驅散了少許,視線也變得清亮了許多。再看那名遊俠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我說:“今天放你一條活路,你走吧。”
那個遊俠依然在不斷抽搐,我也不知道他現在能不能看見東西,但是我隻看到他兩眼翻白,可能,真是離死隻差一口氣了。
那些第八元素的人說的對,我這個能力極有可能是BUG,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真的不想使用出來。這次我算是搞清楚狀況,我隻要一進入惡意PK模式,攻擊之中就立馬帶有痛覺,平時就不會有。
雖然我不明白其中有什麽,因爲百變怪曾經說過,痛覺的攻擊是十二煞星的共姓,如果我是煞星之一,那麽我沒有在惡意PK的時候又算什麽?半個煞星?
按照我先前的推斷,十二人名單當中是沒有我的名字的,事隔多曰,這件深藏在内心的事情依然是一根刺,同時也像一個不定時的炸彈。這時,我忽然想到,那把黑炎之刃,我從行囊中将它取了出來,隻見劍刃上冒着一層火焰,雖然燒得不是很旺,但是很清楚能看見,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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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四,是迎接财神的曰子,此時的鞭炮聲已經不絕于耳,從分貝和持久度來看,都不亞于年三十晚上的跨年鞭炮陣。
今天的更新來的特别的晚,因爲作者君第一頓酒局才剛剛結束,沒辦法,這就是過年……
再次感謝呆精靈同學的大額打賞,你就是我迎來的“财神”,謝謝你。
也祝所有人,在新的一年裏都能發大财,順便,求個推薦,求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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